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于鳳至苦等張學良50年,死後墓碑上留下一句話,字字戳心

于鳳至苦等張學良50年,死後墓碑上留下一句話,字字戳心

「夜雨秋燈,梨花海棠相伴老。小樓東風,往事不堪回首了。」媒體用這樣的文字讚頌了張趙之間不離不棄的愛情。然而,當所有的人都在欽佩張學良與趙四小姐幾十年如一日的堅貞愛情,所有人都在祝賀這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之時,遠在紐約的另一個同樣守候了他一輩子的女人卻在無望的等待中黯然神傷,她便是張學良的結髮妻子于鳳至。

她端莊優雅,愛新覺羅·傅傑誇讚她:「她生就一張很古典的臉,清清秀秀,宛若一枝雨後荷塘里盛開的蓮。」而她也真的如一枝白蓮花,典雅而高潔,一生為愛付出,一生為愛堅守,純潔的愛戀不沾染絲毫俗世的塵埃。

于鳳至嫁給張學良那一年僅有17歲,而張學良也只是一個14歲的「毛頭小子」。

那時,他,年少得志,將門之後,是意氣風發的東北少帥;她,金枝玉葉,才貌兼備,是「福祿深厚,乃是鳳命」的千金小姐。

訂下婚約時,所有的人都認為此姻緣是天作之合。初涉人世的女子,對這段奉父母之命成就的婚姻,抱有很多的幻想。

然而,命運兜兜轉轉,她終究只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愛人。

遇到張學良這位叛逆不羈的少年,算是她命運的劫數。

張學良幾乎對於鳳至有著本能的反感,主要的原因是這樁婚姻由父母包辦。滿腦子都是民主自由思想的張學良。根本不想結這個婚。父親張作霖承諾:「你的元配必須聽我的,你在外面有女人,我可以不管不問。」

果然,一結婚張學良就開始在外面花天酒地,逗留於舞場,尋芳獵艷,不久便成了瀋陽交際場合知名的風流少年。他還時常跑到上海、天津的各大舞場跳舞,流連於這些地方。回到家對於鳳至則愛理不理,甚至都沒有正兒八經地看過她一眼。

然而,作為一個妻子,作為一個兒媳婦,于鳳至都是合格的。

于鳳至從小就是一個知書明理的人。結婚後,于鳳至孝順、能幹的一面就顯露出來。她盡心侍奉公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務被她處理得井井有條,對下人也從不擺少奶奶架子,對張學良也毫無怨言,始終是包容和信任。

好在公婆一直對她這個兒媳婦很滿意,幾事總想著她這個兒媳婦,這多少給了她一些對婚姻失望的補償。

張學良曾問她:「你就沒有一點兒脾氣嗎?」

于鳳至搖搖頭說:「我比你大3歲,是你姐,哪有姐姐不寵小弟弟的。」

自此,他們以姐弟相稱。張學良依舊沉迷於聲樂場所,但是,也許是出於對於鳳至的感激與愧疚,他沒有給任何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以名分。

1927年,張學良結識了日後為世人所熟知的趙四小姐,他們一見鍾情,愛得轟轟烈烈,街頭小報更是極盡渲染之能事,使這段風流韻事盡人皆知。此時的張學良忘記了于鳳至是他的髮妻,世人也都忘記了她的存在,他們只知道張學良身邊有個趙一荻。

面對這些,她沒有責怪他,而是默默地把苦澀埋在心底。

1929年冬天,和張學良在外同居的趙一荻誕下一子。很久都沒有回家的張學良在一個下雪的夜晚突然出現在於鳳至面前,囁嚅地告訴了她這件事。令張學良意外的是,于鳳至臉上沒有顯示出一絲不快,反而高興地說這是一件喜事。她的包容讓張學良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那天晚上,于鳳至一晚上沒合眼,屋外狂風肆虐,風雪交加。屋內的于鳳至心裡也下了一場大雪,凍結了她對張學良的所有期待,內心的酸楚湮沒了她的整個身心。

第二天早上,她冒著大雪帶著隨從步行把趙一獲的孩子接到了家裡,她要給這個孩子一個名分。不久,趙一獲也搬進張府,一起生活。于鳳至沒有失卻大家風範,待她如同姐妹,還叮囑管家多給她一些生活費。

就這樣,三個人開始共同生活。于鳳至仍然是家中不可替代的女主人,趙一獲沒有夫人名分,對外國人稱她是張學良的秘書,對中國人則稱其為侍從小姐。

似乎是習慣了隱忍,習慣了退讓,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愛。

即使受到傷害,還是一如既往地愛。

如果不是「西安事變」,也許三個人會一直生活下去。「西安事變」不僅改變了張學良的政治生涯,也改變了他與于鳳至和趙一荻的關係。

「西安事變」發生時,于鳳至帶著子女在英國讀書。當她聽聞「西安事變」的消息後,立刻為孩子辦理了停學手續,從英國趕回來。經蔣介石同意後,她和張學良一起囚禁在南京鳳凰山。于鳳至無微不至地照顧他,開導他,她是他的精神支柱,陪他挨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歲月。

1940年,于鳳至患上了乳腺癌,不得不去國外治病。臨行前商議好。由趙四小姐來照顧張學良的生活。只是,誰都沒有料到,這一走,竟成了永別。

張學良去台灣後信仰基督教並接受洗禮。根據基督教教規,已婚男人只准有一個夫人。在美國苦等了24年的于鳳至知道這一情況後,提筆在離婚協議書上顫顫巍巍地簽上了她的名字。

她明白,最美好的愛,是成全。成全了張學良和趙一獲的愛情佳話,割捨了自己幾十年無怨無悔的守候。

于鳳至在洛杉磯有一幢別墅,房裡的一桌一椅,每件擺設都是嚴格按照她和張學良在東北的家放置的。這是她為張學良和趙一獲準備的禮物,希望張學良重獲自由後,和趙四小姐搬到別墅里居住。

1990年,痴痴地等了半個世紀的于鳳至在期盼與等待中去世了。于鳳至去世那一年,張學良在趙一獲的陪伴下度過了90歲壽辰。紅燈彩燭,把輪椅上少帥蒼白的臉映得火紅。只是不知,在他的夢裡,是否偶爾也會出現她的身影?

一生,那是多麼漫長的兩個字。

驚異于于鳳至不可思議的執著,更驚異於這份執著竟可維持一生之久。

始終陪伴在他的生命里,始終以他覺得合適的身份靜靜等待。只有時間在漸漸地消逝,不曾消逝的是她對他的一往情深。

于鳳至的墓碑上用英文寫著,「張學良先生之髮妻,于鳳至女士之墓。」這行字讀來不禁令人字字戳心,後來張學良並沒有與她合葬,而是和趙四小姐葬在了一起。

幽禁於中國台灣的張學良,直到1991年5月才被獲准到美國探親。此時于鳳至已去世一年之久了。

女兒張閭瑛帶張學良去看于鳳至身前住的小樓,她的卧室陳設簡單,鏡子前擺著雕花銅鏡與羊角木梳。這畫面一如當年兩人房間的模樣,張學良似乎都能瞧見她坐在鏡前梳理如雲黑髮的姿態。老淚頃刻間便縱橫。

他這一輩子,戎馬生涯,經歷繁多卻自認無愧於心。只除了于鳳至,他知道自己虧欠她太多,這份深情何以回報。當他走上比弗利山,跪於妻子的墓前,見她的名字仍刻「張于鳳至」,張學良口中不住地呢喃:「此生,唯負此一人,唯負此一人……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奇趣地球 的精彩文章:

中國古代就有黑幫,最強四大黑幫之首,卻經常幫助弱小國家
我家二哈耳朵長歪了,2個月大還能矯正嗎,到底是不是純種哈士奇?

TAG:奇趣地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