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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閨蜜帥氣弟弟我不敢表白,那晚醉酒醒來竟發現他睡在我身邊

愛上閨蜜帥氣弟弟我不敢表白,那晚醉酒醒來竟發現他睡在我身邊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竹水流 | 禁止轉載

1

容朵兒失戀了,一個人在KTV開了間大包,一邊抱著酒瓶喝酒一邊撕心裂肺地唱《死了都要愛》。

陸小月聞訊趕來,奪了她手裡的酒瓶,「你瘋了!這是白酒。」

看到好友,容朵兒終於忍不住號啕大哭,「我和嘉平分手了,他丫的不要我了!」

陸小月嫌棄地扯過桌上的面紙摁在她涕淚橫流的臉上,問:「他喜歡別人了?」

「沒有,他說就是不喜歡我了,七年的感情……他說不喜歡就不喜歡,憑什麼啊?」

「會不會有小三插足你不知道?」

「屁,他同事全是男的,平時身邊除了我是母的,連養的狗都是公的。」容朵兒又罵又哭,站起來搖搖晃晃,「小月,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和嘉平這麼多年,他……他特么地都沒碰過我!」

「啊?」陸小月張大了嘴巴,「你這個『碰』是我理解的那個『碰』嗎?」

「說出去一定沒人信,」容朵兒爬到茶几上,四肢亂舞,「我和嘉平最親密的動作只有接吻……大學三年,同居四年,同居四年啊,老娘都二十八了,天天和自己男朋友睡一個被窩,居然到現在還是完整的!」

陸小月不知道說啥了。

「小月,你說,他是不是不愛我?除了不愛我,還有什麼理由解釋?男人愛一個女人不是應該想著法子得到她嗎?」

陸小月安慰她,「你要往好的方面想,也許……也許他不行呢!」

一個不留神,容朵兒又抱了酒瓶往嘴裡灌酒,跟喝白開水似的。

「姑奶奶,你別喝了,這是白的啊,傷胃……」

這個時候陸小月的手機又響了。

「什麼,設計圖出了問題?行行行,我馬上來!」

陸小月掛斷電話,一看容朵兒,已經從茶几上下來了,拿著酒瓶對著大屏幕上的周杰倫乾杯。她搖搖頭,撥了通電話給堂弟楊逸,「……朵兒失戀了,喝得酩酊大醉……對,金色年華KTV……我公司有事……」

十來分鐘後,楊逸趕到了,二十三歲的小夥子穿著沙灘褲白背心,腳蹬一雙黑色夾趾拖鞋。醉醺醺的容朵兒還有心情嫌棄別人,「你怎麼來了?穿這樣就出門了?形象呢?服務員沒意見?」

「我睡午覺呢,接了電話就出門了。你喝了多少酒啊?這味道……」楊逸扇了扇鼻子,嘴上雖然這麼說,卻立刻把她的手架在了自己脖子上,轉過頭跟陸小月道:「姐,你先回公司吧,我送朵兒姐回家。」

「那你小心點,我先走了。」陸小月急匆匆地走了。

容朵兒扒著門不肯走,「陪姐唱個小曲,姐心情不好。」

「姐,你想開點,嘉平哥……不對,蘇嘉平那混蛋不要你是他的損失,你一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容朵兒「啪」一聲手掌拍到他臉上,「姐不喝雞湯……」

2

楊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成功地把容朵兒從KTV轉移回她家。

「渴,我要喝水。」容朵兒趴在沙發上大叫。

楊逸跑到廚房一拎熱水瓶,空的。抬頭看到置物架上放著一盒純牛奶,便把牛奶倒到玻璃杯里拿到客廳給容朵兒,「沒水,你喝牛奶吧。」

容朵兒接過杯子,大口大口牛飲。喝得又急又快,一下子嗆到了,牛奶從她的鼻子和嘴巴里噴出來,衣服上濕了一大片。

「你慢點。」楊逸抽了紙巾幫她擦臉,衣服上的位置有些尷尬,他不好動手,容朵兒自己接過紙巾擦了擦,忽然抬頭看著他。

「楊逸,我胸大嗎?」

「啊?」

「我胸大嗎?」容朵兒又問了一遍,還重重拍了拍,以示質量上乘。

楊逸臉紅了,「挺……挺大的……啊,姐,你幹什麼?」

原來容朵兒「嘩啦」一下把衣服脫了。

楊逸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姐,你幹嗎呢?趕快把衣服穿上!」邊說邊手忙腳亂地把衣服披到容朵兒身上,一眼又看到家裡窗帘沒拉,連忙又去拉窗帘。等他回過頭來,容朵兒已經脫完了,擺著瑪麗蓮?夢露的經典造型。

「我美嗎?」

「……美……」楊逸咽了咽口水,「不是,姐,你先把衣服穿上。」他的臉紅得發燙,眼睛不知該往哪兒看。

「我有魅力嗎?」

「……有……」

「那為什麼嘉平從來不碰我?你說正常的男人,就算不喜歡我,面對我這麼一個前凸後翹的美女也該有反應了,你說是不是?」容朵兒揮著爪子義憤填膺。

「是……」楊逸口乾舌燥,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楊逸,你過來。」容朵兒朝楊逸勾了勾小手指。

「做做做……做什麼?」楊逸驚恐。

容朵兒色色地笑兩聲,張開雙臂,往前一撲,「我要你!」

楊逸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她撲倒在了地板上,脊骨撞得生疼。他倒吸一口涼氣,還沒緩過來,嘴唇上就一軟,容朵兒吻上了他。

楊逸頓時腦子裡「轟隆」一響,一片空白。

容朵兒一邊親一邊弄他的衣服,一直弄不下來,用力一撕,「嘩啦」,楊逸的背心被撕成了條條。

楊逸終於反應過來,慌忙抓住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容朵兒臉頰紅紅的,「你沒聽過酒後xx嗎?」

「你確定?」

容朵兒堅定地點點頭。

「不後悔?」

容朵兒堅定地搖搖頭。

「那好。」楊逸深吸一口氣,驀地翻過了身。

3

「咚咚咚」,容朵兒被敲門聲吵醒,掙扎著爬起來,只覺頭痛欲裂,渾身酸痛,骨頭似散架了一般。看一眼窗外,窗帘的縫隙中透出漆黑的夜色,她摸到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她摁亮燈,一道慵懶的男聲在她身後響起,「怎麼了?」

她一驚,轉頭一看,楊逸赤裸著上身正坐起來,古銅色的胸脯上顯出幾道又長又細的抓痕。

她的記憶一下子清明起來——她趁著醉酒把楊逸!而楊逸看上去清秀無害的,沒想到精力那麼好,簡直往死里折磨她。要不是她連連求饒,說不定她今天就動不了了。

想到下午的情景,容朵兒的臉一下子紅了,都不敢看楊逸。

「咚咚咚」,敲門聲繼續,伴隨著陸小月尖銳的叫聲,「容朵兒,開門,容朵兒!」

容朵兒一驚,應一聲,「來了。」四處一看,手忙腳亂地把衣櫃拉開,「快快快,你姐來了,你快躲進去。」

楊逸不情願,「我為什麼要躲?」

「給她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哎呀,你先躲進去。」一邊說一邊把楊逸從床上拖下來,他只穿著一條內褲。

「你衣服呢?」

「沙灘褲在客廳,背心被你撕碎了。」

容朵兒沒想到自己這麼彪悍,跑到客廳把楊逸的褲子衣服並鞋子一起拿過來塞到他懷裡,「快進去。」

楊逸弓著身子鑽進去,容朵兒拉上櫃門,理了理頭髮,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陸小月等得不耐煩。

「剛睡醒,穿衣服呢。」

陸小月瞟一眼她身上的睡衣,「你裸睡嗎?」不等她回答,又道,「沒吃晚飯吧?我就知道你會睡死過去,看,我帶了你最喜歡的小籠包和麻辣小龍蝦。」

容朵兒這才注意到小月手裡拎著兩個外賣盒子,她結結巴巴道:「謝謝……謝謝啊。」

陸小月自顧自地換了鞋,把外賣放到桌上,又去廚房取了碟子和筷子出來。

「楊逸什麼時候走的?」她隨口問。

容朵兒一抖,「送我到家立刻就走了。」

「這傢伙,也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陸小月抱怨,見容朵兒像個傻子一樣站著,奇怪道,「你怎麼不來吃?」

「吃吃吃。」

容朵兒坐下來,剛夾了一隻小籠包,就聽陸小月道:「我晚上睡這兒。」

「啪嗒」,小籠包掉桌上了。

「我知道你失戀了心裡不好受,畢竟你和蘇嘉平那麼多年的感情,要一下子想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你放心好了,我會陪著你的。」

「不用,真不用。」容朵兒下意識地看了看卧室方向,「我一醉解千愁,現在已經大徹大悟了。」

陸小月笑,「你跟我客氣什麼,我還不了解你。我跟你說,你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蘇嘉平碰都不碰你,只能說明兩點,他要麼他通行戀,要麼是他不行。」

容朵兒尬笑著找水喝。

「對了,下個月不是你生日嗎?到時候,我給你找一個又帥又猛的……」

「噗哧」一聲,容朵兒噴了一桌子水。

「看,激動成啥樣了,真可憐,都二十八了還沒開過葷。」陸小月同情地看著容朵兒。

容朵兒抹了一把臉,「你別胡來,我其實吧挺傳統的。」想起自己下午的行為,好像跟傳統搭不上邊,容朵兒不由自主地就紅了臉。

4

「我先去洗個澡。」陸小月伸個懶腰,邊說邊往卧室走去,「我的睡衣還放在原來的地方吧?」

陸小月經常在容朵兒這邊留宿,備有一套完整的生活用品。容朵兒哪能讓她去卧室,飛快地攔住她,「那個,真不用在這兒陪我,你上一天班也累了。」

「我倆誰跟誰,好姐妹失戀,我怎麼能不陪著?」陸小月非常義氣地拍了拍容朵兒的肩膀,「今晚咱倆促膝長談。」

「不是,小月,我……」

「那是什麼?」陸小月忽然打斷容朵兒,指著地板上一團鮮紅又驚又詫。容朵兒定睛一看,臉上一下子燒起來了。

「血?!」陸小月走近細看,一下子叫起來,「怎麼會有血?朵兒你是不是受傷了?」

「不是不是,」容朵兒慌忙擺手,「我大姨媽來了。」

「你大姨媽不是才走嗎?」

容朵兒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我這不是失戀了心情不好內分泌紊亂了嗎?加上又喝了那麼多酒,所以就提前了。我也沒想到,你看我都醉得忘記清理了。」

說完,她鎮定地去衛生間拿了拖把出來消滅罪證,又誠懇地看著陸小月,「小月,我很感激你的心意,但是今晚我想自己靜一靜。」

「你早說嘛,我知道有些事別人說再多都沒用。你記得別鑽牛角尖,有事就打我電話。」

容朵兒點點頭,「你快回去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陸小月把小龍蝦拎走,「你大姨媽來了就不要吃辣的,我帶回去吃了。」

容朵兒戀戀不捨地點點頭。

陸小月終於走了,容朵兒鬆口氣,奔進卧室,拉開衣櫃的門。楊逸抱著衣服熱得滿頭是汗,小臉蛋紅撲撲的,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我能出來了嗎?」

容朵兒的心不知怎麼忽然一軟,覺得特對不起人家。她點點頭。楊逸彎著腰走出來,剛站直了身子,忽然「哎呦」一聲,「腳麻了。」一手猛地撐住牆壁,剛好將容朵兒圍在了他的手臂和衣櫃之間。

容朵兒尷尬,「我……那個我先出去。」

「別動,」楊逸扭著臉,「我最怕腳麻手麻了,你別動,一動我就特難受。」頓一頓又加一句,「跟要死了似的。」

容朵兒一下子不敢動了。

楊逸個子高,兩人這樣面對面站著,容朵兒剛好到他的鼻尖,一抬頭差點碰到他的嘴唇,連忙又低下頭,卻又正對上胸脯上幾道猙獰的抓痕。她抬頭不是,低頭不是,眼睛不知該往何處看。

「朵兒。」楊逸說話了,容朵兒心煩意亂的,也沒注意到他不再稱呼她「姐」了,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楊逸道:「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

「以前什麼關係,現在……現在還是什麼關係……」容朵兒心虛,越說越小聲。

楊逸不說話了,容朵兒感到一陣一陣的熱氣在自己頭頂吹著。

「其實我挺傳統的。」楊逸說。

容朵兒心肝兒一顫,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今天我是第一次。」

騙人,一看就是老司機。容朵兒腹誹。

楊逸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道:「男人在這方面都是自學成才。」

容朵兒沒憋住,「噗哧」一聲笑了。抬頭,對上楊逸的眼睛,那雙黑亮的眼睛裡也有星星點點的笑意以及,一抹幽怨。

容朵兒心裡一動,下意識地往後仰頭,結果後面是牆壁,她用力過猛,只覺後腦一陣鑽心的疼。手一摸,有血。

「我看看。」楊逸抓過她的肩膀,把她轉了個身,細細撥開頭髮,簇眉道,「破了一個小口子,家裡有紅藥水和繃帶嗎?」

容朵兒點點頭,「在客廳。」

楊逸,「你今天出的血有點多啊。」

5

容朵兒頭上是小傷,楊逸幫她塗好葯就沒什麼事了。

「謝謝你啊,」容朵兒搓著手說,「那個……天也不早了……」

很明顯的逐客令,楊逸卻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我還沒吃晚飯。」

容朵兒心又軟了,指了指桌上的小籠包,「你吃吧,還熱乎著呢。」

楊逸掃一眼小籠包,「不夠吃,我下午消耗了太多體力。」

容朵兒,「咳咳,冰箱里有麵條,我給你煮一碗番茄雞蛋面。」

「你歇著,我來。」楊逸伸手拉開冰箱門,取了麵條出來,大步走進廚房。

容朵兒紅著臉叫道:「那個,你先把衣服穿上。」楊逸從衣櫃出來到現在,全身上下基本沒穿啥。

楊逸淡定地套上沙灘褲。

他一定經常下廚,鍋碗瓢盆使用起來得心應手,十分嫻熟。容朵兒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在廚房忙碌的楊逸,不知不覺想起他的身世:父母離異,判給了父親卻一直跟著母親生活。父母皆是企業家,物質上從不短缺他,他表面上嘻嘻哈哈沒什麼煩心事,卻很喜歡黏著陸小月這個姐姐,也是個孤獨的孩子。

就是這麼一個可憐的孩子,她居然還霸王硬上弓了他,他得留下多大心理陰影啊!人已經家庭不幸福了!容朵兒捂臉,萬分後悔,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這時候楊逸端著兩碗麵條出來了,招呼她,「可以吃了。」

紅的番茄,綠的小蔥,加上嫩黃的雞蛋,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容朵兒接過筷子,嘗一口,「唔」一聲,「好吃。」

楊逸笑得眉眼俱開,「好吃就多吃點。」

兩人默默吃完麵條,楊逸很賢惠地洗了碗還收拾了廚房。容朵兒鬆一口氣,覺得他終於要走了。

結果楊逸問:「你家有針線嗎?」

「有,幹嗎?」

「我的T恤被你撕爛了,我縫一下。」

容朵兒張大嘴巴,「你開玩笑吧,都碎成布條了。要不你穿我的衣服,你反正有車,沒人會看見的。」

楊逸一本正經,「我這個人比較傳統,這件T恤見證了我的第一次,我要把它縫起來好好珍藏。」

容朵兒的嘴巴張得更大了,這特么也太傳統了。

「可是,破成這樣得縫到天亮吧?」

「沒關係,你先去睡覺。」楊逸善解人意地說。

他在客廳縫衣服,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容朵兒只得陪著楊逸縫衣服,扒了一會兒手機,又看了會兒書,最後實在撐不住回房睡覺去了。

黑甜一覺到天明,連個夢都沒有。

容朵兒精神抖擻地睜開眼睛,伸伸懶腰坐起來。一轉頭,又看到楊逸裸睡在她身邊,蜷著身子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雖然心疼這孩子,容朵兒還是忍無可忍地叫了起來,「你為什麼會睡在這裡?」

楊逸睡眼惺忪,「我太困了。」

「你可以睡沙發。」

「睡沙發沒有家的感覺。」

呸,這裡本來就不是他家。

容朵兒忍著氣,「起來,要睡回你家睡去。」

「噓,別吵,我縫到凌晨四點,才剛睡了三個小時。」

還真是固執,容朵兒下了床,在飄窗上發現了一件打滿補丁的白色T恤。她拿起來看了看,還別說,針腳細密,縫得比她好看多了。

「那個,你不要上課嗎?」容朵兒提醒他。

「我已經實習了。」

「實習最不能遲到,要給老闆留個好印象,以後才好轉正。」

楊逸迷迷糊糊答,「在我爸公司實習,沒事。」

「……」

6

容朵兒無奈,她是自由寫手,平日里都在家裡的書房工作。這套公寓從她畢業一直到現在,已經租了四年,每個角落都有她和蘇嘉平的回憶。

分手那天,蘇嘉平已經把他的東西都收拾走了,她連想扔的東西都找不到。嘆口氣,在電腦前坐了一會兒,腦子裡亂糟糟的,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自由寫手最難的就是自律,所以容朵兒給自己規定,無論發生什麼事,哪怕生病,都要堅持完成每天的更新。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寫文也一樣,非得天天寫,才能文思如泉湧。

她堅持寫了兩頁,漸漸文思清晰,如往常一樣沉浸在情節中,甚至忘了家裡還睡著一個人。

寫到興奮處,拍桌跺腳哈哈笑也是常事。

然後她卡文了,卡在了床戲處。

這一直是她的死穴,之前是沒經歷過不知道如何下筆,現在雖然經歷了,而且還熱乎著,但仍是無從著手。到底要怎樣才能寫得浪漫呢?

容朵兒沉思著。

「你在寫文章嗎?」冷不丁地背後響起一道低沉慵懶的男聲,容朵兒嚇一跳,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待看清楚是楊逸後,撫一撫胸口,「嚇死我了,你起床怎麼沒聲的?」

「是你太投入了。」他在書房的小沙發上坐下,「你繼續,當我不存在。」

「你不走嗎?」

「我點了外賣。」

容朵兒掃一眼電腦上的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十一點多了,她摸了摸肚子,是有點餓了。

她咳嗽一聲,板著臉問:「你點了什麼?」

「麻辣小龍蝦。」

「沒了?」

「點了十斤。」

容朵兒咂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十斤啊,那得吃得多爽啊。她不動聲色地坐下來繼續對著電腦,對了有十分鐘,一個字都沒敲出來。

楊逸問:「你卡文了嗎?」

容朵兒下意識地點點頭。

「我看看。」

「不行……」

楊逸已經走過來了,容朵兒兩手遮住屏幕,楊逸直接抓住她的手腕高高舉起,站在她身後,身子前傾,輕聲念起來。

容朵兒的臉「刷」一下紅了。不知道是因為兩人親密的姿勢,還是因為文章的內容。

「卡床戲了啊。」楊逸輕輕鬆鬆地說,聲音里有調侃的意味。

容朵兒「哼」了一聲,「卡文是很正常的現象,咳咳。」

楊逸鬆開容朵兒的手腕,忽然轉動椅子,和她面對面,他俯視她,嘴角微挑,「看來昨天我還不夠賣力,居然沒能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

容朵兒結結巴巴,「不不不是,挺賣力的,是我自己不會寫。」天哪,她在說什麼?

「要不,再來一次,你做個筆記?」(原題:《大吉大利,今晚吃你》,作者:竹水流。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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