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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突然拒絕和我做朋友,我問他原因他卻說:想做你男朋友

男神突然拒絕和我做朋友,我問他原因他卻說:想做你男朋友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風荷舉 | 禁止轉載

1

路鳴握著酒瓶走得緩慢,他偷偷拿眼尾瞥向身後,那團小小的黑影便唰地隱匿在昏暗中,他勾勾嘴角,加快了腳步。

凌晨三點的街道靜默無聲,只有路燈投下一片片斑駁光影。

轉了個街角後路鳴靠牆站定,一個背雙肩包穿著校服的少女迎頭便撞進了他的眼睛。

少女被發現後一臉錯愕,她躲閃著目光低頭走過路鳴身邊,卻被拽住書包肩帶。

「跟蹤我?」

少女抬頭,「沒有。」

酒瓶底座被砸向牆壁「嘭」一聲炸裂,路鳴握著瓶口將碎片在少女眼前晃了晃,眼神兇狠,「誰派你來的?什麼目的?」

遏制住顫抖的呼吸,少女仍目光平靜無波,「沒人主使,我就想打聽個人而已。」

燈光忽明忽暗,照得路鳴酒意上頭,少女裸露在黑夜裡的雙腿修長白皙,漂亮得有些扎眼。

他摸出支煙叼在嘴裡沒有點燃,「跟我打聽人?我認識的可沒什麼好人。」

「華強,東街灣打手。」

路鳴看了眼少女挺直的脊背。

「他出國了。」

少女微愣,然後陷入漫長的沉默。路鳴也不著急,拿著煙盒一上一下拋玩。

少女突然扯開嘴角笑了一下,眼底明明泛動著淚光,她仍不管不顧地笑著,直到一滴晶瑩滴落在地。

「我儘力了。」她低聲輕喃,然後轉身想離開。

一隻手再次扯住她書包肩帶,「我說我認識的沒什麼好人,意味著什麼知道嗎?」

少女眼底的淚在轉頭間順著臉頰淌下,她有些迷濛地看著路鳴,不知所以。

「意味著,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路鳴不留空隙地將她壓在牆上。

「你知道他為什麼出國嗎?」少女沒有反抗地直視前方。

「因為他殺人了。」

路鳴身子一僵,興緻退了大半,他湊近她的眼睛。

「你還知道什麼?」

「他殺的是個警察,叫林志遠。」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是他女兒。」

路鳴靜默半晌,突然笑了一下,他替少女整理好衣服,又拍拍她的頭,「今天先放過你,以後不要亂跟蹤人了,快回家睡覺。」

說完他轉身離去,走了沒幾步又退回來,站在呆立原地的少女面前,「剛剛的話,不要再跟別人提起,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嘴。」

他指尖輕碰了下殷紅的唇瓣,輕笑著走遠。

2

滿室頹靡氣息中,路鳴懶散地靠在床頭吸煙。

阿美的技術日益漸長,在他來了幾次後,酒吧的老闆便識相地替阿美拒了其他所有客人。

可剛才他滿腦子卻是另一個人。

「鳴哥,你都好久沒來了,我以為你要把我忘了呢。」

路鳴微眯著眼嘴角一勾,「怎麼會,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我的阿美。」說罷用力一捏。

他的眉眼過分好看,一個笑就讓阿美暈了腦袋,她聽著他的甜言蜜語笑彎了眼睛,寧願永遠浸在謊言里。

吸完煙路鳴起身穿衣,阿美不滿抱怨:「天都快亮了你還要走,就不能陪我會兒?」

「孟爺找我有事,你乖一點,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饒是一夜未眠,他仍振作精神準時來到孟爺的住處。一座兩層的別墅,極簡的裝飾透著肅穆的威嚴。

孟爺年過半百兩鬢斑白,體型有些富態,慈眉善目一派溫和,根本看不出是個手段強硬殺人不眨眼的窮兇惡徒。

「阿鳴,坐下一起吃飯。」他招呼路鳴就座,還遞了副碗筷過去。

「謝孟爺。」路鳴也不扭捏,端起碗大方喝起粥來。

孟爺打了個招呼遣退保鏢和傭人,面帶微笑地看著安靜吃早餐的路鳴。

「強仔出事了,我前兩天剛把他送去美國。幫里你先安排著,讓他們都消停點,這幾天警察盯得緊。」

路鳴點點頭,他放下碗抹了把嘴,「我聽說,強仔殺了個警察。」

「都傳到你耳朵里了?」

「人多口雜,壓得再嚴也會走風。」

孟爺收了笑容,面露凶光,「我警告過他們不要和警察起衝突,都他媽的不知道聽哪兒去了。」

「您先彆氣,走漏風聲的人我已經處理掉了,只要警察那邊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就沒什麼大事。」

「這個王八羔子就知道惹事,他要有你一半機靈,我也不用天天忙著給他擦屁股。」

孟爺走到路鳴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這外甥是指望不上了,以後幫里的事還得你多幫我。」

「是。」

路鳴走出別墅時天已經黑了,他站在街邊長舒了口氣,卻沒有想像中那麼開心。

把華強這個關係戶搞走後,他便穩穩坐上接班人這把交椅,假以時日整個幫派都會姓路。

可此刻他仰頭看著路燈,心底卻蔓延開一種無邊無際的空虛,腦海中又充斥著那透紅的雙唇,像卡帶的放映盤一遍遍閃回,然後烙印。

他舔了舔嘴唇,發現自己在想什麼之後,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3

在幫里忙了幾天的路鳴才擺平和外幫之間的糾紛,晚上就跑到酒吧。

「喲鳴哥來啦,來得可真是時候。」

他剛踏進大門就被人熱情地拉住胳膊,拽著往包間里走。

黃毛頂著頭金髮笑得滿臉猥瑣,「咱這想新進批貨呢,鳴哥跟著長長眼?」

路鳴頓悟,笑罵道:「你個土鱉能進到什麼貨,別都是些膀大腰圓的老媽子。」

「那不能,這次都是些學生,清純得很,先送給鳴哥試試。」

說著兩人就進到了包間,裡面滿滿當當站了十幾個穿著「學生」,一個個濃妝艷抹,脂粉香氣熏得路鳴直頭暈。

在沙發坐定後,路鳴打量了一眼不住沖他搔首弄姿的眾人,「這就是你說的那些?」

黃毛笑得有幾分尷尬,「肯定是衣服的問題,換身衣服妝再淡點就行了。」

路鳴挑眉,他本就沒指望渾身土味的黃毛能物色到什麼美女,阿美算是整個酒吧的吧花,已被他早早佔下。

隨意挑了幾人後他便興緻缺缺,眼皮開始打架。

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黃毛一個驚呼直接將他吵醒。

「我的乖乖,你怎麼才來啊,我差點忘了給你留個名額。」

「不好意思黃毛哥,我今天放學晚了點。」

路鳴微微抬眼,在看到了那雙腿,他就感到渾身的血液開始叫囂。

他喜歡漂亮的腿,黃毛深知他愛好,獻寶似的將少女推至路鳴眼前,「鳴哥,這個怎麼樣?我路邊撿的。」

路鳴靠在沙發後背,赤裸裸的眼神上下打量。

「不怎麼樣。」

他看向少女眼睛,一寸寸瓦解她的淡定自若。

黃毛輕推少女,「呦呦,快叫人啊。」

少女終於扯開嘴角笑,「鳴哥好。」

路鳴故意在此時起身,「我還有事,先走。」

他強迫自己收回目光,起身離去。

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太過強烈,他暫時不願招惹。

4

由於路鳴的一句「不怎麼樣」,黃毛只得讓林呦呦幹些端盤子送酒水的活,不敢讓她干出格的。

他不是瞎子,看得出兩人之間詭異的氣場,只是他不明白,一個女學生是如何招惹上黑道大佬的。

林呦呦的氣質在酒吧太過獨特,就憑她的身段都不該只是個服務員,那些來酒吧狂嗨的男人眼光毒辣得很,有好幾個瞄上林呦呦的來找黃毛要人,都被他用一句話就堵回去了。

「你有幾條命跟鳴哥搶女人?」

可接下來的幾天路鳴都沒有出現,讓黃毛一度懷疑自己的判斷有誤。

「呦呦,你實話告訴我,你和鳴哥到底什麼關係?」

林呦呦笑道:「真的沒關係,我們不認識。」

黃毛啐一口瓜子皮,「不認識他那麼護著你?」

「他怎麼護著我了?」

「他那天陰陽怪氣的語氣我就聽出來了。鳴哥這個人吧,手段硬是出了名的,他看上的無論如何也要得到。可他能堅持不動你,我倒是有幾分好奇了。」

林呦呦終於放下手中的酒瓶,坐到黃毛身旁,「鳴哥有很多女人吧?」

「還用你說,就他那張臉,多少人想往他身上撲啊。不過我們鳴哥有底線,玩人不玩心。」

林呦呦耷拉著眼皮「哦」了聲,她一轉身就撞進個肥碩的懷抱里,那人的手伸向她

林呦呦渾身一震,她抬手把酒瓶摔上眼前的頭顱,頓時炸裂的酒花濺了她滿臉,有碎片划過她眉角帶來一陣刺痛。

伴隨著眼前人的哀嚎,整個酒吧亂作一團,數十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把林呦呦和黃毛團團圍住。

被爆了頭的肥豬抬首,幾道血流順著他臉頰滑落,黃毛頓時認出這是外幫的一位老大,今天好死不死被他看上了林呦呦。

「黃老闆,你說該怎麼辦吧?」肥豬捂著頭怒氣沖沖地開口。

「肥老大,這事憑良心說,是您先欺負我們妹妹,她一時害怕才動了手,您該和我們妹妹道歉吧。」黃毛平時嘻嘻哈哈沒正行,但也是刀尖上滾過的人,臨危不亂。

他眼神示意手下去找路鳴,如今這場合,沒他在怕保不住林呦呦。

路鳴帶人趕到時就看到黃毛母雞似的護在林呦呦身前,胸前後背都是血淋淋的刀口。

林呦呦眉骨流的血和汗混在一起糊了半張臉,她看著路鳴一步步走來,看著他把自己抱起,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5

感覺到有人在撥弄自己的睫毛,林呦呦睜開眼睛就看到路鳴一張放大的臉。

「醒了?」

林呦呦心虛地撇開眼神。

「膽子挺大,拿人頭當開瓶器?」

「黃毛哥沒事吧?」

「沒事,我讓人把他送醫院了,要養段時間。」

「對不起。」林呦呦想到渾身是血擋在自己身前的黃毛,覺得眼角有些泛酸,「是我太衝動了。」

路鳴看著林呦呦浸滿淚水的雙眼,心底跟著抽抽地痛,「你沒有衝動。」

他抱著她微微戰慄的身子慢慢安慰:「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如果我不在,你還要打得再猛一點才行,知道嗎?」

「打人犯法。」林呦呦把眼淚擦在路鳴身上,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

路鳴看著她哭得腫起來的雙眼,無奈嘆了口氣。

他從沒試過真心對別人好,但在酒吧,林呦呦渾身是傷坐在地上淚眼矇矓地看著他時,他覺得心痛得快死了。

不管對錯不計後果,這次他偏要隨心而為。

強迫林呦呦休養了幾日後,路鳴問起她媽媽的事情。

「死了,我五歲的時候自殺了。」

說這句話時她毫無傷感,彷彿提及的是不相干之人。

路鳴摸摸她包著繃帶的手心。他是個孤兒,被孟爺收養後從沒體驗過父愛母愛的感覺,更不知道爸爸媽媽對一個孩子該是如何的存在。

「你知道嗎,她走了我一點也不傷心,甚至為她高興。」

林呦呦微笑起來,「她終於擺脫了我爸的魔掌,不用再受打罵。」

她突然臉色一變,「可我沒想到他會開始打我,從五歲開始。

「他一直壓力很大。在外面他冠冕堂皇,回家就變成嗜血的魔鬼。

「我該謝謝華強,替我殺了他,不然我怕哪天會忍不住自己動手。」

路鳴眼色微變,他看著她的臉,「你怎麼能確定是華強?」

「我爸同事告訴我的,但他們沒有證據。」

「你想報仇?」

「也不是,聽到他出國我反而鬆了口氣,為我的無動於衷找個借口而已。」

路鳴沉默了會兒,拍了拍她的頭。

「鳴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林呦呦還是忍不住衝動問出口。

她不等路鳴回答,勾住他的脖子,猛地在他嘴唇上親了口,「鳴哥,要不我當你的女人吧。」

路鳴看她一臉認真,強忍著笑意,「我的女人只有一個用處。」他在她耳旁吹。

林呦呦面不改色,耳朵連著脖子的肌膚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路鳴啞著嗓子:「起來。」

她乖乖站起,任一雙手替她整整散亂的睡裙。

「明天阿叔送你去上學,等高考完我們再談其他的事。以後你就住這兒,酒吧不準再去,記住了?」

林呦呦低垂著的頭輕點了兩下,一直等到路鳴出門,她才抬起頭來大口呼吸,兩頰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她盯著緊閉的大門發獃,看來他真的把自己忘了。

6

路鳴讓人把林呦呦的衣物都搬到自己的住處,她在東街港舉目無親,港內黑勢力叢生頗不安寧,不放眼前養著,他著實不放心。

雖然兩人住在一起,路鳴卻始終堅持著底線,任她怎麼撩撥,他總能及時克制。有了林呦呦之後他也過上了禁慾的日子,酒吧不再去了,連上次見阿美都是一個多月之前。

林呦呦的存在只有阿叔和黃毛知曉,路鳴將她藏得很好。他每天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卻不願讓林呦呦受一絲威脅。

學校在市中心,離路鳴的住處有段車程,每天都是阿叔按時接送她上學。路鳴很忙,她有時幾天也見不到他。

看多了路鳴,她總覺得學校里的男生都極其不忍直視,拉幫結派裝得威風凜凜,實質幼稚可笑。

她不止一次拒絕過某個學校社團的老大,那人卻仍不死心,接連幾天在放學後將她堵在教室里。

「呦呦,出去吃個飯而已,你就答應了我吧,好不好?」為首的高個兒留著蓋過眉眼的厚重劉海,下巴微挑看著林呦呦。

「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想到你聽不懂人話。」林呦呦雙手抱臂靠在桌子前,眼神銳利掃過面前幾人。

「我懶得跟你廢話,拖走。」高個兒使個眼神,幾個男生上前拽住林呦呦胳膊就往外拖。

她突然大步上前,反手一個巴掌打在高個兒臉上,「你要是敢動我,我發誓你會死得很慘。」

高個兒揪住林呦呦頭髮往牆上猛地一甩,「咚」一聲之後,她的身子軟綿綿貼牆倒下。

「林呦呦,你爸都死了你還給我囂張,怎麼現在還有人能給你撐腰嗎?」

高個兒身後的一個小弟開口譏諷:「老大,我聽說外幫的肥豬在酒吧搞過她,還被她拿酒瓶開了頭,性子挺烈嘛。」

「嘖嘖嘖,你看這身段,難怪肥豬把持不住啊,哈哈哈……」

眾人哄然一笑,林呦呦只覺頭皮火辣辣得疼,眼前天旋地轉,暈得她眼淚都要湧出來了。

她扶牆站起身,也跟著輕笑,「我巴不得現在就用酒瓶把你腦袋也敲爆。」

高個兒伸手想再打她一巴掌的時候,卻突然被人從背後攫住手腕,用力一掰,他清晰地聽到脆骨斷裂的聲音,然後就抱著斷手哀嚎起來。

路鳴脫下西裝蓋在林呦呦頭上,然後身手麻利地把剩下幾人也撂倒後,才過去把她擁在懷裡。

他沖為首的人冷聲:「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證你斷的還是手。」

7

林呦呦坐在副駕駛,時不時偷偷瞄路鳴,他一手撐在方向盤上,另一手肘搭在窗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擊玻璃。

「阿叔今天有事?」

路鳴淡淡地「嗯」。

「你今天不忙?」

他突然把車停在路邊,扣過林呦呦的頭,嘴唇就附上來。

「嘶。」

林呦呦吃痛地捂著雙唇推開他,她眼裡亮晶晶的,印著街邊的燈火闌珊,看向他的眼神萬分委屈。

路鳴盯著她更加明艷的紅唇,甚是滿意,「以後上學穿長褲。」

林呦呦拽拽剛到大腿的短裙,「這是我們校服……」

她看了眼身旁臉色微冷的路鳴,「我知道了。」然後就扭頭看向窗外不再言語。

路鳴將車開到一處商場前下了車,再回來時手中拎了袋藥膏。他打開副駕駛的門,對上雙微紅的眼睛,頓時覺得心像被泡在汽水罐子里似的,不斷向上翻湧著細密的泡沫,又酸又麻。

「怎麼哭了?」他邊拆開藥邊低聲誘哄。

林呦呦蹭蹭眼角,「沒哭。」

溫熱的指腹伴著冰涼的藥膏抹在紅腫的額角,帶著絲絲中藥的苦香。

「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

「去哪兒?」

路鳴重新坐到駕駛座上,「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邊的夜風微腥,兩岸輝煌明亮的燈光映了滿江,隨著波光粼粼逐層暈染蕩漾。

林呦呦趴在護欄上發獃,身後緊密地貼上個溫熱的胸膛,腰間多了雙有力的胳膊。

「鳴哥。」

「嗯?」

林呦呦轉過身來看著他的眼睛,「你還能記得你十歲時候發生的事嗎?」

路鳴沉吟半晌然後搖頭,十歲,他剛被孟爺收養,剛開始過渾噩不堪的生活。

「我記得我十歲那年,放學後去等爸爸下班,碰到一個打架被抓的大哥哥,他長得特別好看,聲音也很溫柔。」

林呦呦伸手環上路鳴腰際然後收緊,「他看我胳膊上有傷,就問我哪來的,我不肯告訴他,他說如果以後有人敢欺負我的話,就報他的名字。」

路鳴下巴抵在她頭頂,伸手墊在她後背和護欄之間。

「可那些傷都是我爸打的,他怎麼會怕一個小混混。」林呦呦說著說著就彎了嘴角。

「他跟我講了很多長大之後的事,還讓我以後跟著他混。我從小被孤立,一直沒有朋友,他算是我交的第一個朋友。」

路鳴聽懂了這個故事,「那個朋友,是我?」

「嗯。」

他悶悶地笑起來,「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告訴你幹嗎,你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林呦呦頭仍埋在他胸前,左蹭蹭右蹭蹭極不安分,藉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既然我忘了,那就不要做朋友了。」路鳴感到懷裡的人身體一僵。

他托起她的臉頰,深深望進她眼底,「我現在想做你男朋友,行不行?」

8

兩人回到家已近深夜,林呦呦以最快速度洗刷完之後,跑回房間「嘭」地關上房門,她躺在床上,心還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明明說好等她高考完再談的,突如其來的表白頓時就讓她亂了陣腳。

她剛剛愣了半天緩緩點頭之後,就感覺唇上一熱,一個再溫柔不過的吻卻讓她渾身發燙,差點癱軟在路鳴懷裡。

後來的幾天路鳴天天回家住,恨不能時時刻刻黏在林呦呦身邊。她還有一個多月高考,課業異常繁重,路鳴總要在她做作業時騷擾幾番。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在跟大佬還是跟小學生談戀愛。

吃完晚飯後林呦呦照例去房間做題,保姆在廚房收拾碗筷的時候,路鳴就出門去了孟爺那裡。

最近其實幫里並不太平,幾個原先擁護華強的分派老大變著法給他找亂子,他費盡心思才將那些反對的聲音壓了下去,再這麼拖下去絕不是辦法。

孟爺剛見到路鳴就一個煙灰缸砸過去,他不躲不閃被擊中額頭,鮮血頓時順著他臉頰流下。

「林呦呦是誰?」

路鳴走到桌前抽出幾張紙擦了把臉,「我女朋友。」

孟爺臉色鐵青,「那她爸是誰?」

「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她爸叫林志遠。用不用我再告訴你林志遠是誰?」

路鳴坐進沙發里點燃支煙,「那又怎樣?」

「怎樣?」孟爺伸手指著路鳴,「這話該我問你才對,把林呦呦養在身邊你想怎樣?強仔已經出國了,我也老了,這幫派遲早是你的,你還要趕盡殺絕嗎?」

路鳴吐一口煙霧,「出國也可能再回來,我不留個把柄在手上,拿什麼跟你們一家斗?」

孟爺氣得身體顫抖,他招來幾個保鏢拿槍對準了路鳴。(原題:《呦呦鹿鳴》,作者:風荷舉。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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