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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中國人沒有信仰?

文 |玟濤· 主播 | 阿成

親愛的各位書友,今天,我們開始共讀《活著》這本書。

今天共讀的內容是自序和正文第1頁至第6頁,請大家帶著以下問題完成今天的共讀:

第一,這本書展示了什麼樣的信仰?

第二,作者是怎麼展開這個故事的?

誰說中國人沒有信仰?

中國人的信仰最偉大,那就是:活著。

記者問陳丹青怎麼看「中國人沒有信仰」這件事,他是這樣回答的。

翻開《活著》,開篇寫到了一個草木旺盛、男歡女愛的村莊。

你看,這莊稼此刻旺盛,這男女眼下歡愉。他們可能從未讀過「通過綠色莖管催動花朵的力/催動我的綠色年華,毀滅樹根的力/也是害我的劊子手」。

可是作者想到了,這個打著哈欠,收集歌謠的「我」想到了。這個死亡席捲的地方,曾經生命旺盛。或者說這個生命旺盛的地方,死亡毫不憐憫地收割。

為下文福貴的敘述搭建了一個道場。

這就是余華的這部作品,也是很多國人的信仰。這讓我想到了聖經《傳道書》:

「生有時,死有時;裁種有時,拔除有時;殺害有時,醫治有時;拆毀有時,建造有時;悲傷有時,歡樂有時;哀慟有時,舞蹈有時」。

這段話可能是想告訴我們:

萬物生死共濟,悲喜無常。怎樣死、如何死,那時死、為何死、何處死和因何死等,都是人和環境互動。在生與死、建造與拆毀、得與失等等交替和循序漸進中,人類生命得以延續。所以,不管面對什麼,都要坦然接受。悲傷時只管悲傷,歡樂時又只需歡樂。

又或是生命的有限性。生存的總會死亡,擁有的又終歸失去。年少時感到失落,後來卻發覺人生的正反面都是平均的,世間諸事,唯此而已。

還告訴了一種內在節奏。

原來生死悲喜,皆有定時。就好像農耕要按時令而行,撒種、栽種有定時,收成也有特定的時間。不要急著生,也不必恐懼死,快的會停下來,慢的總會趕上。

生死當其時,守其位,樂天知命,故不憂。這大概也正是《活著》傳遞的國人信仰。

謝天謝地,余華重寫了一遍《活著》。

《活著》第1-6頁,剝開了小說的敘述層。

兩個敘述者、講述了兩個故事:

一是十年前,「我」去鄉下採風所見所聞,以及遇見福貴,聽他講述人生。二是福貴,也就是小說實質上的主人公,他在講自己的故事。

「我」,作為第一敘述者,引導推進故事,扮演串場。除此之外,「我」還會像插播廣告一樣,在高潮處暫停劇情,緩衝節奏,以便迎來下一個高潮。

小說中,福貴的敘述一共出現了四次中斷,分割成五部分。每次福貴講述完一個故事之後,「我」就會跳出來,發表一下簡單感想,與福貴聊上兩句,然後福貴接著講述他的人生經歷。

福貴,作為第二敘述者,是整個故事的核心和主導者。他向我們敘述了一個又一個關於死亡的故事,自己身邊的親人相繼離開,最後只有老牛陪著他,平靜地活著。

作者為什麼要這樣寫呢?

其實,作者在創作之初,曾經沿用單一人物敘述的方式構建小說的文本結構層次,但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限制了他。

「最初的時候我是用旁觀者的角度來寫作福貴的一生,可是困難重重,我的寫作難以為繼;有一天我突然從第一人稱的角度出發,讓富貴來講述自己的生活,於是奇蹟出現了。」

那麼,他又為什麼要從第三人稱角度,轉化為第一人稱呢?

「如果從旁觀者的角度,福貴的一生除了苦難還是苦難,其他什麼也沒有;可是當福貴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來講述自己的一生時,立馬就不同了,這種生活就既不是絕對的苦難,也不是絕對的幸福了,苦難中摻雜了幸福和歡樂」。

顯而易見,作者從這種敘述方式中受益頗多。這種轉變,不僅關乎作品的形式,它也改變了小說的主旨——生活是屬於每個人自己的感受,不屬於任何別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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