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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第一次給人口,我是為了一串葡萄

文/維維

專家解讀/白璐

口愛

本應是美好的、兩情相悅的

作者的第一次口愛

卻只是為了一串葡萄

或許我們也應該思考一下

如何避免這一類事情發生

很多情侶在愛愛中會選擇口,這對ta們來說是頗具情趣的一部分。但對我而言,第一次給人口卻是為了一串葡萄。

這事發生在1991年,我4歲。

爸媽去了大城市打工,把我送回了農村老家讓奶奶帶。因為是個女孩,奶奶不喜歡我,於是我成了被放養的「野孩子」。

村裡有個十六七歲的大哥哥,他家的院子里有一棵粗壯的葡萄樹,到了夏天,書上長出一串串圓溜溜、光亮亮的葡萄。對年幼的我和小夥伴來說,葡萄誘人極了,但大哥哥從不分給我們吃。

一天下午,小夥伴跑來告訴我大哥哥要分葡萄。

圖片來源:Shutterstock/Valentyn Volkov

到他家時,有幾個上初中、小學的哥哥姐姐已經在了。大哥哥的親人都去地里幹活了,只有他一個人。

「今天,來我家的都可以吃葡萄,但是吃葡萄之前大家先要吃小雞雞。」

年齡大些的孩子吃驚地看著他,而年幼的我對小雞雞一無所知,還不會感覺尷尬。

在我和夥伴們在農村雜草叢生的土地上生長的時光里,如果有誰想尿尿了,都是脫掉褲子直接尿在路邊,從來沒有誰想過要去廁所。我見過很多次男孩子掏出雞雞在路邊尿尿。

但我還是好奇:小雞雞也是可以吃的?小雞雞很好吃嗎?

大哥哥脫掉了他的褲子和內褲,掏出了雞雞,像一根冰棍那樣聳立著,又大又長,周圍還長著毛,這和我之前看過的不太一樣。他示意一個年齡大些的姐姐蹲下來,姐姐臉紅了。

大哥哥的雞雞不是光溜溜的,長著毛

圖片來源:Shutterstock/ Ratchanee Sawasdijira

「張開嘴巴,含著雞雞。「

姐姐遲疑了一下。

「很好吃的,比葡萄還好吃。」哥哥哄道。

姐姐含住了他的雞雞。

「然後像這樣。「

姐姐含著他的雞雞,抬起頭來看他。大哥哥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嘴巴里,他的嘴含著手指,在手指上前前後前的滑動,我想起了我吃棒棒冰的時候也會這樣。

姐姐很聰明,一學就會。

然後大哥哥的臉發生了變化。他仰著頭,眼睛半閉著,嘴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他的表情就像是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東西的,倒是看不出姐姐覺得雞雞有多好吃。

圖片來源:Shutterstock/Svetlana Happyland

與此同時,他沒有忘了他是這裡的領導者,他先讓姐姐先停下來,對圍觀的我們發號施令:

「就像我們剛剛那樣,男孩子把自己的褲子脫了,女孩子的吃男孩子的雞雞,吃完雞雞大家都有葡萄吃。」

大家聽話地行動了。

我和夥伴們都是三四歲,不知道要怎麼做,不知所措地站著。

大哥哥提起褲子走了過來,把我們四個人分成了兩組,我和阿澤一組。

他利索地脫掉了阿澤的褲子,將我按下去,扶著我小小的頭,推到了阿澤的雞雞前。

他的力量差點讓我摔倒,我生氣了。

「走開!」我站起來掙脫掉他的手,並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

大哥哥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他蹲了下來,聲音變得很溫柔。

「維維,不怕的,就吃幾口,吃完就吃葡萄了,哥哥家的葡萄很甜很好吃。」

說著他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和我的臉。

大哥哥當時看上去很友善

圖片來源:Shutterstock/Olena Andreychuk

這時的他,很像我最喜歡的大表哥,於是我原諒他了。

阿澤的雞雞就在我的臉前,我湊了上去,聞到了尿的味道,我皺了皺鼻子,有點抗拒。

「沒事的,聞起來臭,吃起來是好吃的。」大哥哥在旁邊鼓勵道。

我把阿澤的雞雞含進了嘴裡——軟軟的,沒有味道,並不好吃。

我不想吃了。我把頭抬了起來。

「再吃幾口就有葡萄吃了。」

大哥哥再次誘惑我。

我又勉強吃了幾口,不願意再吃了。

雞雞一點都不好吃

圖片來源:Shutterstock/ Gelpi

大哥哥覺得無趣,走回了姐姐那,脫掉褲子,把姐姐的頭撥到他的雞雞前,繼續他的享受去了。

我和阿澤迷茫地看著哥哥姐姐們的遊戲,阿澤連褲子都忘了提起來。

大哥哥扶著姐姐頭的手好像越來越用力了,他的雞雞在姐姐的嘴裡又進又出,越來越快,嘴裡「啊啊」的聲音越來越大聲。

最後,他猛地把雞雞從姐姐的嘴裡拔出來,像是電視劇的大俠決戰前那樣,把劍從劍鞘里用力地拔出來。他的雞雞射出了什麼東西,但又不是尿。

他還握著他的雞雞,上面掛著像酸牛奶一樣的東西,而他前面的地上,有一小灘「牛奶」。

圖片來源:Shutterstock/ECOSY

他擠完了雞雞上的最後一滴「牛奶」,整個人像泄了氣的氣球,提起內褲和褲子,倒在了椅子上。

「媽的,真累啊。

「你們自己去摘葡萄吧,我累了,躺會兒。」

其他為了能夠吃到葡萄而勉強「演戲」的哥哥姐姐們發出了歡呼聲,他們肯定也覺得,雞雞並沒有葡萄好吃。

哥哥們把褲子提起來,姐姐們也從半跪的姿勢中站起來,他們搬凳子的搬凳子,找棍子的找棍子。我們幾個小的,幫不上忙,眼巴巴地等著哥哥姐姐們摘下來給我們吃。

我們怕摘多了大哥哥生氣,回過頭去向他確認,卻發現他竟然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

那年冬天,爸媽把我接到了身邊。之後我很少有機會回到老家了。

後來,我明白了吃雞雞和大哥哥的「牛奶」是什麼。但大哥哥、阿澤和那些玩伴們的樣子在我腦中也漸漸模糊。

再後來,爸媽的生意越做越大。前幾年,大哥哥的父親找到我爸,希望討個活干。聽爸爸說,他的孩子四個孩子中有一個坐牢了。我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當年讓我們吃雞雞的那一個,我甚至忘了他的名字,更不能問我爸:當年騙我吃雞雞的是哪一個?

我今年30歲,這事已經過去26年了。

好在,這件事沒有給我留下不好的影響,但是我很排斥「口」這種方式,對於曾經伴侶的「口」的要求,開始我敷衍了事,後來就完全不願意了,還好他們也沒有勉強我。

我想我只是覺得,雞雞真的不好吃。

專家解讀:

讀完這篇故事,相信你和我一樣,感到震驚、心痛,而這樣的事,卻就發生在我們身邊的某個地方,而且,我相信,並不只這一例。我不知道那個家裡種葡萄的「大哥哥」是否清楚他這麼做意味著什麼,但無論他出於何種原因這麼做,對於當時在場的孩子來說,都是傷害。

還好,本文的作者清楚地知道這件事情對自己沒有不好的影響,也許是她深知這一切都是對方的錯,不責怪自己,也可能她在過去的日子裡,已經藉由某些方法平復了那時的傷害,無論是哪種,都由衷地為她開心。

希望當時在場的另一些孩子,或者在不同的時間、地點,經歷過類似傷害的孩子,你也能堅定地知道,你所經歷的這一切,你並沒有任何過錯,而如果你還遲遲無法走出那段經歷,儘早求助於專業的性諮詢師心理諮詢師,比自己苦苦掙扎要有效的多。

也許你並沒有每天生活在抑鬱、焦慮中,但如果當你走入親密關係或嘗試性的時候,會有厭惡、恐懼的情緒,或者你時常還會回憶起那時的場景並且感覺很難受,那麼,都建議你尋求專業的幫助,來幫你徹底度過那段經歷,因為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而這個真實的故事,值得我們反思的還不止於此。我忍不住在想,如果這些孩子們接受過性教育,是不是就能避免這件事情的發生,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我們在傷害發生之後再去做修復,遠沒有在源頭上就盡量避免來的好。其實,在這個故事裡的孩子們,只要他們知道什麼是隱私部位,隱私部位不能被別人摸和看,其他人要求自己去摸或者看他的隱私部位要拒絕,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可能終止在「今天,來我家的都可以吃葡萄,但是吃葡萄之前大家先要吃小雞雞。」這句話這裡。

當然,性教育不僅僅是談隱私部位和性保護,做好性教育需要了解更多的知識和方法。但在這個故事的最後,我最想提醒所有父母和即將成為父母的人,你真的應該認真思考,你是否要給你的孩子做性教育。

文/維維,應作者要求,不提供詳細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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