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老人生病卧床不能自理,得知兒子摔傷住院,竟撞牆尋死被媳婦救下

老人生病卧床不能自理,得知兒子摔傷住院,竟撞牆尋死被媳婦救下

配圖來源網路,圖文無關

正能量故事

C城的劉月利娶了個東北姑娘做媳婦,這東北媳婦是個開發屋的。劉月利的老父親就有些不滿意。

因為C城這地方對東北姑娘,尤其是對開發屋的東北姑娘有些偏見,誰家娶了這樣的媳婦總愛背地裡指指點點、嘁嘁嚓嚓地議論一番,就說:「哎喲,他家娶了個東北媳婦,還是個開發屋的呢!」

那樣子很有點看不起。所以劉老漢就不大痛快。可是想想兒子都30掛零了,才討上個媳婦,也只得認了。

這東北媳婦叫慶敏,28歲,一個人來C城打拚七八個年頭了。剛來的時候,因為沒有多少本錢,就做賣水果的小生意,半年下來,不僅沒有賺到錢,還賠了好幾百,因為她不會耍秤桿兒。

再說,做這種生意,風吹日晒雨淋的也不大適合一個女孩子。她就又籌了點錢,開了一家小皮鞋店,可半年下來又賠了本兒。她又盤了皮鞋店,學了理髮技術,開了個小小髮屋,生意漸漸有了起色,才算在C城這地方站住了腳跟。

如今一個月也能進個一千大幾。她和劉月利就是在她這個小小髮屋里認識的。二人處了一年多,情投意合,就結了秦晉。

再說,劉月利的家裡,原先是一雙筷子——兩根棍兒,沒個女人,自然是亂七八糟的,家不象家,窩不象窩,屋子裡整天冷冰冰的,簡直就不叫個家。

可打慶敏進門後就變了樣兒,屋裡屋外變得乾乾淨淨、熱熱乎乎了,才成了個真正的家。父子倆也讓慶敏打扮的板板生生、利利索索。

特別是劉老漢更是舊貌換新顏,滿頭的白髮變黑了,刺蝟似的鬍子再也不見了,一身穿戴也變了樣兒,看上去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

惹得一些老哥們兒都跟他開玩笑,說:「瞧這老傢伙,讓兒媳婦給劃拉的多精神了。」老爺子也不辯白,就嘿嘿地笑笑。

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樣的好日子才過了半年多,劉老漢就得了半身不遂,住了一段時間醫院病情穩定了,也實在承受不住那昂貴的醫藥費,只能回家養著了。

劉老漢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劉月利又做販運水果的生意,經常十天半月的不在家,照顧老人的擔子就落在慶敏的肩上。

四鄰八舍的又說了,劉老漢活不了多少時日了,哪個兒媳婦願意伺候個癱子公公呀,何況還是個東北兒媳婦呢,東北人心都狠哪。可這話鄰居們又沒說對。

慶敏就把公公當成自己的親生父親,甚至象照顧自己的「男人」那樣照顧老人。老人得病的初期,不習慣在床上解手,慶敏也仗著自己身大力不虧,就抱著公公上衛生間,還幫老人解褲子系褲子,一日數次。

洗臉洗腳擦澡樣樣不少。到是老人覺得過意不去了,為了給兒媳婦減少點麻煩,少去衛生間,就少吃少喝。慶敏早看出來了,就勸道:「爸,你該吃吃,該喝喝,千萬別虧著自個啊。」

慶敏一邊勸說老人,一邊調劑飯菜,盡量讓老人吃的可口。這一天她燉的魚,老人就多吃了些,結果錯開了排便的時間,沒等慶敏回來,就拉在了床上。

慶敏一開門就嗅到了氣味,進屋一看,老人在落淚。慶敏問:「爸,咋了?」老人就把頭扭到一邊。慶敏去撩被子,老人就抓住不讓她撩。慶敏說:「爸,你干哈呀?」老人就哭出了聲。

慶敏說:「哎呀爸,你咋跟個孩子似的,哭哈呀,快把手放開。」「我造孽呀!造孽呀!」老人哭著說。慶敏這才把被子撩開。一撩被子,一股惡臭撲面而來,撞得慶敏老半天才上來氣兒。

再一看老人的身上被褥上黃乎乎的一片。慶敏什麼都沒說,先把弄髒的被褥撤下來,給老人身下鋪了塊塑料布,又端來水盆,拿來衛生紙舊布希么的,把老人身上擦洗乾淨了,換上乾淨被褥,然後又一點點兒的刷洗弄髒的被褥,整整忙活了三個多小時,累得腰酸臂疼。

由於卧床,不久劉老漢又開始便秘,再加上肛肌無力,說什麼也解不下來,痛苦萬分。慶敏二話沒說,就把老人抱到床上,身子下鋪了塊塑料布,又怕用工具傷著老人的肛腸,就用手指一點點的給往外摳,直到把老人的蓄便摳凈。

劉老漢的便秘成了習慣性,幫助老人排便幾乎每周都要進行兩三次,月利有時幫忙,慶敏還嫌他苯手笨腳,一直都是自己做。這讓老老漢掉盡了眼淚。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就在劉老漢卧床的第4個月頭上,劉月利在S城遇上了地震,他一慌,就從三樓的窗戶跳了下來,結果摔斷了右腿。同去的人把他運了回來,住進了醫院。

為照顧兩個病人,慶敏只好暫時關了髮屋,一天到晚就如一輛裝滿貨物的汽車,開足了馬力,往返於家和醫院之間。一個多月下來,體重就輕了5公斤,人瘦了一大圈兒。

這天,已到夜裡10時多了,她才把公公床上撤下來的污物洗涮完了,感到很累,就坐在沙發上給自己揉腰。揉著揉著,忽然有些委屈起來,覺得有一肚子話要往外說。她拿起了電話,想和遠在東北老家的媽媽說說。

可剛按了三個鍵,就停下了。她是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是劉家的人了,有事應當自己扛著,不能再讓千里之外的媽媽為自己擔憂。她剛把電話放下,鈴聲就突然響了,不知咋得,這鈴聲讓她心驚肉跳。

一看號碼,是老家打來的,似乎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她趕緊拿起來,哎了一聲,就聽到那邊的弟弟慶奎哭著喊道:「姐、姐,咱媽死了……」慶敏的腦子「轟!」地一聲,立刻一片空白。

弟弟那邊再說的什麼,她一句也沒有聽清,半晌她才從弟弟的呼喊聲中回過神兒來,眼淚唰唰地流了下來。就聽弟弟呼喚著:「姐!姐!你怎麼啦……」「哦,慶奎,我沒事,我聽著呢……」

「姐,你快回來吧。」慶敏覺得無法開口,憋了半天,才和弟弟說了家裡的情況。弟弟聽了趕緊說:「姐,你就不用回來了,你放心吧,我會把媽的後事處理好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慶敏心裡實在憋屈的受不了,又不敢在家裡哭,怕公公知道了難過,就跑到髮屋里放聲大哭。一下子引來了巡邏的警察。警察問明情況,勸說幾句就走了。一場大哭,才讓慶敏心裡好受了一些。

第二天還和往常一樣忙碌著兩個卧床的病人,可她的心裡一個勁的滾鍋,拿了多少回電話,放了多少回電話。到第三天晚上,弟弟又來了電話,說媽媽的喪事辦完了。

慶敏這才想起來問,媽媽不是一直身體很好嗎,干哈說走就走了呢?弟弟告訴她,媽媽是突發心臟病去世的。

慶敏的忙碌和消瘦,早看在劉老漢的眼睛裡。他心疼慶敏,很生兒子的氣。好象有兩個月了,也沒見著月利照面,整天就忙了媳婦一個人。

可忽然又有些納悶兒,心裡想到,月利也不是個沒心沒肺的孩子呀,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回家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呀?就問:「慶敏哪,月利怎麼還沒回來呢?」慶敏是怕老人太擔心月利的傷,才一直沒告訴他的。

現在月利的傷也好了六七成了,就覺得沒有必要再瞞著老人了,這才說:「哦,爸,我正想跟你說呢,月利前些日子受了點傷,腿折了,住院呢。」「啊!他、他腿折了?」

老人還是吃了一驚。「沒哈事了,都快長好了。」慶敏趕緊解釋。「我一猜就有事啊,造孽呀!造孽呀!」劉老漢著急地落著眼淚說。「爸,看您又來了,不跟您說沒哈事了嗎。」

慶敏勸說道。「孩子,苦了你了,我們爺兒倆讓你遭罪了!」劉老漢又傷感又心疼地說。「都一家子人說哈呀?我沒事,我身體好。」慶敏平靜地說。「那小子還先好不了呀?」老人又問道。

慶敏以為老人在為兒子擔心,就又說:「您甭擔心,大夫說,再過個十天半月的就能出院了。」說著就給老人端進飯來,看到老人兩眼發直,就又問:「爸,您想哈了?」「哦,沒,沒……」劉老漢吞吞吐吐沒把話說出來。

慶敏也沒往心裡去,就出去了。等老人吃完了,她進屋收拾完了又問:「爸,您解手嗎?」老人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慶敏又說:「那我去醫院了」老人看上去很平靜地說:「哦,你走吧,你走吧。」慶敏就帶上飯菜去了醫院。

在醫院呆到下午3點多鐘,慶敏忽然想到老人說過的話,覺得不對勁,就從醫院往家趕,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裡「咚咚」地響,不知是什麼聲音,進屋一看,嚇了一大跳,老人正往牆上撞頭,額上已淌了血,她一把抱住了老人:「爸,你干哈呀你?!」

慶敏大聲喊道。「讓我死吧!讓我死吧!」老人哭著掙扎著。「說哈呀!你死了,我咋跟月利說呀!」「我活著有嘛用啊,我造孽呀!我造孽呀!」「說哈話呀,誰還不生個病長個災的!看看都出血了,別亂動了。」

說著就去拿來了藥水和紗布,看見老人還在痛哭流淚,又說:「哎呀,爸,你咋真跟孩子似的,別哭了,啊,聽話。」她給老人擦去了額上的血跡,包裹起來,又勸了一回,老人這才算安靜下來。

劉月利出院回家了。他剛坐到沙發上,電話就響了,隨手就接了。是慶奎打過來的,他聽了一驚,放下電話就大聲地喊起來:「慶敏!慶敏!」慶敏不知什麼事,趕緊從廚房裡跑過來,問:「干哈呀?」

「你幹嗎不告訴我!」劉月利瞪著眼問。慶敏不明白,就問:「告訴你哈呀?」「咱媽……」慶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慶敏明白了他知道了媽的事,就說:「喊哈喊哈!告訴你你能去呀?」

「哎喲,我……」劉月利就捶砸自己的腿。慶敏嚇了一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瞪開眼睛,大聲喊道:「干哈!干哈!想死呀?!」

另屋的老人聽到了,就問:「你們鬧什麼呀!」慶敏一聽趕緊說:「爸,我們鬧著玩兒呢。」「可別鬧急了」老人有些擔心的說。「沒事」慶敏一邊答應著一邊把劉月利的胳膊一推說:「都是你!」

又說:「要讓爸爸知道了,我可跟你沒完!」劉月利這才知道慶敏也沒告訴老人,愣愣地看著她,半晌才又低下頭來,眼圈兒開始發紅起來。

三個月後,劉月利完全恢復了健康,又去南方調運水果。誰想傷愈後的頭一次又遇上了倒霉事,洪水沖壞了鐵路。他的鮮貨在路上壓了好幾天,運回來後,又趕上了連日陰雨,一下子都爛掉了,幾萬元崩子沒回。

劉月利一頭躺在床上就不起來了。慶敏開始好言相勸,不管用,就一把把他拉到床下,朝屁股上就是兩腳,把劉月利踹的趴到沙發上。劉月利一邊捂著屁股,一邊咧著嘴喊:「你幹嗎呀!」

慶敏這才說:「虧你還是個老爺們兒,連個女人都不如。做買賣光賺啊?我剛來的時候就賠了一年多!」劉月利轉過身來說:「那怎麼辦啊?」「咋怎麼辦?瞅你個熊樣兒,哪兒倒的哪兒爬起來!」

「怎麼爬,我們連本兒都沒了?」「活人還叫尿憋死呀,貸款。」「貸款要抵押,我們拿什麼做抵押?」劉月利瞪大了眼睛說。「拿房作抵押。」慶敏平靜的說。「那……」劉月利沒有說出來,心想也只有如此了。

就用房子作抵押向銀行貸了3萬元,又上路了。結果半年下來,賺了個盆滿缽盈,不僅歸還了銀行貸款,還有了不少存款。

一年以後,劉老漢也奇蹟般的能下床走路了。左鄰右舍看見他也改了話題,都羨慕地說:「老劉啊,多虧你們家娶了個東北兒媳婦呀!」劉老漢又笑了。

慶敏也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尤其是她的生意越做越紅火,每天髮屋里都坐滿了等待理髮的老年人。作者文起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故事哥 的精彩文章:

未婚夫一個月前失蹤,女子照常籌備婚禮,結婚當天小伙拄拐杖出現
男同學送妻子手機,丈夫總是偷看,男子病重說的話讓女子懊悔痛哭

TAG:故事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