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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逃開他心靈中的「未完成事件」

沒有人可以逃開他心靈中的「未完成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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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逃開他心靈中的「未完成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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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逃開他心靈中的「未完成事件」

沒有人可以逃開他心靈中的「未完成事件」

生命中,「未能完成的」、「遺憾的」、「不能釋懷的」,時間真的能夠替我們解決嗎?心理學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們大多數人只是在刻意逃避,結果卻被「未完成事件」完全控制。

事實上,沒有人可以真正逃開他心靈中的「未完成事件」。

所以,回到「未完成事件」,有效解決它們,才能促進心靈的成長——這才是生命的本分。真正接受你心靈深處的那些「未完成事件」——即使它們使你如此痛苦。有勇氣去重新經歷自己生命里的每一個「未完成事件」,看看那些存在過的事實,才能在生命里開始擁有智慧。這樣的人將不再怨天尤人,不再將責任推給環境和他人。他會為自己的思想、情緒、人際關係、生命里的每一個結果負起責任。因此,他能得到心靈的最大自由。

人為何秉性難移?

我們活著,就會想方設法遠離痛苦,獲得歡樂。西方完形心理學的理論也認為,所有的生命體都有朝向自然、健康與成長的趨動力。然而,人為什麼又會固化在某種模式中,產生所謂的「執著」?並且,這種模式明顯不是趨向於「離苦得樂」,只是「習慣使然」。即使這種習慣性的舊模式導致一次又一次人生的痛苦,人們仍然捨不得改變和放棄。人類為什麼會與「離苦得樂」的生命方向背道而馳呢?在被固化的舊模式中,人們的執著因何而起?又是怎樣發展成「秉性難移」的?

沒有人可以逃開他心靈中的「未完成事件」

有一個心理學試驗:有人在白紙上畫一段圓弧,經過白紙的孩子們會自然而然地拿起筆補上線段,讓圓弧成為一個完整的圓。更令人驚奇的是:大猩猩也有這樣的癖好。

並且,小孩子或者大猩猩都會儘力使自己畫的線段平滑,使完成的圖形與原先的弧一樣平滑。人類天生就有將事情做完,讓需求得到完全滿足的傾向。所以,人類有許許多多身體的,心靈的需求,它們都吸引著我們的注意力,並且排隊等待我們去完全滿足。一旦滿足了最迫切的需求,就會生出下一個需求。

例如,人類和其他所有的動物一樣,首先都有對生存的需求。飢餓時我們就會找尋食物,吃飽以後,睡覺或交友等第二需求,便會接著浮現。又例如,你計劃要去看電影,此時突然有人通知你,你母親生病住院了。於是去看電影的計劃立刻退為其次,而到醫院去看母親便成為最迫切的需求。滿足了最迫切的需求之後,接著轉向下一個需求,這一機制不斷地發生在我們身體的、心靈的所有領域。每滿足了一個需求,已滿足的需求就會後退,讓出一條路給下一個需求——這當然是最理想的狀態。但我們都知道,理想的情況並不多。大多數的需求無法及時滿足,因此它們就卡在那裡,無法後退。無法滿足的需求,將一直牽引著我們心靈的注意。

例如,今天早上你想為昨天的吵架向你的先生或妻子道歉。雖然你有很多話想說,但卻什麼都沒說。之後,你的心裡便一直想著、惦記著這些要說而沒說的話。你在公司里與他人說話時,心神恍惚。因為,你仍將注意力集中與過去尚未解決的問題上。完形(Gestalt)理論將這些未解決的問題、未滿足的需求,稱之為「未完成事件」(unfinished business)。

人們會自然地追求滿足原先未得到滿足的需求,當未得到滿足的需求在當時的情景中無法滿足時,人們會將它帶到日後的生活中。這時,麻煩來了。由於這一需求產生於過去的情景,所以這一需求現在變成了「失去基礎」的「未完成事件」。當我們要完成它時,我們就只能將它建立在某種類似的基礎上,造成了「投射」或者「內射」,結果導致了更大的問題。我有一位學員,她年幼時面對粗暴、嚴厲的父親,不敢表達她的不滿和憤怒,只能拚命取悅和討好。結婚後,她將過去未能表達出來的不滿和憤怒投射到自己的丈夫身上,動不動暴跳如雷、大發脾氣。事實上,她已不自覺地變得和自己的父親一樣了。後來,她竟然動手開打,丈夫忍無可忍的時候便拳腳相向,於是,投射甚至演變成家庭暴力。她的婚姻到達了崩潰的邊緣,而她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不滿和憤怒。其實,她對丈夫的不滿和憤怒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按心理學的觀點,女人找丈夫往往是希望他像自己的父親;男人找妻子則希望她像自己的母親。所以,將丈夫投射成父親是很自然的。問題在於,她把和父親之間的問題放在她和丈夫之間來解決,這相當於將甲和乙之間的恩怨,讓丙來和乙解決,其結果當然是行不通。即使這位丈夫忍氣吞聲,一再道歉,這位女士內心的癥結還是無法平復,因為她內心真正需要的是父親的道歉。不管丈夫怎麼道歉忍讓,他都無法真正代替她的父親,結果她內心的真實需求還是個「未完成事件」。這種投射往往一再喚醒這一「未完成事件」,迫使他不斷努力「完成」。這種註定徒勞的努力導致更大的痛苦,她更執著於在現在的模式中「完成」……於是,一個惡性循環形成了。

沒有人可以逃開他心靈中的「未完成事件」

「未完成事件」

在心靈層面上的「未完成事件」和在工作層面上的「未完成事件」,是完全不同的,二者對生命的影響力也極為懸殊。「未完成事件」絕不可能真正使人感到滿意,因為最根本的需求仍未得到滿足。於是一再地努力嘗試完成「未完成事件」,成了人們最基本的需求。但如果情況不允許,我們接下來能做的就只有壓抑並努力遺忘。

完形治療之父波而斯說:慾望受到挫折,要滿足它就有危險存在,而挫折感造成的緊張也已經無法忍受。於是,人們便壓抑慾望以及對這種慾望的察覺,以避免受苦,遠離危險。用壓抑和遺忘將「未完成事件」排除在察覺之外,至少比讓它永遠打開著,有一個隱隱作痛的需求帶來的感覺好多了,並且也讓我們有能力去滿足下一個浮現的需求。不幸的是,一旦個人想辦法將這些「未完成事件」排除在他的察覺之外,他就喪失了對其的知覺,結果形成「解決-無效-再解決—無效」的惡性循環,就會帶來疲勞、注意力分散、混亂、緊張、身體疾病等等身心病症。「未完成事件」的需求未滿足,然而它卻能成為生命里的支配性力量,它霸道地要在其他事情前被完成,即使我們長大成人,我們也會用同樣的態度,再做出同樣的努力。然而,我們以前就未能完成的,時過境遷,會變得愈來愈不可能完成。

這真是一個讓人痛苦的惡性循環:「執著」於「未完成事件」的人,即使後來環境已經很不同了,仍然會停留在他童年時期的需求里。他沉溺在過去的行為模式中,但生命的障礙卻持續存在於當下。他會一再地企圖滿足原初的需求,而這一需求卻在他當下的背景中無法獲得滿足。每次,在接近那個未完成的需求時,他就會經驗到「內心被電了一下」的驚慌與焦慮。這種過電似的焦慮,是他被卡在「未完成事件」上的典型反應。想保持壓抑、遺忘這一原初需求的狀態,和想要打開它或者滿足它的慾望,在這個點上交戰。心理諮詢和培訓的藝術在於,幫助學員抵達並且感覺到這個被卡住的點和僵局,而後設法引導,幫助學員在其中探索、選擇,以便使這一「未完成事件」真正完成,以成為一種可能的生命經驗。

為了達到這個效果,我們持續不斷地幫助學員提升其「活在當下」和「保持察覺」的能力。惟其如此,「未完成事件」才會從被遺忘的深淵中浮現出來,使那個需求真正得到滿足。

我們察覺不到的「我」

「未完成事件」有著如此驚人的能量,即使我們自我暗示:「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時間可以解決一切」。我們還是會一再回到「未完成事件」的原初需求上來,備受制約。又因為諸如此類的自我暗示,我們反而沒法再次清楚地看到「未完成事件」的真實需求。我們喪失察覺的結果是:我們不知不覺地沉溺在舊的行為模式中不能自拔。一再重複舊模式的沉溺性行為,使我們生命的能量因「未完成事件」而被卡住或扭曲,導致生理性與心理性的問題——精神官能症、肌肉僵化、身體盔甲(body armour)……

我也十分希望「事情過去就已經過去了」、「時間可以解決一切」。然而,心理學研究發現: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波爾斯認為,相比較那些已經完成的事件,人類更傾向於記得「未完成事件」。並且人類還有一個自然的傾向:重新拾起並且完成「未完成事件」。人類還會糾纏或者執著在「未完成事件」里,形成一套個人的觀念、看法、價值觀等等,甚至形成個人的生命意義。在進行心理諮詢時,我認識一位先生,他小的時候尿床,有好幾年時間,會在半夜裡被脾氣暴躁的母親從被窩裡提出來趕到院子里。年幼的他自然無力反抗,也不敢表達自己的真實情緒。成年以後,他對遇見的每一個女人都從心底里鄙夷和嘲諷,這實在時嚴重影響了他的生活。顯然,表達對母親的憤怒和怨恨的需求,是他生命里的「未完成事件」,這一「未完成事件」導致他用鄙夷和嘲諷的仇視態度理解出現在他的世界裡的女性。沒能考上大學的父母,會想盡辦法讓自己的子女上一回大學……這樣一再沉溺在「未完成事件」里,基本上是我們人生的常態。


從前有一位古怪的人,名叫那斯魯丁,有關他的故事非常多。傳說有一天晚上,那斯魯丁在廣場的街燈下匍匐前行,好像在找東西。附近的人過來問他:「你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他回答:「我的鑰匙丟了」。那人又問:「你確定它是掉在這裡嗎?」「不,是掉在那邊的草叢裡了。」「那麼你為什麼在這裡找?」「因為這裡有路燈,比較亮啊!」

其實,這位特立獨行的聖者通過這種愚行,以挖苦的形式警示我們:在解決心靈的痛苦時,我們往往力圖到「有亮光」、有面子的地方,去解決那些隱藏在陰暗角落裡的問題,就像刻舟求劍的愚人一樣。因此,從「未完成事件」那裡逃開,讓自己視而不見,打算讓時間或者別的什麼「代替」解決,是愚蠢而徒勞的。對「未完成事件」的刻意迴避與否認,讓我們喪失了察覺,處在沉溺性行為中而不自知。這就造成了人生的種種痛苦。自作聰明地讓「時間」或者別的什麼代替解決「未完成事件」,在一個專業治療師看來,不過就是自我安慰而已。現實生活中,我遇到過很多人,他們總希望自己內心的問題,最好由自己的配偶代替解決。所以,他們認為,自己過得不好,根源在於自己的配偶。

他們還抱怨說,為了讓配偶改變,自己做了種種努力。然後,他們就會向我討教應該如何讓配偶變好。我會反問:「你自己打算什麼時候『變好』?」為了改變其他人,我們使用了生命中的極大的能量,嘗試了各種可能辦法。為了讓對方(往往是最親密的人)感到罪過及羞愧,我們極盡責難、收買、誘惑、脅迫、疾病、怨恨、自我破壞等等手段。只有等這一切方法都失敗之後,我們才開始想到自己改變,自己去親自解決。但有很多人還是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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