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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熟悉這首歌,但未必知道它背後的故事!

漂洋過海來看你

 大雨

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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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首《漂洋過海來看你》已不是第一次聽到,大概五六年前便聽過。最初初聽到這個歌曲還是偶然的電台節目,原唱是金智娟(娃娃),一曲唱罷,但DJ順帶解釋歌曲的創作背景,好奇心大增,連續找到不同版本,李宗盛,周華健,金智娟,楊宗緯,李宇春等等,各有長短,各有千秋,但是我還是最愛老李的那把滄桑與探底的嗓音,主要是老李最懂女人心,要不然金智娟怎麼會說:「老李就好像住在自己心裡的探頭,字字戳心。」你呢?或許邊聽歌邊看故事,你可以get到——情!!

好歌必有故事,特別是經典老歌,要不然不會這麼多歌手翻唱選唱了,故事是少不了,不管甜蜜美滿,還是悲慘凄涼。

據說,1990年,金智娟娃娃姐與一個來自大陸北京的男子詩人阿櫓(請記住這個名字)一見鍾情,因為娃娃本身具有文藝情節,喜歡浪漫多才的男子,相識偶然,卻瞬間被那位男人吸引,但大家知道那個年代大陸和台灣的關係咯(政治就不談了)。俗話說,人在熱戀中,距離都不是問題,為了去見遠在大陸的男子,娃娃總是從台灣輾轉香港,然後從香港到北京去看望他,去一個陌生之地去見他,想想就感動,一個女人為愛不遠千里這麼付出!!

但是,這段感情註定是無法實現,不是因為距離,不是因為政治,而是因為那個男子是有婦之夫,背負著道德倫理的枷鎖,娃娃只好選擇放手,也許放手也是一種愛!萬念俱灰地回到台灣,從此只能你在那頭,我在這頭,隔海相望,相思了!!二十年後,再提起這段感情時,那個女子釋然地自嘲說:「我在那段期間,大概作了兩年的八點檔女主角

後來,偶然機會,與李宗盛談起此事,五分鐘輕描淡寫這段苦戀,但也造就了一首經典情歌,過了兩天再遇到李宗盛時,娃娃說,「他就很興奮的拿出一張沾滿了油漬的,那種連鎖牛肉麵店的餐墊紙,那肯定是他在吃牛肉麵的時候,想起來了這件事情,他就把它記在紙上面,就是《飄洋過海來看你》的歌詞。「為你我用了半年的積蓄,飄洋過海地來看你,為了這次相聚,我連見面時的呼吸,都曾反覆練習」。人世間唯愛最無情,也最痴情!為了愛拿出勇氣背井離鄉的人,也就有了在陌生的城市等待的人,愛而不得啊!!

但是今天這篇文章的主角不是娃娃,也不是這首經典的歌曲,而是一位殺人詩人,他就是阿櫓。

阿櫓,原名魯榮福,祖籍河北樂亭,1965年生於黑龍江賓縣,曾在中國人民銀行松花江分行工作,擔任《松花江金融》雜誌副主編,後辭職。早期曾加入「關東詩社」,1989年5月6日在《詩歌報》上發表的《阿櫓之死》被認為具有「超前意識」而廣受關注。著有詩集和散文集《寂寞的旅行》、《雪的草原》(台灣出版)、《阿櫓之死》、《送給憂鬱女友的紅玫瑰》等。

鄉間軼事

總是在葵花凋謝的時候

想起父親

總是在秋天,總是在一場沒完沒了的

寒雨里吸煙

燦爛的葵花謝了

沒有什麼能比這更讓我們

牢記童年一樣的月光

照在一樣枯萎的葵盤上

我領著我的孩子在午夜的河岸等船

總是在一首樂曲里

看到重新盛開的葵花

看見父親扶犁耕作的雙手

看見母親拄鋤愁望的背影

看夕陽下面

晚炊縈繞的村莊

每年每年

我都有不同的夢回歸葵花

成熟的籽粒變黑

太陽消失了

我總是在太陽消失的時候

想念父親

我無法告訴我太小的孩子

在鄉下

無數的葵花正在凋謝

我無法讓我太小的孩子知道

秋雨正急的時候

抑或一場突來的大雪

遮蓋了所有回家的道路

雪的草原

彷彿就是這樣的日子

我的琴聲斷了

賓士的馬停下來

它們有如我一樣

在冬天的草原上仰首巡視

黃昏的風在草原上低吟

從遠至近

什麼都沒有

馬的嘶鳴 將我寧靜的歌聲

送上冰山

彷彿夜是伴著我的歌聲消失

潛入塵世

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

月光把我的琴聲送遠

我踽踽著斷弦後的日子

亦是這樣疼痛的感覺

襲入人心

我漫無目的地尋找

那些人類最真誠的朋友

哪怕草原上孤獨的狗

哪怕在狗的哀涼之中

那些有如白雲一樣的羊群

在今夜

流失

我的歌聲已在草原的深處停歇

我的歌聲也在冰湖之上沉落

草原的盡處

我的馬疲憊不堪

無數次地停下來

含淚望著我

望著月光深處那些影幻

望著冬夜之中那片綠過的草原

懷念冬天

眼看那雪覆蓋了你

我站在那兒,一直想看清

你留下來的東西

一種預想不到的愛憐

把冬天的憂愁加深

這是一個多麼值得紀念的早晨

一些人從裡面出來

一些人留在夢裡

那該是一些怎樣的雪呢

我眼含熱淚地站在那裡

好一陣子沒有離開

好一陣子想把自己忘掉

冬天就是這樣的

雪越下越大了

雪給了我另一種渴望

比自由更珍貴

在雪的懷抱里,我是冬天最小的孩子

雪花的溫暖

把我只有一次的忠誠

獻給了冬天

阿櫓之死

1

一萬次地走過自己

在自己的廢墟中佇立

萬物靜穆

我在聆聽一種聲音

虔誠的 如一匹老馬

在黃昏的林際打著瞌睡

心境曠遠 更曠遠

而後流水般回顧一生

離我的墓地很近很近了

才發覺 自己是這樣一種草

這樣的一種理由

在鋪展一萬種假設的季節里

生命由青變黃再變青

腳步有急變緩

最後失去重心

2

莫大的悲哀 使雨水善良起來

我在遠方

矚望自己

矚望深水彼岸荒涼的水域

矚望山巒

我是疊嶂中的一輪渾月

山坳中大醉的一盞孤燈

我真的要走了

穿越母親的草原和曠野

找到歸宿

不知哪一朵小花

陌生地為我歌唱

不知為何把我的來世

稱作不幸

可憐的人之源呵我怎麼能夠!

你的生命之泉如烈烈濃焰

點燃我的焚水之岸

母親的眠歌催我入夢

這又是哪一年

為何連自己也變的如此陌生

而又相當遙遠

3

永無寧靜的寧靜片刻

無需以任何方式昭示我的靈魂

我的飢餓孤悶我的猶豫傷感的詩箋

如此而已

走在空無一人的廣場上

先我而去的人

又猙獰著從四面八方湧來

那些鮮花很美

我卻望塵莫及

孤伶伶地回頭

遠離死神之夜多麼寧靜

飄逸的雪花

在我心內外

不可改變

4

為何以我的存在包容所有存在

在我生命的起點 總是你

給我血液和精髓

我的懺悔如晚歸的秋鴻

夢歌般給萬物以提示

這樣的時刻

讓我殤於父親之前 讓母親

以輓歌的絕唱

為我 也為大地上的四季

守眠

詩歌

就這麼一塊石頭

在秋天很深很深的叢林里

讓我無數次地懷念極地之鳥

或者米勒身邊的火焰

那些秋天的詩歌 不僅一次地

逼近我

讓我感到溫暖

讓我孤獨的靈魂 在火的升騰中

倍受折磨

我總是在冬天之前

來到這裡

冰涼的石頭 在落葉之中露出微笑

有時候會有一些羊

來到這裡

她們美麗的憂鬱充滿愛憐

我們一起走在雪地上

一會便消失了

就這麼一塊石頭

在我最不能忘記的墓地中央

那是一個夏天的過程

琴聲把我從很遠的地方引來

遍地的青草 將我掩埋

月光是相當美好 樹枝連著樹枝

石頭擁抱著石頭

聽不見花謝的聲音

聽不到比花謝的聲音還悲戚的聲音

這是石頭的憩園

石頭的家 石頭的核

充滿渴望的歸宿

比歡樂更痛苦

比幸福更慘烈

就這麼一塊石頭

在火的最底層

變得越來越硬

1992.2.15 鶴城

八月之夜

你們究竟要以什麼征服我

八月的手 在草原入睡之後

包紮傷口

這是大火熄滅後的

第一個夜晚 月光

普照在馬背上

帶著曠古憂鬱的馬

帶著空前沉默的馬

今天夜裡重新啟程

在草原的夢幻之上

我卻看到了另外一種掙扎

八月夭折的嬰兒

八月痛苦中凋謝的鮮花

八月懷中誤入歧途的蝴蝶

八月霧中迷失的羔羊

八月最後的絕唱燃燒我的雙手

八月的手充滿生的渴望和力量

八月的手陷入詩歌之中

城堡之中的火光,草原之外的廢墟

血液下面凝固的江河

草屋之上飛舞星星般的花瓣

牧人手中的鞭子

神父流血的靈魂

我終不能被你們征服

我從八月之外來

帶著酒與刀子在草原上舞蹈

大火燃了,草原睡了

江河掀起狂濤

1992.6.20 三間房

這是空氣飄浮過後

留下的證物 血跡變黑

絲綢一樣憂鬱的草原

空無一人

我開始辨認馬留下的蹄印

我在眾多的蹄印深處

發現一塊鐵

烈火煅燒過的鐵

苦難歲月遺留下來的鐵

依舊那麼堅硬

依舊那麼充滿力量

依舊證明著草原深處曾有的

輝煌歷程

我卻無法歌唱

我卻無法在月光下

將鐵放回原處

這是空氣漂浮過後

留下的證物 血跡變黑

絲綢一樣憂鬱的草原

空無一人

1989.12.10

阿櫓有首詩頗有名氣,題為《阿櫓之死》。這個題目就能推測出,他有一種宿命的死亡意識。只是,他寫作此詩時,肯定沒想到自己會是這麼個不堪的死法。

1995年10月,北京警方破獲了一起殺人案,兇手就是阿櫓和他的朋友徐某,受害者是他們的朋友的朋友兼東北老鄉李某。

國慶節那天,阿櫓兩人把李某騙到暫住地,用電線將他勒死塞到床下,然後懷揣從李某身上搜到的5600元錢,快樂地南下廣州。

幾天後,他們回到暫住地,李某的屍體已經腐爛,於是棄屍滅跡。然而終於東窗事發。順帶地,阿櫓交待了他們當年夏天在長安街的另一起殺人拋屍案。

阿櫓的結局是一枚呼嘯的子彈。

有人說他精神出現問題,有人說他道德敗壞。不管怎樣,阿櫓連殺四人成為事實,以至於今天的我們,想研究一下這個出色的詩人,網路上都找不到太多信息。

暫且不提阿櫓殺人。也不做道德評判。無可否認的是,阿櫓是一個才華橫溢的詩人。他80年代榮獲「第十四屆青年文學新詩獎」和日本NHK和平年徵文,90年代獲得某權威刊物評選的"中國十大先鋒詩人"稱號,是"先鋒詩"的代表人物之一。

阿櫓一生創作詩歌那麼多首優秀的詩歌,詩中流露出的憂傷、灰暗總無端讓人窒息。精神壓抑、現實的矛盾讓他看似理性的放縱,處處透著悲涼。

可是阿櫓值得同情的嗎?阿櫓可以被原諒嗎?這是個無解的問題,只是那個時代令很多詩人都選擇了與死亡糾纏不休:海子自殺,顧城無理性殺妻,阿櫓理性殺人。無不是大背景下的產物。作為後人,無可評判,也只能悄聲軟語,細數哀愁!

我時常告誡自己,重要的不是做不做詩人,而是要做一個有底線的人,有了底線,即便屠狗宰羊,引車賣漿,依然是堂堂正正,逍遙快活的人。

至於長眠地下的阿櫓,他比其他殺人犯惟一獨特的是,他死了,還留下了一些詩行在人間,這些詩行,卻讓我想起一句話:

卿本佳人,奈何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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