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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是一場夢,我應該是一陣風!

顧城(1956—1993),原籍上海,1956年9月24日生於北京一個詩人之家,中國朦朧詩派的重要代表,被稱為當代的「唯靈浪漫主義」詩人。

顧城在新詩、舊體詩和寓言故事詩上都有很高的造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

顧城17歲開始寫作生涯,給各個報社雜誌投稿。1987年開始遊歷歐洲做文化交流,1988年便隱居紐西蘭激流島,過自給自足的生活。

1993年10月8日在其紐西蘭寓所因婚變,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之下,謝燁隨後不治身亡。

「顧城以其孩子般的詩思和語體構造了一個詩的天國,這樣的天國,正因為其高於世界,而又面向著人類,所以在實際上,又與我們的塵世存在著緊張。」

經典品讀

1.你不願意種花,你說,我不願看見它一點點凋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開始。——《避免》

2.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一代人》

3.你應該是一場夢,我應該是一陣風。——《你和我》

4.我多麼希望,有一個門口,早晨,陽光照在草上。我們站著,扶著自己的門窗,門很低,但太陽是明亮的。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門前》

5.執者失之。我想當一個詩人的時候,我就失去了詩,我想當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失去了我自己。在你什麼也不想要的時候,一切如期而來。——《執者失之》

6.「別人佔了你的座位,你沒有說話,就站在我身邊。我忽然變得奇怪起來,也許是想站起來,但站了站卻又坐下了。我開始感到你、你頸後飄動的細微的頭髮。我拿出畫畫的筆......我畫了你身邊每一個人,但卻沒有畫你。我覺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無法停留。」(顧城給謝燁的情書)——《火車上邂逅》

7.如果你跟我走, 就會數我的腳印; 如果我隨你去, 只能看你的背影。——《田埂》

8.我要在透明的火焰里,變得像灰燼一般輕鬆。

9.一個人,生活可以變得好,也可以變得壞;可以活得久,也可以活得不久;可以做一個藝術家,也可以鋸木頭,沒有多大區別。

但是有一點,就是他不能面目全非,他不能變成一個鬼,他不能說鬼話、說謊言,他不能在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覺得不堪入目。

一個人應該活得是自己並且乾淨。

10.一個徹底誠實的人是從不面對選擇的,那條路永遠會清楚無二地呈現在你面前,這和你的憧憬無關,就像你是一棵蘋果樹,你憧憬結橘子,但是你還是誠實地結出蘋果一樣。

11.被人丟棄的,我總默默尋找。被人爭奪的,我總偷偷丟掉。當遇到驚奇時,我說:這是禮貌。——《禮貌》

12.愛情的美好總是引人無限遐想,如雲一樣,而雲成其為雲,是因為距離,當你走進時就變成了霧。

13.玫瑰佩戴著銳刺,並沒有因此變為荊棘,它只是保衛自己的春華,不被野獸們蹂躪。——《玫瑰》

14.自由並不是你不知道幹什麼好,也不是你幹什麼都可以不坐牢;自由是你清楚無疑你要幹什麼,不裝蒜,不矯揉造作,無論什麼功利結果,會不會坐牢或者送死,都不在話下了。——《一個人應該活得是自己並且乾淨》

我喜歡在路上走

一個人

看著太陽

看著她從草尖上

從羚羊的角彎里

從乾燥的秸桿上升起

我喜歡在路上走

我不要帽子

不要屋頂

不要那重複的牆

我不想看見上面的水跡

它像噩夢的影子

我喜歡在路上走

太陽愛我

也愛所有的人

我渴望成為一片大陸

在她的注視下

拒絕海洋

我喜歡在路上走

我喜歡在黃昏的路上

看見燈光

我喜歡一個人

一個人

必須有太陽

顧城留在激流島屋裡的四封遺書,是1993年10月8日下午在出事現場被警察拾取,字跡繚亂,說明遺書是當時倉促寫的。

結合他遺書中所言,他是被逼上絕路的,他寫遺書時還想著等會兒最後去看兒子木耳(三木Sam),並為之流淚。從遺書中還可看出,謝燁是將繼續在世上的。否則顧城不會要求把照片手稿等由姐姐保管,更不用點明房子等歸木耳。

因為如果沒有了謝燁,房子等必然是木耳的,手稿等當然由姐保管。看來事發突然,不知謝燁最後又帶給他什麼打擊。顧城自盡前向姐姐顧鄉說:「我把謝燁打了」,是有叫姐姐去救謝燁之意的。

顧城離世後,謝燁被顧鄉叫來的救護車又轉直升飛機,越過海峽送入醫院後,搶救數小時失敗。顧城四封遺書於當年12月22日由紐西蘭警出示併當場複印送交各方,後經中國駐新使館認證及國內公證。

遺書上有陳XX及另一男子原名及身份。第一封遺書原是寫給父母的家信,後劃一橫線,加個「姐」字,寫成了遺書。

顧城死後,關於他殺妻並自殺的原因有很多種解讀。香港拍過一部電影,叫做《顧城別戀》,由馮德倫飾演顧城。反響一般,知道的人不多。

按照顧城在自己的遺作《英兒》一書的內容,人們猜測顧城最後的瘋狂是因為一個追逐利益的女人傷害了他,導致他的崩潰。

這個女人在顧城的書中被稱為「英兒」,真名李英,曾經是《詩刊》社的編輯,筆名麥琪,在顧城死後,明確表示,反對顧城在遺作中給她貼上的標籤。

顧城悲劇的深層原因是他的極端個人主義。作為一個人來說,顧城的人生態度像他的詩歌一樣極具特徵,簡單歸納一下就是:

極端自私的自我中心,極端愚昧的大男子主義,極端空想的自由主義,極端幼稚的幻想世界。顧城就是一個各種極端事物共生的矛盾體,有時候像個天真的孩子,有時候像個瘋狂的暴君。

顧城的悲劇還來自於他在詩歌創作上的失落。他是在中國成名的,他的作品也都是中文作品。離開了中國,顧城失去了生存的根基,他的英語又不好,從1988年起,顧城開始拒絕學英語,激流島上他是唯一一個不說英語的人。

兒子寄養在別人家後,小時候學會的一點漢語漸漸遺忘,顧城與兒子最後已經無法溝通。他作為詩人的生命,在他決定定居紐西蘭起,就已經死亡了。

但是,紐西蘭的激流島,在顧城的眼裡,就是他的桃花源,一個幻想中的烏托邦。然而,詩人身份的死亡結局是顧城不曾預料也不能接受的。

他始終抱著藝術家的優越感,但是在紐西蘭,他能夠發號施令的對象,只有他的家人和情人。一旦情人離去,妻子的崇拜也在明顯消失,顧城感到自己被拋棄了。

他認為是全世界拋棄了他。(以上資料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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