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經典電影:張國榮、張曼玉、劉嘉玲、劉德華、張學友、梁朝偉
回顧經典電影:張國榮、張曼玉、劉嘉玲、劉德華、張學友、梁朝偉
給五星是因為某人的執念...對那個時代的香港不了解,也不太理解導演要表達的內容,但看出了主演的演技。張國榮舉手投足間都是戲,眼睛會說話。眾多實力派的加盟,經典!王家衛的電影裡面最喜歡的就是阿飛正傳了,阿飛裡面最喜歡的片段就是旭仔打完那個拿他養母項鏈的男人之後對鏡梳頭髮的鏡頭,張國榮真是把旭仔的囂張自大演絕了,連發梢都是戲,這部電影真的是看多少次都看不膩。1960年代的香港,因生母在阿飛旭仔(張國榮)長大成人過程中的缺失,他把自己優雅地比喻為「無根鳥」,對生命中遇到的每一個女人都表現得放蕩不羈,售票員蘇麗珍(張曼玉)和舞女咪咪(劉嘉玲)先後令他感受過溫暖,可是她們也只能噹噹小情人。為擺脫沉重和無力感,旭仔拋下一切去南洋找尋生母。
王家衛以別具一格的攝影和簡練直白的台詞,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文藝氣質,勾畫了一幅充滿著孤獨和凄苦的人間畫像。人都是這樣,浸在自己的一灘苦水中,愛情的、報復的、叛逆的,而寧願溺死也都不願意抬起頭來呼吸,直到像無腳的鳥一樣觸地。有道是世間萬苦人最苦,猶不悔九死落塵埃。 暗戀過蘇麗珍且目睹過她與旭仔情感一路變化的,曾是小巡警今在跑船的超仔(劉德華)在菲律賓又遇到旭仔,是緣分也是宿命,他參與、見證了阿飛命運被改寫的過程。
60年代的他有一份21世紀家長最滿意的公務員(警察)的身份;在瀰漫著「我不喜歡你了」的氛圍的電影里,他說的一句句道理如雷貫耳; 他更代表官方吐槽了旭仔的「無腳鳥」理論,把「有腳鳥」和「無腳鳥」徹底對立了起來。 這部電影只有人物,並無完整故事。導演駕馭演員,借出色美術設計及極具風格的攝影,直接切入人物內心世界,令觀眾清晰地感受到環境氣氛及角色激情。同時,個人主義將影片推向一個新的高度,藝術片中個人主義是王家衛個性特質的一個體現,也是張國榮個性特質的一個體現。我們對於阿飛是恨是愛呢?我們說不出來,當他的放浪行駭一次次衝擊過來的時候,我們是厭惡他的;特別是他在親生母親的別墅前頭也不回的走的時候,他說 「1961年4月12日,我終於來我媽的家裡,但他不肯見我,那些工人說她已經不在那裡,當我離開這個家的時候,我知道在我後面有一對眼睛望著我,但我一定不會回頭,我只不過想看看她,知道她怎樣了,既然她不肯給這個機會我,我也一定不會給這個機會她。
」沒有工作,花花公子,好吃懶做,玩弄女人的一個人物,卻通過張國榮傳神的演繹,讓我們喜歡上他。對於放蕩不羈,關於遊戲人生的表演,阿飛是大銀幕上一個經典。說來我很喜歡那段獨白——「我終於來到親生母親的家了,但是她不肯見我,傭人說她已經不住這裡了。當我離開這房子的時候,我知道身後有一雙眼睛盯著我,但我是一定不會回頭的。我只不過想見見她,看看她的樣子,既然她不給我機會,我也一定不會給她機會。」從電影的藝術貢獻角度來看,《阿飛正傳》為人們展示了一種全新的視野,MTV式的鏡頭語言,奇特的鏡頭軌跡,非常規的構圖比例,濃重又灰暗的色彩,後現代式對白方式,這些都深深的影響了香港電影,也成就了王家衛獨有的電影風格。《阿飛正傳》中沒有一個人物是虛設的、無用的,每一個人物都代表著一種情感,並且導演可以把每一個人物的情感都處理的恰到好處,換句話說,張弛有度,該誇張的就盡情演繹,該含蓄的可能只有那麼幾個短短的鏡頭,一兩句看起來可有可無的對白,但卻讓那份隱忍的情感表達的淋漓盡致。
哥哥的電影總會輕易打動人心,劇中哥哥所飾演的旭仔,眼神性感又深邃,無論男女或許都會難以自拔,張曼玉飾演的蘇麗珍便是那樣單純又美好的女生,愛情讓人著迷,讓人信以為真,以為這樣浪漫又深刻的開始必定會有個美好的結局,然而醒悟後才曉得是沒有結局的愛情,是愛情,卻僅僅只是愛情,於是乎,帶著自尊毅然離開,卻忘了帶走自己的心。劉嘉玲飾演的露露的登場,不過是愛情的另一種呈現方式,我不願輕易付出我的感情,但是一旦給定了你,她遍便至死不會拿回,即使常常知道無法留住旭仔的心,但是委曲求全付出一切又何嘗不是愛的一種,你去哪我便跟去哪,即使你並不那麼歡迎我去到你的世界,即使除此之外有另一個全心全意的世界在等候自己。尋找親生母親是旭仔的心結,露露義無反顧的跟去,明知道是大海撈針,但即使是踏遍鐵鞋,也希望更靠近他一點,是執著又一根筋的愛情,卻總是不自覺的讓人感動,與現實中的愛情買賣形成了鮮明對比。旭仔和養母之間的感情是矛盾而又曖昧的,儘管自己不喜歡甚至厭惡,也不允許養母在別人那裡受半分委屈和吃虧, 毆打欺騙養母的人時,成為一個快節奏的片段,與平日中懶慢的旭仔形成了反差,在這難以掩蓋情緒的時候,卻會讓人覺得哥哥的表演更加不羈,更加瀟洒的讓人心動。
從電影的藝術貢獻角度來看,《阿飛正傳》為人們展示了一種不一樣的視野,MTV式的鏡頭語言,奇特的鏡頭軌跡,非常規的構圖比例,濃重又灰暗的色彩,後現代式對白方式,這些都深深的影響了香港電影,也成就了王家衛獨有的電影風格。《阿飛正傳》中沒有一個人物是虛設的、無用的,每一個人物都代表著一種情感,並且導演可以把每一個人物的情感都處理的恰到好處,換句話說,張弛有度,該誇張的就盡情演繹,該含蓄的可能只有那麼幾個短短的鏡頭,一兩句看起來可有可無的對白,但卻讓那份隱忍的情感表達的淋漓盡致。 片子里流動著綠色。綠色真是一種最諷刺的顏色,綠油油的向陽植物,有著生命的力量。但陰暗角落裡的苔蘚也是綠色,並且綠的更深,屍斑也是隱隱的綠色。從出生到死亡,綠,一個好諷刺的故事,綠色是最瘋狂的顏色。 小時候掐死一隻毛毛蟲,染了一手綠色的血液。有很多有一搭沒一搭的聯想,關於綠、關於阿飛正傳。
閉上眼睛都是光影的碎片。手撫過他的臉時,他輕輕銜住那手指,既無心,又無限溫柔。暗示想要和他結婚,但是卻觸及了他不可碰的那根神經,言語與言語之間,有長久的靜默,那靜默里,是對別人無法解釋、對自己也同樣無法解釋,最哀傷最沉痛的地方。雨夜他的臉揚著,望向沒有焦點的遠方,他的臉熠熠生輝,那一刻他決心出發去給自己一個交待,臉上的光明和宿命的黑暗交錯,徒然觸痛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他大步離開,決心要給那個遺棄他的人一個最無謂最堅強的背影,無腳鳥收攏翅膀,向地俯衝,墜落的姿勢卻是如此堅定有力,義無返顧。 我以為我看了很多很多遍的《阿飛正傳》,但其實不。我以為我可以對他永遠保持緘口,但其實不。
為什麼一定要說呢?這樣一部和自己的青春混淆不清的片子,可能有一種人,因為太早明白生命的希望從來都無,於是一開始就開始隨波逐流,青春像從來就未有過,但又最頑固,永遠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我以為對青春放手的姿勢可以很輕鬆,既然青春的美德從未曾擁有,只是徒留一個長長但虛弱的尾巴,但又或許正是從來沒有擁有過青春,所以更加變本加厲的貪戀——看見林夕寫《青春殘酷物語》,我笑得沒心沒肺,嘲笑多大的人了,還青春憂鬱綜合症啊?我一直笑,以為這樣就聽不見哭聲。 在火車上看著曙光漸漸照亮世界,那段好長的獨白,最喜歡那句:「啊。天開始光了。」長長的一聲感嘆,似乎那刻無限明了,但又似全然無心。通透可能是什麼都知道,也可能是本來就什麼都不存在。我也不知道旭仔這一生有沒有去想過自己的哀傷,何以他不肯給自己退路,不肯給自己絲毫的關懷。
鬆手的那麼徹底,生命也可以不要。突降的死亡,沒有道理可言說。以前我寫小說,也會如此暴力,讓小說里的人物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作者對自己的人物通常有一種畸形的殘忍,可以在作品裡透支自己對死亡的恐懼和嚮往,那個時候我們都很年輕——再後來,王家衛的故事裡人物再無此毫無來由的死亡,或許是對於生命,開始有了悲憫。也或許是在死亡之外,明白了更多人即使背負著生命的哀傷,也仍然努力活著,唯有這樣生命的常態,使得更多沉痛鬱結在胸,說不出道不明,漸漸幻化成另一個自己,而放棄和握緊都成了無謂的姿勢,唯有懂得,自己給自己取暖的意義。 第一次認識旭仔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年。五年里,我並沒有經常的看到他,但有很多很多時候,他在凜冽的清晨或者在漆黑的夜裡浮出來,站在那裡,一個我一直看得見卻無法到達的地方。
從一開始張國榮的出現,似乎他的神情就預料到結果,一分鐘愛上了你,要用一輩子忘記你 ,但總有癒合的一天,這是張曼玉的張國榮。而另一個女人的這是在途中一直尋找不知現在釋懷沒有。這部電影從開始到結束彷彿一直都有雨,而且那雨聲還有點大,讓人煩躁,在哪裡都不能躲過去,還是能聽到它的聲音,還有那個人的雨聲。總覺得最後張國榮在火車那裡的那個眼神,充滿了死灰沒有什麼再能束縛他的了但確實痛苦的。讓我覺得這不僅僅是演戲,是不是他也經歷過一些自己無法承受的,有點想去了解他的小時候的生活環境,他經歷了什麼,他太敏感了。讓人心疼,想愛卻不敢愛,怕愛了就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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