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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話李鴻章,或許有人覺得他和我們想的不一樣

原標題:大話李鴻章,或許有人覺得他和我們想的不一樣


梁啟超在《李鴻章傳》中這樣評價李鴻章,為李鴻章鳴不平。  「天下惟庸人無咎無譽。舉天下人而惡之,斯可謂非常之奸雄矣乎。舉天下人而譽之,斯可謂非常之豪傑矣乎。雖然,天下人云者,常人居其千百,而非常人不得其一,以常人而論非常人,烏見其可?故譽滿天下,未必不為鄉愿;謗滿天下,未必不為偉人。」   其意為:天下只有庸人沒有過錯,也沒有稱譽。就是天下人都誹謗他,他也不一定是奸雄。就是天下人都稱讚他,他也不一定是豪傑。為什麼呢?評價者中,常人是大多數,而真正有見地者如鳳毛麟角。以沒有見識者去評論大人物,往往失之毫釐,而謬以千里。因此說,譽滿天下,未必不為好好先生。謗滿天下,未必不為偉人。


大家,畢竟是大家,出手落筆,驚天地,泣鬼神,看來以道德立場出發來臧否是非,褒貶人物是史書通病。  從中國歷代政治得失來看,清朝的政治是最好的政治,晚清中興三傑,曾國藩、李鴻章、左宗棠,皆是不世出之人物。  梁啟超說「吾敬李鴻章之才,吾惜李鴻章之識,吾悲李鴻章之遇」,這三句對李鴻章的評價可謂經典。  李鴻章生於1823年,卒於1901年,影響、左右中國政壇長達40多年。李鴻章一生的成就一是洋務,二是外交,三是軍事。而為國人之詬病,也是如此。洋務運動失敗了,甲午戰爭中國戰敗,宣告了洋務運動的失敗。外交上,簽定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軍事上甲午戰爭中他一手創建的北洋海軍全軍覆滅。  李鴻章在為曾國藩寫的輓聯中這樣說「師事近三十年,薪盡火傳,築室忝為門生長;威名震九萬里,內安外攘,曠代難逢天下才。」  李鴻章,以曾國藩的門生長自居,確實他繼承了曾國藩的衣缽。正如姜維是諸葛亮的傳人一樣,如果說曾國藩在「立德、立言、立功」是一個成功者的話,而李鴻章卻是一個悲劇性的失敗者。



這和他所處的時代已經與曾國藩有很大的不同,曾國藩「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一生中以維護清朝政統和儒家道統為己任,是時也,中國板蕩,太平天國無時不在威脅著清朝的政權。而李鴻章所處的時代,太平天國已被剿滅,國內危機緩解,並且出現了短暫的穩定期,後世稱之為虛假的「同光中興」,而民族危機、邊疆危機卻加深。客觀上如此,在主觀上,與他的學養、才器、作為一個大國、弱國的掌舵者尚很不相稱。同時,人格也大大值得懷疑,有副對聯這樣說「宰相合肥天下瘦; 司農常熟世間荒。」說李鴻章借洋務而中飽私囊。  李鴻章出訪德國,有人比其為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其實,李鴻章何曾可與俾斯麥相比,李鴻章倒是有一些如曾國藩所說的「拚命做官「好漢打掉牙和血吞的「痞子」之氣,也無德皇對俾斯麥的器重機遇,清政府對漢族官員還是處處掣肘。  曾國藩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收拾洪楊後,悲哀的認為,整個官場已經腐爛到底,同樣,他的繼任者李鴻章也不可能挑戰規則,官場潛規則,無論辦洋務、還是建海軍,都不可避免的遭到失敗。  所以把中國近代史上的屈辱和災難,歸咎於一個人身上,這是很荒謬的,也許,從短期來看,歷史人物的偶然行為會決定歷史走向,但是歸根結底是由公共意志決定的。  這種專制的政體決定了,除非倒掉、重來,否則是不可能通過改良式的修修補補而獲得重生的。


洋務運動只是經濟上的不完整的工業化,而政治上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改變,整個統治階層並沒有吸取兩次鴉片戰爭的恥辱和太平天國的教訓,因此,註定了洋務運動這種官營式的企業不可能建立現代企業制度,也不可能形成任何潮流,這種致命性的政治缺陷,使中國在甲午戰爭中慘敗。這種只學技術而不學制度與文化註定是要失敗的。  晚清從鴉片戰爭到清末新政,到底應該不應該改革,到底怎麼改革,整整討論、拖延或者無動於衷四十年,這就是專制政體的弊端。這種政體拒絕任何實質性的改變,拒絕任何既得利益的喪失,寧願等死,也絕不改革。  而李鴻章只是專制政體的一個螺絲釘,一個機器而已,任何對他的拔高,或過譽,都是虛妄的,都是荒謬的。  清朝的政治只是中國封建的迴光返照,雖然比明朝要好一些,在這種政體之下戕害的是一代代想有所作為者。在這種政體下,能爬上去,其人格、道德大大值得懷疑。李鴻章也不是一個政治家,也不是一個改革家,只是一個高級官僚而已,生逢民主革命的前夜,歷史把他推上這個舞台,他粉墨登場,演出了一些話劇而已,僅此而已。  他沒有商鞅的堅定,也沒有王安石的勇氣,也沒有張居正的的手腕,他反對康梁變法,反對孫中山上書實行的有利於國計民生的各項措施,用人上也不行,中國也不是沒有人才,只是把黃鐘當瓦礫,嚴復和伊藤博文在英國留學時,是同學,嚴複比伊藤博文學習還要好一些,但是二者的機遇卻差若天淵,伊藤博文歸國後領導了明治維新,而嚴復歸國鬱郁不得志,只好重走科舉之路。  正如梁啟超說李鴻章:不識國民之原理,不通世界之大勢,不知政治之本原。  李鴻章自己也說:「我辦了一輩子的事,練兵也好,海軍也好,都是紙糊的老虎,何嘗能實在放手辦理?不過是勉強塗飾,虛有其表,不揭破猶可敷衍一時。」確實是神傷之語。  從專制政體的用人來看,奴性是一個人能否有所用場的先決條件,如此政治,中國焉能不敗。



而李鴻章死了之後三十年,日本大舉入寇,這即是中國幾千年來歷史發展之演化,也是中國近代以來不能真正發奮圖強的結果。  歷史不注重是非,而注重因果,因為歷史的發展從長久來看是一根鏈條。  李鴻章死之後三十年,他的一個小外甥女,在上海灘年紀輕輕而走紅,他就是張愛玲,他的小說有一種失落貴族病態的、畸形的、冷艷的美,最後在大洋彼岸的美國孤獨寂寞的死去。  李鴻章死之後一百年,他的小外甥女張愛玲的作品風靡大陸,有人研究張愛玲據說還成為大家,我倒是記得在全民抗戰,亡國滅種之時,他的小外甥女毫無民族大義,龜縮在上海寫他的小說,並且很自豪的勸導年輕人說,出名要趁早啊!並且與一個比他大二十歲的漢奸文人胡蘭成短暫的結為夫妻。  張愛玲的自私與冷酷,是不是有他外曾祖父的遺傳基因,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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