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我偷偷生下了前男友的孩子,七年後卻意外發現……
老公和一個女人裹著被子,被醫生抬在擔架上,送到醫院急救去了?
鄭薇薇出差回來,剛進小區,就聽到了這個爆炸性的消息。
「嘖嘖,兩人都是光著的!聽說是在床上……」鄰居A大媽搖頭嘆息。
「醫生說是命根子骨折了,怎麼還有這種事,真是第一次聽說。」鄰居B大媽滿臉懷疑。
「這該瘋成什麼樣了啊,竟然能骨折!還是年輕人厲害!」鄰居C大媽羨慕不已。
鄭薇薇的臉都是綠的。
鄭薇薇趕到醫院的時候,顧俊毅已經從急救室出來了,正躺在病床上輸液。
病床旁邊,坐著個年輕女人,穿著醫院的病號服,長得還挺漂亮。
看到鄭薇薇,顧俊毅的臉一下子白了,「薇薇,你,你怎麼來了?」
鄭薇薇淡淡道,「老公被情人弄得海綿體破裂,半夜緊急送醫,我當然要來探望一下。」
聽到鄭薇薇的話,年輕女人得意地笑了一下。
顧俊毅嚇了一跳,趕緊使眼色,暗示女人出去。
女人蹺著二郎腿,穩如泰山的坐著,「顧俊毅,你就這點膽子?不是不愛你老婆嗎?不是說你老婆性冷淡,在床上像條死魚嗎?現在又開始裝二十四孝好老公了?」
顧俊毅急了,「周蓓!」
「喊什麼喊?」叫周蓓的年輕女人站起身,輕佻地沖鄭薇薇吹口氣,「性冷淡就該單身嘛,結什麼婚,這不是禍害人嘛!」
鄭薇薇笑一笑,「那性饑渴就該去做性工作者咯?免得到處發情,連有婦之夫都不放過。」
周蓓臉一紅,瞪著鄭薇薇,「你拽什麼拽?17歲就生孩子的爛貨!難怪俊毅不要你,哪個男人願意養一個連爹都不清楚的私生子?!」
「周蓓!」顧俊毅厲聲呵斥。
他看向鄭薇薇,一臉的尷尬和愧疚。
鄭薇薇臉上帶著笑,一步步走到顧俊毅床邊,盯准他的臉,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顧俊毅被扇得眼冒金星,一臉懵逼,「你,你打我?」
他沒想到,一向清冷的鄭薇薇,竟然這麼彪悍。
周蓓也驚呆了。剛才罵鄭薇薇的時候,她都做好打一架的準備了,沒想到鄭薇薇沒打她,打了顧俊毅。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鄭薇薇表情平淡地看著顧俊毅,扯過床單擦擦手:
「第一,你找的小三太低級,粗鄙惡俗,讓我噁心;」
「第二,17歲被人強暴生子,並不是我的過錯。你把我陳年的傷疤揭給別人看,你很下賤;」
「第三,你現在下不了床,打你,你沒辦法還手,經濟合算。」
鄭薇薇心平氣和的說完,又補了一句,「我先走了,等你養好傷,我們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薇薇!薇薇!你聽我說!」
無視身後顧俊毅的喊聲,鄭薇薇轉身離開。
關上病房門的那一瞬間,鄭薇薇的眼眶紅了。
17歲,她被同學下藥,被陌生男人強暴,生下了女兒安瀾。
為了隱瞞這件事,姐姐幫她認下了安瀾,對外宣稱是自己的女兒。
所以,在和顧俊毅結婚前,她已經有一個五歲大的女兒。
顧俊毅跟她求婚時,她向他坦白了這件事。他說,他愛她,他不在乎她有沒有生過孩子。
然而,結婚半年後,當她提出把安瀾接回家的時候,顧俊毅的眼神是複雜的。
鄭薇薇知道,給別人養孩子,他心裡不痛快。
但是,她沒想到他會出軌。
鄭薇薇苦笑一下,滿心蒼涼。
電梯口擠了一堆人,鄭薇薇繞到另一側,準備坐貨梯下去。
上了貨梯,鄭薇薇剛要按下行鍵,門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按住了。
那是一隻男性的手,手腕上,戴著一塊百達翡麗。
棕色的真皮錶帶,大概是戴得久了,泛著柔潤的光,看上去頗有質感。
鄭薇薇盯著那塊手錶,沒來由的覺得眼熟。這手錶,還有這棕色的錶帶,她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搜索腦海,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顧長安走進電梯,轉身站到鄭薇薇的左側。
鄭薇薇一扭頭,看到了一張英俊傲慢的臉。
下頜有力,鼻樑挺直,三十齣頭的樣子,已經有了上位者特有的氣場。
鄭薇薇收回視線,盯著電梯門發獃。
她走了以後,顧俊毅和周蓓會幹什麼呢?爭吵,還是一起商量怎麼對付她?
突然,電梯搖晃了一下。鄭薇薇還沒反應過來,燈忽然滅了!
「怎麼回事?」鄭薇薇把身體貼緊轎廂,聲音開始發抖。
她有幽閉恐懼症,平時坐電梯都覺得胸悶難受。
顧長安比她鎮定多了,他打開手機電筒,迅速按了每個樓層的按鍵,接著,又按了電梯里的緊急電話。
然而,電話只是空響,沒有任顧回應。
後背狂冒冷汗,胸口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鄭薇薇開始用力地喘氣。
「別緊張。沒事的。」
顧長安剛開口安撫她,電梯又晃蕩了一下,感覺隨時可能往下墜。
鄭薇薇徹底崩潰了,她捂住耳朵尖叫起來,「救命,救命啊!」
看到跌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女人,顧長安心裡是不耐煩的。
但是,他還是朝鄭薇薇伸出了手,「來,站起來,膝蓋彎曲,頭和背緊貼著轎廂。」
萬一電梯下墜,這樣能緩解衝擊力。
「不要!走開!你走開!」鄭薇薇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感覺到男人在扯她的胳膊,她胡亂地推他。
她揮舞的胳膊打到了顧長安的臉,顧長安皺皺眉,打算離這個瘋女人遠一點。
忽然,他的鼻端躥入了一股淡淡的香氣。這香氣像五月初開的薔薇,清淺,飄忽。
顧長安驚疑地眯了眯眼——這香氣……是什麼時候,他在什麼地方聞到過?
記憶的最深處,似乎出現了一些模糊的光暈,混雜著酒吧的煙霧,還有女孩力竭聲嘶的哭喊……
不不不!這怎麼可能!顧長安猛的驚醒。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巧的事?
一定是他記錯了,想多了!
借著手機的光亮,他愣愣地盯著鄭薇薇的臉。
布滿淚痕的臉,長睫毛濕漉漉地糾纏在一起,根本看不出長什麼樣子。
顧長安忽然有些後悔,剛才進電梯時,沒有多看她一眼。
不過,看清了也沒有任顧意義。五年前的那個女孩,他也沒有看清她的臉。
他喝得太多,所有的記憶都是零散的,破碎的。
電梯又是一陣猛烈的晃蕩,鄭薇薇嚇得一聲慘叫,猛地拽住顧長安的手臂。
顧長安正彎腰看她的臉,被她這麼一拽,身體失去平衡,一下子撞在鄭薇薇身上。
那抹的淡香愈發真切,顧長安的鼻尖觸到了鄭薇薇的臉頰。
光滑,細膩的臉頰,還帶著潮濕的淚痕。
彷彿有羽毛輕輕刷過,顧長安的心,突然變得溫軟。
「好了,不要哭了。只是正常的震蕩而已,不會有事的。」他低聲安慰鄭薇薇,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變得多麼溫柔。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鄭薇薇失控地沖他吼起來。
她哭著推他,捶打他的胳膊和胸口,好像電梯故障是他製造的一樣。
顧長安握緊她的胳膊幫她保持平衡,好言勸她,「你一定能回家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們男人全是混蛋!」鄭薇薇哭得一塌糊塗,「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劈腿出軌都是家常便飯!」
顧長安無語。
他還單身,跟誰劈腿出軌?
說的好像她經歷過很多男人似的。典型的怨婦口吻。
這種女人,顧長安平時根本不會多看一眼。可現在,他竟然也不覺得很反感。
突然,電梯的燈竟然亮了,不僅燈亮了,還叮一聲開門了。
只是不湊巧,門開在兩個樓層之間,不上不下的。
頭頂傳來救援人員的聲音,「控制系統出了問題,現在電梯沒辦法複位。來來來,把救生繩綁上,我拉你們出來。」
兩根救生繩扔了下來,顧長安綁好了自己的,見鄭薇薇還在折騰,很明顯不知道那個扣怎麼扣死,就彎腰幫她扣好。
鄭薇薇有點窘迫地看著男人的頭頂。
他的頭髮真濃密,衣領子下露出一截脖頸,乾淨健康。
鄭薇薇想起她剛才發瘋亂哭亂喊的樣子,覺得丟臉透了。
扣好安全繩,顧長安托穩鄭薇薇,揚聲對上面喊,「好了,可以拉人了。」
顧長安上來的時候,鄭薇薇已經整理好了頭髮,擦乾了眼淚。
見顧長安安全落地,她尷尬的跟他道謝,「不好意思,剛才……剛才謝謝你了。」
顧長安終於看清了她的臉。
白皙清秀的臉,一雙眼睛霧蒙蒙的,讓人看不清,看不透。
這張臉,很陌生,他並不認識。
顧長安略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事情到此為止,剛才那一瞬間的心動,根本無足輕重。
他和她,素昧平生,僅此而已。
然而,等顧長安走出大樓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和這個女人的糾纏還沒完。
他的外套拉鏈上,勾著一條手鏈!
細細的K金手鏈,嵌著單顆珍珠。珍珠不大,成色不錯。
想必是剛才鄭薇薇推搡他的時候勾上的。
顧長安皺皺眉,摘下手鏈準備扔進垃圾桶。
這手鏈留著也沒用,不可能物歸原主了。
兩千萬人的大都市,陌生男女再次邂逅的幾率,實在很低。
快走到垃圾桶旁邊了,手機忽然響了。是奶奶打過來的。
顧長安接起電話,順手將手鏈塞進口袋。
邊走邊接電話,顧長安徹底忘記了手鏈的事。
從醫院回到家時,鄭薇薇整個人都是漂浮的。
「媽媽!」安瀾聽見開門聲,小跑著撲進了她的懷裡。
鄭薇薇摟緊女兒小小的身體,把臉貼在她細軟的髮絲上輕輕摩挲。
「媽媽,你怎麼了?」小人兒察覺到母親情緒不對,仰起小臉天真的問她。
女兒稚嫩的小臉,讓鄭薇薇的眼淚差點決堤而出。
不能哭,不能哭。沒什麼大不了的,鄭薇薇,你可以挺過去的。
鄭薇薇用力地深呼吸,一,二,三,四……
深呼吸十下,把心裡翻滾的絕望和委屈全壓回去,鄭薇薇對女兒露出笑容,「媽媽想跟瀾瀾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安瀾似懂非懂的睜大眼睛。
「媽媽和爸爸,要分開了。以後安瀾和媽媽一起生活,好不好?」
「分開是什麼意思?」
「分開的意思就是,以後爸爸和媽媽不會住在一起了,安瀾見到爸爸的時間會非常少。很可能,再也見不到了。」鄭薇薇認真的解釋。
「哦!」安瀾鬆了口氣,「沒關係的,我只要有媽媽就行了,」說著,她又搖搖頭,「不,還要有姥姥,有大姨。」
鄭薇薇怔住了。
女兒的反應,讓她確定了一件事,她的丈夫顧俊毅,從來沒疼愛過這個孩子。
她不知道,女兒知道。
醫院。
看到鄭薇薇遞過來的離婚協議,顧俊毅在病床上白了臉,「薇薇,一定要這樣嗎?」
「是的。我要跟你離婚。」鄭薇薇一字一頓,說得清楚明白。
「薇薇,我是愛你的!」顧俊毅哀求,「是周蓓主動貼上來的,我跟她,真的只是玩玩……」
鄭薇薇厭惡的皺眉,「住嘴!我不想聽!你說你跟周蓓是真愛,情不自禁,我都不會這麼瞧不起你。」
顧俊毅急了,翻身想下床,「不!我沒喜歡過她,我只愛你一個人!「
「對不起,我不愛你了。」鄭薇薇盯著顧俊毅的臉,只覺得陌生。
她真的愛過這個男人嗎?為什麼,心裡的痛都變得這麼淡?有的只是厭惡和悔恨?
「不!我不離婚!我絕對不離婚!」顧俊毅大喊。
「你不想離沒關係,我可以起訴離婚。」鄭薇薇說完,轉身準備走。
「等等!」顧俊毅叫住了她,「薇薇,算我求你了,咱們先別離婚行嗎?下個月我奶奶九十大壽,好歹等我奶奶做完壽再說,行嗎?」
鄭薇薇的腳步停頓下來。
考慮了幾秒鐘之後,鄭薇薇點了點頭,「行。」
奶奶對她一向不錯,很是慈愛。
老人家今年90歲了,風風光光的大壽,自然希望看到兒孫滿堂,幸福美滿。
是她能盡的最後一份孝心了。
生活再狗血,日子總還是要過的。
周一早上,鄭薇薇收拾心情,準備上班。
今天下午有一個合同要簽,是個大客戶,非常重要。
鄭薇薇巴不得早點把合同簽完,因為那個大客戶實在太讓她噁心了。
大客戶姓王,快六十歲的老頭了,還色眯眯的,上次一起吃飯,他使勁灌鄭薇薇的酒,還暗示想包養她。
簽完合同,以後就不用再見到他了。
合同簽完,副總朝鄭薇薇使個顏色,「小鄭,你找個KTV,咱們跟王總一起吃吃飯唱唱歌,好好慶祝一下。」
鄭薇薇暗暗嘆氣,只能從命。
吃完飯,鄭薇薇笑著跟副總請假,「林總,我家裡還有事,能不能先回去?」
「那可不行!王總賞臉,咱們可不能掉鏈子呀!」副總不由分手一揮手,「薇薇你也一起參與,誰都不許溜號!」
鄭薇薇坐在KTV的角落裡,聽著王總和林總鬼哭狼嚎的歌聲,不停地打呵欠。
吃了半天爆米花,她有些口渴了,看到桌子上有飲料,就拿起來喝了半杯。
鄭薇薇沒有想到,就是這杯不起眼的飲料,出了問題。
十幾分鐘後,她開始臉紅心跳,渾身發熱。
這感覺如此熟悉,17歲那年,她也遇到過這種情況。身體深處像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咬,癢到了骨頭縫裡。
她又被下藥了!
鄭薇薇抓起包,昏頭昏腦地站起來,不,她要逃,她一定要逃!
「小鄭呀,我看你臉色不怎麼好,是不是不舒服呀!走,我帶你到酒店休息休息。」王總不懷好意地湊了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滾開!」鄭薇薇用盡全身力氣推開王總,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看著鄭薇薇的背影,林總朝王總猥瑣的笑,「王總,小鄭可是我們公司的司花,你要溫柔一點哦。」
王總色眯眯的笑,「放心,你這份人情,我心裡有數,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
說完,他就尾隨者鄭薇薇追了出去。
下了猛葯,小女人跑不了多遠!
鄭薇薇不傻,她沒有往樓下跑,她朝樓上跑。她準備先躲過姓王的,再去醫院。
樓上也都是包間,鄭薇薇扶著牆壁,腿軟得已經走不動了。
她劇烈的喘氣,滿頭都是汗水。身體里的野獸叫囂著,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
顧長安剛拐過拐角,就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這聲音太曖昧,他不由皺皺眉。是有男女在這邊苟合嗎?還真是不挑地方。
顧長安準備繞開,眼角卻掃到了鄭薇薇的身影。
她靠著牆站著,嘴唇微微張開,脖頸長長仰起,勾勒出天鵝般優美圓潤的曲線。
顧長安眯起眼睛,這女人,很眼熟。
是那天電梯上那個女人?
怎麼這麼巧。
鄭薇薇聽見腳步聲,扭頭朝顧長安看過來。
她臉色潮紅,幾縷細軟的髮絲被汗水濡濕,貼在臉頰上,胸部隨著喘息起伏不定。
她看上去像一顆誘人的水蜜桃。飽滿,成熟。果皮下是多肉的果實,甜美多汁。
顧長安喉頭微微發乾。
這個女人怎麼了,擺出這麼撩人的姿勢,在這裡等誰?
「幫幫我……」鄭薇薇也認出了顧長安。
她已經沒有辦法走路了。她一個人,逃不出去了。
「你怎麼了?」顧長安走到她身邊。
他又聞到那股淡淡的香氣。像五月初開的薔薇,清淺,飄忽。
只是這一次,這香氣里,還摻雜著別的味道。這是女人情動時釋放的味道,充滿了不可言說的誘惑和暗示。
「我難受,送我去醫院。求你。」鄭薇薇一邊喘息,一邊哀求他。
「你還能走嗎?需要我扶你嗎?」顧長安問她,他的嗓子更幹了,聲音都有些黯啞了。
鄭薇薇點頭,「謝謝……」
為什麼每次碰見這個男人,都是她最窘迫,最丟臉的時候?
顧長安扶住鄭薇薇的胳膊,托住她往前走。
她的胳膊纖細柔軟,肌膚滾燙得像有火在燒。顧長安懷疑自己的掌心都被燙傷了。
鄭薇薇沒有力氣,走不動。剛走出兩步,她的身體就失去了平衡,撲進了顧長安懷裡。
顧長安的胳膊觸到了她的胸部,趕緊將她推開。
身體不可避免的有了反應,顧長安皺皺眉。
鄭薇薇一支手被顧長安架著,另一隻手扶著牆壁,緩緩朝前走。
牆壁的盡頭還有一個包間,走到這個包間門口,鄭薇薇的手下忽然一空。
原來,包間的門沒有鎖,她一推就開了。
鄭薇薇和顧長安一起跌進了一個漆黑的包間。
顧長安結結實實壓在了鄭薇薇身上。
![](https://pic.pimg.tw/zzuyanan/1488615166-1259157397.png)
![](https://pic.pimg.tw/zzuyanan/1482887990-2595557020.jpg)
※沙溢胡可狂撒狗糧,一言不合就親吻!完全把沈南當空氣!
※要麼出眾,要麼出局!
TAG:護膚知識講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