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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我開始一個一個回憶你們的名字

多年以後的某個清晨醒來,

想到你們,也會覺得甚是幸福。

第一次支教是在2014年夏天。

甲爾溝小學,小山溝里的一個村校點。四面環山,也算依山傍水。

學校不大,兩座房子、一個小操場。

房子是用木頭搭的,一共四間。北邊並排三間,分別是柴房、教室、寢室。房子即能作房間用,也是圍牆。東邊是一米長的磚砌圍牆,有一人高。連接圍牆的是坐落在南邊的廚房。廚房後面是一排花椒樹,花椒樹的牆根有半人高,姑且可以算作南邊的圍牆。用木頭連接柴房和花椒樹的柵欄就是學校的大門,在西邊。所以被圍起來的一塊小空地就成了操場。

因為整個村子都沒通高壓電,學校自然沒有電。寢室房頂上有塊太陽能蓄電池,電量夠晚上吃飯和洗漱的基本照明。教室搭建不甚講究,採光不好,所以每天下午放學很早,還有一個很早放學的原因在於,有四五個學生回家需要翻一座山,走上兩個小時。

學校有19個學生,14個一年級,5個旁聽生,混齡同時混級。旁聽生是彝族偏遠山區村校點特有的教學模式,因為山裡孩子沒有漢語環境,聽不懂普通話,4歲左右開始跟著一年級上課,作為語言過渡。

因為資源的匱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的童年比城裡孩子更歡樂,但如果只是短暫的接觸,也很難發現在那些笑臉背後又是怎樣的生活。

「馬龍,你在幹嘛?」老遠看到一個矮矮的身影,斜著身子,提著東西,腳步踉踉蹌蹌。

「老師,奶奶叫我提水!」他停下來,回過頭,扯著嗓子喊道。聲音乾淨,純粹。

馬龍提水用的桶,是一個常見的色拉油塑料桶,不怎麼乾淨。從他家到學校門口提水需要經過兩個超過60度的小斜坡,對於一個5歲的孩子來說,這不算一趟簡單的行程。

「老師,我的爺爺要死了。」小英跟我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就像在說「老師,我的作業寫完了」一樣。

「可是,死是什麼意思啊,老師?」

我沉默了半晌,蹲下來摸了摸她雜亂的頭髮,「死了就會睡覺,爺爺要一直睡覺了。」

「我不要他睡覺,放學我去叫他起來和我一起玩」。

「我很愛我的爺爺,爸爸每天給我一塊錢,每天我都買辣條給爺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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