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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在一起10年她絲毫不變老,偷看她駐顏秘訣我嚇暈:喝血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眸弋 | 禁止轉載

我恨閩南,恨蠱苗,恨蠱。

恨不得他們統統去死。

是閩南國將我與我娘判為蠱奴,是蠱苗將我與我娘用作他們養蠱的蠱人,是蠱將我與我娘折磨得生不如死。

所以,我自小便恨他們,自小便想著如何逃出去。

我娘為了讓我逃出去,偷很多漢人的書給我看,她說:「你爹說過,書里總會有辦法的。」

我爹?

他教我念書寫字,教我背詩作畫,卻從來沒教過我分開之後如何才能找到他。

也許,他早就死於蠱奴營了吧,只有娘傻傻相信他還活著。

關押蠱奴的蠱奴營,很少有男人能夠活下來,他們多半是疼死的。

蠱痛犯起來時不能張嘴呼痛,不能睜眼視物,否則,蠱蟲會從嘴裡眼裡爬出來,吃掉蠱奴。

蠱苗給男人們種的,都是會帶來極重蠱痛的蠱蟲。

即便熬過蠱痛,他們又會種更為可怕的蠱蟲過來。

沒有人願意熬過蠱痛,因為會有更痛的在前頭等著。

女人比男人要幸運一點,不用活得那麼痛苦,卻需要幫蠱苗養媚蠱。

一種可以使女子保證容顏不老的蠱,用蠱者隨取隨用,養蠱者卻得用自身的精血將養,一不留神就會死去。

沒有人能夠摸清媚蠱的性子,所以蠱奴營里經常有女人莫名其妙地倒下,倒下了,就再也起不來,比如我娘。

我比所有人還要幸運一些,十一歲就被種下媚蠱,居然足足撐了七年還沒有倒下。然而這種幸運卻是我窮極一生想要逃離的。

在這永遠生著綠皮苔蘚的蠱奴營里,我長出了一副極柔的身體,一張極媚的臉。

生而美麗,不是被呵護便是被摧殘。

暗無天日的蠱奴營,自然沒有人會呵護我。記憶里的摧殘,總是來自男人的大手,又粗又硬。

看管蠱奴的兵頭將我當作娼妓,隨時隨地徵用,有很多人看到,但沒有人會管。

我小心奉承他們,忍著噁心一點點逢迎,終於找著機會在自己身上種下蛛蠱。

一種可以與媚蠱相生的毒蠱,媚蠱負責勾引男人,蛛蠱負責吃掉男人精血。

一個女子身上若是有了這兩種蠱,就沒有男人敢靠近了。

一般被種上這兩種蠱的女子會被兵頭送去暗殺他人,因為蛛蠱吃不到男人的精血便會吃光女人的皮肉。

可他們並沒有送我去,他們想看看媚蠱和蛛蠱到底能在我體內共生多久。

我悄悄在肚皮上狠狠划過一道血印發誓,若我有機會逃出生天,必叫整個蠱苗死無葬身之地!

每一次我感覺自己快死了,便會往肚皮上劃道血印出來,而今,已經有三百八十六道了。

這次我依舊沒有死,帶著蛛蠱和媚蠱好好地活了近兩年。

我硬拖著殘軀活著,苟延殘喘,老天也終究看不過去,派一天神來救我。

那是一個比我還要小許多的少年,一個人橫衝直闖殺進蠱奴營。

他漲紅了一張臉,隨意揮著劍往進沖,奇怪的是,並沒有人敢硬攔。

他衝到我面前時,兵頭們都退了出去,只剩了他一人提著劍立在那裡開口:「跟我走,我帶你們走。」

蠱奴營里的微弱燈火打在他漲著血氣的臉上,無端神聖。

就像一個真正的天神,仗劍而立。

然而這裡是蠱奴營,就算有天神來救,蠱奴也只能屬於地獄。

除卻我,沒有一人站起來。

「他們聽不懂漢話?」他擰著一雙粗眉問我。

「他們走了也無濟於事。」我回答,一張口被自己沙啞破碎的聲音嚇了一跳。

閩南國小,百姓常與漢人做生意,沒有人會不懂漢話。只是,今天還能活動的蠱奴都被帶走了,蠱奴營里只留了我與一群快要死去的人,他們沒法走出去。

「為何?」他邊問邊去攙扶蜷在地上的孩子。

「大家都快死了。走不動。」我舔了舔唇向他靠近了一點道,「我還能走。」

他不信,迅速走動查看地上的人。

「走吧。」

「趕緊走。」

「快走。」

他越看眉頭擰得越深,拳頭攥得越緊。看完最後一個人,他蹲在我面前示意我爬上他的背。

「等等。」我將平時兵頭們坐的桌椅板凳淋上酒,又往每個人身上也淋了些,踢翻燭火點燃了茅草,將角落裡的破書緊緊抱在懷裡。

「你這是干……」他想滅掉火,可看到其他人臉上掛著的微笑時,收了動作,眾人的神情,分明是解脫。

生不如死,真不如死。

我在他背上整整撐了半晝一夜才合上眼皮。

醒來時我穿著乾淨的衣服,蓋著溫暖的被子,一抬手便見手臂乾淨白嫩得好像從不曾在蠱奴營待過。

可深入骨髓的痛苦,沒有人能夠忘記。

我也忘不掉,是因為我身上養著媚蠱,我才能有這般美麗的皮肉。

現在,我出來了,從蠱奴營出來了……何時,何時才能讓蠱苗死無葬身之地呢?

「姑娘醒了,用些餐飯吧。」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眼看到個穿著粉衣的小丫頭。

這個小丫頭告訴我,救我的人是位小將軍,也是武林盟主之子,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去找他們楊將軍。

武林盟主之子?漢人的將軍?

難怪他大鬧蠱奴營也無人敢攔,難怪他來之前還有用的蠱奴會被帶走。

我若跟著他,肯定有機會,有機會殺盡蠱苗。

「姑娘能否幫我找一面具來?」我下地梳洗時實在看不上這副過分美麗的麵皮,便求她幫我。

她歡快地應承下,蹦蹦跳跳去尋了一張小孩子戴的小鬼面具遞給我道:「姑娘也喜歡玩這個鬼娃娃嗎?」

她歪著頭,垂下的髮絲散在耳邊,一雙大眼睛裡寫滿天真。原來,蠱奴營之外的女子是這樣的嗎?

「你犯了什麼事兒被關進地牢里?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楊將軍進門便問,像是在和誰生氣。

「都沒有,我是九年前跟著爹娘進去的,我娘的胭脂鋪虧了錢,爹去大街上擺攤交不起皇糧稅,他們就把我們都抓走了。說我們一家沒用,不如去給閩南國出點力。」我站起來一一答著。

「因為這個就讓你們受那種折磨?你們閩南國不是發過誓不用蠱傷人嗎?」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盯著我,似乎很生氣。

「將軍不信可以著人細查。不是每個閩南國的人都會用蠱,只有他們蠱苗會用,他們確實也發過那樣的誓,只是蠱奴營的蠱奴不算人,所以他們也算沒有違背誓言。」我用極平淡的口氣跟他說話,好像我從來不曾是蠱奴。

「他們敢騙我!你以後就跟著我,我看誰能把你不當人看,你爹娘……算了。」他氣沖沖一砸桌子往外走去,回頭想問話又甩手沒問。

因為他知道,我爹娘,早就死於蠱奴營了。

他讓我跟著他,我便跟著他,一路從閩南國跟到了御國的漠北。

他總讓我給他講蠱奴營的事情,卻又怕我想起那些事難過,擰著眉頭小心翼翼的樣子很是惹人笑。

其實,那些事,講與不講都會深深刻在我心裡,從來不曾忘記過,何談想起不想起?

「給你買的,這比那個鬼娃娃好,耐用,也省得你成天套好幾層。」進漠北後,他遞給我一個輕薄的鐵質面具,上面仍是鬼娃娃的圖樣,只是這鐵青的顏色襯得娃娃多了幾分駭人的氣息。

「多謝將軍。」我接下面具時淚水涌了上來,從未有人送過東西給我。

「等幾天我找人給你弄張人皮面具,帶著也透氣,其實你長得挺好看的,學尋常姑娘戴個面紗就挺好。哎別哭別哭,你想戴,我給你買就是了。」他蹲在地上,剛好看到我剛剛摘下面具的臉。

「以後,就叫我鬼面吧。」我迅速戴上面具,撫摸著上面的鬼娃娃。

地獄裡出來的人,叫鬼面,應該很貼合吧?

正閑聊間,有人快馬來報了消息,說胡人偷襲大帳,讓楊將軍趕快回營。

「來不及了,你先跟我一起回去一趟,纓兒自己在呢。」他邊說邊將我卷上馬,帶起一陣塵土。我靠在他硬挺的胸膛里,心如擂鼓。

或許,像他這樣的少年,真的是上天派下來救苦救難的。

戰場上的廝殺與蠱奴營里的血腥不相上下,我一直在楊將軍的懷裡看血肉橫飛。

「可別唬著了啊,沒事的。」他突然騰出手,擋在我的面具上安慰我。

安慰完又大吼了幾聲排軍布陣,沒幾個回合胡人便跑了。

他回營議事時我扯著他的衣角不鬆開,他看了我好幾眼,嘆口氣帶上了我。

胡人近來常偷襲的原因很簡單,他們控制了一個村子,以村民性命相脅牽制御軍不得強攻於他們。他們卻得寸進尺常來偷襲,致使御國的防線總有這個缺口,因為他們知道御軍不敢追上去。

提了好幾個計策都被大家否決,一時間沉默不己無人說話。

「我有個辦法不知可行不可行。若讓敵人無籌碼可拿,那麼他們便會被徹底剿滅。只須犧牲一個小村子,便可拉起整個防線。」我突然開口打破尷尬,眾人都疑惑地看著我。

「別說了,先休整一下吧。」楊將軍打斷我的話,拽著我出了大帳。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只靜靜地跟在他身後。

「你從小長在那種地方,我不怪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跟著軍醫認藥材去吧。」他把我帶到一個花白髮的老頭面前,說完話便走。

「姑娘別多心,我們將軍就這個性子。」軍醫捋了捋鬍子勸我。

此後我便一直跟著軍醫,但藥材沒認識幾樣,倒是和謀士們相熟不已。

娘在蠱奴營里給我找的那些書,大多是兵法策論,我跟他們很是聊得來。

大軍師告訴我,很多時候不是他們想不到辦法,只是楊將軍少俠心性,跟本不讓用那些辦法。兵法里的舍小取大、顧全大局、兵不厭詐他統統看不上。

因為這個,楊將軍沒少被皇上說,也沒少讓楊將軍抄錄兵法。可楊將軍太過固執,戰場上的爾虞我詐,他偏要用江湖上的英雄豪氣來解決。

若沒有這樣的英雄豪氣,他也不會理會異國的蠱奴營,更不會救出我。

他若不願背上小人的名聲,那麼,我替他吧。

我與軍醫去治療有鼠疫的病人,故意將鼠疫死人最毒的頸間血裝了滿滿一葫蘆,然後佯裝過路,去那個胡人村問路。

我摘下楊將軍贈的鐵鬼面具,媚蠱養出來的麵皮沒有人不動心。

我順利被劫了進去,那個村子裡,只有一口井。(原題:《鬼面》,作者:眸弋。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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