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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她用傾城的面容和窈窕的身姿向他報恩……

殺了我吧!

1

薛暖在迷糊中睜眼,卻對上了一雙清冷中帶著探究的眼眸;本想看清,終究卻再一次的,閉了回去。

所有的一切彷彿就像是一場夢,一場恐怖至極的噩夢。

精緻絕倫的房間閃爍詭異,璀璨的燈光,當然也包括——房間中央那剔透晶瑩的水晶棺,還有那棺中之人。

殺了我吧!

即使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薛暖終究無法說出口。

已經幾天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已經過去很久很久,除了那個男人以外,她再也沒有見動過任何人;每隔幾天,那個男人都會來到這裡,看著她,一看,就是一天。

她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那雙帶著熾熱佔有的眼神,她絕對不會忘記,仿若那已經刻入骨髓的殤!

終究是她小覷他了,本以為這一次能夠抓到他,揭穿他的真面目,卻不想落到了他的手中,成為了這樣一個裝在水晶棺里的活死人。

如今的薛暖,生不如死。

直到有一天,薛暖終於等到了除了那個男人以外的人。

這個人長得很美。

這是薛暖對眼前男人的第一個印象;而第二個印象是很有型!她從來沒有見到過有人竟然能將這兩個相互到極致的特點融合在一起。

一身迷彩軍裝,颯爽英姿,就如同救世主一般的出現在薛暖的眼前,在那一刻,他便成為了她的救贖。

謝謝。

這是她終於能閉眼的那一刻想說的話,可惜…他聽不到。

……

「沐丫頭,我們家暖暖怎麼樣了?」焦急的聲音自薛暖的耳邊響起,薛暖想睜眼看,卻怎麼也睜不開。

她…沒死嗎?

「已經沒事了。」是那抹讓她熟悉的清冷聲音。

「那就好,這次,又麻煩沐丫頭了。」

「不會。」

耳邊的聲音,漸行漸遠。

許久之後,那雙緊閉的雙眸終於睜開,流光璀璨,凌厲的光芒閃爍。

原來如此,她奪舍重生了!薛暖沒有想到,自己竟和這幅身子如此的契合,原主本身的記憶在她的靈魂完全融入的那一刻在她的腦中如繁花一般的划過。

想不到這副身子的原主竟然還是個千金大小姐,上流社會最頂層的那種;只可惜為了一個男人竟如此的想不開,吞安眠藥自殺!薛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便宜了她。

老天爺,這算不算是給她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呵呵呵呵…薛暖突然想笑,卻說不清為何。

薛家,華夏唯二的軍門世家,赫赫功勛;在這諾大的華夏唯一能夠和它相比擬的,也就只有景家了;而剛剛那個出去的,想來就是現如今的薛家現任家主,她的…爺爺。

而薛暖上面除了父母以外還有兩個哥哥,現如今全部都是部隊里了不得的人物;果真不愧是軍門世家!薛暖喜歡這樣硬氣的家族。

只是她從來都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碰到這般離奇的事情。

而她的名字,依舊叫——薛暖。

緩緩的坐起身子,欣開被子下床;腦中有一瞬間的暈眩,看樣子是躺久了;動了動身子,薛暖面上忽然浮上一抹淺笑。

這樣的感覺,還真是——久違了!可惜下一刻,薛暖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略顯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全身鏡,過了許久許久,最終,薛暖猛然嘆出一口氣。

這鏡子里的狐狸精是誰?

鏡中的少女約莫二十歲左右的模樣,身材纖細,大腿修長且筆直,但是讓薛暖最受不了的,卻是少女的這張臉!

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丹唇貝齒,眼角微微上翹,眼眸流轉間,多情且勾人。

這不是狐狸是什麼!

僵硬般微微一笑,竟讓薛暖自己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蟬。

媽丫!太勾人了!她真的有些想不通,這樣的女人也會為情自殺?作為存活了二十七年的單身狗,薛暖表示,她無法理解自己這身子原主所想的一切。

但是!

讓薛暖更想不到的是,在她醒來的一周之後,薛家的老爺子,外加她這副身子的父親竟然直接將自己打包送到了C省的海軍陸戰隊——女兵連。

看樣子那兩位對這原主是沒啥辦法管教了。

然對薛暖來講,屬於她新的人生,卻從此刻開始!

……

海軍基地——陸戰連。

新兵連——女兵四連。

「全體都有,向右轉!」神情肅穆,面色冷峻,他們女兵連的訓練總班長,居然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男人,「三公里,先讓我來測驗一下你們的極限。」

「跑最後的三個人,加跑五公里!」

面上的表情,是相當的欠扁。

至少看在薛暖的眼中如此。

三公里,對於新兵,特別是對於他們女兵,那簡直就是要命的存在,更別提五公里。

薛暖很慶幸自己的這具身體出自軍門,身體素質還算不錯,至少沒有拖她後腿,不過依舊有待加強。

聽著班長的命令,一眾女兵完全就是卯足了勁的在跑,除了薛暖,還有個別少數的幾人以外。

「那幾個女兵看上去素質不錯。」班長站在指導員的身邊說著,眼神在穩穩的跑著的幾人身上掃過,「保存體力,調整呼吸,看樣子還是個懂行的。」嘴角的弧度讚許般的揚起。

指導員點頭,然而他的眼神卻逐漸被不遠處那一道纖細的身影吸引,眼光開始發亮。

還剩下最後一公里,那幾個原本落在最後的女兵現如今已經穩穩的越過了之前那卯足力氣衝刺的女兵;這一刻,所有的女兵幾乎都還在硬撐,然卻只有那一人,從頭到尾的呼吸甚至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引人側目。

就在這時,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從訓練場經過。

「停車。」平靜的聲音帶著點點涼意。

「老大,怎麼了?」前面的士兵回頭,面露疑惑;好吧,看了這麼久,他還是忍不住被他們老大那盛世美顏給迷惑。

真是罪過罪過。

眼前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慵懶的氣息,面上的表情愜意,修長的大長腿懶洋洋的交叉在那裡,軍裝筆挺,仿若剪裁,整個人宛若是一頭蓄勢待發獵豹般,只不過這獵豹此時還在昏昏欲睡罷了,不知何時才能清醒。

男人擁有著幾近完美的輪廓,那是一張比女人還美的容顏,一眼望去,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娘;那一雙丹鳳眼略挑,帶著點點的邪氣,卻又為他平添了幾分魅惑,一般人見了,估計無法回神。

看著遠處的情景,男人略略挑眉,開口,「這就是最近的新兵?」

「是女兵連的。」士兵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昨天新兵入營,今天算是第一天受訓。」說訓練,其實不如說是折騰,新兵嘛,一開始就是來被折騰的。

不過,嘴角的笑意突然變得調侃,「老大,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新兵感興趣了!」他可沒忘記,眼前這些,可是女兵。

難不成他們的老大情竇終開?

懶懶的掃了他一眼,回頭,能入男人眼中卻只有那一抹淡然身姿。

距離有點遠,但是不得不說,這女人…身材不錯!不過…她真的是新兵?

……

平靜的跑著,腳步不緊不慢,薛暖知道自己已經引人注意,卻並不在意。

無論是對於她本身,還是曾經的薛暖,三公里對於她們來講,本就是最平常不過的訓練。

「啊…」突然間,一道凄厲的慘叫聲響徹訓練場,「你給我站住!」

最終,那平穩淡然的身姿停住,轉身,平靜的看著地上那狼狽的女兵,「有事?」眼神帶著漠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薛暖的人生準則。

「你知不知道你踩到我了。」一瘸一拐的站起身,在人攙扶下攔在了薛暖的面前,「道歉!」一臉傲然,滿眼憤怒。

薛暖看著她,許久,眼前的時間仿若是靜默一般,眾人覺得自己等的都快睡著了,下一刻,就在指導員和班長趕到的那一刻,薛暖終於開口,「抱歉,我不知道校場中央會出現一隻類似豬蹄,原來是你的腿!」

聲音中盡顯詫異,卻絲毫沒有歉意。

豬蹄!當場便有人毫不客氣的笑了,看著那麼女兵的腿;如果腫起來的話,估計就真像豬蹄了。

作為旁觀者的她們怎麼肯能看不到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孰是孰非,孰對孰錯,都與她們無關。

「怎麼回事!」身後,班長低沉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冷眼看著兩人。

「報告!」那女兵還未說話,薛暖卻先一步的報告。

「說!」指導員倒是很好奇,薛暖會如何解釋。

薛暖:「報告指導員,原本我剛剛跑的好好的,但是眼前突然出現一隻…豬蹄般的障礙物,而我這人有一個不是太好的習慣,那便是眼前要是出現什麼障礙的話,每每喜歡去踩上一腳,卻不想…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梁丹的腿這麼長,隔著這麼大老遠的還能伸到我面前。」

指導員看著薛暖的目光挑起;果然是個有意思的。

既把錯認了,又將錯誤原封不動的推了回去,確實黑,黑的乖張,卻又讓人無法討厭。

陳冲不是第一次帶女兵,女兵之間的鬥爭可比男兵之間有意思多了,男兵不爽最多幹上個幾架;女兵!呵呵,層出不窮,暗地裡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不過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將報復還的這麼的——原封不動。

「她胡說!明明是她故意踩到我的。」那惹事的女兵,也就是梁丹當下抗議出聲,看著薛暖的眼神幾乎咬牙,若是可以,估計得衝上去咬人了。

「夠了!」板著臉,班長冷眼的掃了一眼梁丹還有薛暖,那肅然的眼神最終落在梁丹的臉上,冷哼一聲,毫不猶豫戳穿,「玩心機可以,別玩到我們的身上。」

梁丹委屈咬唇,最終被人給扶了下去,只不過那眼神…嘖嘖嘖…夠兇狠的。

其實她該慶幸,自己受了傷,否則這場面或許會更加的有意思。

看著梁丹離開的背影,薛暖嘴角慢悠悠的勾起一抹微妙弧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看樣子她接下來的日子,估計會很有意思。

確實有點意思!

挑了挑唇,男人收回目光。

「開車。」

烏龜是怎麼死的!

2

「終於捨得回來了?」辦公室內,景正陽看著眼前渾身懶散的男人,眉頭微蹙,莫名嘆氣。

只要是面對眼前這臭小子,他每次都會覺得自己的壽命得節省不少。

比他兒子可難管多了,還偏偏是他手底下的兵,隔三差五給他找點事。

修長的雙腿交疊,男人挑起他那丹鳳狐狸眼,老神在在,「這不一回來就先來和領導您報到了不是。」頓了頓,問,「說吧,老爺子是不是又下達了什麼新指示?」也不知道放棄。

輕哼一聲,景正陽站起身走到男人的斜對面沙發邊坐下,厲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老爺子讓我轉告你,再給你半年時間,要是你半年裡再不把他未來的孫媳婦帶回去,他就親自帶著自己看上的孫媳婦來逮人。」

說到這,景正陽嘴角突然似笑非笑的勾起,「老爺子的手段,你該清楚。」

別看他們家老爺子平日里笑眯眯的好說話,要真遇到點啥在意的事,他們景家除了小麟誰也沒膽招惹。

想到老爺子,景令璟已經不想評價;自從他們家老大結婚生子之後,他這個做老二的凄慘的生活終於開始,要不是陸戰天高皇帝遠,他現在估計…真是想想就驚悚。

「唰」的一下站起身,景令璟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軍裝,轉身,瀟洒而去,徒留一句話。

「麻煩轉告老爺子一聲,這種小事,他老人家就不必操心了。」媳婦什麼的,不過就是勾勾手指的問題。

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未必!

……

一天的訓練結束,新兵連眾人拖著那基本不再屬於自己的身子,吃飯,洗澡;若不是一身汗水,她們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動。

清涼的冰水由上而下灑落,帶著清爽,彷彿洗凈了一身的疲憊。

站在那裡,看著眼前這雙細膩白皙的雙手,任由清涼的水由頭頂滑落,薛暖彷彿陷入了沉思;下一刻,嘴角上揚。

真的,好熟悉的味道!

兩分鐘後,穿好衣服轉身離開了澡堂,留下幾個對著她背影竊竊私語的女兵。

當然這於薛暖來講,與她無關。

宿舍,難以言喻的安靜,當薛暖回到宿舍,裡面的七個女生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她,眼神善意,好奇,冷淡,還有…惡毒。

那雙惡毒的眼神來自哪裡,想來也不需要多想,薛暖並未理會,只是很平靜的走回自己的位置,收拾好東西,上床,眯眼睡覺。

半夜,還有的折騰。

邊上幾個女兵看了一眼薛暖,隨後再看了一眼梁丹,相視一眼,沒有說話。

不過這兩人還真是——冤家路窄!

也不曉得是不是故意,反正她們八個人現在被連在一起了,新兵四班;而她們的班長,剛好就是那除了教導員之外唯二的男班長,想到他那國字般的黑冷臉,她們幾個的未來,可想而知不會好過。

夜,寂靜,星光閃爍,仿若為這悶熱的天氣帶來了那麼一絲絲的涼爽,時間的指針靜悄悄的停留在一這個數字之上。

嗶~嗶~嗶~突然間的警報聲響起,幾乎是同一時間坐起身子。

「緊急集合!」薛暖猛地一下欣開被子,理好床鋪一躍而下,快速穿衣。

其他幾個女兵也在這一聲緊急集合中從懵逼驚醒,呆愣過後驚的起身穿衣裝備,場面瞬間一片手忙腳亂,隨後眾人以最快的速度沖向訓練場。

四班之中薛暖第一,不過跟在薛暖後面的兩個女兵也不遑多讓;不過薛暖並不詫異。

「薛暖,報到!」身姿筆挺,面色肅穆。

「四分三十五秒!」看向秒錶,訝異出聲,下一刻。

「姜炎,報到!」

「四分五十五秒!」

「鍾天意,報到!」

「剛好五分鐘!」

看著穿著齊整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三名女兵,班長和指導員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詫,還有滿意。

但是!

這怎麼可能!

顯然不是那麼相信眼前的一幕。

就算是男兵,在進入新兵營地第二天也絕對做不到五分鐘之內完整無缺的站在他們的面前!

看樣子今年確實有人才;幾十秒甚至幾分鐘之後,後面陸陸續續到的人卻是讓班長和指導員感覺,什麼才叫新兵蛋子!

麻蛋!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是和真正站到眼前還真是兩碼子事!特別是前面有三個優秀的人之後!兩人都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有三名新兵——合格!

指導員沒有說話,班長已經直接爆了粗口!

厲眉緊蹙,直到最後一個女兵衣衫不整的出現。

「七分四十五秒!好啊,很好!你們倒是讓我領教了一會什麼叫做烏龜是怎麼死的!」冷哼的聲音帶著陰陽怪氣。

「怎麼死的?」

人才VS蠢材的區別

3

「怎麼死的?」

不知道是不是傻,居然就真有人問出了聲,班長的臉色當下更黑,「被你們這群白目給氣死的!」

當下沒有人再敢講話,有氣的也只能咽回肚子里,自己消化。

冷眼的看著眼前這一群東倒西歪衣衫不整,有的甚至連鞋都只穿了一隻的新兵蛋子,班長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情,點名之後在眾人以為自己會被罰的時候,邊上的指導員卻突然來了一句。

「好了,罵也罵了,作為新兵我也懶得繼續說你們,你們自己相互都好好瞧瞧,這幅鬆懈邋遢的樣子哪裡像個軍人,三歲的小孩都比你們快。」滿眼嫌棄,眼神掃向各班班長,仿若嘆氣,「各班自己講評,帶回睡覺。」

再次被訓了一通之後,眾人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宿舍。

四班宿舍內,一進屋,幾人便迫不及待的爬回了自己的床,準備脫衣睡覺,除了薛暖三人以外。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衣服還是不要這麼著急脫的好。」略帶清涼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眼神看向發聲處,只見姜炎隨意的在床邊坐下,卻並沒有準備脫衣休息的意思。

「為什麼?」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我覺得我們今晚的折騰,估計不止這麼一次。」靠在床桿上,鍾天意麵上一副思索樣。

「你怎麼知道?」

鍾天意:「電視上不就是這麼演的嗎!」有什麼可奇怪的,隨後笑意盈盈的眼神看向薛暖和姜炎,「你們說對嗎!」畢竟她們兩回來開始也沒有脫衣服,薛暖直接就沒有爬上床。

姜炎點頭,薛暖:「不錯。」昨天晚上沒折騰她們估計已經是看在她們是女人的份上才給她們一天的準備時間,今天…就不需要她多說了。

眾人若有所思的點頭表示認同;或許吧。

當然,有認同也就有不屑,「電視就是電視,沒事扯到現實做什麼。」反正她現在只想倒頭就睡,隨手將脫下的衣服放到邊上,看向其他幾人,冷哼一聲,「傻子才相信她們無聊的話。」

特別還是薛暖說的話。

梁丹不屑。

要不是她的腿還沒完全好,她一定不會放過薛暖。

等著!她絕對不會這麼輕易讓她這麼得意。

聽到梁丹的話,剩下的四個女生相視一眼,眼底閃爍著疑惑,薛暖突道:「最多五分鐘。」或者應該說,必定在五分鐘之內!

果然!

四分鐘後,就在眾人回到被窩倒頭睡著之時,緊急集合的哨聲再次響起。

班長看了一眼手上的時間表,眼神看向遠處黑暗,「這次我倒是要看看,最快站到我面前的會是誰!」希望那三個女兵不要讓他失望。

兩分鐘後一抹身影出現在班長和指導員的面前,接下來,幾乎是一個接著一個,一共七人,陸陸續續的站到了兩人的面前,用時未超三分。

面上原本冷硬的線條略微柔和了許多,指導員呵呵一笑,「看樣子還有聰明的!」只不過,怎麼只有七人?

得到誇讚,那幾個原本還在懷疑的女兵當下露了笑;還好她們剛剛聽了建議,不然,估計就得和梁丹一樣了。

幾人大概已經能夠猜測到梁丹那扭曲到變形的臉色了。

第二次緊急集合,除了四班以外,其他班甚至比之前那次速度更慢;誰也沒有料到一晚上竟然還會有第二次緊急集合,而且就在他們倒頭就睡回去的當下!

這簡直就是…還讓不讓人活了!玩他們嗎?

還真猜對了。

終於,某人再次姍姍來遲,墊底。

看樣子有人才,蠢材也沒落下。

作為班長,吳濤只是淡淡的看了梁丹一眼,隨後便將眼神放在了其他人的面上。

「來,你們要不要自己過來瞄上一眼,這一次的緊急集合竟然比上一次的晚了一分二十秒!」面上的表情仿若怒極反笑,那國字的黑臉在這大半夜的月光下看得驚悚,「由你們自己來告訴我,滿不滿意!」

場上一片寂靜,即使心中不滿,卻也絲毫沒有人敢出聲。

「看樣子你們倒還是有那麼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斤兩,想想我是不是還得誇誇你們?」虎目微掃,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眾人面色緊繃,依舊沒有說話。

「我看著根本就是在耍著我們玩。」一道略帶不滿的聲音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剛剛我沒聽見,麻煩你再多說一遍。」吳濤的臉色當下黑的比這夜晚更甚。

嘴角微扯,對於某人的智商,薛暖突然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有些高看了。

微微嘆氣,下一刻,眼神突變,狹長的眼眸眯起,蹙著冰冷的寒意。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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