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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永歡:景仰之光照耀我的寫作路

馬永歡,永平職中教師,中國網路作家協會會員,雲南省作家協會會員,《回族文學》雜誌社等多家專欄簽約作家,《永平回族》主編。作品在《北極光》《散文百家》《文苑·西部散文》《回族文學》《遼河》等報刊發表,出版8部散文選集。作品入選多種選本,並榮獲大理州2013年、2014年、2015度公開出版圖書獎等多項獎項。《踏雪尋梅》首發式在遵義筆會舉行,《東方方散文》雜誌社主辦。文學成就入選《中國回族文學通史》,《永平記憶》《四美如春》被中國現代文學館收藏。

《百年孤獨》的作者馬爾克斯,我雖然沒有與他見過面,但此姓名已經十分地熟悉,而且我還買了一本《百年孤獨》,很久,但至今還來不及慢慢閱讀,因為我要閱讀的文學書籍太多了。2018年5月18日的上午,我在「五人行文學社」文學平台偶遇他的《談寫作》一文,緩緩如流水的閱讀,感覺不錯,彷彿看見清清流水中的文學寫作之光。我想,銘記,用心記,只是暫時的,因為我隨著年齡增大,記憶漸弱。面對如此好的文章,怎麼辦呢?只好寫一篇讀書隨筆,消化,銘記,轉化為自己的「血和肉」。

加西亞·馬爾克斯(以下簡稱加):「我是偶然開始寫作的,也許只是為了向一位朋友表明,我這一代人是能夠出作家的。從此我就掉進了陷阱,愛上了寫作,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教我更加喜愛。」我彷彿如此,我的寫作始於偶然,在2005年的每一天,在永平的荷花小區自己的家。開始了,自己相信自己一定會成為一個作家的,於是奮筆疾書寫了一文《我有一個作家夢》,發表於《星星文學》2006年第2期。這一文,彷彿標誌著我絢麗的作家夢開始了。從此,我就像掉進了愛的陷阱,愛上了寫作。近十三年持續不斷地寫作,詮釋了「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教我更加喜愛」,我只喜愛寫作,這叫愛的唯一。

寫作,讓人快樂,加說:「我在開始的時候,剛剛著手探索寫作的奧秘,心情欣喜愉快,幾乎沒有想到自己要負什麼責任。我記得那時候,每天凌晨兩三點鐘,我幹完報社的工作,還能寫上四頁,五頁,甚至十頁書稿。我曾經一口氣寫完一個短篇。」對於一個長期不斷寫作的作家來說,這一體驗,都有,我也有,開始寫作往往都如此,而且,這初期,幾乎沒有想到自己要負什麼責任。

光陰荏苒,寫作到了後期,特別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寫作的體驗有是別樣的,是苦味的。如同加說:「現在一天能寫完一個大段落就算萬幸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寫作已經變成一件苦差。」寫作,為什麼變成一件苦差事?加說:「問題很簡單,就是責任心越來越強了。現在我覺得,每寫一個字母,都會引起更大的反響,會對更多的人產生影響。」是的,寫著寫著,一旦成為一個知名作家,責任心便越來越強。因為,每寫一個字,都會引起更大的反響,會對更多的讀者產生影響。所以,文學文化的責任心自然成為心中的第一,因而寫作的苦味便潛滋暗長。

成名後的作家,聲譽將左右心緒。加說:「確實讓我感到困擾。我非常討厭自己變成眾目睽睽的對象,討厭電視、大會、報告會、座談會……」「我不想跟任何人爭名奪利。」一個作家的成長到這樣的境界,就如此,喜歡孤獨,不喜歡熱鬧,不喜歡熱鬧名和利,仿若陶淵明的心境:「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門說:「對你來說,具備什麼條件才能動手寫一本書?」加說:「一個視覺形象。」門:「那麼,《百年孤獨》又是基於怎樣的視覺形象呢?」加說:「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小男孩去見識冰塊。那時候,馬戲團把冰塊當作稀罕寶貝來展覽。」我想,散文寫作,可以借鑒寫小說的「視覺形象」。

加說:「我認為,在文學創作的征途中,作家永遠是在孤軍奮戰,這就像海上遇難者在驚濤駭浪里掙扎。是啊,這是世界上最孤獨的職業,誰也無法幫助一個人寫他正在寫的東西。」這孤獨感,我越來越有深深的感覺。在單位,能夠與同事談論寫作?不能。在與朋友相處時,能夠與朋友談論寫作?不能。等等,都不能。只好在歲月中獨自寫作,孤軍奮戰,在驚濤駭浪里掙扎。

寫作環境在門與加有趣對話中,如同春風拂面,讓人感覺十分的愜意。門說:「你認為,最理想的寫作環境是在什麼地方?」加說:「我已經說過好幾次了:上午在一個荒島。晚上在一座大城市。上午,我需要安靜;晚上,我得喝點兒酒,跟至親好友聊聊天,我總感到,必須跟街頭巷尾的人們保持聯繫,及時了解當前情況。我這裡所說的和威廉·福克納說的意思是一致的。他說,作家最完美的家是妓院,上午寂靜無聲,入夜歡聲笑語。」寫作環境,就是安靜與熱鬧的交替,我認同,安靜地寫作,熱鬧地獲取寫作素材。社會生活本身是熱鬧的,如果不走進熱鬧之境,怎麼能夠了解社會生活?不了解,就沒有寫作素材,將成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而寫作,就不需要熱鬧,而是需要安靜的環境。只有在安靜的環境中,才能夠寫出自己滿意的文章。那麼,寫作技巧又怎樣?

寫作技巧,在門與加精彩對話中呈現。門說:「我們著重來談談寫作技巧吧。在你漫長的學習寫作的生涯中,哪些人影響過你,你能對我說說嗎?」加說:「首先是我的外祖母。她不動聲色地給我講過許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彷彿她剛剛親眼看到似的。我發現,她講得沉著冷靜,繪聲繪色,使故事聽起來真實可信。我正是採用了我外祖母的這種方法創作《百年孤獨》的。」真的是傳奇!但仔細一想,《百年孤獨》的創作方法,不是哪一個老師教的,也不是在高級創作培訓班培訓時學來的,而是從一個老人講故事中感悟到的,別開生面,仿若一朵奇葩面世,讓人景仰而沉思

一經發現,便成為世界上著名的作家。門說:「那麼是她使你發現自己會成為一個作家的嗎?」加說:「不是她,是卡夫卡。我認為他是採用我外祖母的那種方法用德語來講故事的。我十七歲那年讀到了《變形記》,當時我認為自己准能成為一個作家。我看到主人公格里高爾·薩姆莎一天早晨醒來居然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甲蟲,於是我就想:原來能這麼寫呀。要是能這麼寫,我倒也有興緻了。」用什麼方法講故事?加閱讀了卡夫卡的《變形記》,恍然大悟,「我認為他是採用我外祖母的那種方法用德語來講故事的。」悟了道,便用此道寫《百年孤獨》。我想,寫小說的方法如此,而寫散文的方法也可創造方法的奇蹟,而這預想的奇蹟,不是已經有了,而是在寫作的過程中自己感悟到的一種傳奇,一種原創。

寫作的靈感,在門與加交流中,讓我大開眼界。門說:「你認為什麼是靈感?這種東西存在嗎?」加說:「靈感這個詞已經給浪漫主義作家搞得聲名狼藉。我認為,靈感既不是一種才能,也不是一種天賦,而是作家堅韌不拔的精神和精湛的技巧同他們所要表達的主題達成的一種和解。當一個人想寫點兒東西的時候,這個人和他要表達的主題之間就會產生一種互相制約的緊張關係,因為寫作的人要設法探究主題,而主題則力圖設置種種障礙。有時候,所有障礙會一掃而光,所有矛盾會迎刃而解,會發生一些過去夢想不到的事情。這時候,你會感到,寫作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這就是我所認為的靈感。」精彩紛呈的交流,讓我心中懸掛的「靈感」,彷彿落地生根,明確了,清晰了:「靈感既不是一種才能,也不是一種天賦,而是作家堅韌不拔的精神和精湛的技巧同他們所要表達的主題達成的一種和解。」再加以簡化,靈感是作家堅韌不拔的精神和精湛的技巧同他們所要表達的主題達成的一種和解。一旦和解,內心的感覺就是:「所有障礙會一掃而光,所有矛盾會迎刃而解,會發生一些過去夢想不到的事情。」彷彿夢醒時分看見的春暖花開之絢麗之景。這時候,會感到:「寫作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這就是我所認為的靈感。」精彩嗎?

精彩,景仰之光照耀我的寫作路!

編輯:詩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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