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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夜間召見這個洋人,給他500兩銀子,有了一些天方夜譚的怪事

原標題:慈禧夜間召見這個洋人,給他500兩銀子,有了一些天方夜譚的怪事


慈禧,清朝晚期的實際統治者。即使到了今天,提到她很多人都會忍不住唾罵。1908年11月14日,37歲的光緒帝暴崩,73歲的慈禧選擇3歲的溥儀做為新帝,即日尊為太皇太后,次日17點在儀鸞殿去世。73歲這麼一個年齡,對慈禧在人間來說已經足夠,可謂是很「圓滿」了,但慈禧並沒有想到在她去世若干年後,有個「洋人」卻寫了一本書,為她再次製造了一些荒誕不經的故事。



慈禧


埃蒙德·巴恪思,1873年生於年英國約克郡列治文市,祖上是曾經顯赫的奎克家族。巴恪思是長子,承襲男爵爵位,就讀牛津大學。1898年巴恪思來到北京,因為精通漢語、滿語和蒙語,很快成為《泰晤士報》以及英國外交部的翻譯。1903年,滿清政府擢升他為京師大學堂(後為北京大學)法律和文學教授。1904年成為英國外務處專員。

慈禧死後,巴恪思寫了一本書《太后與我》,巴恪思在書中說,慈禧有一次密宣他進宮,他原本以為那是太后威儀與外國非正式使臣的對話,不想被慈禧變成了「霜重衾冷,盼一解寂寞」。這本書被塵封長達半個多世紀,出版後被很多學者認為是「傷風敗俗之作」,但很多網友卻把這炒得沸沸揚揚,甚至,一些人稱巴恪思是「慈禧的英倫情人」。然而,真是這樣嗎?讀過《太后與我》筆者認為至少有三個可不能。


一、年齡與生理上的不可能。



埃蒙德·巴恪思


巴恪思說,1904年8月8日,立秋,他在八大處的碧默岩暫住,收到李蓮英的短箋:「恭奉慈旨:著巴恪思今晚來園,有要事。欽此。」李蓮英還告訴他:「最好乘爬山虎(一種山地肩輿)而入,以避人耳目:轎子留在頤和園門外一里左右。有人等候。太后將專賜500兩銀子與汝僕役。機密。」這就有了巴恪思與慈禧太后的「秘密會見」。


不管接下來的事情怎麼樣,這中間都有這樣一個不變的事實,即那一年巴恪思33歲,而慈禧已經69歲,距慈禧去世的時間已經沒幾年了。


在這種「不可能」的基礎上,巴恪思開始撒謊。


巴恪思說,李蓮英把他帶到了一間小屋,與太后寢宮相鄰。在讓他「全身芳香」的同時,還向他提了許多「寶貴意見」,準備好了該準備的一切。接下來的事情不堪入目,巴恪思說,「她(慈禧)披著一件湖縐輕袍……房內放著幾架電扇,還以精緻的景泰藍小廚儲了冰塊,清涼無比」。慈禧這個正69歲的老婦人,甚至成了巴恪思「心愛之人的替身」。


整整一夜,「當一切便如婚禮的鐘聲一樣美好,直到(清晨)李(蓮英)進來告知太后,到了清水癮——早上的鴉片時間,接下來她要去聽軍機處的奏稟」……「她(慈禧)體貼地賜茶於我,讓我告退,下午再來。」


這有可能嗎?

得了500兩銀子後,巴恪思說:「我備感虛弱,坐進山地轎子之前,路途雖短,卻酷熱苦人,我不得不著人攙扶。」而回到住處,正是日落時分,巴恪思巧遇一位僧人,僧人對他說:「汝容顏甚衰!」巴恪思也說,「我的樣子疲憊倦怠」。


巴恪思必在撒謊無疑,69歲的慈禧早就不是和他一樣的年輕人了。



慈禧


二、社會環境與宮廷生活的不可能。



巴恪思


我們都知道,清朝受從宋朝就開始的「男尊女卑」影響,強調「從一而終」,並推崇程朱理學,「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使慈禧在生活方面不同與唐朝武則天的根本原因,也就是說當時的社會環境並不允許她那麼做。而針對被網友炒得火熱的這一事件,復旦大學歷史系教授沈渭濱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指出,慈禧不可能有這麼一段「跨國戀」。


沈渭濱教授稱,從清代森嚴的宮闈制度就可看出:


第一,非太監不能進入宮內,同治帝的天花病是在宮外患的,這反過來證實,偷情這類事件是絕對不可能在宮內發生的;

第二,慈禧太后所居的西六宮,在故宮裡環套森嚴,結構緊密,每一個宮門都有太監把守,任何人不可私自進入,官員也是一樣,寢宮制度嚴格,不可能有外國人隨便出入;第三,慈禧的每一次出巡都有大量的跟班,根本不會一個人偷偷地出宮。根據這樣一些很明顯的證據即可以證明,慈禧不可能和宮內、宮外的人密行苟且之事。(郭瀟雅《學者:慈禧不太可能與「英倫男爵」發生情愛關係》,《中國社會科學報》)


面對這些,巴恪思的述說彷彿一個「沒事人」,在他的眼裡清宮制度就根本不存在。



李蓮英


見太監、宮女這些人,我們在這裡就不說了。巴恪思說,在慈禧「正式接見」他時,他們在傍晚還乘著宮船遊了一次湖,參加者「除了太后、皇后、李蓮英、我,還有兩個年輕的滿族侍女」。


「年輕的皇后並不美麗,但頗有個人魅力。有人把我介紹給她,我跪下請安,她說:『免禮。你來陪伴老佛爺,我非常高興。你要好好做事、多講笑話,讓她滿意。』皇后穿著淺黃色湖縐產自湖州的一種絲綢。長袍,燕尾蝶的碎花,髮型是當時流行的拉翅清代晚期流行於滿族和其他宮廷女子之中的一種髮型。儘管笑容歡暢,但是因為有兔唇,她的表情還是讓人無法喜歡。」巴恪思說,甚至,「年輕的皇后愉快地向我道別:『你先老實等著。太后孤寂,你在側服侍,須使她喜歡。』」


巴恪思說一定是弄錯了地方,這不是在他的國家某個貴族的家裡,而是在清宮。


然而,這並不影響巴恪思把故事「編」得更加離奇:「上午(按巴恪思的說法慈禧應該是去聽軍機處的奏稟了),我在湖邊稍作散步,不期竟然遇到光緒,乘著藤製的御椅,並不友善地審視著我(在我跪下請安時),然而並未要我解釋為何會在皇宮禁地出現。」


然而,僅有這些不合理的「離奇」,巴恪思覺得還不夠,他說,「她(慈禧)深情地與我告別……她說:『莫讓他人知曉。』但是在中國往往無密可保。我想,此事很快就會添枝加葉,傳遍域外」。「事實」也是巴恪思還沒回到自己的住處,已經是「消息傳播如飛」。


如果這事兒是真的,也不知道巴恪思有多少個腦袋?更別說他以後有機會寫什麼書了。


光緒


三、巴恪思自身條件的不可能。


我們回說一下巴恪思這個人吧,他從未結婚是有「秘密」的,那就是他是個同性戀,對女性毫無興趣,但他和慈禧卻有了故事,而且是唯一的。因此,他所謂的故事本身就是天方夜譚。在眾多英國學者的眼裡,被冠以「北京隱士」稱號的巴恪思「半是瘋子,半是騙子」。「瘋子」飽滿的熱情、狂想和「騙子」老練的從容與自信,讓他成了一個出色的「小說家」。


也許,巴恪思這個洋人在清宮的生活並非如魚得水,才想像出了這檔子事兒。


我們知道清朝因為封閉,認為洋人如果沒有茶葉就會因消化不良而死去,還認為洋人少一塊腿骨,不會下跪也不能「伏擊」(在地面上跪著打仗)。雖說到了慈禧的時候,人們都多多少少地知了類似於此的事情有些不可能,但對外界的了解還是相當有限的。慈禧本人也是,她的無知比老百姓好不到哪裡去。


第一次坐車時,慈禧見司機與自己平起平坐,就下令讓人家跪著開車,和乾隆一樣地鬧笑話。但在「會見」巴恪思的那個晚上,慈禧一下子就變成一個對西方了如指掌的人。她與巴恪思談談中國戲、說說楊貴妃與唐明皇也就罷了,但離奇的是,他們居然還談到了費利克斯·福爾、海因里希、阿歷克斯,等等。


巴恪思分明是忘記了,他坐在黃包車上,當時的中國人見了都要遮遮臉,而慈禧若能掌握那麼多「外界知識」,清廷也不至於落後挨打成那個樣子。


一切都不過是病態的淫蕩,不過是巴恪思自閉的想像。順便說一句:即使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輕易公開他與某個女性的私情,在中國人看來都是不道德的。(文/路生)


清朝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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