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麻醉期間遭醫生性侵: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證明我是受害者?
今早看了第一條新聞,就讓人覺得背後直發涼。
5月10日,四川成都一女子在雙流區民營恆康醫療做手術,
期間主治醫生羅某在治療室為受害人注射鎮靜劑後,
竟然趁其入睡後性侵該女子。
事後,醫生曾想私了但被女子拒絕,隨後羅某當場潛逃。
目前,警方已抓捕犯罪嫌疑人羅某,
並因涉嫌強姦罪刑事拘留,該案子還需進一步偵查。
姑娘僅做了一個狐臭手術就被性侵,
然而想到平時那些全麻手術,
不免讓人感到細思極恐。
在這節骨眼上,本身醫患關係就那麼緊張,
這位醫生的所作所為還真是「一粒老鼠毀了一鍋粥。」
然而,更令小康醫生想不到的是,
事件一出,有不少人卻譴責這位女性為什麼要選擇私立醫院?
為什麼寧願貪了這點便宜而自找苦吃?
等等!你們是不是跑錯場了?
這位女生是受害者!
這場悲劇又不是這位女生自己找的?
被性侵的女性:我需要穿得多樸素,才能證明我是受害者!
這不禁讓人想到,
在上周第71屆戛納國際電影節閉幕式上,
女演員艾莎·阿基多在典禮現場上大膽揭穿了自己曾在1997年被著名導演哈維·韋恩斯坦強姦。
她指出請好萊塢和戛納不要容忍這種行為。
然而,相似的侮辱性評論也不在少數。
似乎在他們眼中,
個漂亮的女性成功是來源於男性掌權者的扶持,
女性只是一個附屬品。
每次出現類似性騷擾或性侵案時,
總有人會說:
穿得那麼少還在大晚上出來,這不是擺明引人犯罪嗎?
撩人的頭髮、「不三不四」的衣服、成熟的打扮.....
這些什麼時候竟會成為犯罪者逃避責任的借口,
將錯誤全都歸咎在女孩身上?
什麼時候,一個遭受性侵的受害者,
卻成為了「沉默的羔羊」?
但回歸現實,在任何時候,無論人打扮成怎麼樣,
都有可能遭受性騷擾或性侵。
性騷擾究竟離我們有多近?
根據《中國在校和畢業生遭遇性騷擾狀況調查》顯示,
在進行調查6531名受訪者中,
就有69.3%遭受過不同形式的性騷擾,
其中有11%還出現5次以上的性騷擾。
甚至在一些社交平台,
都存在一些令人噁心的「頂族」群,
是不是發出對女性「暴露式」的調侃,
展示戰果,分享信息......
即便這些受害者在面對性騷擾,
苦於沒有證據,
沒有他人幫助或出於羞恥心的女性,
最終只能忍氣吞聲。
性騷擾究竟離我們有多近?
之前杭州一房東樓某強姦女性未遂的案件中,
樓某母親與受害人見面時開口直接來一句:
「你也不是什麼規規矩的人,
你是故意讓他強姦你,省了房租費吧?」?
當受害者揭開自己傷疤,指責犯罪份子時,
卻依然有不少人選擇不相信,
認為她們自己「咎由自取」。
這無疑中在被狠狠傷害過受害者身上,又撒了一把鹽。
在《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中,
當思琪被家庭老師性侵後想要試探母親的態度
,母親卻冷漠回一句:
「這麼小年紀就活該那麼騷!」
最終,思琪放棄了求救;
而現實的林奕含卻選擇了自殺結束這場悲劇。
同樣的悲劇,還是不斷發生。
我的權利,並不是你猥瑣的借口
那些被性侵過的女孩最終怎麼樣呢?
很少人會去關注。
但在心理學分析,
性侵對受害者人格侮辱和精神的創傷,
卻比肉體折磨要嚴重太多。
她們患上抑鬱症的幾率是常人的三倍,
出現自殺傾向更是常人的四倍。
而那些肆意侮辱女性的三言兩語,
卻可能成為「壓死駱駝」最後一根稻草。
《辛普森一家》,有一個經典台詞讓我留下深刻印象:
因此,女性穿著以及行為從不應該由男性來定奪。
花園的花開的再好再美,
但不是你的,你就不應該採擷。
罪行的本身,還是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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