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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隱有才有德有俠義,主公愛才不信讒言賜良緣

各位朋友大家好,今天小江給大家講講唐代大才子李商隱與歌妓張宜仙的一段奇緣。

李商隱大家都很熟悉,小江就不多做介紹。說說這個張宜仙,她本是大戶人家之女,後來因父親捲入官場爭鬥失敗,全家被抄,宜仙被充樂籍,發配梓州樂營。

李商隱與樂營營使朱雨桂是至交好友,經常一起飲酒作詩,與張宜仙有過幾面之緣。

這年年關,張宜仙家裡突遭變故,請假回鄉而缺席了年宴。惹得一眾官員不滿,於是在元宵宴上故意以斗酒刁難宜仙,李商隱看不慣一群人欺負一個弱女子,替她當下了那些酒,之後煩悶不堪,離席而去,結果醉卧江邊,染了風寒,一連病了好幾天。

他在梓州是單身一人,權住在官舍之中,過著寂寞冷清的居生活。平時尚好,一旦生病,連個端湯倒水的人也沒有。這次生病就還是好友朱雨桂來看望之後,派了個家僮來照料了幾天。商隱吃了幾劑煎藥,才漸漸好起來。

李商隱

病好一點,商隱便不願再躺,打起精神去使府上值班。可是他與同僚素來不睦,工作也缺少生趣,常常獨自悶坐在書房中。

正月飛快地過去,一晃兒到了二月二。這一天,人們照例要到野外踏青游春,去呼吸一番春天帶來的清新空氣。商隱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比前幾天強了些,也準備明天到江邊去領略一下春天的風光。正要出門,節度使府中的評事張黯走了進來,一面向商隱拱手道:「判官,恭喜呀!」一面揚了揚手中的紙。

商隱不明所以,問道:「張評事,我喜從何來呀?」

「你看,這是主公剛才寫給樂營使朱大人的手諭,你看一看就知道了。」說著,便遞過一張信箋來。

商隱接過來一看,認得確是柳仲郢的筆跡。那上面赫然寫道:節度判官李商隱,奉職勤敏,辛勞有年,而體多病,中饋乏人。本使憫其孤獨,特命樂籍張宜仙一人配嫁,為妻為妾,任其自行裁度。著樂營使朱雨桂速辦。

李商隱讀完,簡直模不著頭腦。張黯說他這就把信加封交差送樂營,為了讓商隱有個準備,所以特地前來告知他一聲。

「主公何以會作出這種決定呢?」商隱拉住張黯問道張黯說。

「內中詳情我也不大明白。只知道近日來關於判官與張宜仙的流言閑語確實不少,恐怕這也傳到了柳公耳中,因為柳公曾把朱營使找來問過,可惜那次我沒有在旁。再後來,就有了這個手諭。」

張黯勸商隱不必多想,不要猶豫。依他看,柳公親自作主把張宜仙給商隱,正好讓散播謠言的人落個沒趣,商隱倒可得到稱心如意的美妻。他打心眼裡替商隱高興,所以忍不住跑來向他道喜。

張黯的話不足以解釋商隱的疑團,反倒使他覺得問題更複雜了。張黯走後,商隱陷入沉思,他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

元宵節,柳仲郢理事完畢,正要宜布退堂,節書記吳本卿上前說,有要事告,柳公便把他帶到了後堂。柳公問:「吳書記有何要事?」

吳本卿拿出一捲紙來,說:「這裡有李判官的詩若干首,請主公過目。」

柳公問:「莫非義山詩里又有什麼狂悖做上之詞嗎」不是,不是,自從上次主公訓誠之後,小人是再也不敢超風影、信口雌黃的,這次完全是真憑實據。」吳本卿慌忙解釋,額頭上冒出一層油汗。

柳公默默地、一頁一頁地看過這些詩,說:「這些詩我看不出什麼深意,無非是艷體,如《玉台新詠》,梁陳宮體者流罷了。」

「大人,這些詩並非泛泛而詠,都是實有本事的。偷桃竊李、幽期密約,本已有傷風化,更兼事涉樂籍官妓,豈為王法所容?……」

「事涉官妓?」

「是,李判官眷戀的就是樂籍張宜仙,這些詩都是暗寫他們的私情的!」

張宜仙

「李判官與張宜仙有私情?我怎麼不知道?」

於是吳本卿便把商隱與宜仙的事細細地講了一遍,特別著意渲染了元宵節晚宴上的情況,然後說道:「李判官為一賤妓竟然不顧斯文體面,一至於此,主公如不斷然干預,勢必釀成醜聞,有礙官府威信,李判官也將日漸沉淪難以自拔,毀了他的有用之材,豈不可惜?」

仲郢覺得吳本卿那副偽善的樣子頗為滑稽,笑問道:「據吳書記看,真有如此嚴重嗎?」

小人決非杞憂。李判官曆來風流,年輕時與女冠的暖昧情事,人所共知。至於耽酒狎妓,窺人私閨,在詩中也是直言不諱。這些都是有公論的。誰知他到梓州以來,竟又倚恃主公青睞,越發變本加厲起來。」

吳本卿拍眼看了看仲郢的臉色,又說:「小人與李判官素來相處甚得,今日實在是為維護風化、愛人才,才敢冒昧陳言。」見仲郢不響,他略一停頓,咳嗽兩聲,又接著說,「地方上對李判官所作所為早已議論紛紛,主公如若不信,盡可派人查察。」

「哈哈哈,吳書記,本使自然明白你為公為友的一番苦心好好,我一定認真查處。吳書記,你還有什麼建議,不妨和盤道來。」

「主公自有英斷,小人已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吳本卿說完,就告退了。

吳本卿走後,柳仲郢心中已有了計較。他本也是個洗好詩文之人,雖說李商隱這個清高的性子不好親近,但他對李商隱的才情還是十分愛憐的。縱橫官場多年,這吳本卿些小人的卑劣手段他洞若觀火。

梓州刺史柳仲郢

至於說李商隱與張宜仙究竟有沒有私情,他倒並不在意。柳公也是個任性之人,管他流言真假,索性就來個順水推舟,提起筆來,一紙文書擬就,講張宜仙許給了李商隱。

「嗯,才子佳人,天作之合,甚好,甚好!」柳公自感對這件事處理得非常漂亮,心情大悅。

想不到小人的一番詆毀,竟成就了一段好事,你們說,李商隱該不該感謝吳本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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