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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回來的男人 ,最怕被碰這三個地方,你知道嗎?


文:安小幺     圖:網路


安小幺 

的第

 

64

個故事


危險枕邊人




謊言就像無底洞,怎麼填也填不完,謀殺亦是如此,一旦開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收場……




白晝之門漸漸關上,黑夜鋪開一張巨網將天邊最後一絲光亮吞噬。




米色桌布鋪墊的餐桌前,陸婉一家人正其樂融融地吃著晚餐。




一條嫩黃色天鵝絨齊膝裙,外搭一襲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漆黑的頭髮有著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讓陸婉高挑纖細的身材被烘托得十分惹火。




「你們倆準備什麼時候把婚事給辦了?」本就嬌嫩白皙的臉蛋,此刻卻因著父親的一句話,泛起了紅暈。




三個月前,陸婉和溫向南才舉行了訂婚儀式,現在提及婚事卻也合適。




「我們也想儘快舉行婚禮!」陸婉捂著唇角嬌羞的笑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在未婚夫溫向南的身上打轉。




「那我幫你們看一下日子。」陸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從牆上取下黃曆開始挑選良辰吉日。




此時的溫向南正端坐在對面,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局促。




他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然後同陸婉相視一眼,起身將她悄悄拉到了客廳。




剛要開口,陸婉纖長的手指靈巧一動,封住了他的嘴唇,隨後將他脖子上的領帶給整理妥帖了。




「早晚的事,一直拖著總歸不好!」臨了,她含笑抬頭,氣息曖昧的在溫向南唇角留下一吻。




「我也迫不及待想將你娶進門了!」溫向南垂眸看陸婉,烏木般的瞳孔映照著她美艷的面容。




陸婉驚喜抬頭,兩人相視一笑,登時氣氛無比美好。




理了理稍稍凌亂的髮絲陸婉先一步回了房間,溫向南跟在後面,眼神諱莫如深。




當天晚上,由著陸老爺子做主,兩人的婚期就這樣定了下來。







陸婉家境殷實,父親又是商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婚禮當然不能馬虎。




早在兩人婚期定下的第二天,陸家就已廣發喜帖,宴請了眾多賓客。




待到正式舉行婚禮的這天,場面熱鬧非凡。




溫向南跟著岳父在婚禮現場接待賓客,陸婉在休息室內整理妝容,等待婚禮正式開始。




「琴琴,你幫我把這項鏈帶上吧!」陸婉將項鏈遞給身後的閨蜜羅琴。




「哇!這項鏈真漂亮,一定很貴吧!」羅琴接過項鏈,眼底閃爍著寶石的流光。




透過化妝鏡,陸婉看到著羅琴臉上驚訝的表情,禁不住抿唇一笑。




羅琴是個高材生,只是家境困難,父親早亡,母親又卧病在床,這些年若不是陸婉幫襯著,她恐怕連順利畢業都難,如今在陸家的公司混了個高職,也算是事業有成。




「婉婉,真羨慕你,長得漂亮,家裡條件又好,現在還找了一個這麼優秀的老公。」羅琴將項鏈利落的扣上,順便整理了下陸婉盤起的髮髻,目光落到她白皙的脖間,眼底的羨慕更甚。




「你以後呀!會比我嫁得更好的。」陸婉起身捏住羅琴的手,臉上的笑容比春天的花還燦爛。




人都愛聽讚美的話,她也是如此,特別是像羅琴這樣直白的誇讚,對她尤為受用。




「但,但願吧!」羅琴低著頭,不知是因為自卑還是什麼,不敢直視陸婉的眼睛。




很快,婚禮就正式開始了,陸婉挽著父親的手臂,在眾人的注視中踏上了紅毯,緩緩向著台上的溫向南走去。




身為今天的男主角,溫向南亦是俊逸得無可挑剔,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




兩人站在一起,好似一對金童玉女,煞是養眼。




在賓客的歡鬧和祝福聲中,婚禮進行曲響起,台上的司儀更是花樣百出將婚禮推向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可就在眾人情緒最為高漲的時刻,婚禮的紅毯上,卻走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身健康的小麥色皮膚,方正的臉上掛滿了嚴肅,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凌厲的盯著台上的某處。




他腳步極快,越過多人的阻擾一躍跳到了台上。




陸婉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的躲在溫向南身後。




一時間,眾人還以為男人是來搶親的,陸老爺子剛準備上前喝止,沒想到男人將矛頭指向了他身後的溫向南。




「你是溫向南嗎?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柳彥,現懷疑你與一起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隨後他出示了自己的警員證。




「謀殺案?……陸家的女婿是殺人犯嗎?」婚宴上頓時一片嘩然,大家交頭接耳的議論著,更有人對著台上指指點點,絲毫不避諱陸老爺子此時脹成豬肝色的臉,好像就是等著看陸家的笑話。




「我是。」溫向南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似乎早就料到這天。倒是躲在他身後的陸婉大叫出聲:「不可能,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向南怎麼可能跟謀殺案有關。」




柳彥並未同陸婉多做糾纏,直接將溫向南帶回了警察局。









「有個叫黃可兒的女人被殺了,我們在附近找到了她遺落的手提包,這是包里的照片。」審訊室里柳彥將一張照片甩在溫向南面前。




照片的背景是一間昏暗的酒吧內,一名女子側著濃妝艷抹的臉,姿態嫵媚的攀在溫向南身上,兩人關係可見一斑。




「我跟可兒是交往過一段時間,不過後來分手了,我們是和平分手的,她的死跟我沒有關係!」




面對這張照片,溫向南眼底的情緒一閃而過,可惜還是沒能逃過柳彥的眼睛。




「你跟她交往的同時也跟陸婉在交往吧!一個是酒吧的陪酒女,一個是富家千金大小姐,為了攀上高枝擺脫黃可兒的糾纏,所以你處心積慮地殺了她!」




「我沒有!」似乎是戳中了痛處,溫向南猛地抬起頭,面沉似水的臉上終於露出些許激動的神色。




「你最後見黃可兒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有沒有目擊證人?」柳彥微微眯起眼睛,繼續逼問。




「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大概是三個多月前的晚上,在可兒家裡!只有我們倆,沒有其他人……!」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溫向南慢慢收斂了心緒,過了好半響才含糊地回答,但是話還沒說完,柳彥突然雙手撐著桌面俯身過來。




「你就是在那天晚上殺了她,然後再把她拖到酒吧的巷子里溶屍的,對不對!」




「不……不是這樣的!」聽到「溶屍」二字,溫向南的嘴角明顯地抽搐了一下,神情顯得有些慌亂。




「哦……是嗎?」柳彥托著這自己的下巴,語氣逐漸緩和了下來,他上前拍了拍溫向南的肩膀,「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可以走了。」




「什,什麼?」這轉變來的太過突然,溫向南未及反應,人就被帶了出去。可直到他的身體走出門口,背後仍舊可以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緊緊鎖定著他。




警局的大門口,陸婉一身潔白的婚紗甚是刺眼,在溫向南剛邁出來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剛想開口問些什麼,同溫向南的眼神一觸,便及時閉上了嘴巴。




「婚禮怎麼樣?」溫向南按揉著太陽穴,滿臉疲憊。




「你被警察帶走後現場就炸開了鍋,爸爸好不容易才穩住了局面。」




陸婉不敢說,在她穿著婚紗跟著溫向南趕來警局後,父親是怎樣大發雷霆的。




這一次,陸家可謂是顏面掃地,溫向南就算洗清嫌疑回去,兩人的婚事估計也只能暫時放到一邊。





「柳隊,就這麼放他走嗎?」審訊室里柳彥的助手看著溫向南離去的方向問。




「還能怎麼辦?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抓他,而且所長剛才跟我通了電話,喝令我馬上放人。」柳彥緊緊擰著眉頭,手握成拳。




礙著陸家的關係,上頭一直不准他動溫向南,此次行動也是他一意孤行,如果最終不能證實溫向南有罪,只怕自己也要收拾東西滾蛋了……




三個月前,在某酒吧附近的小巷裡傳來一陣莫名的惡臭,當地居民擔心是毒氣泄露,於是報了警。




出勤的警察經過排查,最終在小巷垃圾池的底部挖出一個半人高的汽油桶,打開之後滿是粘稠的渾濁液體,一股化學品夾雜著屍臭的刺鼻味道瞬間充斥了整個街道。




在這裡面,打撈出一具殘骸,最後經過法醫檢驗,認定有人利用化學品在這裡進行了溶屍,僅憑殘留的屍骨,除了判定被害人為女性,年約在25歲左右外,根本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要想確定死者的身份,無異於大海撈針,警方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仍舊無果。




直到半個月前,酒吧附近的派出所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說是知道死者的身份,隨後在派出所的郵箱里發現了一個女性手提包——裡面除了一些化妝品,還有一張照片。




依著這些信息進行調查,再經過DNA的比對,警方終於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黃可兒,女,24歲,祖籍河南,父母雙亡,來本地工作近五年,半年前無故辭去工作,之後渺無音訊。




以此同時,照片上的另一個人也迅速地進入了警方的視線,根據對黃可兒生前的人際圈展開調查,最終將嫌疑人鎖定為溫向南。




溫向南在一年前同黃可兒交往,可在這交往的一年多的時間裡,溫向南又勾搭上了陸婉,被黃可兒發現後,兩人正式分手。




可分手之後,黃可兒又找過溫向南多次,最後都是不歡而散,有一次更是動起了手。




據黃可兒的鄰居反應,溫向南曾揚言叫黃可兒永遠消失。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黃可兒的死勢必跟溫向南脫不了干係,但是在沒有任何決定性證據的條件下,一些都是虛無。




相較之下,當初打匿名電話提供線索的這個人,更為關鍵。




「找到提供線索的人了嗎?」




「從監控上看,那天送手提包過來的是酒吧附近的一名流浪漢,但這之後他就再也沒出現過,目前行蹤不明。」




柳彥聽著報告,一拳砸在桌子上。這個案件他已經調查了整整三個月了,可到現在仍舊毫無頭緒。




溫向南這邊找不到證據,提供線索的人又失蹤了,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案子。




「查,繼續給我查。這個流浪漢一定還沒有離開這座城市,他既然能給我們提供線索,我相信他的手上肯定還掌握著更多的證據。」




柳彥有種強烈的預感,只要將這名流浪漢找出來,事情的真相一定會水落石出……




一個星期後,警方費勁千辛萬苦,終於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找到了那個流浪漢,他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紀,滿臉的鬍子和泥垢遮住了他原本的相貌。




可是,讓人萬萬有沒想到的是,當柳彥趕到現場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我操他媽的。」柳彥一腳踢翻了現場的一個垃圾桶,各種廢棄物品飛得七零八落。




流浪漢的屍檢報告很快出來了,屍體上有兩處刀傷,為同一匕首所致,一刀在心臟偏下的地方,另外一刀直接捅在了心臟上。




根據屍體的腐敗跡象,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三天。




而且兇手作案明顯是臨時起意,作案後,並未完全抹除痕迹,從現場的垃圾桶里也找到了一個關鍵的證據。




令柳彥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證據指向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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