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和淮師的青年們聊了一下…
第一期
哈哈
芝心訪| 今天我們和淮師的青年們聊了一下…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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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因為五四青年節的存在,讓人從初夏悶熱的空氣中抬起面頰,注視起前方的烈日。今天,我們挑選了幾個不同專業,擅長不同領域,有一些獨特經歷的淮師青年,一起聊了聊他們腳下的道路和眼裡的風景。
(以下Z代表作者)
孫蘊茹
·文院1706班 秘書學
(她是誰?—她是別人眼中的「學霸」 是那個每場講座都認真做筆記的「三好學生」)
Z:很多人上了大學都鬆懈了,看到身邊人大多都處於放飛自我的狀態,是什麼支撐著你嚴守自己的作息表?
S:我覺得雖然大學不是每一堂課都很有趣,可能少聽那麼一節兩節也沒什麼大的影響,但我自身比較在乎和尊重老師的成果。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付出受到重視吧。
其實初高中是沒有大學關鍵的。因為大學是自學,你做的一切都在塑造自己的人格。現在很多大一生不認真學習是沒有意識到以後幾十億人競爭的嚴峻性。況且現在向機器時代發展,我不想被取代。我還是多考證多考證多考證吧…
Z:進入淮師的一年裡,從前輩和老師處得到的收穫是?
S:我覺得給我最大的啟發是我從學姐學長那兒感受到的責任感。讓我覺得對待後生也要認真負責。
Z:那現在對自身是如何評價考量的呢?有什麼是相比同齡人佔優勢,有哪些是劣勢?
S:我可能比同齡人淡定,老熟一些吧(笑)。但有時大家也會反感我過慮了。還有就是在作息上比較自律吧。
不足的是我覺得我目光還不夠長遠,不知道現在做的對未來有沒有實質幫助,有時很猶疑。
Z:那剛進校時的計劃和目標,經過了這一年有什麼改變嗎?
S:其實剛高考完,來到新的學校、新的地方我很激動,覺得逃出舒適圈是件很勇敢的事。但現在我還是傾向於留在家鄉,以後工作、結婚也是。哪怕一周回去一次,能叫叫父母親人的名字就好。
現在在準備漢語言師範轉專業考試。如果不成功,我就考公務員。如果成功了,會選擇先工作,在工作期間考研。這樣也能減輕一點家庭的負擔。
Z:好像聽下來覺得都是學習方面呀(笑),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感情生活?
S:(害羞的笑)張愛玲說:「女人談的永遠是男人。」我不希望自己永遠談的都是男人。我希望對方扮演指導者的形象,最好比我大七八歲。我也希望有一個段很認真的戀愛,可以一直走到婚姻。我會不停的去改變、適應和交流的。
李智
·傳媒學院 1703班 廣播電視編導
(他是誰?—他是溫柔的大鯊魚,他是網易雲音樂人義弟)
Z:是什麼時候開始接觸說唱和音樂方面的?
L:初三吧,看雜誌的時候看見一首龍井的《歸》,一開始只覺得節奏感很強,後來還接觸了一點團隊,像亂感覺什麼的…
Z:那說唱作為你的愛好,你是如何平衡它和你的生活、學習的?
L:其實沒有什麼平衡一說吧,我想做這個就去做了,不會想太多。如果有演出和上課衝突了,我還是會選擇去上課的。
Z:有沒有什麼瞬間讓你感覺—「上了大學真好!」
L:大學相較於高中好的地方就是有平台去做你想做的事。比如我想錄個歌我就能直接去傳院的音棚錄。高中我只能在家裡搭設備錄,肯定就沒有那個質量高。就是有點地方還是會有點限制,老師會要你積極正能量一點(笑)
Z:這一年有沒有從自己的前輩、老師那兒學到些什麼,可以一直帶入社會的?
L:有,我覺得什麼都能學,你不要說這個東西難,就不去做了。像傳媒的很多軟體,PR、AE什麼的,剛開始表達式都看不懂,很多人就不去碰了。但是你摸進去以後就會發現其實沒那麼難。音樂也是這樣。我不是專業學的,樂理知識也不懂,Qbase
那些都是自己學的,沒有什麼學不會,早會晚會而已。只要去做就行。
Z:現在馬上要高考了嘛,那剛高考完你的期待和計劃和現在相比有什麼改變嗎?
L:上了大學嘛很多事就是要自己考慮怎麼走了。沒有人逼你幹什麼。我一定是考研的,一方面是家裡人的原因,另一方面我自己也非常喜歡傳媒這個專業,很喜歡後期製作、視頻剪輯、動畫什麼的。其實傳媒有個專業叫錄音師,其實給電影做混音擬音,但對我做音樂也有幫助。原來我對軟體很抵觸因為覺得很麻煩,但現在看電影鏡頭,自己就會琢磨這個效果是怎麼做出來的。誰知道呢,慢慢來吧。這是一個發展過程吧,慢慢的去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吳有慶
·文院 1605班 文化創意
(他是誰?—他是燃燈戲劇社的社長,他是角色多變的演員)
Z:來淮師兩年,最大的收穫是什麼呢?
W:要說收穫的話肯定要說到燃燈戲劇社。其實我在還沒上大一的暑假就知道這個社團了,當時這個組織還沒有加入校社聯。我在高中就演過周朴園這個角色,感覺還算那麼回事兒(笑)。面試燃燈的時候,覺得一個人有點單薄,就攛掇了挺多身邊的人組隊一起去。我的人際圈也是靠這個建立起來的。
大一時候也加了校會之類的,但最後還是選擇一門心思撲在燃燈上。當了社長以後,我們那一班子的人越往後越有默契,角色台詞都能在生活中互掐,實在是太熟了……(大笑)
Z:你演了這麼角色,有《暮春》,有《雷雨》的周朴園,有《茶館》的秦二爺、茶客…你最鐘意哪個呢?
W:其實試了這麼多角色,要說最得心應手的,肯定是周朴園,演的太多次了。最有感觸的應該是崔久峰,他的革命情懷,他的自以為看破一切但其實一直蒙在鼓裡,他的悲觀主義,讓我感受到了強大的藝術創造性。如果說我最喜歡的話,應該是秦仲義吧,我喜歡他剛出場那種意氣風發,「頂大頂大的工廠!」(脫口而出),就喜歡那股勁兒!
Z:做社長一定遇到了很多煩惱吧,好像什麼都得關照著?
W:其實很多排練、演出,最累最煩心的是服化道的調度。排茶館的時候真是天天的跑,角色又很多,要和保利那邊聯繫,這一列的服務遠遠大於排戲本身。
Z:這些都是很耗費精力時間的事兒呢,那你是如何在做好社長的同時完成學習要求的?
W:其實我要承認,我這方面做的還不夠好。確實,我分配給社團的時間遠遠大於學習,不過馬上大三了,也會偏向安定下來。有的時候,忙了一天社團的事,本應該補半個小時作業的,但實在太累了,只想睡覺。(笑)
Z:你覺得燃燈戲劇社有沒有潛移默化的在改變你對未來的選擇?
W:這個當然是有的。剛上大學,父母也一直說考研考研,但我是不清楚自己的想法的。上個學期,在排完《暮春》以後,逐漸有了往戲劇這方面發展的打算。大一沒目標,再加上文創這個專業總有點學而不精的感覺,也過的有些糊塗,希望學弟學妹們能找到所專。
陳依媛
·文院 1307班 漢語言國際教育
(她是誰?—她是13級泰國留學教師交流生,她是錄入浙江師範大學的考研學子)
Z:在淮師四年里 最大的收穫是什麼?
C:畢業的時候也想過這個問題,四年的時間,我很享受當學生的感覺,像有一個燈塔指引著自己。
學習方面皇甫素飛老師給了我很多的指導,最大的收穫還是明確了自己的方向,我很喜歡查文獻整理語料寫論文,這個過程很開心,核實一段材料、語料整理成數據、論文有了創新點,這些結果也很鼓舞我。
四年的相處,收穫了幾段很珍貴的友情,遇到了幾個有趣的人,不管是一起在學生會文娛部「並肩作戰」的夥伴,還是在考研路上一同前進的研友,是朋友也都是「戰友」。
用四個字概括最大的收穫吧,良師益友,其他還有很多潛移默化的過程和歷久彌堅的精神財富。
Z:大學四年里有沒有那麼幾個深有感觸的瞬間?
C:有些瞬間是很有力量的,我記得大三下半學期,課已經不太多了,在高山老師的最後一堂課上,結束的時候他說「這是本學期的最後一堂課,以後你們還要多讀書,做有意義的閱讀,過好生活。」
雖然只是一個學期一門課的最後一節課,但是那一瞬間好像就是一次告別,那幾句囑咐特別好聽,三十幾個字,老師一句一頓,說得很慢,我感覺在那幾句話里幾十年已經過去了。我的專業接觸語言學的書比較多,文學的書看的比較少,高山老師教過我們現當代文學的課,所以一看見文學的書,我就會想到那個瞬間。
有些瞬間是特別暖心的,考研複習的時候基本是到圖書館關門才會回去,前期還會跟圖書館叔叔捉迷藏,在二樓賴到關門的最後一刻,所以回宿舍的時候就很晚了,路上人也不多,學校路燈沒修的時候昏暗昏暗的(暗戳戳地吐槽)。那天看手機的時候發現朋友發來一條語音,「等會兒你回宿舍的路上,會看到很多倒下的樹,你不要害怕噢」,那個瞬間覺得特別暖,好像不是一個人在前進,或者一個人成了一條隊伍。果然我晚上回宿舍的路上,很多很高很大的樹,像黑巨人一樣躺了一路。
現在想來,那些不能複製的此生此刻,都是最美的時光。
Z:經過很多歷練和嘗試,有沒有發現一些新的原來未知的自我?(自我能力的發掘)
C:我的適應能力變強了,陌生的環境不會再有新鮮感,而是會在進入新環境的時候就開始尋找自己的位置。
我的換位思考能力提高了很多,以前只是知道應該去換位思考,但現在習慣性在產生問題時與對方「換位」,感覺自己對生活的包容度「飆升」。
另外,我發現我很喜歡做飯哈哈哈,因為國外的飯菜不合口味,就會自己做一些,慢慢地發現做飯真有意思,後來甚至開始自己種青菜,自給自足。
Z:能說說自己目前的志向 目標和計劃嗎?
C:目前還是想提升自己,有更多的「輸入」,不管是專業知識還是個人能力方面,都想趁假期再提高一些,為研究生階段做好準備。
Z:作為前輩 有什麼想告訴仍在淮師的學弟學妹們的(可能對他們的目標培養、走入社會有一些幫助)
C:未來會有很多的挑戰,不過不要慌,踏踏實實走好現在的每一步,最重要的是多讀書,忙碌的時候注意身體,革命的本錢一定要攢好。
誰的青春不迷茫?
每個人都在渡自己的劫。
那一個個輾轉反側的夜晚,
那一個個拋出無應的空缺,
那一個個獨自隱忍的傷口,
都是我們自我博弈的競技場
願以夢為馬,撥雲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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