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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從不讓我動他祖傳寶鏡,趁他熟睡偷看被嚇慘:他已經死了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竹水流 | 禁止轉載

1

我登山的時候在草叢裡遇見一條大蟒蛇,蟒蛇裹住我的腳踝,「絲絲」吐著信子。

我嚇得魂飛魄散的同時想起微博上的一個段子:野外遇到蛇不要慌張,拿一把傘撐開,裝許仙。

於是我冷靜下來,不慌不忙地從背包里拿出雨傘,撐開,對它笑得溫潤如玉。

大蟒蛇果真鬆開了我的腳,游到草叢裡,順著一棵枝椏小樹爬到最頂端,小小的三角眼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我繼續笑得溫潤如玉。

大蟒蛇在我的笑容里褪下蛇皮,變身為一名銀髮美男子。琥珀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膚,鼻樑高挺。我溫潤如玉的笑容碎了一地。後退一步、兩步、三步,「啪」一聲跌坐在地上。

「別給我裝許仙,我不是白娘子。」他從樹上躍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聲音清冽如山間清泉。

「蛇……蛇……蛇妖?!」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說出話來。

他傲嬌地點了點頭,銀髮在陽光下閃耀著細碎奪目的光芒。

我想現在的蛇妖真有文化啊,還知道許仙和白娘子。不過,他突然在我面前變身做什麼,難不成是找我報恩嗎?

這樣一想我就鎮定多了,從地上爬起來,用慈愛的目光凝視他,「那麼,你找上我是有什麼事?」

他勾了勾嘴角,薄唇輕啟,「報仇!」

轟隆隆……

我踉蹌後退,執傘擋在胸前,聲音顫抖,「你……你不要亂來,我看你也修鍊好幾百年了,修行不易,別做傷天害理的事……」

「怕什麼,我又沒準備吃了你。那麼瘦,沒胸沒屁股,都不夠我塞牙縫!」他鄙視地上下打量我,冷笑。

「那你預備怎麼報仇?」我用傘尖指著他,全身的神經綳得緊緊的。

他說的卻是不相干的話,「我活了一千八百多年,在法力低微的前五百年里,我統共遇到過三次致命的危險,不過我運氣好,每一次都有人救我。」

我脫口道:「你也太背了吧,才五百年就差點死三回。人小青也才五百年的道行,可比你有本事多了。」他冷冽的目光掃過來,我識相地閉上嘴。

接下來就是我出場了。

蛇妖目露凶光,「七十二年前,也就是抗日戰爭那會兒,我心懷國家,為民為國,變成日軍最高統帥的樣子卧底,卻被執行暗殺任務的你一槍爆頭,害我元氣大傷,休養了五十年才恢復過來!」

我咽了咽口水,賠笑說:「是意外,我也不想的,你不能怪我……」

他咆哮:「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抗日戰爭哪用打八年,早就結束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我修鍊了一千八百年,早該成仙了,就是被你們這些俗世的恩人、仇人牽絆著才遲遲沒有位列仙班。

「觀世音菩薩說了,我須得了卻恩怨情仇方可成仙。所以,你……」他白玉凝脂般修長的手指指向我,「你替我把這三個恩人找到,逐一報恩。這樣也算對你報了仇,一舉兩得。」

我怔了一怔,「我幫你報恩?這樣好像不合規矩吧?」

他斜睨著我,傲氣十足,「規矩我來定!」

2

蛇妖大哥留給我三張他恩人的照片後便化作一陣白煙飄走了。照片上的三個人沒什麼特別之處,很尋常的都市白領,要找他們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想蛇妖大哥既然都有他恩人這一世的照片,幹嘛不自己去找他們報恩呢?還是他覺得報仇比報恩重要?

哎喲,心胸這麼狹隘,還想當神仙,當鬼差還差不多!

我捏著三張照片找到城市裡最出名的一家偵探社「Eyes」,但是我除了照片外什麼資料都沒有,人社長不肯接這個Case。

我沮喪地搭公交車回家,一開門就看見一妖孽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我的沙發上,手裡抱著一支巨大的冰淇淋。

我站在門口抖了半晌。

蛇妖大哥撩起眼皮子瞅了我一眼,問:「你幹嘛呢?」

我說:「我把受驚的聲音模式調成了震動。」

我鎮定地換鞋、放包、換衣服,然後坐到他身邊,溫柔地問:「蛇妖大哥,請問你在我家裡做什麼?」

他轉頭看著我,嘴唇上還沾著白色的奶油,「第一,我叫齊藤,不要『蛇妖蛇妖』地叫我。第二,我是來督促你的。」

「齊先生,你好,我叫郁希漫,」我撥了撥劉海,笑得風情萬種,「其實你業務繁忙,不用特地來看著我的,我這個人非常有自覺性。」

「你是在跟我討價還價嗎?」他皺起好看的眉毛,雙眼微眯,冷光四射。我嚇得不敢說話了,拚命搖頭。

「這才乖嘛。」他忽然展顏,紅色的舌頭伸出來,在嘴唇周圍一舔,將奶油舔進嘴裡。

我脊背一直冒冷汗,總覺得我若是惹他不順眼了,他也會這樣把我舔進肚子里。

我得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個瘟神送走。

我把照片發到尋人網站上,因為沒有其他資料,只得把賞金提高,高得比普通的尋人賞金多了一倍。我五臟六腑共同泣血啊,我的養老金又要從頭開始存了。

夜裡我怎麼也睡不著,一想到家中有條大蟒蛇,我就睡意全無。一直熬到凌晨三點多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

我早上有洗澡的習慣,即使困得要死還是眯著眼睛摸進了浴室,脫得光光地一腳踏進浴缸……

「啊!」腳底下突然踩著一塊滑不溜秋的軟軟的又涼涼的東西,我驚得大聲尖叫,整個人「砰」一聲摔出浴缸,痛得我眼冒金星。我敢打賭,我的臀部一定全青了。

罪魁禍首慢條斯理地從浴缸中站起來,伸個懶腰,抱怨:「大清早的鬼叫什麼,攪人好夢!」

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我又是一陣尖叫,連忙伸手把浴簾扯下來蓋在身上,顫抖著手指指向他:「你……你看到什麼了?」

「什麼都看到了。」

「啊……」

3

我摔得不輕,後背青一塊紫一塊,臀部幾乎不能動,手肘腫了一大塊,還蹭破了皮。

我躲在衛生間對著鏡子隨便擦了幾下藥膏,不停地深呼吸安慰自己:他是蛇不是人,我物種等級比他高,沒關係沒關係。

然而出來時還是低著頭不敢看他,臉色發燙,恨不得立刻飛去公司。

他說:「郁希漫,你過來一下。」

「幹什麼?」我低著頭問。

他略顯不耐煩,喝道:「叫你過來就過來!」

我慢吞吞地挪到他跟前,垂著脖子,像一隻喪氣的獃頭鵝。然而下一秒他就把我擁入懷裡,下巴抵在我的頭上(完美身高差啊)。

我低呼一聲,心臟怦怦怦跳得似要炸開來一樣,下意識地就要推開他,他卻厲聲道:「別動。」

我真是沒骨氣,他叫我別動我就不敢動了,任他抱著。他身上涼涼的,透著冰淇淋的清香。我想這就是蛇的味道嗎?

抱著抱著他的手不老實了,從我的肩部滑到臀部,慢慢摸上腰間,然後一寸一寸地從後背撫摸到脖子。

KAO,士可殺不可辱!當即我曲起膝蓋,狠狠撞向他的襠部,然後拽住他的胳膊,反身將他摔出去。他痛得倒在地上動彈不了。

「你這條大色蛇,告訴你,本姑娘士可殺不可辱,你就算把我吃了我也不會讓你占我的便宜!」我指著他義正辭嚴地罵道。

「誰占你便宜了,我是在給你治傷!」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把自己扔進沙發里,漂亮的丹鳳眼斜斜地瞥向我,不知包含了多少冤屈。

我摸了摸受傷的地方,果然一點事都沒有了。我摸了摸鼻子,訕訕地走到他身邊,「那個,對不起啊。」

他冷「哼」了一聲,我拉拉他的袖子,「別生氣了,我請你吃冰淇淋。」

「我要吃哈根達斯品牌的。」

我的五臟六腑又默默地泣了一回血,請問一個隱居深山的蛇妖為什麼會知道哈根達斯?

4

齊藤再沒在浴缸里睡過,而且接受了我的要求——不會在家裡以蛇的形態出現。

我發現他雖然擺著一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模樣,但內心遠不如外表兇惡,他其實是一條有些善良的蛇妖。

不過,他還是不習慣睡在客房裡,他喜歡客廳地面鋪的涼涼的瓷磚。

我晚上上衛生間的時候經常會被他絆到。他睡得也沉,通常被我絆一跤再踢上一腳也不會醒。

月光真好啊,照在他白皙的臉上越發顯得他秀色可餐。我心想一個男人怎麼能長得這麼禍國殃民呢?他的睫毛又長又翹,他的嘴唇紅彤彤的像塗了一層口紅,不是那種艷俗的紅,而是清水出芙蓉般的透亮紅。

蛇的血液是涼的,不知道蛇的嘴唇有沒有溫度呢?我這麼想的時候已經俯身親了下去。他的嘴唇像果凍一樣,涼涼的,軟軟的,很Q的感覺。

然後他醒了……

大眼瞪小眼……

我的臉「刷」一下充血似的紅了,趕緊裝出「我在夢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樣子飄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才想起來我本來是要去上廁所的,只好憋著。憋不住了把門開了一條縫看出去,只見齊藤坐在地上,傻乎乎地摸著嘴唇不知在想什麼。

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只能又裝出「我又夢遊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樣子飄進了衛生間。

第二天當然是裝失憶,好在齊藤也沒說什麼。只不過他的嘴角一直保持著微小幅度的上揚是怎麼回事?

尋人網上一直沒消息,我狠一狠心,又把賞金翻了一倍。這下子果然有消息了,但只是關於其中一位的。

收到消息時我還在公司,我一激動就請了半天假,結果回到家沒看到齊藤。

我等了他好幾天,他都沒有出現,我想他是不是被哪位除妖師捉走了?還有,如果他被捉走了,我還要不要替他報恩去?

我著實糾結了一番,而且我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擔心他。

結果證明我完全是杞人憂天。

齊藤居然出現在了我公司樓下!

「喂,郁希漫!」他斜倚在路燈柱子上,雙手插在口袋裡,因為等待,面上有些許不耐煩的表情。嘴唇微微揚起,琥珀色的眼睛非常漂亮,好像鑽石碎在了裡面。

一大幫拼菜吃午餐的女同事全部都怔住了,個個眼裡冒出了紅心,作西子捧心狀。我趕緊把他拖走。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抬眼望著他。

他理了理被我拉皺的襯衫,說:「給你們老闆施了點法術,讓他給你加工資。」

我大喜,豎起大拇指稱讚,「做得好!」

我告訴他已經有一位恩人的消息了,把地址給他看,他掃了一眼說:「我們現在去她工作的地方。」

「可是她在北京,坐飛機也要……」我話未說完,他就摟住我的腰往上一提,就幾秒鐘的時間,我看到氣流變成了一條條可視的直線,再落下來時,我們已經站在了北京。

我崇拜地望著他,「齊藤,你好厲害。」

「少見多怪,最基本的法術而已。」

5

蘇荷,售樓小姐。

我跟齊藤站在蘇荷工作的大廈外,天氣非常炎熱,我咬著雪糕,齊藤兩隻手各拿著一支冰淇淋。蛇怕熱喜陰,他被曬得滿臉通紅,吩咐我買十套八套房子就趕快回去。

「十套八套?你以為買菜啊?」我拖著他進到大廈裡面,冷氣一吹舒服多了,「北京的房價多貴你知道嗎?我哪有那麼多錢!」

「我打到你卡里了,大約有……」他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想了想說,「3個億吧!」

原來他消失的這幾天就是去黑市賣各種從妖界拿過來的珍珠寶貝的。

我咬著雪糕不動了,身子抖個不停。他說:「你又把聲音調成震動了嗎?」

最終我從蘇荷那裡買了一棟大廈,刷卡,一次性結清。蘇荷激動得都快哭了,她這得拿多少提成啊!

我也激動得快哭了,這一棟大廈的擁有人可是寫著我的名字啊!

我問齊藤為什麼不直接送一棟大廈給蘇荷,他意味深長地說:「通過自己勞動所得的財富比憑空多出來的財富要有意義得多。所謂報恩,並不是單純地給予物質財富,更重要的是滿足他們的心靈。」

我們回到了家裡,不知道是不是瞬間轉移時氣流太猛的緣故,到了晚上,我開始發燒,吃了葯就昏昏沉沉睡去。

半夜裡口渴,爬起來倒水,剛下床就被絆了一跤,一手按在軟綿綿的東西上,我知道是齊藤,也懶得尖叫了。

「你壓到我肚子了。」

齊藤似乎十分清醒,他的皮膚涼涼的,我壓在他身上覺得非常舒服,我不打算下來,像八爪魚一樣盤在他身上。

「喂喂喂,你這樣子睡病情會加重的。」

我睡得迷迷糊糊,不去理會他。

「真拿你沒辦法。」我聽到齊藤的抱怨聲,然後身子好像飛了起來,落到床上,被子自動蓋到身上。又溫暖又涼爽的感覺真好啊,我很快沉睡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變成了革命黨,假扮舞小姐與一名日本軍官周旋。許多畫面一閃而過,騎馬、跳舞、歡笑、柔情……最後的畫面是我殺了他,然後自殺了。

頭疼得厲害,那一槍彷彿透過夢境直抵現實,我低呼一聲醒過來。

「做噩夢了嗎?」身邊傳來齊藤的聲音,我轉過頭,只見他睡醒惺忪地半躺在床上,上半身裸露,長長的手臂擱在我背後。

「啊!」我終於沒能調成震動模式,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

我跟齊藤沒發生任何事。他的說法是,我貪戀他冰涼的皮膚可以降溫,就死皮賴臉地抱住他不鬆手,還嫌他的衣服礙事,又死皮賴臉地剝去了他的衣服。

「我可是貞潔烈蛇,誓死不從,奈何姑娘你力大如牛……」

我「砰」一聲把他踹下床。

6

我去上班,公司好多女同事問起齊藤。

「是我表哥。」我說。

「有女朋友了嗎?」

「還沒有,不過他很危險,你們離他遠點。」

「哎呀,長得這麼帥當然危險了!」

我心神不寧,腦海中一遍遍回放那個夢。前世的我和齊藤明明是相愛的,我有任務,必須要殺了他,但是殺了他之後,我義無反顧地陪他共赴黃泉。這樣同生共死的感情他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他到底瞞了我多少事?

下班後我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

不知不覺走到一條專賣古董的小巷子里。有人吆喝:「千年玄光鏡,可看前世,五百塊錢一塊,世間獨一無二。」

我殺了一通價,最終以三百五的價格成交。

拿回家給齊藤看,他卻是神色一變,「玄光鏡,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三百五十塊錢買的。」

「三百五?真是暴殄天物!」他從我手裡奪過玄光鏡,「凡人不宜窺探天機,我沒收了。」

「喂,你說什麼?」我氣得頭頂差點生煙,跳起來就要搶。可是他把玄光鏡舉得高高的,我怎麼也搶不到。我吼道:「你是不是怕我看到前世的事情根本不像你講的那樣?」

「什麼不是我講的那樣?」

「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前世我執行任務的時候殺了你,然後又自殺了?」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他琥珀色的眸子擴張開來,閃過許多我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你……看過玄光鏡了?」

「沒有,夢到了而已。」

他似是鬆了一口氣,隨意答道:「大概你看多了電視劇,要不明天我陪你去書店逛逛,女人要多看書才有氣質。」

「你不要轉移話題,把玄光鏡給我!你有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你給我說清楚!」我不依不饒,大有不給我玄光鏡,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的氣勢。

「吵死了!」他低吼一聲,把我推到牆上,狠狠地親住我。

果然這是讓女人閉嘴最簡單的方法。

我大腦一片空白,什麼意識都沒有了,唯一就是唇上涼涼的軟軟的觸覺。他還嫌不夠,舌頭靈活地撬開我的牙齒,纏住我的舌頭,吮吸舔舐。

他過很久才放開我,我因為缺氧反應有些遲鈍,氣勢也弱了下來,結結巴巴地問:「你……你親我……」

「你上次不也親我嗎?扯平了。」

扯平你妹啊,老娘可沒有吻得這麼激烈!

7

齊藤把玄光鏡隨身帶著,無論走到哪裡都是鏡不離手。我知道他是怕我看見什麼。他越不讓我看,我就越要看。

我耍了點小計謀,我在他每天都要吃的冰淇淋里加了顆安眠藥。他吃完倒在沙發上打瞌睡,我趁機把玄光鏡偷了過來。

我躲進卧室,反鎖房門,把手放到玄光鏡上,接下來出現的一幕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題:《親親蛇美男》,作者:竹水流。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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