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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愛丈夫企圖侵佔我財產,我精心籌劃一計謀讓他凈身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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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昱離離 | 禁止轉載

吃過她做的早飯,丈夫冷飛帶著孩子們準備去上學。她溫柔地抱抱孩子們,親親臉蛋,又對丈夫溫和地叮囑路上注意安全,送他們出門。丈夫進電梯前還給了她一個滿是擔憂的表情。

她像往常出差一樣,最後收拾一下房間和要帶走的文件,有條不紊,平靜自然。

昨晚丈夫冷飛又說了一堆提醒的話,憂心忡忡,「小心點,白晗。」

「小心什麼?男的女的?」

「我是說……那些律師文件,你那些文件可是飯碗。」每次她出差,他就會聯想各種不安全事件,又怕白晗嫌他啰嗦。

「我會小心的,我總是平平安安回家來,包括文件,對吧?」

「下午到了酒店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她聽話,這要求不過分,可以滿足。

上午,她開車先去公司,上級主管嚴倫交代一些案子的情況,把一疊新材料交到她手上。

「白律師,這些是新獲得的一份證據,全部是男方侵佔女方,也就是你客戶,侵佔她的財產的證據。總額大約三十萬。」

「三十萬不算多,怎麼這麼多材料?」

「簡單的事情搞複雜,這就是他侵佔的辦法。白晗,你帶沒帶瓶酒?」

「放在車裡了,可是真要喝的話,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壯膽。」

「少喝,路上注意安全。最近幾個律師遭襲擊的案子媒體上都報道了,還有一個重傷。我不希望你出什麼意外,白晗,你有家有孩子。」

「領導放心。」

「協議簽字件帶了吧?」

「當然,」白晗說,「別擔心。」

主管嚴倫搓搓手心,「開車出差很辛苦,留意危險情況,有事一定多聯繫。」

她離開公司,奔向高速公路。所有重要文件,夾在公文包中,穩妥地放在身旁座椅上。

白晗是一名民事律師,四十二歲,有將近一半的時間都是在處理婚姻案子。之前,她在這家事務所做一些不複雜的案子,比如催收設計欠費什麼的,向一些採用新設計蓋了新樓的大公司收收款,和建築設計公司談談生意。後來,由於嚴倫信任她,於是開始接手婚姻類案子,經常帶著文件到周邊城市。

晚上在酒店時,她經常把一個案子的所有材料攤開來,人物背景資料、財務流水數據、犯案證據、協議書等等散放在床上,凝視著它們,思考他們反映在案子中的作用,評估這個家庭、當事人現在的無奈和未來的結局。

她非常喜歡法律工作。對於丈夫和孩子們,做律師只是一種勞碌和危險的工作,但是,對白晗來說,那是比賺錢養家更重要的事。

她的這種職業熱忱,或許要追溯到三十多年前的一個夏天,她媽媽帶著全家人旅行,到大城市裡面去看望親戚。那時候,她剛剛上學,清晰地記得這次火車旅行。從一個省會城市到另一個大城市,雖然火車直達,但那時這趟旅程很長,在火車上睡了兩晚。

她記得爸爸也興奮地說,這個暑假來這麼遠的城市,而且接下來就要去觀賞很多宏大的景點。但是,童年的她對律師法官的認識要比任何開闊的美景都深刻。

他們住在一個檢察院和法院的大家屬院,旁邊還有區政府。她第一次看到威嚴的制服,或者幹練的西裝套裝,看到要用一堆一堆的文件來整理出答案,顯得那麼有理有據、絕對正確,彷彿任何不安定的事情最後都能一錘定音。

她尤其記得第一次旁聽庭審,律師用有力的證據駁斥壞蛋的時候,心底里光明萬丈的那一瞬。

「他們看上去非常聰明、理智。」爸爸說。

他們的確很理智,白晗一直記得,她想起律師如何穩定情緒,從壞蛋的言語中找出破綻,帶領大家認清真相。後來,每次法院有重大案子庭審,她經常要爸爸帶她去聽聽。她並不知道法官們在訓斥被告什麼錯誤,她一直盯著她喜歡的律師,看他們如何一件件舉證,一個個陳述同意或者不同意的觀點。

她結婚後,沒有向丈夫提起過自己的這些經歷。因為他不贊成她這個職業,她也不想把工作帶回家,不和家裡人討論案子,這算是一種職業守則。

「你看,熱點新聞裡面,」他說,指著手機上的一條行業新聞,「又有一個律師被暴打了,這是第幾起了,現在有些瘋子這麼囂張!」

「可我也不能辭職啊,親愛的,我需要一樣事情讓我忙起來。用腦子,我才會快樂,才不會整天纏著你啊,對嗎?」

「我不介意,你纏著我吧。」笑過之後,他正經地說,「可是,還是挺危險,這些人為了一點錢,都不當自己是人。」

公司給律師們做了很多提醒措施,包括怎麼預測當事人的心理狀態,在言行上怎麼避免衝突,但她覺得過激的行為畢竟還是少數。一般人只要事先清楚行為的結果,就不會輕舉妄動。那些以為自己可以矇混過關的,通常都不是什麼聰明傢伙。

這趟去德城,她攜帶的都是重要文件,雖然不是鑽石珠寶,可是對於客戶來說,絕對是極有價值的。這些文件能夠讓自己的客戶從丈夫那裡分得不止一半身家,甚至有可能超過70%。在這一行里,律師身帶價值百萬的材料,也不稀奇。就拿上級嚴倫來說,他年近60,還曾帶著一箱價值千萬的文件飛來飛去。

這一年律師行里有三次大搶劫案,有兩次是在過去半年內發生的。其中有一個律師白晗認識,他頭骨破裂,肋骨斷了兩根,白晗到醫院去看他,送了水果。事後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因為他們只是在一個案子上打過交道。

快到中午時,白晗駛離高速公路,想找一個好點的飯館吃飯。最後她找到了一家,小心鎖好汽車,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從那裡可以邊吃邊看著汽車。假如一切順利的話,下午她就可以到鄰近德城的城市,晚上就到德城。

她以前也去過德城,並不喜歡這段旅程,但是她無法在密閉空間中適應,一上飛機就心慌。每次出差都是自己開車前往,白晗覺得不辛苦,很舒暢。

途中非常順利,一直到她離開飯館向北駛入下一個小鎮,她才注意到有一輛黑色奧迪在跟蹤。兩個多小時後,白晗停留在一家連鎖經濟旅館,旅館在清靜的小鎮上,她以前住過。她在房間給丈夫冷飛打電話。

「一切順利嗎,白大律師?」

「很順利,天氣也非常好,路上不累。」

「你後天會回家嗎?」

「應該可以,審判很快,其他應該可以回去處理。」

「好的,當心點,白晗,自己注意安全,你隨身帶好裝備。」

「好的,出門這些東西當然是要有的,不過從沒有用到過。」

「老婆——」

「我知道,我會當心的。」她起身去取一杯飲料,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旋開蓋,「孩子們怎麼樣?」

「很好,大寶和小姨出去了,去看電影,小寶在我旁邊看動畫片。」

「好,假如後天我不回家,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好的,白晗,不過還是要當心——」

「明白了,再見,你辛苦點照顧好他們。」她掛了電話走到窗前,看外面的停車場。夜幕低垂,但是仍然可以看見那輛黑色的小車,車邊站著一個人,在抽煙,看著周圍。

白晗抿起嘴唇,瞥了一眼床上的文件包。她打開它,小心地清點文件,瀏覽要點,然後環顧四周,想找個隱藏的地方,但是看不到合適的地方。她又看看文件包中、行李箱中其他東西:文件袋、筆袋、印有公司名稱的筆記本、自己的案情分析冊,等等。

她整理好文件放入文件包中,扣好鎖扣,然後回到窗前。那人現在坐在車裡,或許在等天完全黑下來?白晗抬頭看看遠處的天空,太陽已經落在城市邊際,有些街燈也開始亮起來。

她考慮打電話給警方,但是,怎麼說呢?說一個人形跡可疑,在跟蹤自己?有沒有這樣就報警的?估計警察沒空聽她無端猜疑。她踱著步子,又喝了一瓶飲料,考慮該怎麼辦。

這裡距離德城只有一小時的路程,接下來的一段,公路上來往的汽車肯定也會增多。現在就離開,到城裡找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這不是更好嗎?假如那人是跟蹤她的話,那事情就很清楚了,在那裡找警察比在這裡容易得多。

白晗嘆了口氣,穿上外衣,收拾好旅行箱走到外面,上了汽車。房間是公司長期預訂的,所以只要簽個字就可以離開了。她發動汽車,離開停車場,頭也沒敢回。

她開了大約一條街後,才壯膽看了一眼後視鏡,黑色小車果然跟在後面。那麼他的確是在跟蹤,現在沒有疑問了。那人在路上盯上她,或者可能一出門就跟來了。

白晗加速,那輛車也加速,但是,不用擔心,前面是明亮的高速公路,直通德城,再過半小時她就到達那裡了。

突然,一排閃耀的黃色警告牌亮在車前方,大大地寫著「繞道」的提示,還配著一個方向指示。她輕聲咒罵,然後向右拐,下高速,直接從城區馬路走,但那條路完全沒有燈光。黑色奧迪小汽車還是緊跟其後。

白晗開始出汗了,她覺得這個突然情況就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自己走錯了一步,自己的逃跑是愚蠢的,反而容易讓那個人在路上動手,但是誰會知道有繞道這種事呢?

小車在進城路上顛顛簸簸,她突然恐慌,感覺那輛黑色奧迪正在加速,或者想把她逼到路邊黑暗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加速逃離,希望能找到一條明亮點的大路,躲開這個危險。

一路走一路找尋機會,她看到前面有一條小路,就拐了進去。黑色小車停了一會兒,也跟了過來。

白晗的車燈照到一塊反光路牌,上面寫著:前方施工工地,請繞道。

這時,她更加恐慌起來。她狠狠地剎住車,凝視著工地大門,平靜的、沒有完成的黑幽幽的小樓,這裡是路的盡頭。

在後面的人必定也明白了,因為他在白晗後面大約500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關掉車燈。白晗雙手顫抖,一手摸著公文包,一手伸到抽屜里找防狼裝備。

小瓶子在她手中摸上去熱辣辣的,那種感覺很古怪。頭頂上的天空變得黑沉沉,周圍更是一絲燈光也沒有,就彷彿一個黑洞。她來到這裡,來到這條黑暗的小路,面臨生死抉擇。

白晗看看後視鏡,後面那人已經下車,正朝她走來,那人的兩隻手插在口袋裡。白晗考慮這個人會怎麼動手,會不會說一兩句為什麼動手的話,接著她從車上下來,用顫抖的手悄悄準備按下按鈕。

男人很快接近了,就在到達可噴射的距離時,白晗突然抬起手,對著他眼睛的方向,猛按了兩下。

「等一等!」男人猝不及防,他自己的手也伸出來,白晗看到他手中什麼也沒有,現在只是捂著眼睛。

白晗來不及細想,趁著男人彎腰,用公文包狠狠地往男人頭部砸下去,那人向後倒在白晗汽車的後蓋上,然後滾落到地上。

裝藥水的瓶子從白晗的手中落到地上,她沒有想過使用它,但是現在別無選擇。她看著他倒地爬不起來,又補了一腳,其實緊張的她做這一切都來不及用腦子,完全是本能。然後,她走到那人的車邊,這門是開著的,她得把車挪到一邊,自己才能過去。

她正要上車又停住了,心中湧進了一些思緒,然後她走回自己的汽車,打開公文包,看看還完整的資料。她記得挖掘證據細節所花費的心思,現在,她覺得自己好像也進入了案子中。

白晗從公文包裡面翻騰出一些沒有用的紙張扔出來,從筆記本裡面撕下幾頁,從證據材料裡面撕一點邊角,再把文件袋筆袋撒在男人周圍,然後拿起手機,對著還在呻吟的男人、男人的小車、自己的車,拍了幾張照片。

她倒了車,勉強擠過那輛黑色小車,然後在黑暗中順著來路緩緩地駕駛回去。大腦高速運轉著,要好好想想剛才發生了什麼。

不久,她終於拐上了一條大道,燈光明亮。白晗逐漸恢復了心情,不再顫抖。

直到庭審,她完整地遞交了不利於男方的證據,只是少了那麼一點邊角,字還是看得到的。同時,在休息時間,和法官談起了這起搶劫。白晗的目的很明確,或許就像小時候一樣,要讓威嚴的法槌重擊那個無情的男方,而且他派人來跟蹤、搶劫自己,更要付出代價。

每個人某個時候都會將感情放在工作中,今天白晗就是在冷酷的案子中增加了自己的態度。

法官叫杜成偉,高大挺拔,一對深黑的眼睛很銳利。他坐在白晗對面,第三次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你們在工地外面出了什麼事?」

「我說得很清楚,他追我開到那條死路,然後要上來搶資料,我拚命護住證據,還是被他撕了一點,其他東西丟得亂七八糟。我以為他還可能對我實施暴力,趁他沒注意,對他噴了幾下噴霧,然後拍照,趕緊離開現場了。」

杜法官說:「你能平安,還真是幸運,我已經和審問他的警察聯繫上了。」

身穿制服的警察走進辦公室,遞給他幾頁紙,法官戴上眼鏡仔細翻閱。然後放下手中的筆,眼神平靜溫和地看著白晗。

「你想對判決提什麼建議呢?」

「法官,為什麼這麼問?」

「唔,白律師,鑒於證據確鑿,嫌疑人承認是被您客戶的丈夫僱傭,企圖搶劫資料,並且重傷你。只是很不幸,他遇到了你這麼厲害的女律師,沒有辦成事。」

白晗不好意思地笑笑,法官接著說:「那麼考慮男方的這些情況,判決將會更加傾向於你提出的財產分割方案。」

「好的,謝謝法官的理解。」

最後,法庭上雖然男方律師做了抗辯,但是那個嫌疑人對搶劫的事情坦白承認了,判決依然傾向於維護女方利益。白晗贏了。

白晗的客戶程女士在她離開前,到酒店來感謝她。程女士關心地問:「你當時很害怕吧,黑暗中對付那麼一個男人?」

白晗擦擦手掌心,說:「是的。」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這種事,但是,她也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危險中做這些。「他至少從半途就跟蹤我了,我想早些離開旅館,走小路擺脫他,但是,他還是有機會追上了我。」

「你已經盡了力,你獲得了一個有力的證據。」

「還好,這個案子贏了,你的要求基本都得到了滿足,程女士。」

程女士滿意地點點頭,想繼續和白晗聊聊天,說:「白律師,你和你丈夫之間有矛盾嗎?」

「矛盾?沒有,沒有什麼大矛盾,我們有兩個孩子。」

「他對你出差都不擔心嗎?」

「很擔心,我天天被他叮囑注意安全,他很擔心。你為什麼問這個呢?」白晗說,心裡開始感到奇怪。

「嗯,白律師,實際跟蹤你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搶劫犯,他是一名私人偵探,當然也不是我前夫雇他來搶劫你。」

「你說什麼,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僱傭的人,是一個私人偵探,我是想派人保護你。可是路上出了那樣的意外,於是我讓他假戲真做,承認了你設想的那些事情。怎麼樣,結果還不錯吧?」

房間一下子變暗了,而且開始擁擠,白晗覺得喘不過氣來。她迷迷糊糊地聽到程女士在說:「我可是幫我丈夫做了不少事情,要不然我也拿不到這些錢。這一切也要感謝白律師啊。」(原題:《出差》,作者:昱離離。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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