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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主觀真實最有意義

紅高粱地里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

縱使鬼子來了

太陽也照常升起

那就讓子彈多飛一會兒

就算只有一步之遙

管他是否邪不壓正

姜文是一個可以自成世界的導演,不同時代發生的故事聚集在他的燈光鏡頭下,那麼的粗礦、空虛、縱慾。

姜文的電影有一種反叛、野性的魅力。他電影里的人都很戲劇性。

當他帶我們走進他的電影世界裡時,我們往往看到的男性角色都是非常具有男性荷爾蒙,女性角色各有各有的魅力,能力不亞於男性,都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設定。

他的電影給觀眾更多的感受就是——反叛。許知遠用「野蠻型」來形容姜文的電影。最開始我覺得這個詞很貼切。但是姜文又一步一步推翻的這個對他的認定。

「生活中哪位母親是正常的?」

看過《太陽照常升起》的人都見識過姜文「昆丁式的敘事手法」,對時空的順序處理的魅力。

以及電影中一種自由的表達方式,媽媽認為鞋子會變成鳥兒、在軌道上出生的嬰兒、連姜文都不知道為什麼自殺的梁老師、還有像船一樣在水上漂的衣服、鞋子。這是他主觀認識中特殊的歷史時期會發生的事,面對內心的慾望,人們羞於或者害怕去表達,所以以各種隱晦的手段去展現姜文真實要表達的。

電影中第一小段故事中的那位媽媽,徘徊在現實和幻想的邊緣,一直想去另外一個時空見自己的愛人「阿遼沙」,媽媽始終認為鳥會變成鞋、時常爬到樹上不肯下來。

我們都認為《太陽照常升起》里的媽媽不正常。但是當他聽到這樣的評論時,反問道「現實生活中哪位母親是正常的?」

姜文的電影有點作者電影,很主觀的,有點個人傳記色彩在裡面。

他自己談到他的母親,他不知道他怎樣做才能讓他媽高興。他給他媽買了房子,他媽媽沒有高興的神色,甚至還沒有去住。當年他考上中戲,將通知單拿給他媽媽看,結果他媽媽拿去看了一眼扔在了邊上,他媽說「你那一盆衣服沒洗呢,你別給我聊這個」。

每次看到姜文的採訪時,他都是一種很冷靜的狀態。但是當他提及到母親時,眼裡充滿著動容以及溫柔。

當年籌備拍《色戒》時,焦雄屏準備找姜文拍,姜文看了劇本之後,無法理解「那娘們」王佳芝這個人物。後來李安拍了《色戒》。然後李安、湯唯、梁朝偉成就了這部電影。現在幻想如果《色戒》最初是姜文拍成了,那一定是男性魅力大於女性魅力的,另外一種風格的電影。

「似夢非夢」少年故事

當年,姜文帶著氣吞山河的氣勢拍了《陽光燦爛的日子》。有劉曉慶在他背後的支持,王朔的《動物兇猛》這麼優秀的原著作為基礎。

電影里我最有動容的就是成年後的馬小軍回想少年時代的馬小軍時那樣似夢非夢的敘述。

年少時發生的事不可能記得清清楚楚,少年時的我們都愛幻想。

幻想我們實際沒有做出的行動;幻想實際沒有和我們在一起的人;幻想自己考出來的分數是更高的。即使表面看起來是「靜如處子」的模樣,真實的內心早已「動如脫兔」。

內心的躁動無法在炎熱的夏天發泄出來,無論是穿越房檐屋瓦還是吃一口冰糕。他憋著一股氣,始終無處發泄,直到變得年長,內心的那股氣可能早就遺失在了歲月當中。

《陽光燦爛的日子》講述的是夏天的故事,電影當時是在冬天拍的。為了營造夏天的感覺,劇組把街上的枯葉打掃乾淨。夏雨(馬小軍的飾演者)和寧靜(米蘭的飾演者)他們演員穿上短袖,裙子,臉上脖子都是「汗水」。姜文說他當時看到這個景象時,儘管知道旁邊的大樹葉子已經掉光了,但是還是不禁感到熱量。

有時候營造出來的真實比真正的真實更讓人信服。

武器、女人、暴力

後來,姜文又拍了《鬼子來了》、《一步之遙》、《讓子彈飛》、《邪不壓正》。

總結出來他的電影有三個基本要素:武器、成熟性感的女人、暴力。

他不喜歡俠,喜歡武器。在槍和武士刀在每部電影里都有出現過。槍代表著暴力、性、威嚴;武士刀則是武士之魂的象徵意義,代表著英雄。

他的電影里很多重要角色都有姓馬的,英達高中給他取綽號叫「馬猴」。姜文屬馬,他自己也很喜歡馬。

邪不壓正,說干就干

姜文時隔四年的電影作品《邪不壓正》,定當7月13日。

預告片中一如既往的展現了姜文的荷爾蒙和力量感,加上快速凌厲的剪輯,我們又重回到了姜文為我們構建的老北京。《邪不壓正》本來打算叫《俠隱》。改名字的原因是不想大家進入故事前有太多預設,擔心大家拍的是阿炳的故事。

電影改編自張海北的小說《俠隱》,小說被視作「老北京的哀悼之作」,它記錄著民國北京最後的繁華,也見證著「傳說中的武林」的消逝。

他的電影可以自成一個世界。 姜文是一個可以從電影中看出導演性情的人。

他說他的荷爾蒙正在消退但是自我認識不斷地加強,那很期待《邪不壓正》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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