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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吵架後母親突然失蹤,幾天後我在浴室魚缸里發現母親蹤跡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晁安 | 禁止轉載

人生天地陰陽間,一陰一陽之謂道。慾念生惡人間事,陰陽鬼術何處解,晉城北街渡靈館,渡靈者,張淼南歌是也。

1

周五下午第一節課,語文,上課前五分鐘,照例,有一位同學要去講台上背誦一篇作文。

班裡實行的是輪流制,今天,輪到彭小光。

彭小光要背誦的作文是《我的媽媽》,他自己寫的,完全百分百還原,一點兒都不摻假。

眼看著上課鈴打完,語文老師笑眯眯進來,彭小光三兩步跑上講台,班裡安靜下來,他便開始了自己的背誦。

開頭第一句,是彭小光對全文的總結,他說:「我的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接下來外貌描寫,他背著手、揚著腦袋仔細回憶。

回憶里是媽媽的臉龐,他描繪著,說:「我的媽媽,她長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和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她的臉圓圓的,臉上長滿了水滴形狀的透明的鱗片,不但臉上有,全身都是。她的鱗片很脆弱,輕輕一碰就會掉,掉了就會出血,所以,爸爸把她養在一個玻璃水箱里。白天,媽媽躺在水箱里睡覺,到了夜裡……」

到了夜裡她就醒過來,那時候的她,就又是人的樣子了。

最後一句沒能說出來,因為在這之前,老師已經抬手將他打斷。

老師喊了他的名字,撂下一句「上自習」便把他帶回了辦公室。

「彭小光!」

他從沒見老師這麼生氣過,一張臉黑得就像煤炭一樣。

小眼睛語文老師簡直氣憤到了極點,她皺著眉把桌子敲得咚咚響,說:「彭小光啊彭小光,你說實話,這作文從哪裡抄的?」

彭小光搖搖頭,說:「我沒抄。」

「沒抄?撒謊!」語文老師扶著額搖了搖頭,一臉語重心長的表情,「你見過哪家媽媽長鱗片的?你告訴我,這是『我的媽媽』嗎?這,這難道不是『我的媽媽小鯉魚』?」

彭小光咬著唇氣鼓鼓瞪她,心裡反駁說:「我就沒抄,我家我媽就長鱗片。」

看見彭小光瞪她,這老師是更生氣了,她翻了兩下家校聯繫冊,正好,下周又要開始新的家訪了。

「彭小光回去通知你家長,老師下周三要去你家裡家訪。」

說完她氣呼呼轉過身子,她是不想再看這孩子了,三年級,淘氣她可以理解,但撒謊,絕對不能容忍。

彭小光走出辦公室,也是氣呼呼的,但比起氣呼呼,家訪這事兒又把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

他沒法估量自己那老爸會如何對待這個消息。

一下午坐立不安,放學鈴聲一響,彭小光拎起書包飛也似的躥出了教室。

2

彭小光跑回家的時候,他的父親彭光正靠著沙發看電視。

電視上場景很簡單,只有一男一女兩具赤裸的身子抱在一起。

見彭小光回來,彭光提起酒瓶喝了一口,回身看看牆上的鐘錶,說:「可以可以,回來的時間正正好。」

說完,就又把目光挪回了電視上。

彭小光聽著電視里嗯嗯啊啊的聲音,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老師家訪的事。

猶豫了不到兩分鐘,那邊彭光首先發現了彭小光的不對。

他一雙眼睛掃向彭小光,臉上的肌肉也開始微微抽動。

他看看電視,又看看彭小光,說:「還不趕緊滾回你屋裡去。」

彭小光被他那眼神看得發毛,默默吞了口唾沫,一刻也沒敢怠慢地跑回了自己屋裡,關上門,他長長地舒了口氣。

再過兩天吧,他想,過兩天找個合適的日子再告訴他。

彭小光回了自己屋,這邊彭光也沒了看片的興緻,他抬手關了電視,轉身又溜達到浴室,浴室里立著個大大的玻璃水箱,水箱用黑布蓋得嚴實。

這不是因為彭光想藏什麼,這是因為,裡面的他的女人不能見光。

裡面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名字叫祝欣,三個月前這女人想背叛他,拋棄他們父子,所以他就找了點法子,把她關在這裡受罰。

他彎腰把黑布掀開一條縫,探了腦袋進去瞧。

祝欣正在裡面安睡,此刻的她,全身上下都長滿了鱗片,逃跑是肯定不會的,因為她只要見光,那身上的鱗片就會嘩啦啦往下掉。就像小蟲子咬著皮肉,掉一個鱗片,她身上就會出現一個小孔,那種痛啊……

彭光嫌棄地將黑布扔下,擦擦手轉身又出了浴室。他是不想再多看幾眼了,怪噁心的,看多了要做噩夢了。

閑得無聊,他手又有點痒痒了。

前後在家裡翻了一遍,沒翻著錢,他抬腳踹開了彭小光的卧室門。

彭小光正在看漫畫書,回頭看見彭光的臉,兩隻膝蓋一軟,差點沒當場跪下。

「幹什麼呢你?」彭光上前砰砰踹了兩腳他的椅子。

彭小光顫抖著舉起漫畫書給他看,彭光奪過去,瞄了兩眼又扔到角落裡。

不想再多說,他扼住彭小光的後頸,問:「有錢嗎小子?」

彭小光搖搖頭,他的零花錢早就讓這個不靠譜的爸清理得一乾二淨了,他現在吃飯都要去鄰居阿姨家蹭。

「我要你幹什麼用!」彭光一掌把他推開。

絲毫不控制力道的一推,彭小光的腦袋「咣當」砸到了書桌上,看見這一幕,彭光反倒呵呵一樂。

他擺擺手,想著是時候出去搞點錢花了,便拿起手機哼著小曲出了大門。

3

彭小光當然也知道自己爸爸出去幹什麼了。

每當沒有錢了,彭光就會走街串巷地出去偷點東西,這個「東西」的範圍太廣,只要能換來錢的,沒有他不偷的。

但話說回來,只要他去偷的,就沒有不得手的。

這不是彭光的技術有多精巧,他偷東西,靠的完全是天賜的本領。

彭光這人,沒什麼本事,從小成績不好,人長得也不咋地,長大吃飯,全憑一身骨頭。

他是個軟骨頭,「軟」就是字面意思的軟,軟到什麼程度,用他爸媽的話來說,這孩子全身的骨頭,就像是海綿造的。

他可以將自己的身體擰成一團麻花,也可以使勁壓縮,壓縮成一個圓墩子,他相信,在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縫兒是他彭光鑽不過去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本事,他最近接了一個大單子。

對方是晉城一家小店的陰陽師傅,店門不大,但是那師傅可是真的厲害了。

去那店是三個月之前,彭光主動去的。

他本來是去諮詢一下,如何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老婆囚禁在家裡,或者更嚴重一點,能不動聲色處理掉屍體的話,把她殺了也可以。

但是他沒想到,他前腳剛進門,氣兒還沒喘勻呢,那陰陽師傅已經猜透了他的來意。

不僅猜透了來意,還明確地知道關於他骨頭的秘密。

陰陽師傅當時就坐在店裡,看著他,笑說:「我這裡有一個法子。我這裡有一瓶屍蟲水,你回家找一個大水箱,盛滿了水,把這瓶水倒進去,倒進去一小時後,把你老婆放進去,她進去會睡著,但身上也會長滿魚鱗。」

看彭光一臉吃了屎般的震驚,那師傅又擺擺手解釋,他說:「這倒不是讓你把你老婆當魚養,她白天在裡面待著,晚上你把她放出來,透透氣,吃點東西。在裡面待著,她的記憶會慢慢消失,等到她把什麼都忘了,還不正好就任你擺布了。」

彭光聽完這話,當下大喜,上下找錢就要趕緊把那屍蟲水拿到手裡。

誰知那陰陽師傅按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他說,「與其給我錢,倒不如跟我做個交易。」

陰陽師傅是想讓他去偷個東西,他一聽偷東西,心裡也是賊高興,這麼容易的事兒,他當下便決定,成交。

只用了三天時間,他就順利地把陰陽師傅委託他偷的東西拿到了手。

一手交貨一手交屍蟲水,兩人在自己職責之內將對方交代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完美。

4

而現在,也正如彭小光所想,彭光出來,就是來偷點東西的。

他出門之後,甩著胳膊便溜達著上街了,不過上街後,他啥也沒幹,找了個街邊長椅坐著,看著來往的人群,歪著脖子就是一陣琢磨。

科技發展,對於他來說,是個挺糟心的事兒,這年頭人都用手機支付,錢包帶得少,要麼帶著錢包,裡邊錢還少,所以他早就把偷錢包規劃在了業務之外。

現在的他,偷東西,眼睛都是放在大件兒上。

溜門撬鎖入室盜竊,哪次搞的好東西換成錢,都夠他花一陣子的。

而且進別人家門之前,給自己骨頭錯錯位,臉扭曲一下,就算拍到了他也不怕,反正全城上下警察可勁兒找吧,找得到他算他輸。

他在長椅上琢磨一陣,想著還是去個小區掃蕩掃蕩算了,哪成想剛站起來,財源來了。

他遠遠就看見,街對面,有個叫渡靈館的店準備關門了,一對男女前後腳出來。他估摸著,那就是老闆和老闆娘了。從背影上看,老闆和老闆娘還挺年輕的。

他沒什麼文化,「渡靈館」這仨字在嘴邊溜了四五遍,他也想不出裡面是做什麼生意的。

所以他拿起手機,搜索了一陣子這才明白,原來渡靈館也是做陰陽生意的。

不過這年頭,做陰陽生意的多了,人家厲害的都不顯山不露水地默默厲害著,這家渡靈館開的地界也不算偏,老闆老闆娘還這麼年輕,雖然那和自己打過交道的陰陽師傅也年輕,但他還是覺得,這倆人的實力肯定不怎麼樣。

但是老闆老闆娘實力怎麼樣,他也不怎麼在乎。

他樂呵呵地想:一般這種店裡,都會放一些稀奇玩意,他進去翻翻找找,值錢的東西肯定能撈著不少。

眼看著老闆娘和老闆倆人牽著手走遠了,他抻抻脖子蹬蹬腿,隨著人流挪到了街對面。

彭光挪到街對面,再看,那兩個人的背影已經找不著了。

他嘿嘿笑笑,轉身撬鎖,這小館兒的鎖是真的挺嚴實的,他偷摸鼓搗了半天,最後「哐當」一推,算了吧。

這條路走不通,他又左右尋摸有沒有比較大的縫隙。

比較大的沒有,推推門,兩道門之間倒是可以推出來一條三厘米的小縫。

三厘米,彭光點點頭,心想,三厘米夠了,這世界上有什麼縫兒,是能難倒他這麼軟的軟骨頭的呢?

他回頭瞧瞧來往匆忙的人群,挪著身子坐到了渡靈館門口,等到人少一些了,他就開始行動。

5

而與此同時,張淼和南歌坐在渡靈館對面咖啡館的二樓,兩人特地提前訂了這個靠窗的位置,為的就是見證這奇蹟的一刻。

彭光今天會來偷東西,這事兒今天下午張淼就算著了。

今兒下午,張淼和南歌照常在店裡忙生意,人來人去,有空出來的時間,倆人就湊一起聊天。

聊天的時候,張淼偶然抬頭,偶然打量了自己親繪的蒼鷹圖幾秒,偶然就覺得,這圖,好像哪裡不對了。

他站起身,繞過矮桌里站到蒼鷹圖下抬眼看了幾秒,問南歌:「你有沒有感覺,這鷹頭,有些歪了?」

南歌也站到他身邊,仰著脖子看那隻加大加肥的蒼鷹。

「好像,是歪了一些呢。」她說著轉身回自己桌子上扒拉出一把尺子,踩了椅子對著圖上量。

「是歪了。」她回頭肯定地說,「都不到四十五度了。」

張淼牽了她的手扶她下來,她嘴上還調侃:「肯定是這蒼鷹覺得你把它畫太丑了,心裡不得勁,難受得都把頭低下了。」

張淼擺擺手,嚴肅地說:「不可能,我給這蒼鷹看過之前的廢稿了,見過那幾個被淘汰的兄弟,它哪還能自卑呢。」

南歌被他這幾句話逗得前仰後合,而調侃過,張淼坐回矮桌里,算了一卦。

卦上顯示:有竊來生,但竊不得手,財貨萬全,竊者獨一,為男性。基本面目,他也差不多了解了個清楚。

但話說回來,其實鷹頭易位,就代表著有事將生,但事有大小,看鷹頭降落的那幾不可察的弧度,這事兒完全可以忽略。

但張淼和南歌卻得了興緻,算完之後,南歌接著跑到對面咖啡館,訂下了二樓這個隱蔽的觀察點。

所以關門後,兩人又繞了個遠偷偷跑了回來。

果不其然,剛坐下,就看到了湊到門前的彭光。

南歌趴在二樓玻璃前,縮著身子往渡靈館門口瞧,眼睛瞧著,嘴上還將彭光的面目和張淼說過的進行比對。

「錯了。」她壓低了聲音說,「你說那人圓臉大頭,體型中等,身高頂多一米七左右,但是咱門邊坐的這個,完全不一樣啊。你看他,乾乾瘦瘦的,個頭不矮,還是個長臉,怎麼回事,他還有同夥?」

張淼撐著手透過玻璃往外瞧,他也覺得挺奇怪的,這人的長相雖然和他算出來的不大一樣,但偷偷摸摸地在門邊坐著,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有同夥也不至於,他算出來的竊者,只有一個。

還有一點,他也想提醒南歌,他說:「其實,在這裡可以大聲說話的,他聽不見。」

南歌嗔瞪了他一眼,稍稍挺直了腰板,她嘟囔:「這不是烘托氣氛嘛,咱現在抓小偷呢,多刺激。你看,那人老是盯著門板看呢,你猜他會不會氣急敗壞,入了夜給咱把門板拆了。」張淼聽她這話,也笑,他說:「拆了門板,就讓他親手再給做兩道。」

「這個提議好!」南歌趴在桌子上咯咯地笑,「到時候抓住他,選材打磨什麼的,都要他親手來做,做不好就不放他走,你覺得呢?」

「我覺得很好。」張淼點頭,「讓他知道拆門容易做門難。」

「那讓他選最好的木材,親自去山上背,你說好不好?」

「好,這樣他才能知道要通過勞動自己創造財富。」

聽他這話南歌卻噗呲笑了,她想,張淼這人她還不了解,即使人家把門板給他卸了,但只要有真心悔改的意思,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心軟。平日里他最愛跟人講道理了,到了她這兒,接話卻是接得頭頭是道的。

想到這兒,她支著胳膊歪頭笑,一臉不正經地問:「採訪一下張大師,是不是南歌說什麼你都答應?您對事不對人的原則呢?」

「原則……」張淼低頭喝了口咖啡,目光飄乎乎放向窗外。

南歌看他這樣,以為他又要悶聲帶過,沒想到下一秒,卻聽見對面人小聲回答:「沒有了,到南歌那裡就沒有了。」

6

張淼和南歌說話的工夫,天也慢慢黑了下來。

彭光坐在渡靈館的門口,看著日頭一點一點地往下落,完全落下來的那一刻,他抬手攥了把拳頭。

時機到了,他也不再等了,看著來往的人少了許多,又借著天黑,他趴下身子,泥鰍似的順著門縫兒往渡靈館裡鑽。

他這一身骨頭,就像海綿一樣,自主調節,怎麼壓怎麼是。

經驗積攢得多了,他來回進渡靈館,都沒用兩分鐘。

但進去後,還沒走兩步,這事情卻突然不對了,門邊銅鈴叮咚響了幾聲,他這腿腳,忽地不能動了。

就像電視劇中的情節,他被點穴手點過,除了眼珠,哪兒都動不了了。

他開始有點相信這店老闆是個有實力的,他心想,這下可完犢子了,這店指不定多邪性呢,自己今晚上要是被困在這兒,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明早肯定得讓人扭送警察局了。到時候警察就會問:「門窗完好,你怎麼進入案發現場的啊?」

「從三厘米寬的門縫擠進去的。」估計這話說完,倆大嘴巴子就要落在他臉上了。

他是越想越慫,越想越絕望,眼淚都在眼裡打上轉了,這時,渡靈館的大門開了。

張淼打開門,打眼就看見,彭光以躡手躡腳的姿態定格在門前不遠處。

在此之前,他早在渡靈館設了防,只要彭光一進來,銅鈴聲響,制魂符粉便會在鈴中散出,然後任他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了。

他走過去,將彭光上下打量了兩遍,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呃……」彭光腦子是飛速地轉,「仰慕您,來……來瞧瞧。」

「關門了再進來瞧瞧?」張淼抿著嘴笑,說,「我這渡靈館可是有靈性的,除非你意圖不良,否則他不會攔你。」

張淼把話說到這份上,彭光牙一咬心一橫,也不想再辯解了。

他脖子一梗,抬眼開了口,他說:「求求大師您放了我吧,有眼不識泰山入了您這貴寶地,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放了你可以。」張淼笑笑,轉身示意南歌把匕首拿過來。

南歌點點頭,拿了匕首遞給他,明晃晃的刀尖閃過彭光的臉,他心裡一哆嗦,給張淼跪下的心都有了。

但張淼拿匕首不是要殺人滅口,他拿了匕首,取了張黃符挑在刀尖上,來回在彭光眼前晃了晃。

其實解了他身上的鉗制很簡單,上下用火燎一遍就成了。

但是為了給彭光點震懾,他用刀尖挑著符,點燃了符紙繞著彭光左右地畫著十字。

彭光心裡打怵,閉緊了眼睛不敢看,但不過一會兒,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能動了。他動了動手指,嘿,是真的能動了。

帶著重生的喜悅,他睜開眼,睜開眼看到張淼,腿一軟,又「咚」的一聲癱在了地上。

「謝謝大師。」他鬆了口氣,絲毫沒發覺,就這麼幾分鐘,他身上已經浸滿了冷汗。

南歌上前蹲在他面前,左右看看他慘白的臉。

「你以後可不能再偷東西了。」她皺眉說,「你剛剛進了渡靈館的陣法,但凡以後再有小偷小摸的心思,這火,就要從你身體里燒起來了。」

彭光此刻心跳得打鼓一樣,聽她這話,震驚的心都沒有。

他喘著粗氣擺擺手,「不偷了不偷了,以後給我錢我都不偷了。」

說完這話,他從地上爬起來,扶著門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出了門,他往地下啐了幾口唾沫,心想:「去你的吧,等明後天的,我就去再找一趟那相熟的陰陽師傅,就不信那麼厲害的師傅,解不了我身上的什麼陣法。」

7

彭光走了之後,張淼和南歌倆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什麼話都沒說,心照不宣地「噗」地笑出聲來。

南歌蹲在地上,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

她抬了眼問:「你猜這個人,他以後還敢偷東西嗎?」

「這不一定。」張淼搖著頭笑,「但找不到破解的法子,一時半會是不敢了。」

兩人在渡靈館待了沒多大會兒,看著天兒也晚了,就準備關門回家。

誰成想今夜熱鬧,新奇的事兒是一茬接著一茬。

倆人剛踏出店門,打東南邊又來了個女人,準確來說,應該是個女性的鬼魂。

南歌雖然瞧不見,但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股陰冷的氣息。

張淼卻是真真地能看見,那女人,只穿著簡單的內衣,身上密密麻麻布著魚鱗一般的透明鱗片。此人正是被彭光囚禁在魚缸里的祝欣。(原題:《鱗女》,作者:晁安。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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