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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掌握什麼技能,才能吸引女生?





1

悲慘童年

每個人小時候都有夢想,我不知道別人的夢想是什麼,我小時候的夢想,是想做一隻自由飛翔的小鳥,因為那樣,我就可以飛出那扇沉重的鐵門……

  不要誤會,我不是犯人,而是一名孤兒,從小生活在孤兒院。

  院長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他說是你媽拋棄的你,我問那我爸爸呢,他說是你爸拋棄的你和你媽。

  所以我成了沒人要的孩子,和我一樣的人還有很多,我們一起生活在孤兒院里。

  院長經常叫我們幹活,他說勞動是美德,這麼做是為了我們好,免得長大出去禍害社會。

  於是,洗衣,做飯,掃地……成了我們單調生活里單調的插曲。

  不過,每當傍晚的時候,我們都會有半個小時休息的時間,我們會坐在小凳子上看快樂大風車,時間雖然不長,可我們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晚上必須準時睡覺,教導員會按時巡查,如果發現我們搞小動作,他就會拿竹條打我們的手心。

  有一次大我三歲的孩子尿床了,被教導員叫到了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他光著身子,背後出現了三條血檁子。

  從此以後我晚上再也不敢多喝水了,幹活也勤快了很多,有一次院長把我叫到了前面,當著大家的面表揚了我,可我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那一年的冬天,特別的冷,我在外面的水池裡殺魚,我必須快點干,廚房的小夥伴還在等著我,我也記不得我殺了多少條魚,我只記得水池裡的血越來越多,最後我昏到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小春哥說我的手割了口子都不知道,幸虧送的及時,不然我就因為失血過多死了。

  醒來的時候我還在問:那些魚呢。

  小春哥摸著我的頭告訴我:放心吧,魚已經進了視察領導的肚裡了,院長很滿意。

  我記得有個小女孩跟我說,她很希望有人家領養她,無論幹什麼活都願意,我問她怎麼那麼傻,她說她只想有個家。

  後來,那個女孩不見了,聽別的孩子說,女孩跟一個流浪漢跑了,她認流浪漢當了乾爹。

  那時候我正夢想做一隻自由的小鳥,流浪漢也是自由的代名詞,我羨慕了她好久。

  後來我才知道,女娃認乾爹,就代表著乾爹乾女娃。

  不過我沒有時間替她悲哀,很快就有一對夫婦要領養我,那一年我七歲,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那個男的戴著金絲眼睛,和善的看著我,那個女的蹲下來,拉著我的小手,她跟我說:孩子,跟我們回家吧,我們供你讀書。

  我不知所措,躲到了小春哥的身後,他是我們這裡最大的孩子,比我大了十歲,是我們的主心骨。

  小春哥一直衝我使眼色,讓我答應下來。我心想出去以後說不定就可以上學,看動畫片,吃飽飯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那個女人把我摟進了懷裡,一直說好孩子,好孩子。

  於是,我就有了父親,母親。回到了養父母的家,我發現還有個妹妹,比我小一歲的,天使般妹妹。

  住進他們家的第一天,我早上不到六點就起床了,我把他們脫下來的衣服都放進了洗衣盆,放了冰涼的水,費力的搓了起來,我那時候還不知道有洗衣機,也不知道有熱水,只知道多幹活,表現的乖一點,這樣他們就不會不要我了。

  養父早起上廁所,看到我發紅的手,一下子愣住了,然後就是一陣沉默,沉默之後就是爆發。

  他皺著眉質問我:誰讓你這麼乾的。

  我當時嚇傻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喉嚨卡住了說不出話,完了,我做錯事了。

  然後他就叫醒了養母,問:是不是你讓他乾的?

  養母連忙搖頭說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我只能喏喏的說是我自己乾的,他不僅沒罵我,還把我抱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說:傻孩子,這些活不是應該乾的,記住,以後好好學習,就當是報答我們了。

  於是,我的念頭裡就只有學習。

  時光荏苒,那一年中考,我考上了我們那裡最好的重點高中。

  我心想在努力三年,考上清華或者北大,那樣養父母一定會很高興。

  但是,命運有時候就愛和你開玩笑,在我高一下半年的寒假,家裡出事了。

  養父查出換上了艾滋病,他跟養母坦白說在外面養了小三,不知道小三感染了病毒,養母當時就崩潰了,可是崩潰的還在後頭,養母被查出也染上了艾滋病毒。

  那天,養父急匆匆的帶著我和妹妹去了一趟醫院,一路上,他臉上沒有血色,檢查結果出來,我和妹妹都沒事,他這才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回到家,他跪在養母的身邊,扇自己嘴巴,我和妹妹被關在屋裡,只能透過門縫看著外面。養母以淚洗面,說:這個家,就這麼毀了。

  後來,我就很少看到養父了,最後一次見他,是在醫院裡,他整個人只剩下了皮包骨,雙目渙散。

  那天晚上,養母對我們說:孩子,你們的父親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心痛,妹妹哭著說不想要爸爸死,養母我們三個抱在一起,我們妹妹都哭了,養母沒哭。

  那年過年,養母做了最豐盛的一頓年夜飯,她把我叫道跟前,說:蘇起,我的好兒子,你長大了,要照顧妹妹,知道嗎。

  我並不知道這句話代表的含義竟然是那麼的沉重。

  兩天後,養母咳嗽不止,我在洗手間發現了她咳出來的鮮血。那一天,我照常去學校補課,下午的時候,我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說我養母跳樓自殺了。

  我晴天霹靂,短短几個月,我就失去了養父和養母,這個家裡只剩下我和妹妹,讓我怎麼辦,妹妹雖然才比我小一歲,但她就是個長不大孩子,我突然想起養母對我說的話,好好照顧妹妹。

  我只能勉強打起精神,料理了養母的後事,妹妹蘇雪失去了親生父母,受到的打擊太大了。

  自從那天起,她就變得不愛說話了,懼怕和陌生人交流,而且她剛剛升到高中,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她成了眾多同學取笑的對象。

  有時候她委屈急了,就會躲起來哭,而那些人還會找到她,當著她的面羞辱她。

  那一天,我找到了經常欺負我妹妹的女生,她叫王男,留著短髮,是出了名的高一女太歲。

  我跟她說,讓她以後不要欺負我妹妹了,她的父母剛剛去世,我心想畢竟都是學生,說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沒想到,她不僅不收手,反而罵的更加眼中了。

  她說:原來你倆都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啊,怪不得都是一副欠削的樣子。

  "你說什麼?"

  我頓時就怒了,這話說的太傷人了。

  她身邊的小弟見狀罵了一聲,把我摁倒在地,王男一腳就踹了過來……






2

扒裙子

王男領著一夥狗腿子,把我一頓亂揍。我當時沒有反抗,心想被他們揍一頓,就不會再欺負妹妹了。

  晚上回到家,我路過妹妹房間的時候,聽到她在啜泣。

  我敲了敲門,問:妹妹,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她一聽到我的聲音,所有的委屈都爆發了出來,顫音說:王男讓一幫男生進女廁所看我小便,幸虧我把廁所門鎖住了,不然……

  我一聽火氣上漲了三分,王男這個女生太過分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是不放過自己的妹妹。

  "小雪,你開門,哥哥看看你。"

  支呀,門開了,露出了小雪嬌人的腦袋,她梨花帶雨,依然貌美如花,繼承了養母的美貌。

  哥!她一下撲倒了我的懷裡,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妹妹,明天請一天假,我找王男解決這件事。"

  "真的嗎,哥哥?"她眨巴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我勾了她的鼻子一下,笑說:當然是真的了,快去擦擦,鼻涕泡都出來了。

  "哥,你討厭。"她錘了我一下,笑的那麼燦爛。

  第二天下課,我來到王男班級的門前,把王男叫了出來,雖然昨晚我嘴上答應的爽利,可我真沒什麼把握。

  雖熱我上高二,她上高一,按理說我壓她一級,可我一直把心思都用在學習上,高中兩年,我連個像樣的混子都不認識。

  她領著三個狗腿子走了出來,一看是我,呸的吐了我一口,口香糖不偏不倚,剛好落在我的鼻子上。

  "男姐好準頭啊。"一個狗腿子稱讚道。

  王男不理會他,不屑的看著我,"你他媽怎麼又來了,挨揍沒夠是吧?"

  我剛要把站在鼻子上的口香糖拽下來,她阻止了,"別拽,就這樣挺好,像個小丑似得。"

  我忍受著屈辱,告訴自己,不能反抗,你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打架的。

  我盡量做出低人一等的笑容,說:男姐,我求求你,不要在欺負我妹妹了,她就是一個小女生,何必為難她呢。

  王男嘴巴一歪,鄙視道:你求我?你算個雞巴啊你求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要不是老子無聊打發時間,我都懶得理你。

  我發誓,在我有生之年,這是我聽過最侮辱的話,就算在孤兒院,院長和教導員都沒這麼說過。

  正當這時,她忽然饒有興趣的說:不是我不答應你啊,求人有你這麼求的嗎。

  我抬頭問:那你要我怎麼求。

  "要不,你跪下來試試?"

  我頓時臉一熱,一個七尺男兒,怎麼可能給一個女生下跪,那我還有尊嚴了嗎。

  "我絕不下跪!除了這個,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身後一個狗腿子趁我不注意,踹了我腿肚子一腳,"男姐讓你跪下呢,艹。"

  我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王男的懷裡,王男抽冷子給了我一嘴巴。

  "媽的,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了,你妹妹,我欺負定了。"

  那一瞬間,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搖搖欲墜,我告誡自己,蘇起,你難道忘記養母說過的話了嗎,要好好照顧妹妹;蘇起,你忘記了你的名字是誰給你起的了嗎,是在天國的養父。

  你不過是一個孤兒罷了,沒爹沒娘,你的尊嚴和妹妹比起來,算個屁呢?

  "你要記住你說的話!"

  我閉上了雙眼,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唰,幾乎同時,我就感覺到周圍一片安靜,接近著就是哄堂大笑。

  王男不可思議的說:沒想到你還真跪下了,你他媽還是男人嗎,真是個孬種。

  旁邊的狗腿子笑道:我擦,這貨兩條腿是橡皮泥做的吧,說跪就跪,他爹媽要是知道還不得氣死。

  冷嘲熱諷山呼海嘯一般的洶湧過來。

  我逼音成線,說:這下可以讓過我妹妹了吧。

  王男點點頭:嗯,我可以考慮考慮。

  "考慮?你不是說我下跪你就放過我妹妹嗎?"我聲音上揚了八度,狠狠的盯著她。

  她不為所動,冷哼了一聲:我的原話是,要不,你跪下來試試,試試又不是答應的意思,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跟我咬文嚼字!我跟你們拼了!

  他們明顯是在耍我,壓根就沒想過放過妹妹,這幫人渣,學校怎麼會養出這種敗類。

  我跟他們扭打一團,說實話,我不是對手,可我認準了一個人,一口咬了下去,那個傢伙疼的嘶啞咧嘴,狂扁我,可我就是不鬆口。

  這時,旁邊路過的同學認出了我,"這不是全校第一嗎?怎麼被別人痛扁。"

  王男一聽,讓他們停手,看著我氣喘吁吁的樣子說:沒看出來,你還是全校第一呢。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這樣吧,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答應你不欺負你妹妹。"

  "你騙誰呢,鬼才會相信你。"我吐出一口血水說。

  王男舉起右手,"我發誓,這次要是在騙你,我就天打雷劈,全家被車撞死。"

  本來我不怎麼信,可她拿全家發誓,我就相信了,就算她再畜生,也不會拿家人開玩笑。

  "什麼事情,你說吧,希望你不要食言。"

  "也不是什麼大事,明天上午第三節課,是高二六班的體育,你把他們班一個叫薛雨柔的女生裙子扒下來。"

  什麼?我一個就愣住了,我對薛雨柔有點印象,以前上奧數的時候分在一個組,人長得很漂亮,更是整個十中的校花。

  連忙搖頭說:不行,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你放心,你做的不是壞事,實話告訴你,薛雨柔就是個爛貨,在外面當雞,在學校里卻裝清純,還有一幫傻逼當她是白蓮花。你這麼做是為民除害,懂嗎?"

  她是不是爛貨干我什麼事,我只知道扒人家裙子,我就會被當成變態,那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你不答應是吧,好,那下次,蘇雪上廁所的時候,我可管不住那些男生。"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為什麼非要欺負我妹妹,有本事沖我來。"

  "我沒本事,我就是一介女流,你要是不幹,我就找人干你妹妹。"

  孔子說,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這話果然沒錯。

  ……

  晚上回去,妹妹問我的臉怎麼了,我說回來的時候摔了一跤,妹妹也怎麼有細問,我告訴她,明天可以去上學了。

  那一晚,我無眠。

  第二天上午,我在操場上看到了薛雨柔,她跟兩個女生在一起,有說有笑。

  她今天穿著一件粉白相間的裙子,無暇的美腿如藕斷,吸引著很多男生的目光。

  我低著頭從她身旁路過,她看到了我。

  "蘇起,你好啊。"她笑顏如花,對我招了招手。

  她精緻的五官映入眼帘,美艷不可方物,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的,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目送她走過去。她的翹臀高高的挺起,背影都那麼美,難怪會是大眾情人。

  我瑟瑟發抖的跟了上去,腦海混亂不堪,然而唯一的信念讓我跟了過去,我距離薛雨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眾人的目光中,我伸出雙手,扒到了她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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