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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做了什麼?讓謝霆鋒這麼痴情,連張柏芝都做不到!


第1章 接受不了


  「別,別在我爸面前做!不要!」


  宋斯曼無數在顧少霆的身下承歡,衛生間,辦公室,樓道間,野外,每次她都浪著聲求顧少霆給她。

  可這一次,她同樣被壓在顧少霆身下,卻聲嘶力竭的哭著喊「不要!」


  顧少霆往日里那雙揉遍身下女人全身的手原本多情曖昧,此時卻一下比一下重,好像這個女人從來沒有跟她有過歡欲之好。


  「不要?呵!你忘了平時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解開兩顆襯衣扣,然後風騷入骨的往我身上蹭?」


  「你忘了你若提前到總裁辦公室,你都要拉高裙子,坐到我的腿上來,爽上好一陣?」


  「現在說不要?裝純給你那個坐在輪椅上不能動的死爹看?」


  說著,顧少霆乾脆將雙手綁著領帶全身赤裸的宋斯曼拖到辦公桌邊,辦公桌前輪椅上坐著的老人歪著頭,全身發抖,雙目圓瞪!


  老人的嘴歪著,流出口水,全臉通紅想要表達,可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宋斯曼想跑,瞬間被顧少霆壓趴在辦公桌前,強勢的從宋斯曼身後進去。


  宋斯曼恨不得立刻跳樓去死!


  這是當著她父親的面啊!

  顧少霆看著輪椅上的老人,「宋淵,你看看,你的女兒,你這輩子唯一的女兒,正在被我草,不但如此,她上大一就做了我的情人,我只要想要,打個電話給她,她就要趕過來洗乾淨脫光了讓我干!」


  宋淵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宋斯曼喉嚨已經沙啞,這個昨天還把她壓在身下喊著她「寶貝兒」的男人,今天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


  「少霆!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嗎?」顧少霆的手兜著渾圓,狠狠一捏,繼續撞著身下的女人,「宋淵,我母親當年被你欺騙,拋夫棄子,最後你怎麼罵她的?你說她自己犯賤,明明你把她推進海里,卻說她是想不開為了你自殺的!」


  「你這個寶貝女兒才是犯賤,我把你公司弄破產,都沒有說過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浪死在我身上,哈哈,我想要讓她用嘴,她就會用嘴,賤得真是天下第一!」


  宋淵老淚縱橫,想要撐起身體卻撲倒在地上。


  宋斯曼從來不知道,原來顧少霆和父親之間竟然會有這樣的仇!


  那過去十年到底算什麼?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產,高一認識大自己四歲的顧少霆,他一直很照顧她。


  大一,她上了他的床,從此後,他幾乎把她寵上了天,大學從實習開始就是在顧氏,他從未說過娶她。


  可她知道宋家破產,她沒有娘家的後盾,想要做顧少霆的女人,一定要優秀,所以她不斷強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歡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斯曼的心疼到顫抖,「顧少霆!你為什麼騙我!為什麼啊!」


  哭聲太過凄慘悲烈,撕心裂肺般。


  「為什麼?誰讓宋淵這個該下地獄的禽獸只有你一個寶貝女兒,他將我的母親推下海,我讓他的女兒生不如死,你們不虧吧?」


  宋斯曼笑著笑著就哭了。


  她喜歡了十年的男人,到頭來,他只想要她感受到這份愛情的撕裂和破碎。


  豈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

  宋斯曼做夢都沒有想到,受強烈刺激的父親剛送進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侵犯商業機密罪!


第2章 泄密


  宋斯曼一直深愛著顧少霆,她是他最得力的秘書,怎麼可能幫著外人泄露公司機密?


  原告---顧少霆!


  宋斯曼癱坐在地上,手腳冰涼,如果是顧少霆動的手,這個牢,她是坐定了。


  ——


  顧氏大廈總裁辦公室。


  宋斯曼推開門,看著總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儻,她一步步走過去,「看在過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訴可以嗎?」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時卑微過?


  可經歷過昨天,她知道那些寵愛都是幻覺。


  她在他面前,什麼也不是。


  宋斯曼還穿著秘書的工作服,白色襯衣,黑色小西裝,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著他,總是妖嬈風情的笑,他說她是個小妖精,就喜歡她浪的樣子。


  可現在,她的眼中沒有熱情。


  「你但凡有點自尊心,都不應該來找我。」顧少霆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麼給忘了,你是宋淵的女兒,18歲就開始為了錢給我當情人,怎麼可能有自尊心?」


  宋斯曼的背狠狠顫了顫,就像身後站著一個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卻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後捅她一刀。


  18歲?他還記得她18歲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嗎?


  情人?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沒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從來沒在他面前流過淚,她一直笑,因為他說喜歡看她笑,她笑起來,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撐著辦公桌面,看似輕鬆的聳聳肩,「十年,你就是養只貓養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淵的女兒,連貓狗都算不上。」

  宋斯曼深呼吸,而後走到顧少霆的腿間,蹲下去,手指拉下他的褲鏈,「你撤訴,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顧少霆伸手捏著宋斯曼的下巴,「你以為別的女人不會?」


  「她們哪有我技術好?」宋斯曼的眉風情挑起,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動作起來,「畢竟,我18歲就做了你的情人,到現在都7年了,7年,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趴著還是躺著,難道不是?」


  宋斯曼已經埋下頭去。


  顧少霆全身的神經緊緊繃起,緊張又激爽的感覺讓他長長的吐了口氣。


  他伸手壓著她的頭,手指抓起她的頭髮,幾次想要拉開她,可是都沒有下一步動作。


  「宋斯曼,你真賤!宋淵昨天看見我那樣草你,你居然還能勾引我?」


  宋斯曼感覺頭頂的人說的不是話,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點不念及十年情分。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間,從來沒有罵過她,這兩天將所有惡毒污穢的言辭全用上了。

  他為了讓她傷痕纍纍,忍了她十年。


  最終,他成功了,她現在的心口不斷的涌著血,痛到不行。


  宋斯曼抬起頭,眼角飛出風情,粉色舌尖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我說過,只要你肯撤訴,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第3章 控告


  宋斯曼涉嫌色情賄賂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宋斯曼堅決否認將標書金額透露給顧磊。


  她一直知道顧磊是顧少霆的死對頭。


  這兩兄弟鬥了多少年了。


  她那麼愛顧少霆,怎麼可能把底價給對方公司?


  可是,那個她愛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證據。


  「整個項目都是宋斯曼負責的,她和競爭公司的投標人員有郵件往來。」顧少霆說。


  宋斯曼看到證據後,苦笑著,「顧少霆,你為了報復我父親,竟然陷害我?你讓我發的郵件,原來是對方公司的投標人員?」


  宋斯曼仰頭深呼吸。


  還有什麼比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送上斷頭台更讓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處心積慮的布局,為的就是讓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親還有高額的醫藥費需要支出。


  她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必須工作,賺錢。


  上一輩的事情她沒有參與,可是父親對她疼愛有加,她必須要做一個女兒該做的事情,贍養是她的義務!


  「我沒有!我會請律師!我會證明我的清白!」宋斯曼讓自己冷靜,權勢她贏不了顧少霆,可是這些年做顧少霆的秘書,人脈還可以。


  休庭室。


  宋斯曼看著親自做證人的顧少霆,「你是有多恨我?我害過你什麼?顧少霆,這十年,我掏心掏肺的愛你,不夠嗎?我愛你愛到恨不得把命都給你,不夠嗎?」


  宋斯曼死死盯著顧少霆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點點動容。


  然而什麼也沒有。


  「宋斯曼,這個案子你上不上訴都證據確鑿,如果你上訴,到判下來,還有一段時間,正好下周是我和白允的訂婚,你還可以參加了,再開庭。」


  宋斯曼甩了甩頭,「你說什麼?你和白允?」


  宋斯曼的聲音顫抖。


  顧少霆偏了偏頭,「給你請帖?」


  宋斯曼後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明明知道白雲是我表姐,我和她一直很敵對,就算我配不上你,你娶誰不好??」


  「我難道結婚還需要跟你商量?」


  她從未在他心裡存在過,結婚這樣的大事怎麼可能和她商量?


  縱然這些年見慣商界明爭暗鬥,風起雲湧,她依然覺得和顧少霆的愛情是美好的。


  可美好的東西撕碎了,怎麼會如此讓人痛不欲生?


  連呼吸都快要喘不上來了。


  宋斯曼的手機響起,是醫院打來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間心跳停止,我們採取了急救,已經沒有生命體征,病人送到醫院時的情況您是了解的,我們儘力了,病人沒有求生意識……」


  宋斯曼掛掉電話的時候,很平靜的說了「謝謝」,好像只是掛斷一個房產中介的電話一般自然。


  她從顧少霆身邊走過,出了休息室的門。


  再次開庭,宋斯曼平靜得不似方才那個死不認罪的職場精英,她安安靜靜的站在被告席,聽著法官陳述。


  「被告!」


  宋斯曼回過神來,她沒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顧少霆,她笑了,很恬靜似的,就像曾經見他,叫他「少霆哥」時候的樣子,特別乖巧。


  「少霆哥,我爸死了,和你媽媽一樣死了,他遭了報應,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連本帶利還給你了?這十年,我不怪你騙了我,父債女償,我認。」


  「從此後,我們兩清了!過去的十年,當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你……」宋斯曼眼中淚水決堤,轉頭看向法官,哽咽卻鏗鏘堅定的說道,「我認罪!」


第4章 認罪


  我認罪!


  所有的一切,父親的,自己的。


  顧少霆認識的宋斯曼在床上風騷入骨,穿上衣服就幹練潑辣,她絕不會認輸。


  他原想這個官司還要打很多次,以宋斯曼的性子,她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當宋斯曼說出「我認罪」三個字的時候,顧少霆一陣恍惚,退庭後,他坐了很久在站起來。


  腦子裡嗡嗡亂叫。


  「從此後,我們兩清了。」


  兩清?


  十年,兩清?


  「過去十年,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你……」


  沒有遇見過?


  在她父親進ICU那天之前,他沒有看見她哭過,現在滿腦子都是她臉上的淚水。


  顧少霆甩了甩頭,「兩清了!」


  他抬步離開原告席,只一步,差點踏空站不穩。


  「兩清了!」他想起她說出這三個字時的決絕,好像是拿著項目表摔在會議桌上,「這個項目必須是我的!」


  勢在必得!


  宋斯曼,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顧少霆扯了扯領帶,走出法庭,他以後的生活中,不會再有宋斯曼。


  ——


  監獄


  宋斯曼嘴角流血騎在一個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臉上:「以後還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後還敢不敢把吃不下的東西倒我餐盤?」說完,又是「啪啪」兩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連連求饒。


  宋斯曼跆拳道,除了打不過顧少霆,一般人不是她的對手。


  在監獄這種地方,難免會被人欺負,她本想息事寧人,卻不想這些狗娘養的欺人太甚!


  這個威信,她必須立起來,不然以後誰都可以爬到她的頭上來。


  這個世界上,只有顧少霆可以欺負她,並且讓她毫無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傷這一次!


  僅此一次!


  所有的女獄友,都害怕宋斯曼,她就像個母夜叉一樣兇悍。


  宋斯曼得知自己懷孕時,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蕭冥探視宋斯曼時,宋斯曼終於看到了希望,她隔著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著蕭冥,「蕭冥,幫我一個忙吧。」


  蕭冥眼中的宋斯曼瘦得不像樣子,嘴唇氣得顫抖,「顧少霆為什麼會這樣對你?他圖個什麼?當初他警告我不準靠近你,我以為他是真的愛你,我是看你那麼愛他我才放手的,你為什麼沒有得到幸福!」


  蕭冥眼框發紅,「宋斯曼!你這個傻逼!你過去十年的愛情都喂狗了嗎?」


  宋斯曼緊緊抿著嘴唇,「如果沒有經歷過,我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過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憑什麼不提了?他親手把你送進監獄!憑什麼不提了?」


  「我欠他的,該還。」宋斯曼深呼吸,她盡量不讓自己那不爭氣的淚水流出來,「現在還清了。」


  蕭冥還想說什麼,忍了忍,到嘴的話咽到了肚子里。


  宋斯曼道,「幫我想個辦法,你一定可以,我懷孕了,別讓我懷孕的事情讓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幫我想辦法證明這孩子是別人的。」


  「顧少霆的孩子?」


  「是。」


  「為什麼不打掉?」


  「不能?」


  「為什麼?」


  「我以後,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男人,這輩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斯曼看著蕭冥的眼睛,眼中的淚水終於關不住,滾落了一臉。


  蕭冥的拳頭,狠狠砸在石台上,「你竟然為了他一個人否定了所有人嗎?」


  「至少現在心裡的想法是,不敢再要愛情了。」


  蕭冥知道宋斯曼是傷透了,而她現在必須要好好調整自己,否則會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應你。」


  ————


  宋斯曼生產那天,醫生皺著眉頭給已經全身麻醉的宋斯曼做剖腹產手術,「哎,經濟犯罪,其實都很聰明的人,動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麼可能走到這一步?」


  「哎,年紀輕輕的,只有一個腎了。」


  只有一個腎了。


  宋斯曼迷糊中聽到醫生的談話。


  法庭上,她控訴著,「我恨不得把命都給你,還不夠嗎?」


  顧少霆,你怎麼能對我這樣狠?


  還好,我們兩清了。


第5章 釋放


  兩年零七個月,宋斯曼刑滿釋放。


  高牆外的陽光很刺眼,可她必須迎上去,任那太陽焚烤她的心。


  宋斯曼穿上曾經工作裝,走進了顧氏大廈。


  前台已經換人,「小姐,麻煩你登記一下。」


  宋斯曼朝著前台小姐笑了笑,「我是你們總裁顧少霆的情人,他讓我隨時可以去找他。」


  宋斯曼的眉,風情一挑,不顧前台小姐詫異的神情,踩著高跟鞋走向電梯。


  顧氏很多舊人,看到宋斯曼時也是詫異,「宋秘?」


  宋斯曼嘴角職業的扯了個弧度,這些人還記得她?也真是難得,當初顧少霆要告她的時候,希望他們能幫她作證,沒有一個肯站出來。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么?到這裡來幹什麼?」


  「就是,公司對泄露機密的人,永不錄用的。」


  「我來勾引你們老闆,讓他重新給我一份工作。」宋斯曼電梯樓層到,瀟洒的走了出去。


  眾人瞠目結舌。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顧少霆頭也未抬,「進來。」


  宋斯曼走進去,關上門。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聲音有點悶,顧少霆放在鍵盤上的手頓住,抬頭。


  饒是鎮定,顧少霆頓住的手指還是忍不住顫了顫。


  宋斯曼!


  依然化了精緻的妝,看得出皮膚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著他笑,很是風情,可眼睛裡的光芒不似曾經,像被歲月砂磨過。


  「我出獄了。」宋斯曼笑著,一步步接近顧少霆。


  顧少霆往後一靠,眯著好看的眸子,凝著宋斯曼,「不是說兩清了?又來找我做什麼?」


  宋斯曼輕輕一抬屁股,坐到了顧少霆面前的辦公桌上,她摸著自己的耳垂,「我問你要點錢,你願意賞點給我嗎?畢竟一個以侵犯商業機密罪入獄的總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會要的,短時間內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給我點錢?」


  顧少霆眸色暗下來,宋斯曼的手拉起顧少霆的手,我在手心裡,「不讓你白給,你問問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場價,我不多收。」


  說完,她不忘朝著他妖嬈一笑。


  有什麼東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顧少霆感覺吸上來的一口氣,有點疼。


  他甩開宋斯曼的手,「宋斯曼,立刻從我這裡滾出去!」


  宋斯曼仰頭大笑,笑聲如銀鈴,脆脆的,又有幾分風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來覆去的看。


  「少霆哥怕是嫌棄我皮膚沒有以前細滑了吧?也是,監獄裡呆了兩年多,什麼事情不做呢?這雙手,豈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裡都有繭子了,像少霆哥這樣的男人,什麼女人找不到呢?」


  她說完,不忘狡黠的睨著坐在總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顧少霆的臉色極度難看,他以為再次見到宋斯曼,以她的性格,她怕是會提刀來殺。


  可是她沒有。


  她穿著過去的工作服,走進他的辦公室,她正在解開她的紐扣,瘦了,胸脯也不如曾經那樣飽滿得要跳出來。


  衣服遮住的身體,依然很白,一如曾經。


  身體里一股熱流卷著雄性荷爾蒙的浪潮亂竄。


  宋斯曼拉高短裙,像以前一樣熟練的抬腿坐到了顧少霆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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