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霸橫行鄉里,欺男霸女,連官差都怕他
大家好,今天小編給大家講一個古代惡霸強奪官差妻子的故事。
北宋年間,鄭州府有個惡霸,名叫魯齋郎。他因與皇親國戚關係密切,因此在鄭州魚肉鄉里,無惡不作。這魯齋郎最是好色,每見到別人家的媳婦漂亮,總要想方設法強奪過來。前些天剛強搶了銀匠李四的妻子。昨日在路上遇到孔目張圭夫婦,見張孔目的媳婦長得標緻,色心又起,找個借口責令張圭將妻子送到他府上。
張圭面對這飛來橫禍,又氣又怕,站在那裡獃想,不知如何是好。他想,這魯齋郎是決不會罷休的。我把妻子送去吧,兩個孩子日後要尋他們母親,也是個死;不送妻子去吧,我也是個死。如何是好呢?只待有了清官為民除了這賊齋郎,才可安寧。李氏等了一會兒已不見聲響,便出來和丈夫一道回家去。
張圭
這時,張圭的心裡很不平靜,他哪知道妻子一雙美麗的眼睛,一對可愛的酒渦卻象災星突然引來了不幸,偏偏在這兒和那凶神般的魯齋郎碰上,弄得他六神無主張。他想,一家人本來過得還可以,不料平地起風波,眼看就要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怎麼辦呢?看來老婆只能奉獻給別人了,只怪自己命運不好。但仔細想想,不能怪誰,只是魯齋郎這凶神太無人性。他意識到,是扭不過這土皇帝,只得明天推說去走親戚,騙妻子去魯家。
魯齋郎啊魯齋郎,你的一句話似聖旨,明天你強佔人妻,我好好的一家卻被你拆散了。張圭流著淚花,卻又不敢直接和妻子說這些。
光陰似流星,一夜過去了。張徹夜未眠,第二天東方還未泛紅雲,就起床了。他老是嘆著氣,不吃飯不喝茶。李氏見丈夫如此煩惱,心事重重,查問原由,張圭總清晨,張說是要李氏一同去姑娘家,催促妻子馬上是不肯說。
動身。李氏不解地問:「哪有這麼早去走親戚的,你簡直發瘋了。」張圭說:「東庄姑母家有喜事,在這早上辦筵席,我們快點走吧!」李氏只得半信半疑跟著丈夫急沖地走著。
李氏
張平時對妻子總是笑容滿面,眼下卻皺著眉,扳著臉。這也難怪,恩愛夫妻即將兩分開,何況還是自己把妻子送到別人家裡,怎麼叫他不撕肝裂心呢?
走著走著,李氏問:「咱們走了那麼多路了,到底姑母家在哪兒?」
張圭指著前面的大宅院含含糊糊地說:「那個大宅院就是。」
李氏吃驚地問:「他們做什麼生意的,有這麼大的宅院?」這時已來到大宅院門口,通報後他們進了廳堂,魯齋郎責問張圭道:「為什麼這麼晚才來?」張圭結結巴巴地說:「安排好兩個小孩,收拾了一下東西,四更動身趕緊的走,到這兒已過了五更。」
魯齋郎看看站在張圭後面的李氏,不禁脫口出:「美女子啊,你比昨天又美了十成。」接著他要張羅虎拿酒來。張主捧起酒盅就一飲而盡。李氏凝視著丈夫的舉動,親切地勸道:「你少喝點,別喝醉了。」
張圭長嘆一聲,轉過身子,邊喝邊道:「我真想喝醉,讓人喚不醒!」
李氏關切地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張圭說:「我只圖和你分別時,什麼也記不得。」
李氏驚奇地問:「孔目,你到底為了什麼,這樣煩惱?」
張圭悲切地答道:「娘子啊,我從實講給你聽吧。如今魯大人要你做他夫人,我是特地送你來的。」
李氏憤慨地責問張圭:「孔目,你這算什麼話?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魯齋郎
張圭感嘆地說:「這也由不得我啊。事已至此,只得這樣了。魯齋郎要你做夫人,不許我過今天,就得把你送上他家門。只怪你我之間緣份薄,算是我們倆恩愛已到了盡頭,只得落個這樣的結局。」
李氏大聲對張圭說:「你是鄭州六案孔目,誰不讓你三分。那傢伙是什麼官職,連你也這樣的怕他,連老婆也保不住。你為何不去門告他?」
張主要李氏說得聲音輕些,並說:「倘若被他聽見,我也完了。」又說:「他啊,誰都怕他。假如要我張圭的頭,不怕我不送給他。如今只要你做他夫人,也還算是好的呢。」
晴天霹靂,使李氏幾乎站立不住。她想,我來到了這虎口,可拋下的家中一雙兒女,由誰來照顧呢?今後誰來操心孩子們的衣食?……她的淚水突眶而出。
這時魯齋郎要她到後堂去換衣梳妝。李氏死也不肯,掙脫侍女的手,將頭一股勁兒往牆上撞,嘴裡不住地大罵:「畜生,總沒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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