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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個人的口述實錄 001:有時在馬背上糟蹋你,不讓他滿意就打你

一百個人的口述實錄 001:有時在馬背上糟蹋你,不讓他滿意就打你

(陳亞扁,生於1927年12月,海南省陵水縣人。1940年9月,日軍佔領了位於海南島東南部的烏牙峒,並在此設立了「慰安所」。當時4000多人口的烏牙峒,有20多名少女被抓去充當 「慰安婦」,其中小的十三歲,最大的十八歲,陳亞扁即是她們中的一個,她被日軍抓走那年十五歲。)

陳亞扁口述實錄:

那是一天中午,我正在家裡織桶裙。當時嫂子也在家,她剛過門。姐姐也在,姐姐當時還沒有出嫁。嫂子和姐姐舂米,就在我的邊上。我們三個人邊幹活邊說著話。

日本兵一頭闖了進來,端著槍。我們姑嫂三人被嚇得一下子扔掉了手裡的活,不知怎麼辦好。

他們先把屋裡翻了一遍,又嘰哩咕嚕地叫了一陣,然後眼睛就這樣在我們姑嫂三人身上來回掃。

我們三人挨在一起,渾身發抖。

最後,日本兵眼睛就停在我身上,有兩個過來把我和姐姐、嫂子分開,把她倆先趕到屋外。他們用刺刀割斷了我身上系著的連著紡車的纏帶,然後把我拖過來調戲,拚命在我身上亂抓亂捏。

最後我的衣服、裙子也都被剝光了。他們把我按在地上。

撕心裂肺的疼,我拚命喊。怎麼喊他們也不管。直到我大出血,死過去了,(他們)才放手。

從那以後,日本兵就經常來我家。有時候抓我去營房,有時候拖到寨子外,有時候就在馬背上,糟蹋你。你不讓他們滿意,就打你。

有一天,幾個日本兵又來到我家,要我跟他們走。我只好跟他們走。

他們把我帶到營房。

在營房將我糟蹋完,這次他們就乾脆把我關在了營房,不讓我回家。當時被關在營房的不止我一個,還有同村的陳亞妹,她那年十七歲,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我們被關在兩間木房子里,有日本兵日夜看守,不准我們走出營房一步。

一到晚上,他們就往我們屋裡跑。我和陳亞妹每天晚上每人至少要陪兩個日本兵,有時候三五個,多的時候七八個也有。

那時候,還不斷有其他姑娘被抓來,後來一共抓來大約20多個。白天,這些姑娘給日本兵洗衣、煮飯、種菜、砍柴,晚上,她們就要為日本兵唱歌跳舞,給他們挑水、洗澡、擦身子,最後還要陪他們睡覺。

日本兵不要我和陳亞妹干粗活,我倆白天在院子里給他們準備用來做飯的大米挑挑砂子,收拾收拾房間,夜裡供他們玩。有時白天也逃不掉。

一百個人的口述實錄 001:有時在馬背上糟蹋你,不讓他滿意就打你

1942年春,15歲陳亞扁被日軍抓走成為「慰安婦」,直至1945年8月日軍投降。

三個月後,我被砧板營日軍押送到了崖縣藤橋慰安所。

藤橋慰安所在砧板營一百多里外的地方。

在藤橋慰安所,他們把我關在一個木樓上,房間像個木頭盒子。我的樓下還關著另外的姑娘,白天晚上,我都能聽到她們的叫聲,也聽到日本兵的笑聲。我和這些姑娘一樣,時時受日本兵欺負。晚上,人來人往整夜不斷,遇到輪姦時少的二三個,多的四五個。他們強迫你做各種動作,把你弄得死去活來的。

他們不把你當人看待,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當時,因為我年紀小,不來月經,所以來糟蹋我的日本兵從沒斷過。

在藤橋慰安所的日子,我整天哭,求他們放我回家。

後來,父親通過在砧板營當日偽自警團長的親戚陳仕連擔保,我才被從藤橋慰安所又押回到離家近些的砧板營兵營。

本來以為從藤橋慰安所回到了砧板營,這下就能經常看到家裡人,沒想到回到砧板營,他們又把我關進營區的一間屋裡,我還是見不到家裡人。衣裙破了要添換,家人來給我送衣服,也不許見面,衣服只能通過看守遞進來。

砧板營軍營離烏牙峒僅一里遠,村裡雞啼狗叫我都能聽見。

從不滿15歲開始,到18歲,我被他們關在藤橋慰安所和砧板營軍營三年多時間。直到1945年8月日本人投降了,才出來,回到家裡。

在村裡,村裡人都叫我 「日本婆」、「日本妓」,他們像恨日本人一樣恨我,罵我。我只好到山裡躲起來。

在山裡那段日子,過著野人一樣的生活。

解放後,人民政府把我從山裡找回來,還分給了我土地。

一百個人的口述實錄 001:有時在馬背上糟蹋你,不讓他滿意就打你

陳亞扁站在當年日軍軍部的遺址里。

(1957年12月,30歲的亞扁嫁給了一個叫卓亞黑的原國民黨士兵。婚後一年多,卓亞黑去逝。三年後,陳亞扁又和當地農民卓開春結婚,1964年生下一女。卓開春於1996年病故。陳亞扁逝於201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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