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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聞重大冤情,清官巧妙破解迷霧,抓出元兇

在明朝萬曆年間湖州城,廟后街施敏家的深宅大院,有幾個人也在燈前密議。這是堂屋西側的一間耳房室內一色硬螺家供,諸色擺設俱全,是一間小小的客廳這時,兩銀燈照得滿量通明,四個人在悄悄地商量事情,套間門外有兩個年輕女人何候著茶水。上首坐著的是一個五短身材、白面黃須的中年漢子,雖然文士打粉,卻看的出是位官員。這人就是潘廷圭,是已故太於太保、工部尚書潘季馴的兒子。他本是在籍舉人,因出身舊的關係,被選入朝廷中書科,任中書舍人。他雖在京城供職,但因差事閑散,一年倒有大半年在家鄉鬼混。他同施敏是姑表兄弟,同楊升又是姨表兄弟,這三個人既是親戚,又臭味相投,平素經。

常往來,無話不說。坐在客位上的一個長馬的人則是楊升,另外一個靜子就是主人,的下坐著一個嘴騰的家,是的大管家,線問施且」,「今天給知大人送禮,是管家去州人都管他叫做「施嗎?他是怎樣的「恭數敬地回話,「是小人去的有見到,只見到他跟前一位姓劉的二,說是,「爺變代了,銀票退回,扎單留下,教我在禮單上畫了,寫明扎退同字樣,就打發我回來了。」敏說:「學把銀子退回,是不是嫌們禮送輕了?」楊升也說;「收下禮單退回銀兩,可能是因為初次打交道,你幼學表示一下讓的意思。就聽廷冷笑了一聲,說:「一位表兄差矣!小弟認為,陳幼學退回銀票,既非嫌你們的禮薄,更非讓,這個人我

是知道的,他與眾不同,為人十分鋒利,我覺得他是來意不善哩1」施敏了一下,說:「來意不善?莫非想找我們的麻煩不成?」楊升說:「他來湖州做官,難道就不曾打聽打聽咱們弟兄的來歷嗎?量他有多大的膽子,取來找咱們的煩」潘廷搖了搖腦瓜,說:「這個陳幼學,在當京官時是以康吏著稱的,這次初放外任,他一定得出個樣兒來,二位兄長多年在家鄉,難免不得罪一些小人,我看對於這位太守應小心對付為是」施敏說:「我看沒什麼了不起。拿愚兄來說,只不過多搞了幾個女人,私了過地方上的幾條命案,如此而已。湖州城裡未必有人敢來出面告發我,有何懼哉」楊升也說:「愚兄也只是多佔了幾畝田地而已,原

來的業主死的死了,活著的也沒有出頭告狀的膽量,我看沒什麼了不起諒那陳幼學只不過是個知府前程,我才不怕哩!」施敏又說:「大江大海見過了多少,一個知府官兒能有多大的道行!」潘廷走冷笑說:「常言道:官不如管。據我所知,西門城關蔡家老店的事,這位知府已經知道了,還有些別的事,他也難免會知道的。」施敏道:「他知道了又頂屁用,蔡家是決不會告狀的。」潘廷圭道:「就是蔡家不肯首告,別人呢?這就難講了。我的看法是:既然陳幼學不肯收禮,一定要防他來意不善。」施敏說:「那麼,表弟台的高見呢?」潘廷圭說:「必須先發制人。首先要堵住刁民的口,不讓他們上告;然後,還得花點本錢,把府

衙中的人拉過一兩個來。這樣,陳幼學萬一有什麼舉動,咱們也會瞭若指掌了。」施、楊兩人一疊連聲地說「妙極!妙極!」當下,潘廷圭如此這般地提出了一些辦法,施、楊兩人大喜,決定連夜就干。這時,夜已深了,四個人又閑扯了一陣子,各自散去。第二天午後,陳太守正坐在府衙里批閱文件,劉文進來回話。陳太守問他:「你可曾去過了?事情有眉目嗎?」劉文搖搖頭說:「不行,蔡家說什麼也不肯首告。兩個老漢講死的已經死了,反正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得過日子,麻煩惹不起。他們的想法是:別人家有告狀的,他家可以跟著告;要他們首告,不幹。」陳太守說:「就這樣吧,這是我意料之中的

事。」劉文向前靠近了一步,壓低了噪音說:「老爺,今天上午,街上忽然出現了一些無頭帖子,上面寫了些沒頭沒腦的混話。這件事倒是透著有點希罕。」陳太守忙問:「什麼帖子?」劉文說:「小人弄到了一張,請過目。」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張信箋大小的白帖,送給陳太守。原來這帖子上面既未寫事由,也不落下款,只是寫著四句乾巴巴的歪詩:戶戶家家拭目觀,湖州知府是貪官。萬民日夜求天地,不去貪官心不安。陳太守看罷,沉吟了片刻,就問劉文:「無頭帖子的意思你明白嗎?」劉文回說:「小的想了半天,才弄懂了這裡面的奧妙:看來,湖州這兩家惡紳確實厲害,這是給老爺來一個下馬威哩!」陳太守笑

道:「他們雖然厲害,卻是十分怕我。劉文道:「老爺,此話怎講?」陳太守說:「他們怕百姓們向我告狀,所以才搞出這麼一個無頭帖子,好讓人們死了上告的心思,這不是很清楚嗎?」劉文道:「是這樣的。」陳太守說:「劉文,我倒想起一件事來:不管那城關的蔡老漢告不告狀,你抽空還得常往他家走走,同他們家交個朋友,這點很關重要。」劉文說:「小人已經這樣做了。」陳太守說:「這就很好。」正說著,那何連匆匆忙忙地走來了。陳太守忙問何連:「可有要緊的事?」何連說:「正是有大事面稟。」說著,瞅了劉文一眼,劉文會意,知道有機密大事,便趕快迴避了。陳太守見劉文已走,便讓何連坐下慢慢地講何

連頭一句話就是:「大人,湖州城裡又發生了一件重大案件,眼下,只有我知道這件事。」接著就源源本本地把案情講了一下。很快地就把荷塘街的地保押來了,一經審訊,那地保曉隱不住,便不曾抵賴,把夜來的事合盤端了出來,揭出了施敏、楊升是這件命案的主謀,其中施敏是元兇;並把夜來動手的施、楊兩家的一些惡奴一一供出。落供之後,陳太守便率領作人員親往死主家開棺驗屍,一件因奸謀殺本夫的重大命案就定了下來。可見冤情得以昭雪,真兇落入法網,百姓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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