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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狠甩我又醉酒上門,冷眼待她卻在她開口後破功:我懷孕了

前女友狠甩我又醉酒上門,冷眼待她卻在她開口後破功:我懷孕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阿病 | 禁止轉載

1

「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討厭的女人?!」

伴隨著這句話的還有扔到臉上的一份辭退函,女人緊緊捏著裙角,一雙眼睛紅得楚楚可憐。

蘇宴坐在辦公桌後頭也不抬,神色冷漠,「程小姐,嚴格意義上來說你已經不是本公司的員工了,請儘快離開。」

「賤人!」

「程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行。」

「倒貼都沒人要的賤貨!」

辦公室外,已經有好事之徒來來回回經過好幾次了。

煩悶,蘇宴皺眉,抬手按下內線電話:「保衛處么?麻煩來一下總裁辦公室。」

然而還沒等電話那一頭的保全回應,便有人帶上門走進來,把文件放到桌上,一語不發地按掉了電話。

蘇宴抬頭看見他,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旁的女人就凄凄切切地撲了過去。

「清許,這個賤女人炒我……你也不要做這份工了好不好?我們一起走!」

簡直是一場辦公室年度狗血大戲,門外群眾路過得更勤了。

何清許倒是一貫地有禮得體,唇角溫和笑意彷彿當真是什麼痴情男主角,說出來的話就有些殘酷了:「程小姐,你先回去吧。」

「你說什麼?」彷彿第一天認識他,女人滿臉不敢置信。

「畢竟這麼鬧著也不好看不是么?乖,回去吧,別像個小孩子一樣。」

蘇宴聞言抬頭,靜靜看向那個男人。

那人今天套了件柔軟的煙灰色毛衣,乾淨斯文。縱使挑剔如蘇宴,也不得不承認灰色這種顏色真的很適合他,不似黑色冷厲強硬,也不似白色純潔溫和。雜糅了溫柔與冷漠才得出的一種顏色,簡直就是那個人的最佳寫照。

只可惜溫柔是表象,冷漠卻是骨子裡的。

女人最終還是凄切地哭著跑走了,不像是惡俗的偶像劇,男主角沒跟著跑出去。蘇宴看完文件,抬手簽上自己的名字遞給他,半晌抬頭,那人還在那兒。

「有事?」她問,很是冷淡。

「程小姐和我也不過是工作上有些聯繫,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沒有外人,何清許面對她時又是一副冷眉冷眼的面孔。

蘇宴抬頭看了眼,氣笑了,「何清許,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開除她是因為她工作不稱職,與你何干?」

那人皺眉,半晌卻沒說什麼,把一份邀請函放到桌上便轉身走了。

那是高中同學會的邀請函。桌上相框里還放著她高中時候的畢業照。她並不懷念她的高中生涯,但桌上卻只放了這張照片,人群中一眼便能看到那個清俊瘦削的身影,溫和目光直直透過鏡頭,對上觀者眼睛。

何清許說得沒錯,她確實是妒忌了。

其實說起來,高中時候蘇宴就已經很討人厭了,但何清許卻一直都招人喜歡。一個討厭鬼一個迷人精,她和他本該沒什麼聯繫,如果不是那天,她因為打掃教室而遲了半個小時出校門,恰巧望見他被幾個小混混堵在巷子里。

班上老師同學都喜歡的,王子一樣溫和清貴的人物,她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會惹上那些小混混。

她自小便學了些防身術,包里還有根防身的電棍。在看她用電棍將幾個小混混都放倒後,何清許居然「撲哧」一聲笑出來了。那笑和往常他的溫和形象不大一樣,帶了些惡質和肆意,很失禮,但很好看。

「你剛剛是被他們勒索?」她問。

「勒索倒不是,」何清許眼角還有淤青,卻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他們和我打牌輸了,不認賬而已。」

「輸了多少?」蘇宴有些好奇。

那人報出一個數字,蘇宴頓時一愣。對於高中生來說,那是相當多的一筆錢了。

「你……你為什麼要和他們賭博?」這算是賭博了吧?

「賭博?」那人愣了愣,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嘆道,「你真是……」

真是什麼?他沒說。第二日蘇宴再看見他,已經又是那個溫和、完美、無懈可擊的何清許了。

從那時起,蘇宴慢慢留意起了那人的一切。

何清許成績優異全憑腦袋聰明,上課表面上認認真真其實根本什麼都沒聽。何清許對所有女生都溫柔有禮,卻從沒聽說他和哪個人認認真真交往過。何清許為人溫柔親和,是全校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代表,但私底下的他卻沒人真正了解過。

那個人是純凈溫和的河流,也是黑暗複雜的深淵。

2

晚上去赴一個酒宴,蘇宴帶上了何清許。去之前蘇宴還特地替他挑了身衣裳。

挺括板正的西裝和質感不錯的襯衫穿上身,襯得他更是寬肩窄腰。那人垂眸理袖口的時候,店裡的導購小姐都看得移不開眼。蘇宴難得一張臉上帶了些得意神色,挑了條銀灰色領帶上前。何清許皺了皺眉,微微俯下身,讓她替他把領帶繫上。

結賬時她掏出卡付賬,導購員小姐的目光就很耐人尋味了。出門時蘇宴轉頭望他,他什麼異樣神色也沒有。

她喜歡好看的事物,也喜歡替他買衣服。她第一次替他買衣服時,那人一張臉鐵青,彷彿她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後來想想她都覺得心酸,自己是有多惹人厭,才會送別人禮物也要看別人臉色。

酒宴上有官太太對她這助理感興趣,她俯下身去撿東西時,自桌布下見到一隻僅著黑色絲襪的腳緩緩踩上皮鞋,抵著西褲的褲腿緩緩上滑。

何清許總是有這樣的能力,能讓人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他。

她一直覺得奇妙。

她坐直身,身側何清許神色淡然。

借口補妝去了趟洗漱間,出來時那人正冷著臉倚在門外抽煙。他以前一貫愛惜自己,從不抽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學會的。想起剛剛宴席時桌下那隻腳,蘇宴冷笑一聲,有樣學樣地以高跟鞋輕佻踩上他皮鞋,湊過去道:「沈太太跟你拋橄欖枝呢,怎麼一點都不高興?」

那人危險的雙目微睞,沉默著掐掉了煙,蘇宴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抬手捧住她的臉,狠狠吻了上去。

回到包廂,宴席還未結束,那位沈太太便說著頭昏想回去了,一邊說著一邊便拿眼睛往何清許身上瞟。何清許倒是十分懂事,拿了外套站起來,「我沒喝酒,送您吧。」

沈太太保養得當的一張臉頓時笑開了花,連聲道不用。

然而還是去送了。宴席結束後,蘇宴打車回家,躺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玄關傳來開門聲,她聽到了,但動也不想動。眼前覆上一層暗色,她笑得玩味,「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沈太太沒留你喝杯茶?」

沒人回話,她睜眼,何清許站在她身前,高大身軀遮擋了燈光看不清表情。

蘇宴忽然就來了火氣,扯住那人領帶逼那人俯下身來,她仰起臉惡狠狠吻上去,唇齒相撞,淡淡血腥味瀰漫開來。

何清許一把推開她,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面上是一副憐憫神色。

憐憫?他憑什麼?!

她不依不饒,湊上前去吻他,越是被抗拒就纏得越緊。最後那人終於回吻她,卻兇狠強硬。何清許對著所有人都有千般溫柔,除了對她。明明是所謂情事,卻彷彿有什麼深仇大恨,要硬生生將她揉碎才肯甘心一般。

夜色中蘇宴抬眼望去,那人眼眸漆黑,引人沉淪。

夜半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她一個人了,睡前忘記關窗,夜風吹得人渾身發涼,蘇宴蜷縮在床上,一陣又一陣的難堪席捲而過。

蘇宴從小到大都十分規矩,何清許是她人生中唯一的出格。

她和家裡撒謊去補習班,但其實每天放學都悄悄跟著他,她其實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就只是跟著他。

看他在籃球場和人賭球,別人輸得臉色慘綠。

看他在夜市玩夾娃娃機,夾了一堆,順手遞給旁邊圍觀的小屁孩,氣得老闆出來趕人。

他還在酒吧里做侍應,她戴著漁夫帽偷偷潛進去,差點沒被音樂聲震聾,反應過來就發現他不見了。她一愣,頭上一輕,有人拿走了她的帽子,蘇宴轉過身,正撞見那個人。燈光混亂音樂也混亂,她腦子裡更是混亂。

「你跟著我幹什麼?」那個人在喧鬧中大聲問她。

蘇宴呆愣愣望著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那人被她逗樂了,勾唇笑起來,惡質又失禮,卻奇異地動人心魄。

後來她就跟得更是理所當然了。偶爾也有人察覺到了,問他她是誰,他也只是笑笑,不說話。後來她想想,覺得那已經是兩人關係最默契溫情的一段時光了。

可後來偏偏也是她,一步步將這樣的溫情親手打破。

3

同學會這日,蘇宴和何清許一起出現的時候,大家都是一愣,怎麼也想不到這兩個人會走到一起。

席間依舊是些插科打諢,聊起的都是年少時候的荒唐事。蘇宴從來不受歡迎,只是默默低頭,專心吃飯。

途中又進來一個人,披肩長發和柔軟的粉色毛衣,蘇宴一愣,居然是林舒。

林舒不是他們班的,但他們班卻每個人都認識——她是唯一一個何清許承認過的女朋友,不知道是哪個好事之徒也請了她。

蘇宴下意識便側過頭去,何清許抬頭望見林舒,面上也是一愣,隨即便淡然地垂下眼眸。在眾人八卦的眼神中蘇宴也笑了笑,抬手招呼服務員:「這邊加個椅子。」

她猜想如果現在有台攝影機的話,那不用劇本她都能完美演繹惡毒女配。

「說起來,何清許你現在在哪兒高就啊?」有圍觀群眾還嫌這邊不夠熱鬧,遙遙拋過來這麼個問題。

何清許還沒回答,蘇宴利落答道:「在我手下做事。」

問問題的人也是一愣,乾笑道:「跟著蘇大老闆,也是有前途啊……」

「那是當然。」

何清許淡淡抬頭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他今天依舊是淺灰的套頭毛衣,和身側淺粉色毛衣林舒坐在一起竟然有種情侶裝般的協調。

可身為惡毒的女配,怎麼能讓兩人這麼舒服自在。蘇宴用手肘碰碰他,「哦對了,我想起車裡還有箱好酒,小何你去抱來給大家喝喝。」

何清許抬眼看她一眼,擰著眉不發一語。

「怎麼了?快去啊。」她拔高了聲音,席間頓時一片寂靜。

「我和你一起去吧,」忽然插進來這麼一句柔柔女聲,讓大伙兒都是一愣,蘇宴抬頭看去,卻是林舒。

「不用了,小何一個人去就行了……」她笑,「助理不就是做這些事的么?」

「其實也不用……」有人尷尬圓場道。

「怎麼行?這麼多年老同學見面,一定要喝的啊……」

「蘇老闆這酒,我是喝不下去了,還有事,先走了。」林舒冷著臉起身,轉身前還不忘回頭望一眼他,「何清許,你本可以有大好前途,就當真甘心這麼陪著她胡鬧?」

林舒走了,包廂里一片寂靜。

最終還是蘇宴沒忍住,手一松,杯子墜地,一聲驚響讓所有人回了神,她臉上看不出喜怒,淡淡道:「抱歉,手滑。」

回家路上何清許開車。蘇宴坐在副駕駛位,倚著窗子打量著他。不斷掠過的街燈,透過車窗給他的側影添上光怪陸離的顏色。蘇宴微微眯起眼,目光一點點掠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下巴……

那人沉默的樣子很是冷淡,冷淡得讓她極其不舒服。

車在小區內停下,她湊上前去一把按住那人慾解安全帶的手,撐起上半身壓制住他,呼吸相聞的距離里她盯著他的眼睛。他也不說話,也不動,同樣靜靜回望著她。

「你會不甘心么?」她問。

何清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她道:「可我不准你不甘心,何清許,你憑什麼不甘心?」

高三的時候,何清許就不常來學校了,也沒什麼人關注這件事,大家都很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大好前途要奔赴。蘇宴也在準備著出國留學的事情,那天她到辦公室辦一份資料,卻在桌上看到了他的退學申請。

因為經濟原因,申請退學。

那一瞬間她的心裡流過一個陰暗的想法,趁著辦公室沒人,她拿走了那張表。順著上面的地址,她找到了何清許的家。

那是位於這個城市的舊城區的一座破舊的公寓樓,在她前十八年的人生中她從沒來過這樣的地方。給她開門的是何清許的奶奶。她在客廳里坐了很久,拘謹地和老人家聊著天的時候他忽然就回來了。

望見她的時候他的臉色冷到不行。兩人在房間里,蘇宴說完她的來意後,那人的眼神里甚至帶了嘲諷和恨意,「你這算什麼?你以為你是神么?蘇宴,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討人厭的女孩子?」

她笑了笑,聲音里有細微顫抖,「是么?我還以為是個不錯的提議。」

她說她可以替他支付大學畢業之前所有的學費和生活費用,但作為交換,畢業後他要替她工作。

那個時候其實她也沒有想那麼遠,只是想將這個人捆在身邊,用錢、用承諾、用所謂責任,用什麼卑劣的手段都好……

後來,他奶奶生了病,他才來找她。她把家裡給她用以繳納出國費用的錢給了他,對於那時的她而言,那不是個小數目。沒有了這麼大一筆錢,回到家裡卻說不出個好歹,一貫和善的父母甚至動手打了她,連原定的出國留學也取消了。

但那個時候,她卻從未不甘心。

所以何清許,你憑什麼不甘心?

4

宿醉讓蘇宴在後半夜便醒了,面前那張沉靜的睡顏讓她有一瞬間恍惚,夢與現實混亂不清。忽然想起什麼,她匆匆起身,在梳妝盒裡翻找著,半晌,才望見那張薄黃的紙張。她打開,上面是當初立的字據,字據末尾寫著兩人的名字:何清許、蘇宴。

她和這個人,糾纏不清八年了。

身後有人靠近,是何清許,他自身後環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聲音混沌不清:「不睡覺,在幹嗎?」

暖意讓蘇宴晃了晃神,終於開口:「何清許,我們結婚吧。」

那人愣了一下,似乎是清醒了一點,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她繼續道:「你可以開一個價,我們簽個協議還是什麼的,你喜歡別人也沒有關係,只要保持這份婚姻的名義就好。如果沒有異議的話,今天就把合約擬出來吧。」

態度冷靜得簡直是在進行一場商業談判,身為待售品還是其他什麼角色的何清許,一瞬間簡直如墜冰窟,生生被這一番話凍成了冰渣,他氣極反笑,「那你打算用多少錢來買我,蘇老闆?」

「你想要多少?」她問。

望著那張認真的臉,何清許忽然就心灰意冷了,「蘇宴,我真是瘋了才會……」

才會什麼?他沒說下去,起身套好衣服,頭也不回地甩上門走了。

第二天何清許沒來上班,她家的所有他的東西他都沒帶走,可他再沒回來過。幾天後他便遞了辭呈。財務清算後蘇宴才發現他早已還清當時欠她的錢,她和他現在毫無瓜葛了。

他來辦離職手續的時候,蘇宴站在辦公室里,努力抑制住想衝出去攔住他的慾望。

乾脆困住那個人吧,把他逼得無路可走只能回到她身邊怎麼樣?把那個人綁在身邊,哪怕被討厭也好,被怎樣都好,只要留在身邊。

蘇宴在辦公室里站了很久,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做。

天氣越來越冷,業務部忙了大半個月終於簽下一個大客戶,晚上一起聚餐慶祝,身為老闆的蘇宴自然不能缺席。喝了一點酒,剛剛在衛生間吐完出來,便在大堂里撞見了故人。

何清許,和林舒。

何清許此時一身正裝,和林舒站在一起,當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蘇宴看著看著,只覺得胃裡酸水一陣陣往上冒,又一陣反胃。

兩人似乎是沒看見她,何清許低頭和林舒說了什麼,先出了大堂。林舒站在原地,等何清許消失在大堂門口,她便轉身朝她笑了笑。

她看到她了。蘇宴轉身欲走,身後卻忽然傳來那人聲音:「蘇宴,我們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蘇宴抱臂轉身,一聲嗤笑。

然而還是談了,隔著茶座昏暗不清的燈光,面前那個女人倒是很有正房的架勢,「我希望你離清許遠一點。」

蘇宴簡直要仰天大笑,真是諷刺啊,「你憑什麼?」

林舒淡淡一笑,目光里全是憐憫,「蘇宴,你根本不會愛人,你以為你喜歡何清許,可你想想你有哪一件事情是為了他好?從頭到尾,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折辱他!愛一個人不過就是要盼著他好,你有的不過是佔有慾罷了!」

擲地有聲的指責讓狹小的茶座里寂靜了半晌。

「佔有慾?」蘇宴的聲音極輕,帶著諷刺笑意,「那你以為愛是什麼?」

林舒嘆了口氣,「……隨你吧,他之前就做好了打算,下個月就要去美國了,你的佔有慾只是給他一個離開的理由罷了。」

蘇宴緊緊握住手中的茶杯,竭力不讓自己顫抖。

她當然知道不該用錢捆著他,可那個時候的一念之差,她就是這麼做了。到了現今,又讓她怎麼放手?

何清許的奶奶去世後,何清許和她就更少說話了。他們沒有考上同一所大學,即使是在一個城市裡,見面也少得可憐。她覥著臉每個周都去找他,縱使他每次都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模樣。

他生日那天,她去找他。聽說學校里有女生在追求他,蘇宴完全崩潰了,「何清許,你欠我那麼多,你以為你還可以喜歡上別人么?」

一次酒醉後,或許是蓄意已久,她終於成功地以一種最卑微的方式拴住了他。她還記得他清醒過來後鐵青的面色,望著她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但那個時候她開心極了。

但沒想到的是,兩個月後她發現自己有了孩子。

一個小小的肉團,是那個人存在於自己體內的骨血。

她不敢生下來——他連她都不喜歡,怎麼會喜歡這個孩子?

她去了醫院,咬著牙骨肉分離。醒來時卻在床邊看見他。他眼中的情緒複雜得讓她看不懂。她其實痛極了,但仍伸手去死死扯住他的衣領,「不準離開我,何清許,不準離開我。」

怎樣去留住一個人?

怎樣去留住一個不愛你的人?

夜裡樓道傳來敲門聲讓人不勝其擾,不,與其說是敲門,不如說是擂門更貼切。何清許一打開門,蘇宴便一頭撞進了他懷裡。

滿身的酒氣讓何清許緊緊擰著眉頭,「你喝酒了?」

「對啊,喝了,喝了很多很多……」她仰頭望著他,一眨也不眨,「何清許,我不准你走。」

何清許聞言卻笑了,「不準?蘇宴,你憑什麼?」

她望著他,半晌才凄切道:「……我有你的孩子了。」(原題:《與匪同床》,作者:阿病。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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