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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這個把她送進監獄的男人





    今天是她出獄的第十天,也是澈澈五周歲的生日。

  從薄錦郁出獄到現在,那個男人依舊沒有出現過一次,就連助理秦風也像消失了一般,好像真的遺忘了她。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再出現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可是生日宴會,恐怕是她唯一能夠再見到澈澈的機會了吧。

  就算付出任何代價,她也要去。

  雷氏集團小少爺的生日宴會,進進出出的也都是商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社會名流紛紛到場祝賀,宴會門口停放著一排名貴轎車,彰顯著身份。

  說起這雷氏集團,在A市可以說是商業界的龍頭老大,旗下所經營的酒店、房地產、餐飲在業界都是數一數二的,另外旗下還有一家藝人經紀公司,所涉及的行業是所有商業財閥不能比的。

  所以就算是一個小孩子的生日宴會,排場也都是相當的講究。

  而關於雷氏集團的總裁雷奕,外界的傳言也不絕於耳,這個年紀輕輕便成為A市的風雲人物,手段狠辣,行事雷厲風行的男人,讓許多同行都聞之色變。

  離宴會開始剩下不過一個小時,接到邀請函的名門望族因為想巴結這個年輕的總裁,都提前到了現場,此時的門口稀稀疏疏的走動著幾個人。

  「哎?這不是薄錦郁嗎?她怎麼在這?」就在這時不遠處走向四五個女人,穿戴華麗,雍容華貴的模樣看上去有些趾高氣揚。

  那幾個女人走到了薄錦郁的身邊,手指放在鼻尖處上下打量了起來。

  突然其中一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捂住唇瓣佯裝驚訝的說:「啊!這不就是五年前被抓起來的薄錦郁嗎!什麼時候出獄的啊!」

  「真是她啊,怎麼還活著,不是死刑嗎?」

  「她來這裡幹嘛,不會還想去勾引雷少吧!」

  「真不知道法院是怎麼判的,這樣的女人就應該下地獄,太噁心人了,一來就見到她,真是晦氣!」

  門口聚集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當所有人聽到「薄錦郁」這三個字的時候,除了有好奇有驚訝,更多的還是那深深的嫌棄和無止境的謾罵。

  一如五年前一樣,她就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見者就罵。

  曾經的她與雷奕,曾經的薄氏集團和雷氏集團,兩個政治聯姻可謂是商業界的神話,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之間只有政治和利益,沒有感情。

  但是她還記得在那一天,雷奕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愛她,給了她最極致的寵愛,包容了她所有的任性,讓她更加驕傲的像個公主,想做什麼都可以的公主。

  她最開心最幸福的一段時光,就是和雷奕在一起,和他走過的朝朝暮暮,她以為那樣的美好能夠永遠維持下去,她帶著所有女人的羨慕和嫉妒一直幸福下去。

  可是殘酷的現實將她打回了原型,所有的一切也不過是個溫柔的陷阱,那個男人所給她的,也不過是裹著蜜糖的砒霜,而她卻心甘情願吃下去,一點不剩。

  她酸澀的眼睛有些空洞,學會冷靜和沉默的她,很少去和別人爭論什麼,五年後面對這些流言蜚語,她以為自己能夠強大的不去在意。

  但是她錯了,那些難聽的話語,就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在她心口劃開一道口子,揭開的是鮮血淋漓的往事。

  薄錦郁站在宴會門口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面無表情的往裡面走,但是還沒走進去卻被人攔了下來:「這位小姐,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我……沒有。」她低聲的回了一句,周圍的議論聲和輕蔑聲也越來越大。

  此時的薄錦郁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一般,站在廣場中央,任人謾罵奚落,卻沒有絲毫反擊的能力。

  「很抱歉,沒有邀請函是不允許進去的。」接待小姐很有禮貌的回著她。

  作為雷氏集團旗下的員工,是不允許有什麼不好的言語行為,否則就會被開除,就算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五年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薄家小姐,那個人人唾棄的人,她也只能笑著禮貌的回絕,可是那眼中的鄙夷卻清晰可見。

  「求求你,讓我進去好嗎,我就待在角落裡,哪裡都不去,我就看一眼。」薄錦郁也顧不上周圍有多少人。

  她只知道如果她今天進不去,就真的見不到澈澈了,唯一的機會,無論付出什麼,她都願意,驕傲和自尊對現在的她來說不值一文。

  「這位小姐,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如果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去的。」顯然接待小姐的耐心也快要沒有了,好像如果多說幾句話都會覺得晦氣一般。

  「喂,我說薄錦郁薄大小姐,麻煩你看看自己的德性好嗎,怎麼還有臉來這裡找雷少啊,再說,你也早就不是那個千金大小姐了,不過是一個剛出獄的囚犯,有什麼臉面在這裡?」

  顯然旁邊的許多人開始愈發的不滿她了,如果放古代估計早就扔雞蛋了。

  薄錦郁臉色慘白沒有一絲的血色,消瘦的身影顯得有些柔弱,她看著周圍的人對她指指點點,聽著不堪入耳難聽的話,強忍著崩潰和難過。

  「給我十分鐘好不好,我只要進去十分鐘我就出來。」薄錦郁不依不饒的眼神緊緊盯著接待小姐,帶著祈求。

  但是後者卻不動於衷,有些不耐語氣不善起來:「這些小姐,如果你還這麼糾纏不清,我會叫保安。」

  「不要,求你別叫保安,我只是想進去看一眼就走,就一眼……」薄錦郁沒想到就算自己這麼低聲下氣了,換來的依舊是那輕蔑和不耐的對待。

  就在接待小姐準備拿起電話打給保安的時候,只見從宴會裡面走出一個女人,身穿藍色禮服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淡妝上絕美的臉龐顯得高貴典雅。

  只見女人美麗的眸子掃了一眼周圍,最後定格在門口一道消瘦的身影上,女人向她走了過去。

  一步一步,最後停在她面前,女人微微抬起下巴,帶著一點高傲冷漠的神色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薄錦郁眸子微閃,看著眼前這個高貴如同公主的女人,心中卻說不出什麼滋味,垂了垂眼帘,過了一會才緩緩開口:「以諾,好久……不見。」

  「啪。」女人伸出白皙的手,毫無預兆的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美貌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薄錦郁捂著被打發燙的臉頰,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著她:「這一巴掌算我還你的。」

  「你以為,一巴掌就能將你所做的全部抵消嗎?」蘇以諾看著她,眼裡充滿了怨恨。

  薄錦郁其實早就知道,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所有人都不會善待她。

  在這個世界上,她早就是孤身一人,所有人都厭惡她,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更甚。

  而她卻不得不佯裝堅強,獨自面對這些謾罵與怨恨,因為她沒有人。

  「薄錦郁,為什麼你沒有死在裡面,為什麼還要出現。」蘇以諾一字一句吐出這段話。

  美麗的眸子里充滿著怨恨和不滿,聲音猶如掉進寒冷的冰窖一般,沒有溫度沒有感情。

  薄錦郁聽到這句話,睜大的眸子有些泛紅,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句話在五年前狠狠的劃開了她的心口,讓她日日夜夜痛苦不堪,五年後聽到曾經的好朋友也是這般,怨恨的看著她說出這句話。

  好像那快結疤的心口又被撕裂開來,留給她的是無止境的痛楚。

  最愛的男人,最親的朋友,都那麼希望她死在監獄,她難過,她痛苦,可是,她無可奈何。

  「對不起……以諾。」薄錦郁顫抖著唇瓣,低聲的說出這句道歉的話。

  「你不用和我道歉,如果你真的還有良知,馬上消失。」蘇以諾轉過身不再看她。

  薄錦郁知道所有人都不想見她,但是她不能放棄澈澈,她的孩子,這是她唯一的牽掛和希望了,所以當以諾讓她消失,她做不到。

  「我要見澈澈。」

  「不可能。」蘇以諾絕情的回了她。

  「我只見一面,見到了就走。」那種日夜思戀的感覺快讓她崩潰了,從出獄到現在,她只想看一眼自己的孩子,這個從出生她只見過兩面的孩子。

  蘇以諾看都懶得看她,轉過身後就往宴會裡走去。

  原先在化妝的時候,聽到身邊的經紀人告訴她,薄錦郁在門口,當時她的確呆愣了會,反應過來後,心中那股無名的怨恨讓她坐立難安。

  她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人怎麼沒有死在監獄,為什麼她還有臉出現在這裡,難道是為了雷奕來的嗎?

  想到這裡,她心裡那股怨恨就像根針般扎著她心臟。

  她絕對不會允許五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也不會再讓這個女人纏上雷奕,她不允許。

  面對曾經好友這般的絕情,薄錦郁彷彿覺得自己心口處感覺不到疼痛了,好像也已經麻木了。

  她想過用自己卑微的態度去對待所有人,希望能換回一點點平對的對待,但是殘酷的人性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有些人的想法根深蒂固。

  無論如今的她多麼的卑微祈求,也不會有人願意多看一眼吧,曾經那個驕傲名動A市的薄家千金,再也沒有了。

  「以諾,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但是澈澈是我的孩子,我真的很想見到一面,見到了我馬上就走,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就一面好嗎,我遠遠的看一眼就好。」

  她臉上掛著破碎的淚痕,她以為五年後的她會更加堅強,但是在面對這些指指點點的時候,還是會覺得難受。

  真正讓她崩潰的還是以諾的那句話,她為什麼不死在監獄……

  就像剛出獄的時候,她站在漫天雪地中,反問著自己,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熬過了五年,為什麼……

  蘇以諾沒有繼續往前走,停頓了一會,微微側過高傲的下巴冷淡的瞟了她一眼:「我可以答應你遠遠看一眼,淡水我有個條件。」

  薄錦郁聽見她的話,連忙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著蘇以諾的手說:「我答應,只要讓我看一眼澈澈,我什麼都答應。」

  蘇以諾擰起眉心看著她抓著自己粗糙的雙手,眸子里划過厭惡,馬上甩開往後走了幾步拉開距離,好像她是瘟疫病人一般,不想靠近。

  「對不起……」薄錦郁知道是自己太激動了,但是看到自己曾經的好友這樣的態度,未免還是會心裡難過一會。

  「見過一面後,馬上消失,這輩子都別再出現,否則我會想辦法讓澈澈離開中國。」這是她的底線。

  作為薄錦郁從小長大的好朋友,她很清楚薄錦郁的性格,就算她今天不讓薄錦郁和雷澈見面,恐怕薄錦郁會三天兩頭出現在他們面前。

  與其那樣,她寧願讓薄錦郁看一眼雷澈,然後徹底消失。

  「好!我答應你。」

  「恩。」蘇以諾應了一聲,往宴會裡面走去,旁觀的接待小姐也沒有再攔著薄錦郁。

  周圍的就當看了場戲一般,曾經的薄家千金出獄回來倒是成為了當時的熱議話題。

  宴會裡布置的高檔奢華,隱約中還透著一點童真樂趣,畢竟是給一個五歲的孩子過生日,太過正式典雅也顯得太沉重了。

  宴會廳里的人個個都談笑風生,手裡拿著名貴紅酒穿著華美禮服互相交談著,空氣中瀰漫著各式各樣淡淡的香水味,好聞也不刺鼻,只是味道多了。

  對於剛剛出獄沒多久的薄錦郁來說,就顯得有些沉悶,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接觸過香水,也沒有接觸過一個正常女人應該接觸的用品。

  五年,太過遠久了。

  「以諾姐。」蘇以諾剛回宴會廳,就見兩個女人拿著紅酒走了過來。

  跟在她身後的薄錦郁此時的心思並不在這宴會廳里,眸子在這裡尋覓了一番,卻一直沒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

  「以諾姐,宴會都要開始了,我說怎麼找不到你人呢,原來是出去了啊。」其中一個穿著橘黃色晚禮服的女人將手裡的紅酒杯遞給蘇以諾。

  「以諾姐,聽說這次《傾城》的女主角內定了你,雷總可真的很疼你呢,上一屆被評為最佳女主角,恐怕等《傾城》拍完,今年就是影后了。」這會說話的是雷氏集團旗下郁心藝人公司的一個藝人顏煙。

  蘇以諾淡淡一笑,接過紅酒在手中輕晃了下,揚了揚下巴說:「影后對我來說不過是想不想要的問題,因為遲早都是我的。」

  她說的很自信,整個人散發著高貴驕傲的氣息,此時的她很像五年前的薄錦郁。

  「那是當然啊,且不說以諾姐你在演戲方面本身就有天賦,只有是以諾你拍的戲,沒有不紅的,而且雷總對你更加的特別,真的羨慕死好多人。」顏煙的奉承里多了一味嫉妒,但是臉上表情依舊噙著微笑和羨慕。

  一旁的薄錦郁聽到雷總兩個字,不禁斂眸,不聽全名她也知道是誰,看樣子這五年一直陪在他身邊的,是以諾。

  也對,五年前他們就本該是一對,如果沒有她的話,恐怕以諾才是雷太太。

  「咦,以諾這是誰啊,怎麼看著好眼熟。」

  穿著橘黃色晚禮服的女人注意到了蘇以諾身後的薄錦郁,帶著疑惑和大量的眼神走到她身邊。

  看了好一會才驚呼出聲:「呀!這不是薄錦郁嗎!她怎麼在這裡啊,她不是坐牢了嗎?」

  一時間宴會廳的人都停了下來,眼神都瞟向薄錦郁這邊,因為在場的所有人不是富家千金少爺,就是商業界有頭有臉的人。

  但凡是有點身份的,就都知道薄錦郁這三個字,因為就是這三個字,在五年前可是轟動了整個A市。

  無論是發生那件事之後,還是沒有發生那件事之前,薄錦郁就是美貌和名門千金的象徵,更是許多富家子弟夢寐以求的結婚對象。

  如果放在五年前,所有人看到了薄錦郁都會上前說好話奉承巴結。

  可是現在是五年後,有的更多的是厭惡和輕蔑,也再也沒有人上前和她笑著打招呼,叫她一句錦郁姐。

  顏煙雖說是寒門出身,但通過自己的努力進了郁心成為了旗下的藝人。

  對於薄錦郁的傳聞和謠言五年前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在她心裡根深蒂固的認為,這就是一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

  「你就是薄錦郁啊,五年前就聽過你的大名了,後來聽說你坐牢了,這就出獄了啊。」顏煙單手環在胸前,另一隻拿著紅酒的手若有若無輕晃,揚起下巴高傲的睨著她。

  「真的是她耶,她怎麼會在這裡。」

  「不是坐牢了嗎,怎麼被放出來了,不會是還想纏著雷奕吧。」

  「看樣子是,不然怎麼會來這裡,她跟蘇以諾以前就是好朋友,現在出獄了還帶著她在身邊,果然姐妹情深啊。」

  儘管周圍的人再怎麼小聲,但是這些談論也全都進了薄錦郁的耳。

  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精緻美麗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就算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但是她並不欠在場任何人的,也沒有做對不起她們的事情。

  一如五年前一般,就算被所有人謾罵,她最在乎的還是那個男人的看法,她也是受害者。

  所以她不會在任何人面前卑微的活著,儘管現在她的身份卑微,但是她不虧欠在場的誰。

  「看她的樣子,一臉清高和傲慢,真看不出是坐過牢的人,五年前就是個囂張跋扈的人,五年後竟然還這樣,怪不得招人厭惡。」

  她的無動於衷讓有些人看著心裡不舒服,曾經對她們趾高氣揚的千金小姐,如今淪落成這樣,肯定不會放過奚落她的機會。

  「跟我來吧。」見周圍的議論聲漸漸大起來,蘇以諾有些不耐的對著薄錦郁說了句,說完後直徑往宴會廳二樓走去。

  畢竟這還是在宴會上,薄錦郁的出現就已經是個轟動,如果這事被鬧大了,屆時所有的媒體八卦雜誌都不知道怎麼寫,好不容奕薄錦郁這三個字消失在人們心中五年,蘇以諾不想在和她扯上什麼關係。

  薄錦郁沒有猶豫跟了上去,一路走去沒有絲毫自卑和不堪,她做錯了事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算是恨也輪不到外人來很她。

  跟著蘇以諾來到了二樓,沒走一會就見到她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了眼身後的人淡淡的說:「澈澈在裡面,記住你答應我的,就站在門外看,不許接近,看完馬上滾。」

  薄錦郁看著敞開的一間歐式宮廷裝飾的大門,有些怔楞,意外的她沒有馬上衝進去,腳下反而像是被綁千斤重的石塊,動一下都覺得沉重無比,連帶著心臟也快要窒息不安。

  就這樣她一步一步像那扇門走去,此時的她腦子一片空白,眼裡只有那扇越來越近的敞開了的大門。

  就在她馬上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一陣騷動聲。

  「奕,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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