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印度密教的歷史騙局
文半路
提 要
本文採用高羅佩的觀點,使用密教一詞時,專指佛教和印度教中視性交為主要解脫手段的派別。
印度密教和中國道教關係密切,學術界認為受到了道教強烈重大的影響,才產生了印度密教,有學者乾脆認為印度密教就是全盤抄襲道教的產物。英國漢學家李約瑟認為密教是佛教中的「道家部門」。
乍看起來密教似乎是從印度傳往中國的,但是更細緻地考察年代,我們就會考慮到,整個事情是倒過來的——密教是在中國編纂成型,然後傳往印度——各種證據都指向金剛乘密教經書是善無畏、金剛智在中國的時期編造出來的。
善無畏和龍智在那爛陀寺的密教老師是捏造出來的。稍早的玄奘沒有在印度和那爛陀寺見到金剛乘密教。義凈和善無畏、金剛智在印度的時間和遊歷高度重合,三人可以視為一人。與善無畏、金剛智同時在印度和那爛陀寺的義凈,沒見到金剛乘密教的任何蛛絲馬跡。善無畏、金剛智的師承是子虛烏有的達摩掬多/龍智。實情昭然若揭:當時那爛陀寺根本沒有金剛乘密教,善無畏、金剛智只能偽造一個不存在的老師出來。
另一個證據是:善無畏和金剛智都缺乏金剛乘經文的梵文文本。
「中國大巫」朱清時一再講禪定,一再提到「中脈」。中脈是印度密教修鍊體系最重要的生理基礎,密教認為只有引氣入中脈,才能進入禪定。中脈是晚期密教的產物,早期密教的主要修法是男女性修鍊。密教出現很晚,是道教印度化的產物。考證中脈就要先考證密教和道教的關係。
佛教分為顯宗和密宗,禁慾獨自練習禪定的南傳佛教和漢傳佛教稱為顯宗或顯教,主張男女性修鍊的佛教稱為密宗或密教。
通常把開元三大士之前的摻雜有咒語的佛經稱為雜密;開元三大士的密教稱為唐密(對應雜密時稱為純密);藏傳佛教稱為藏密;傳播到日本的唐密稱為東密;日本天台宗密教稱為台密。除佛教密教外,還有印度教性力派密教,性力派密教抄襲自佛教密教,比佛教密教晚數百年。
自吠陀經開啟的印度文明,一直重視咒語和巫術,婆羅門教更是把咒語提高到了可以驅使控制神靈的高度。佛陀雖不主張咒語,但之後的編造佛經的僧人,在印度濃厚的咒語和巫術的宗教文化氛圍下,在佛經中摻雜進咒語,是擋都擋不住的事情。
把開元三大士之前的有咒語和巫術內容的佛經稱為雜密,拉入密教隊伍,可以延長密教的歷史,但是從宗教理論和方法上來說,雜密和密教扯不上關係。
密教的定義比較混亂。荷蘭漢學家高羅佩在撰寫《印度和中國的房中秘術》時講:「大部分東方學家都以『密教『(Tantrism)一詞泛指所有印度教和佛教的方術和巫術,如果接受這種廣義的理解,那麼即使《阿闥婆吠陀》也可以叫做』密教的『(Tantric)。另一些人想把它的意義限指於一切所謂』坦陀羅『(Tantra)文獻中的學說,但這將意味著,它還涉及許多非宗教的問題,如語法和天文學。另一些西方作家還用這個詞隨便指印度宗教及其修行中一切不合道德和體面的東西。由於這種不加區別的使用造成了嚴重的混淆,所以我寧可用』密教『和』密教的『等詞專門指印度教和佛教中視性交為主要解脫手段的派別。在這一部分中我們將嚴格按照這一含義來使用這個詞。」(高羅佩著《中國古代房內考》,李零、郭曉惠等譯,上海出版社,1990,484頁)
本文採用高羅佩的觀點,使用密教一詞時,專指佛教和印度教中視性交為主要解脫手段的派別。
唐密開啟了金剛乘密教,顛覆了佛教出家禁慾的傳統,以男女性修鍊為修行解脫方法。前期的密教——唐密——只有性修鍊,沒有脈輪和氣脈練習,脈輪和氣脈練習到後期密教才出現。
印度密教和中國道教關係密切,學術界認為受到了道教強烈重大的影響,才產生了印度密教,有學者乾脆認為印度密教就是全盤抄襲道教的產物。英國漢學家李約瑟認為密教是佛教中的「道家部門」。
「應當注意的是,金剛乘的傳說是把中國說成是它的教義發源地。《樓陀羅問對》卷十七說,梵天之子、睿智的瓦西沙曾苦修無數年而未能見到至高女神顯現。於是他的父親勸他求取『中國修鍊法』,因為至高女神樂於此道。於是瓦西沙在海邊苦苦修行,終於得見至高女神顯現。女神命他前往中國,說在中國他將學到真知。瓦西沙遂往中國,在中國見佛陀身邊有無數的裸體術士,他們飲酒吃肉,與美女性交。瓦西沙睹此,心慌意亂,佛乃以性一是及五魔之用的真意授之。另一個極有權威的坦陀羅經咒《梵天問對》也講到大體相同的故事。顯然這是一種對歷史事實的語言加工」。(《中國古代房內考》473-474頁)
米爾恰·以利亞德在《不死與自由—瑜伽實踐的西方闡釋》一書中講到:「佛陀自己——如果我們相信密教圈子的神話——樹立了榜樣:他正是通過實踐交合成功征服了Mara,同樣的技術使他全知,成為魔力的掌握者。「中國式」(cinacara)的實踐,在許多佛教密典中得到提倡。
《Mahacian-krama-cara》也名為《Cina-cara-sara-tantra》,講述了梵天的兒子聖人Vasistha,是如何找到在佛的外表下的毗濕奴,向他請教女神救度母的儀式的。「他進入了偉大的國家中國,看到在色情的狂喜中被一千個情婦圍著的佛。聖人的驚訝簡直要變成憤怒。『這是與吠陀有違的修行!』他叫道。來自空中的聲音糾正他:『如果,』那聲音說『你想得到我的幫助,你必須崇拜擁有這些中國式的實踐的我。』他靠近佛並且從他的雙唇得到這種未曾料到的教訓:『女人是神,女人是生命,女人是可愛的事物,要在女人中思想。』」(米爾恰·以利亞德(MirceaEliade)著《不死與自由—瑜伽實踐的西方闡釋》,武錫申 譯,中國致公出版社2001,294、295頁)
「性結合在吠陀的宗教活動中有記載,但它在密教的勝利之前並未成為一種神秘技術。」(《不死與自由—瑜伽實踐的西方闡釋》115頁)
中國社會科學院黃心川教授的《密教與道教》:「1874年印度R.M.查特吉(Rasik Mohan Chatterji)在東孟加拉發現一批婆羅門教的文獻梵文文獻,這些文獻中提到了印度密教的「女人道」,並涉及了與中國道教的關係,其中重要的有B. 吉里等所撰的《度母秘義經》(Tararahasya)、《風神咒坦多羅》(Rudrayamala Tantra)和《摩訶支那道修法》(MahacinaearaKrama)等。1908年室利.文卡斯特瓦爾又編輯出版了《彌羅山坦多羅》(Meru Tantra),這個坦多羅也涉及到了密教與中國的關係。1913年印度瓦倫特剌研究會(Vaendra Research Society)又編輯出版了《風神咒坦多羅》和《梵天坦多羅》,在這些文獻中都記錄了印度「女人道」來自中國的事實。」
「在上述文獻中都提到印度密教中與救度母崇拜或獨結母崇拜(Ekajaka)有關的「女人道」都來自中國,印度密教中奉行的「五真性」供養也與中國有關。另外,還提到一個叫筏濕斯塔(殊勝,Vesistha)的密教徒曾親自來中國向佛陀學習過「摩訶支那道」,據此,比利時的西爾維·萊維教授(Sylvia Levi)還進一步研究了「女人道」與中國秘密社會的關係。以上文獻中的記載,雖然不可能避免地帶有一些神話,但印度密教與中國道教交往的事實是確鑿無疑的。」(《東方佛教論·黃心川佛教文集》,黃心川著,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2,61-62頁)
關於印度密教和道教的關係,請參看英國漢學家李約瑟的《密教及其與道教的關係》(《中國科學技術史》卷二科學思想史、第十五章佛教思想);荷蘭漢學家高羅佩的《印度和中國的房中秘術》(《中國古代房內考》附錄);黃心川的《密教與道教》(《東方佛教論·黃心川佛教文集》)。
即便認為密教是在道教的影響下建立起來的學者,也都認為密教是先在印度醞釀成型,然後傳往中國,正如李約瑟所說「乍看起來密教似乎是印度傳到中國的舶來品,但是更細緻地考察年代,我們就會考慮到,整個事情至少很可能真正是屬於道教的。」(李約瑟著《中國科學技術史·科學思想史》 科學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456頁)。
乍看起來密教似乎是從印度傳往中國的,但是更細緻地考察年代,我們就會考慮到,整個事情是倒過來的——密教是在中國編纂成型,然後傳往印度——各種證據都指向金剛乘密教經書是善無畏、金剛智在中國的時期編造出來的。
唐密鼻祖、開元三大士中的善無畏、金剛智二人在中國翻譯金剛乘密教經文之前,印度密教蹤影皆無,既沒有經文傳播,也沒有社會傳播。早期的法顯,唐初的玄奘,以及與善無畏、金剛智同時同步的義凈,都沒有在印度見到金剛乘密教的任何蛛絲馬跡。初唐和盛唐時,中印不管是陸路還是海路,商業、文化、宗教、人員交流頻繁,往來中國和印度的人員很多,前往印度求學取經的中國僧人絡繹不絕,但是在善無畏和金剛智到中國之前,沒有任何記述和證據表明印度存在金剛乘佛教。
「更多過硬的、積極的證據可以證明金剛乘在印度出現得較晚。玄奘說,公元640年前後,他到過那爛陀寺……他對寺中學生的虔誠、恭敬印象至深,並特別提到寺中教師的思想高尚。義凈也崇敬地談到他於公元690年最後在那爛陀寺所見師生對戒律的恪守及他們的生活方式。然而,僅僅一百年後,在跋拉王朝下,那爛陀寺卻變成了金剛乘的學術中心。「(《中國古代房內考》469頁)義凈和善無畏、金剛智同時,而且都在那爛陀寺求學。義凈沒有在那爛陀寺接觸到金剛乘密教(義凈翻譯的《大孔雀咒王經》等所謂密教佛經是早已有之的普通的咒語佛經,與金剛乘密教無關);善無畏和金剛智在那爛陀寺的密宗師承太過玄幻——活了七八百歲的達摩掬多/龍智——善無畏生平傳記中說,善無畏在那爛陀寺的密教老師達摩掬多,玄奘也曾經見過,但玄奘的記錄和有關玄奘的傳記中無此人的任何記載。綜上種種,可以確定善無畏和龍智在那爛陀寺的密教老師是捏造出來的。
稍早的玄奘沒有在印度和那爛陀寺見到金剛乘密教。義凈和善無畏、金剛智在印度的時間和遊歷高度重合,三人可以視為一人。與善無畏、金剛智同時在印度和那爛陀寺的義凈,沒見到金剛乘密教的任何蛛絲馬跡。善無畏、金剛智的師承是子虛烏有的達摩掬多/龍智。實情昭然若揭:
當時那爛陀寺根本沒有金剛乘密教,善無畏、金剛智只能偽造一個不存在的老師出來。
另一個證據是:善無畏和金剛智都缺乏金剛乘經文的梵文文本。
在唐玄宗要求善無畏呈交梵文經書時,善無畏拿不出,用中國去印度的無行和尚搜集來的梵文本湊數。金剛智則聲稱他的梵文經書在航船到中國時,遇到風浪被扔到海里了。且不譏諷神通廣大的金剛智的航船不敵風浪致使梵文佛經被丟進大海,事實是金剛智那些所謂被丟進大海的金剛乘梵文經書,根本就不存在。
在善無畏和金剛智之前,印度既沒金剛乘密教經書為人所見,也無金剛乘傳播為人所知。除善無畏、金剛智二人外,無論中印都沒有可確定的第三人早於二人傳播金剛乘密教。善無畏和金剛智的印度師承不明,譯出的佛經不多,又都缺乏梵文經書,譯出的經文充滿了道教元素,一個合理的解釋是——金剛乘密教經文是他們兩個在中國時期編出來的。善無畏和金剛智兩個在到中國之前,都接觸過中國人,也都遊學多年,擁有自編金剛乘佛經的能力。兩個之所以都缺乏梵本,翻譯經書不多,是因為時間緊促,現編經文時間趕不及。之後的不空,往來印度,又有善無畏、金剛智兩位前輩的前車之鑒,有大量時間的不空,就搞出來大量梵文本經書,並漢譯出來。
「肝主魂。魂神氣為東方木……木主春。其色青。青色從木生。木從水生。肝從青氣及腎生……肝出為眼主筋。筋窮為爪也……又酸味多入肝增肝損脾。若脾中無魂多惛惛肺害肝成病。若如金克木。肺強肝弱。當止心於肺。以青氣攝取白氣肝病則差……肺臟主魄……為西方金。金主秋。其色白……肺從白氣及脾生。辛味多入肺增肺損肝。若肺中無魄恐怖癲病。心害肺成病。若如火克金。心強肺弱。當止心於心。以白氣攝取赤氣肺病則差……心主神……為南方火。火主夏。其色赤。赤色從火生。火從木生……又心從赤氣及肝生。心出為舌主血。血窮為乳。又主耳轉鼻喉鼻樑額頤等。苦味多入心增心損肺。若心中無神多忘失前後。腎害心成病。若如水克火腎強心弱。當止心於腎。以赤氣攝取黑氣心病則差……五藏者肝肺心脾腎也。胃者六腑一名也。胃此肚谷是脾腑。五臟六腑之海水。谷皆入胃。五臟六腑皆稟於胃。五味各走流。其嘉淡味入胃。故腎稟胃也。腎在臍腰下。左名腎。右名命門。腎敷心腹(胃也腎也)寢寫水精也。腎主志為北方及水。水主冬其色黑……腎從黑氣及肺生。主耳。腎出為骨。主髓。髓窮為耳乳。骨窮為齒。鹹味多入腎增腎損心。若腎中無志多悲哭。脾害腎成病。若如土克水脾強腎弱。當止心於脾。以黑氣攝取黃氣腎病則差……脾主意。為中央及土。土主季夏其色黃也。黃色從地生。地從火生……或為木臟。木青是空也。脾從黃氣及心生。主口為志。甘味多入脾增脾損腎。若脾中無意多回惑肝害脾成病。若如木克土肝強脾弱。當止心於肝。以黃氣攝取青氣脾病則差也……內五臟外五行出成形體。此則名也……即是日月五星十二宮二十八宿。成人之體也。「
單獨看上邊這段純正的中醫臟象學說,會認為這是中醫或道教文獻,但是這麼一大段文字出於善無畏「翻譯「的《三種悉地破地獄轉業障出三界秘密陀羅尼法》經文。在編寫《三種悉地破地獄轉業障出三界秘密陀羅尼法》時,善無畏案頭很可能有一部中醫或道教書籍。從這麼不顧掩飾地抄襲,可以看到善無畏趕時間編寫經文時的窘迫情形。
高羅佩在《中國古代房內考》一書中考證,根據印度密教「已知最早的抄本《成就法鬘》有紀年可考為公元1165年,它提到作為傳統金剛乘崇拜中心的四個聖地。這四個聖地是伽瑪迦亞、希里哈塔、烏底衍那和普羅納吉里。伽瑪迦亞即今卡姆拉普(Kamrup),希里哈塔即今錫爾赫特(Sylhet)……這兩地皆在阿薩姆邦境內。第三個聖地烏底衍那……在印度西北邊境上……有兩個中心是地處印度的東北邊境,一個中心(十分重要)地處西北邊界。我認為這一事實對金剛乘的起源提出了一個言之有理的解釋。由於基於止精法的房中秘術從紀元初便盛行於中國,而其時在印度卻毫無跡象,所以很明顯金剛乘的這一特點當是經阿薩姆邦從中國傳入印度。」(《中國古代房內考》472頁)
密教的傳承體系認定蓮花生的父親烏萇國(既烏底衍那)國王因陀羅部底(也漢譯為:因陀羅菩提),是金剛乘密教的創始者。烏萇國臨近中國,正卡在中國到印度的路途中間。在印度和西藏傳播密教的鼻祖是蓮花生,蓮花生的老師是中國僧人吉祥獅子。蓮花生曾去在五台山求學,而五台山正是唐密的傳播中心之一。蓮花生到中國內地學到了開元三大士編造的密教,迴轉烏萇國後,使烏萇國稱為密教崇拜中心,並成為印度和西藏密教的首個傳播者。印藏的另一個密教傳播者無垢友也是吉祥獅子的弟子,無垢友同樣也到五台山學習。去除掉印藏密教傳承記載的各種掩飾,可以看到吉祥獅子是印度和西藏密教最直接的來源,五台山是印藏密教的來源地。
蓮花生傳播密教是在八世紀末期,比善無畏、金剛智晚數十年。無論是蓮花生還是他的父親,都晚於善無畏和金剛智,這也是密教經由中國傳向印度的一個證據——從時間和地點上都可以證明,善無畏、金剛智八世紀初在大唐創編的密教,由中國僧人吉祥獅子經陸路向西傳入今巴基斯坦境內的烏萇國後,蓮花生父子接觸到了金剛乘密教,隨之成為印度金剛乘密教在印度和西藏的鼻祖,同時也讓烏萇國稱為密教聖地和傳播中心。
「泰米爾文獻提到一種南印度講印度賢人去中國旅行的古老傳說,並說在馬德拉斯(Madras)和本地治里(Pondicherry)泰米爾人地區也流行一種傳說,謂這些賢人回到印度後傳授他們在中國所學到的東西……我們還必須考慮這樣一種傳說,既龍樹在南印度『鐵塔』從大日如來受金剛乘……許多顯然與南印度有關的特點卻使人覺得需要對包括錫蘭在內的這一地區的密教進行一次專門調查。「(《中國古代房內考》489頁)不空從海路回印度時,首先到達登陸的活動地點正是在斯里蘭卡(錫蘭),之後才到印度南部。泰米爾地區是不空最早到達和活動的區域,重新到中國時,斯里蘭卡當時的國王派遣使者同不空一起到中國。不空及之後的中印人員往來,正是印度南部密教的源頭。
一種宗教在它的發源地毫無蹤跡,而在遙遠的地方傳播,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仔細考察中印金剛乘密教出現、傳播的時間、地點,可以確認,善無畏和金剛智在中國的時期開啟了密教佛經的創編工作,然後,金剛乘密教由吉祥獅子傳入印度西北部的烏萇國,再傳入印度和西藏;另一路從雲南傳往印度東北部;不空將密教從海路傳回斯里蘭卡和南印度。
密教是在善無畏、金剛智到達中國後突然出現並迅速傳播開的,開元三大士「翻譯」的密教佛經,大都摻入了道教元素,很可能有熟悉道教的中國僧人幫助開元三大士做密教佛經的編撰工作。僧一行在密教翻譯傳播的過程中具有決定性的重要地位。一行不得已被迫出家成為佛教僧人之前,學習研究中國傳統文化和學術,熟知道教,精通天文曆法,曾去五台山,五台山是密教重要的傳播中心。密教傳承記錄中充滿了印藏密教祖師向中國僧人吉祥獅子和去五台山學習密教和天文曆法的記載。很可能僧一行才是密教真正的操盤手。
本文(原標題《打假朱清時之印度密教》)對密教的考證很簡略,只是一篇介紹性文章。詳細的考證,留待日後撰寫。
編輯後記:
有「中國大巫」「中國民科精神教父」之稱的朱清時,把佛學與科學進行胡亂硬套。對此,很多佛學界前輩指出:朱清時既不懂佛學,也歪曲了科學,他的所作所為,是極端的歪魔邪道,玷污了佛門。
學者金易明表示:「佛教與科學之間的交涉,並沒有改變佛教作為一種宗教,甚至於佛學作為一種宗教哲學的性質;也沒有改變科學界整體上的界定:佛教系一種非理性的、主要依託於信仰而非依託邏輯和實驗證實的宗教。」
有鑒於此,科學公園對科普作者半路先生的批判系列做連載,以正視聽。
歡迎各位讀者踴躍投稿,對社會之中存在的迷信和偽科學騙局予以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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