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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里的小仙女甘願為他療傷生娃,為何不願跟他回家?

聊齋里的小仙女甘願為他療傷生娃,為何不願跟他回家?

文丨張溥傑

父母早逝的羅子浮(這名字,咋不叫騾子跑呢),八九歲跟著在朝為官的叔叔羅大業(差點就成羅大佑了)相依為命。好在羅大業家大業大,且膝下無子,將侄子視為己出,因而羅子浮整日錦衣玉食,鮮衣怒馬。

然而就在十四歲那年,羅子浮被浮浪子弟拐去走馬章台。其實擱在古代,這個年齡也不算小了,成親是沒問題的。可是如此少年,若是被帶去放縱,那就另當別論了。心智不成熟,身體尚在發育,如何經得起這般折騰。(張溥傑)

當時院里來了個金陵女子在此寓居,這就好比是北京來的烤鴨師傅一般。名聲與實力俱在,成年人尚且神魂顛倒,更何況是少不經事的羅子浮。尤為甚者,還偷偷的跟著前往了金陵。

聲色犬馬了半年時間,身上所帶細軟悉數散盡,遭到一眾小姐姐們的奚落。好在姑娘們沒有到了只認錢不認人的地步,還收留他在此居住。沒想到的是,這貨竟然感染上了花柳病,身上長滿了瘡,潰爛發臭,沾染床席,如此一來,院里自是容不得他了。

害怕客死異鄉的羅子浮,不顧別人嫌棄,一路乞討希望能回到山西老家。然而就快到縣裡邊界的時候,他躊躇了,打量了下敗絮膿穢的自己,昔日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如今落敗到這般境地,就算家鄉父老抬愛不嘲諷,自己也覺得臉上無光。

傍晚時分,仍沒拿定主意的他準備夜宿山寺。寺廟真是個好地方,六根清凈,卻容得下眾生投奔,哪管他招蜂引蝶,哪管他開葷沾腥,只要你來,佛祖就願意庇護。

聊齋里的小仙女甘願為他療傷生娃,為何不願跟他回家?

汶川地震中,不是有寺廟收留了百十個孕婦么?孕婦要補身子,僧人允許在寺里殺雞。因為長年不吃肉,僧人們聞到肉味吐了。孕婦要生產,僧人把三張禪凳拼成一張床。

地震後停電,沒有足夠的光線手術,僧人找來手電筒,醫生們順利完成剖腹產手術。佛教講究戒葷腥、殺生、血光,僧人算是全破了。有人問起僧人,僧人說:佛無定法,眾人的苦難都是我們的苦難,眾生歡喜就好。對此,也不得不感慨一句,我佛慈悲。(張溥傑)

然而羅子浮還沒到寺里,就遇到一女子攔路盤問去往何處。如實相告後,女子自稱出家人,居有山洞,可以下榻。

原本想著能有個睡覺的地兒就不錯了,誰知自己一身膿瘡還有美人相邀,實在是喜出望外。

女子不僅為羅子浮縫製了舒服合體的衣服,而且讓其在自家溪水洗澡。過了沒幾天,羅子浮身上恢復如初,他高興地當即跳到女子床上來場生命的大融合。女子免不了嬌嗔道:「輕薄兒,甫能安身,便生妄想!」

而羅子浮的回答幾近無恥,不過頗具教科書意味:「聊以報德。」意思是說,小男子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這麼來看是他吃虧嘍。女子聽聞此言,忍俊不禁,不再拒絕。

向來人心不足蛇吞象,男人大抵是多情的動物。

有天有個名叫花城娘子的過來串門,通過的姐妹間尖酸刻薄的寒暄,羅子浮得知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女子原來名叫翩翩。只不過,他此時的注意力,在花城娘子的身上,她雖然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娘了,也不過才二十三四的年紀,頗有風韻。

動力歪心思的羅子浮剝果子時故意失手落到桌子底下,俯身假裝撿拾,暗地裡輕捏玉足。而花城好似渾然不知,依舊是說說笑笑。春心蕩漾之際,羅子浮突然發現身上的衣服頓時不暖和了,全變成了秋葉。

原本打算更加放肆的他,頓時嚇得心臟緊縮,端端正正的坐下來,衣服才逐漸恢復過來。驚慌之餘,還暗自慶幸兩個女子只顧說笑,沒有發現。

過了會兒,羅子浮又開始膨脹了起來。趁著給花城勸酒時,用手指偷偷搔她的掌心。花城依然有說有笑,不知是沒察覺,還是沒聲張。但可以確定的是,羅子浮的衣服又變成了葉子。

這下花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你家的小哥哥,也忒不正經了點兒!」翩翩也只得附和道:「輕薄東西!活該凍死!」兩人狠狠地打趣了一番,好在羅子浮及時收手,浪子回頭。

光陰似箭,此去經年,兩人生下一子。羅子浮雖然每日在洞中逗著聰明伶俐的兒子頗為開心,可是離家久了難免心生挂念。當提出同歸故里的要求時,翩翩斷然拒絕:「妾不能從;不然,君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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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長到三四歲時,與花城娘子家的女兒訂了娃娃親。羅子浮再次以叔父日漸變老為由提出回去,也再次遭到拒絕:「你叔雖然年紀大,但身體還算矍鑠,無勞懸。待兒子婚後,去住由君。」

好在這次是給了希望,兒子大喜過後即可還鄉,有總勝於無。而偏偏每日則教兒讀書認字,兒子也很是聰穎,過目不忘。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兒子結了婚,羅子浮再一次提出要回家的念頭。這一次,翩翩不再拒絕,而是不無惋惜地說:「子有俗骨,終非仙品。兒亦富貴中人,可攜去,我不誤兒生平。」

回鄉之後,原本以為侄兒早已經不在人世的叔叔大喜過望,竟然還帶著孫子孫媳,真是出乎意料,喜如獲寶。

起初臨別之際,羅子浮兒子兒媳不舍其母,涕各滿眶。翩翩、花城還安慰說:「暫去,可復來。」然而真等到羅子浮帶著兒子回去的時候,只見黃葉滿徑,洞口路迷,再也找不到她們了,只得零涕而返。

遺憾耶?後悔耶?皆不是。到底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雖然陰差陽錯曾有過美妙的時光,但終究她堅持她的神世,他忘不了他的凡間。觀念不同,沒必要要苦苦糾纏,念念不忘。為難了別人,委屈了自己。

不知最後羅子浮會不會輕輕哼唱:「雖然從不相信所謂山高水長,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一杯敬自由 一杯敬死亡。寬恕我的平凡,驅散了迷惘。好吧天亮之後總是潦草離場,清醒的人最荒唐。」(張溥傑)

作者張溥傑,著有《民國情事:此情可待成追憶》(新華出版社),未經允許,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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