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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儀心腹揭秘:我每天都要給溥儀注射這個針

原標題:溥儀心腹揭秘:我每天都要給溥儀注射這個針


毓嵒(拼音:Yù-Yán;嵒通岩)(1918年-1999年),字巖瑞,小名小瑞子,清朝宗室後裔。他是清朝末代皇帝溥儀的堂侄、端郡王載漪的侄孫。



「恩威並施」,這不僅是溥儀對我的態度,也是他對所有其他學生或大臣的慣用伎倆。越到後來,我對此就越有體會。這也許是他慣用的「統治術」罷。


平時,我被他打怕了,也曾經因為受過點兒他的「恩惠」而不知多少次地詛咒、發誓,要為溥儀去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這在當時,確乎是出於「忠心」的。

在偽滿洲國那些年,最使我感動的,恐怕得算是溥儀為我「賜婚」之事。


前邊已經提起過,溥儀曾因我找了一個在日本人開辦的學校里念過書的姑娘作為未婚妻而大為光火,命令我退掉了那門親事——儘管我們倆已經互換了「庚帖」,而且見過了面,雙方也早已同意的。


這個惟命是從的舉動,深深地得到了溥儀的賞識。試想,在日本人的嚴密控制下,他多麼想有一舉一動都聽從自己的忠實「奴才」呀!對此,我是心領神會的。


他的內心也非常明白,我能夠捨去自己的幸福,而事事「遵命」於他,這是多麼大的犧牲啊。所以,溥儀也在千方百計地讓人給我找到比較合適的對象,換句話說,就是合乎他的標準的女人。


不久,此事有了眉目。


記得,是在一九四三年初春,溥儀派人把我叫到了西花園的暢春軒。


一進門,溥儀就挺和善地對我說道:「毓萳,你的終身大事,我給你考慮好了。」


「謝謝皇上的恩典……」


我聽了,異常感動,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了,只是一個勁兒地謝恩不止。其實,我連女方是個什麼模樣的人還絲毫不知道呢。


「你瞧一瞧,怎麼樣?」

說話之間,溥儀遞過了一張女人的照片。我看了看,從照片上瞧倒是相貌還可以,實際上,我內心非常明白,這是所謂的皇上「指婚」呵。就是不滿意,也不敢輕易說出半個不字來的。



「這個嘛,是我讓溥佳給你從北京找的對象……」溥儀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清楚地知道,溥佳又叫金智元,是偽滿洲國宮內府的近侍處處長——溥儀七叔載濤的兒子,也是溥儀的貼身心腹之一,平時與我也算比較熟悉。


而溥儀居然讓他專門為我在北京找了對象,我實在是沒有想到。


這樣,我拿過照片看了看,也沒敢細端詳,就馬上惟命是從地對溥儀說:「皇上看著好,奴才就滿意。」


「嗯?你到底滿意不滿意……」溥儀聞聽此言,倒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我一看溥儀有點不耐煩,趕緊巴結地對他說:「奴才非常滿意,我同意,我同意……」


於是,這樁婚事我當即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就這樣,既然你同意,我就讓溥佳儘快給你們訂婚。」

溥儀說完此話,就站起了身。我連忙拿著手中的照片,知趣地倒退了出去。


不久,溥佳果然神速地為我辦妥了訂婚手續。


接著,溥儀又把我叫去了他的屋子裡,向我仔細地詢問關於結婚的準備情況。


我當時在各方面都沒有什麼太多準備,只是我的姐姐為我考慮了點兒。我一一作答。


沒想到,溥儀又具體地向我問起對於結婚的具體地點有何打算:「你結婚的時候,是不是準備回天津家裡去辦呀?」


由於事先我絲毫沒想過此事,也不知溥儀內心是怎麼打算的,我竟不知如何回答為好,只是訥訥而語:「我想聽聽皇上的意思……」


「噢……」溥儀聽了我的話,並沒有表示明確的態度,只是「嗯嗯」了兩聲,又站起來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我猛然想起,我最近不是一直為溥儀打針嗎?這怎麼給忘了呢?咳,溥儀並不單純是在與我談關於我的婚事,而是在考慮他中斷了注射男性激素如何辦呢。想到這一點,於是,我像下了最後的決心似的向溥儀說道:「皇上,我不打算去天津結婚了。」


「為什麼?」溥儀停住了來回慢踱的步子,轉過身來直直地看著我。


「我想,就留在這兒結婚,哪兒也不去了。因為我得每天給皇上打針呀。」我非常虔誠地對溥儀錶示。

「好啊!」溥儀喜出望外,大步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異常高興地對我說:「你真是知我心者……」


「連我的婚事都是皇上給張羅的,這點兒小事算得了什麼?只要皇上滿意,我甘願為您效勞一輩子!」


溥儀笑了。


而在當時,這是頗為罕見的。



看得出來,他很讚賞我對他的忠心不貳。


「毓萳,只要你對我忠心耿耿,我是絕不會虧待你的。」


溥儀大聲地對我說著。聽到這話,我感到心裡踏實多了,因為我總怕他出乎意料地發脾氣,婚事不定又要出什麼意外。


於是,我抱定了一個想法:只要他滿意就行。在那段日子裡,他舒心的事情畢竟太少嘍。


過了不多些日子,溥儀果真命令溥佳將為我指婚的對象馬靜蘭以及她的父親馬延祉,從北京徑直接到了長春。

在此之後不久,由於溥儀親自督促,我在長春的一家大飯莊里舉辦了隆重的婚禮。


因為,當時宮內外許多人都知道我的婚禮是溥儀「指婚」的產物,所以參加者頗為不少,其實那些人不過是沖著溥儀的面子而來的。當時,我感到非常榮幸,這種「指婚」的形式,在封建清朝的皇族子弟的婚姻中,是極不容易得到的「恩澤」。


也就是說,在偽滿洲國宮內府學員班所有學生的婚姻中,我是惟獨享此「殊榮」的一人。


在偽宮內外的許多人看來,溥儀對我是格外器重和信任的,同時也將我看成了他最信得過的心腹之一。


沒想到,當婚禮儀式結束後,佟繼煦又走過來對我說:


「皇上讓我告訴你,婚禮後,你可以與夫人一起到宮內去,他要接見你們倆。」


「謝恩。」我雖然還沒有見到溥儀,就已經向代表他的特使,表達了發自內心的感恩之情。


「你們隨我坐著卧車去宮內吧。」佟繼煦笑著一擺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我向參加婚禮的客人們暫時告別,然後,與妻子馬靜蘭乘坐溥儀專門派來的卧車,去了偽宮內府。


車子,在宮內府內廷的緝熙樓前停下了。

底下人告訴我們,溥儀正在樓上等候著我們夫婦倆。進入溥儀的書齋時,他正坐在椅子上翻閱著什麼文件。


我與妻子忙向溥儀跪下磕頭謝恩:


「謝謝皇上的恩典……」


「起來吧。」這一天,溥儀的情緒格外好。「賞給你們倆一對銀制花瓶。」


說著,溥儀讓底下人給我們拿出了一對銀光閃閃的大花瓶。我和妻子受寵若驚,忙又叩拜謝恩。


「免了,」溥儀一揮手,面帶笑意:「你們倆和我一起用膳吧。」


我當時吃了一驚,邀人與他單獨進膳,這是溥儀極為少見之舉。


平日,他對底下人是極講究上下禮節的,對稍稍觸犯等級之事的人都曾毫無例外地給予重罰。這次讓我剛剛新婚的妻子也陪皇上用膳,簡直是格外開恩,使我不覺喜出望外。


稍稍過了一會兒,豐盛的菜肴擺了上來。溥儀讓我們夫婦倆與他並肩挨著,坐在一個桌旁用膳。


吃飯時,妻子與我同樣是戰戰兢兢的,內心極度緊張,惟恐偶然說錯話或做錯事。而溥儀卻一直是談笑風生,顯得挺高興。

在三個人兩種不同的心情中,我們吃完了這頓「賜膳」。



而其他出席我們婚禮的客人,則是在我們夫婦倆走後,在那個大飯莊里由我的叔父溥修陪坐飽餐了喜宴。


這件事,那時還在偽滿宮內讓人們沸沸揚揚地議論了一陣兒,不外是我與溥儀關係如何如何,實際上,還不是我為溥儀死心塌地當奴才所得到的一種「恩賜」?


當然,也可以看出,溥儀也在利用各種手段來拉攏手下人為他死命效力。而我意識到這一點,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新婚之前,我每天晚間都要為溥儀消毒注射器。這方面,他對我是極為放心的。當我在新婚之日與溥儀共進晚餐之後,還忠心耿耿地問他,是否一會兒留下為他消毒注射器。這時,溥儀聽了感動地說:「你今天是新婚之夜,還是回家去吧。」


說完後,他想了一想,又告訴我,讓我結婚之後的頭三天晚間,可以回家與妻子共度良宵,不必再為其消毒注射器了。


臨到了第四天晚上,溥儀才又讓我恢復正常的「值班」。


誰不知道,燕爾新婚,夫妻之間是難捨難分的?於是,溥儀過了兩天又吩咐我,讓我每周可以有兩天晚間回家團聚,其他時間仍然在偽內廷書房居住,以隨時聽從他的召喚。


這樣,我直到離開偽滿長春為止,與妻子不過生活了兩年的時間,而實際上在一起加起來也超不過幾個月。其他的時間裡,則大都是留宿在宮內為溥儀注射男性激素。

「良宵苦短」。細想起來,我在偽滿洲國那些日子裡,與妻子團聚的時間太有限了,而將絕大部分時光放在了侍奉溥儀身上。



特赦出獄後,溥儀是光棍一條,晚年生活沒人照顧,不妥。1962年,56歲的溥儀,和38歲的李淑賢,「在組織的關懷下」,結了婚。蜜月期間,溥儀對李淑賢秋毫無犯,李淑賢一開始想:「嘖嘖,不愧是當過皇帝的人,做事不急、不慌、不忙,涵養真好」。


可是,時間久了,溥儀還是不「侵犯」她,這時候,李淑賢才覺得不對勁了。有一天,李淑賢把持不住,開口對溥儀說:「官人,我要」(大概這麼個意思)。溥儀一聽這話,頓時汗水和淚水一起下。他知道自己再也瞞不住了,只好坦誠:「......我......我......我......不行......"。李淑賢驚呆了之後,逐漸變成大怒,吼道:「既然如此,你和我結婚之前,為何不早說?!」溥儀吞吞吐吐地答:「......早說......早說.......你就不嫁給我了......」。

李淑賢提出離婚,溥儀拿起菜刀就要抹脖子,說:「我不活啦……」李淑賢也承認,兩人鬧矛盾,她曾在溥儀臉上打過兩巴掌,溥傑的女兒就曾親眼見到溥儀臉上被抓出的血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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