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邀》姜文和李誕真的是兩種人么?我們是不是呢?
你假裝著嗎?
你無所謂么?
看《十三邀》完全是個意外,只因為碰巧看到是關於姜文的節目,就多看了一眼。
在當下,「姜文」完全是一種特立獨行的符號,大牙也不能免俗的頗為欣賞,或者說頗為隨大流,讓我大笑幾聲先。
也因為看了這一期,而又看了李誕那期。
頗有些戚戚焉。因為姜文的假裝,因為李誕的無所謂。
也可能因為這反差的人生和相同的孤獨。
以及,在其中努力好好生活的我們和他們。
01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智者或者俗人,都是一樣的。
無論是一隻快樂的豬,還是痛苦的蘇格拉底,都並不矛盾。
你能說姜文和李誕哪個就更快樂一些?或者許知遠?
我們站在人生的各個立場里,看似有不同的立場,不同的表達方式,不同的觀點視角。
但其實,我們是一樣的。
你可以看到不停笑著活躍氣氛,以逗樂別人,為別人解圍為快樂的李誕,重複著「無所謂,我都無所謂」類似語句時,那種低沉,彷彿自言自語自我安慰一般的剎那失神。
也可以看到,仿似頻頻皺著眉頭對世界有一種不滿的許知遠,對這個世界人類百態的戲謔,和對自己處世理念的自洽。
看到攻型人格,貌似反叛的姜文,對這個世界對自己的迷茫,而以「假裝」來詮釋自己迷茫的姿態。
你能說誰是那隻快樂的豬?沒有。
拚命催眠自己無所謂,會經常失眠的李誕?
他喜歡看到他人笑,未償不是希望生活里有一個能逗笑自己的小隻,
如果沒有,就自己去做。
避開自己的短板,沉浸在自己帶著濾鏡記憶里的姜文?
他說自己假裝能理解那些人,
他說對討好母親的無所適從,
他說晚年他要寫完全不管別人能否看懂的小說。
是擺高姿態,看似能夠安於自己內心,對大眾俗人眼光居高臨下的許知遠?
當李誕代替他那些尖銳朋友問話,許回答,想死在女人身上。
這個回答不一定就真是那個終極的答案。
此時,他已經在對抗這種尖銳。以一種無所謂其實介意的態度。
02
順從或者反抗都是統一的,天有不得不亮的理由。
也許李誕從內心深處相信自己對現實的順從。
他不停的說,這就是社會,我就是社會。
難道不是對自己的催眠?人要達到某種程度的自洽,確實需要對自我不斷的心理暗示。
謊言重複一百遍也會成為真理。
他會失眠,會寫著《天有不得不亮的理由》。
也許就是因為內心的衝突太激烈,才更需要宗教的撫慰,和自我的催眠。
對他來講,笑就是恐懼解除,就是對自己的獎勵。
他會為別人圓場,會活躍氣氛,會給人台階。
這何嘗不是他自己在長期以來的需要,轉嫁在別人身上的體現。
有時候,我們對待別人的方式,未償不是我們自己的需要,只是表達不同。
他發現那麼多的不得不,他用戳穿對方道德崇高的方式來安慰自己,不那麼道德潔凈的正常。
他介意,所以更加表現得無所謂。
不得不。對,是這樣。
姜文也許看起來是很有叛逆精神的,但又對一些傳統的東西情有獨鍾。
就像對於一直不能讓母親因其而喜悅的挫敗感。
他想要讓自己能夠去理解,又想以自己意義的優秀去獲得肯定。
他說,假裝可以理解那些人。
他說,不會生活。創作是生活沒招才去假造一個生活。
在他的眼裡,人永遠是孤獨的,因為人類永遠在表達自己,對任何的解讀都是對自我的表達。
人生建立在誤讀之上,他們都是在表達自己。
每一個當下都在迅速得成為歷史,然後你的記憶里的一切,不過是你主觀中的真實。
彷彿生活始終在別處。
我們到底在堅持什麼?又在懷念什麼?愛什麼?
那些難道都是我們的假造?
03
不怎麼喜歡照鏡子的人,偶爾攬鏡會覺得看到的太陌生,越仔細看越陌生。
有時候甚至覺得走路的姿勢都僵硬得不知道胳膊怎麼韻律得甩動。
會告訴自己,你應該這樣,你應該那樣。這樣到底對嗎?這樣到底錯嗎?
我們假裝自己很生動,很熟練,腳確實踩在土地上。
世界越豐盛,我們越不知道怎樣合時宜的活著,或者並沒有合時宜。
好在這些合時宜的不合時宜的,都在為理想掙扎。
假裝或者無所謂都是一種適應的方式。一種抗爭的方式。
無論是與社會,還是與自己對抗。
都是在尋找一種出路。
如果這些大咖都可以如此敏感迷茫,而又在時刻的無所適從中成功。
那麼,我們這些花花草草,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膽怯的。
END
文字|唐大牙
圖片|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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