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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男人玩了,還是被男人愛了,從他這幾個行為就能看出來!



    前幾天,有個小姐妹問我,你良家婦女不做,轉身做情人,沒名沒分的,後不後悔?

    當時我笑得特別開懷,就是因為良家婦女當得太他媽窩囊,才踏上情婦這條道。要錢有錢,要男人有的是男人,這日子比當初掏心掏肺、像個老媽子似的伺候老公時候好太多了!有什麼好後悔的?

    那小姐妹就笑了,問我,行吧,你不後悔,那你開心嗎?心裡頭,真的有過快活嗎?

    我想了一會兒,沒吭聲。

    今兒個,我實在是一個人閑得慌,就跑到港匯恆隆各大奢侈品店瘋狂shopping。結果,前腳剛踏進Gucci,就看到那人和一姑娘,蜷著身子站在男士皮夾專櫃面前,小心翼翼地朝著櫃檯里看,一副恩愛夫妻的模樣。

    他們看得認真,沒注意到我。我以為我已經徹底忘懷,畢竟我現在這日子過得太滋潤,根本不屑再和他們多費心。可這冷不丁地撞見,還是叫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看到他們倆就那麼杵在我面前,我心裡突然有了回答……

    我當情人已經有三個年頭了,入行之前就是個本分的家庭主婦。我家裡窮,從小就沒了爸,我媽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不過,我雖然出生窮人家,卻長著一副好皮相。

    用帶我入行的慧姐的話說,那就是把我的五官分開來看,好看歸好看,卻沒有特別出彩。但是並在一起,就別有一番風味,是那種攝人心魄的美。

    從小到大,除了窮,我沒吃過什麼苦。但凡有些不開心的,或者難以做到的,喊聲苦喊聲累,多的是人幫我做事。也就是大學剛畢業那會兒吧,遇到了我前夫曹俊。他也是我追求者中的一員,之所以最後認定跟他結婚,是因為我媽那場大病。

    那時候我拿不出錢,曹俊家裡條件挺好,是上海的拆遷戶、拆二代。他二話不說掏了錢給我,跟我說,我媽就是他媽。媽媽病好了之後,我一點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他的求婚。

    我把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他,剛結婚那段時間,我們發了瘋地做愛。他沒啥大追求,家裡拆遷得來的錢也多,整天就喜歡鼓搗鼓搗攝影。那時候沒少給我拍照片,我聽他的話,穿情趣睡衣的、劈開腿撅屁股的、還有我們在一起的,各式各樣都有。

    那會兒,他老喜歡貼著我耳邊說,要和我做一輩子的愛,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後來,我發現他出軌了,他對另外一個女人也說了同樣的話。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那一刻是真的,也就那一刻是真的。穿上褲子,下了床,轉個身就忘記。

    他留著眼淚吻我,說自己是鬼迷心竅,罵自己混蛋,向我保證再也不會了。我整整三天沒合過眼,就傻傻地坐在地上,看著床上一片狼藉。第四天一大清早,我拉著他去民政局拿了離婚證。我怕自己一個遲疑,就昏頭昏腦、捨不得放手了!

    結果,第五天,他就帶著小三自駕游去了……

    我恨不過,在親生經歷這種刻骨痛之後,我答應了慧姐所有要求,和她簽訂了協議。剛入行,如果沒有人帶你,你想靠自己的美色爬上位,簡直難於上青天。

    要知道,干這行的,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兒。

    我聽從慧姐所有安排和指導,成功爬上曹俊公司大董事的床。當然這不過是為了報復他而已,等大董事被我吹著枕邊風,撤了曹俊的職,順手在整個行業把他封殺之後,我也就不再陪他睡了。

    今兒個又看到他,身邊的姑娘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小三。聽說,小三嫌棄他被我整垮了,就拋棄了他,又和另外一個男人上床了。他身上這件衣服還是三年前我給他買的,過時的款式,看起來特別寒磣。

    我想,我應該是快活的。

    慧姐對我跟對別的姑娘不一樣,她總說我是特別的存在,會跟我促膝長談,告訴我很多道理。她跟我說,這個行業,別看姑娘們一個個名牌穿起戴起,風光的不得了。但其中的心酸,受的苦和累,又怎麼是外人想像得到的?

    我們這行,外人看是嫩模,但內里其實也就是外圍女。我們和娛樂圈其實也就差那麼一條線的距離,所以娛樂圈明星那點破事兒,大家也不過是心照不宣而已。

    像我們這樣的女人,能爬到老闆的床上,被長期養著的,都算是有本事的。這個行業特別的殘酷,你別看這姑娘睡了一晚賺兩萬,那個姑娘睡個三晚,就能到手二十萬。你心裡是不是想,這差價也太大了,不公平吧?

    可我告訴你,你別心裡不平衡,那些人個個都是人精,他能心甘情願在你身上白花錢嗎?

    就前段時間,那個問我好好良家婦女不當,要當情婦後不後悔的姑娘,她在那不久後就接了手大單子。來的客人是最近賊火的小鮮肉W,打造的形象也是正能量、儀錶堂堂的冷酷帥小伙。

    其實內里要的很,不知道睡了多少粉絲,就是一直被藏著也沒爆出來。結果,這不前段時間紙包不住火,睡粉絲的緋聞鋪天蓋地湧出來,雖然最後被他公司成功公關了。但仍然很多粉絲堅信著,自家愛豆不幹這種爛事,但其實都是真的。

    他呀,平時也喜歡叫上我們這圈姑娘一起玩。

    這不,那天一上來就和那姑娘談價錢,開價一晚上五萬,這要按照行內外圍價,不算低的了。可這姑娘貪心,她心想,我可不是你的粉絲,讓你白嫖,愣是給人家開價到一百萬!

    那小鮮肉也沒多猶豫,扔下一句話:「成!明天晚上八點,到我發到你微信上的地址來。只要你來,我就給你一百萬!」

    第二天,她應邀去了,是上海佘山那兒一套頂級別墅。結果,整整失聯了三天,最後我們還是接到電話,在醫院裡找到她的。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我只記得我到醫院那會兒,醫生跟我說,這姑娘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醫生嘖嘖出聲,這下面啊,一片血肉模糊……

    後來,她告訴我,到了那兒,已經有五個男人在等著她。整整折騰了她三天三夜,變著花樣來,最後看她快不行了,才把她扔到醫院裡去的。扔下她一個小時不到,一百萬說到做到地到賬了。

    可我問你,這錢,你真想賺嗎?

    那姑娘自此以後,整個人氣焰都沒了,也不再做這行了,就噹噹公主給慧姐干點跑腿的活兒。

    我算是幸運的,離開曹俊公司大董事之後,機緣巧合結識了我現在的這個老闆。他對我很滿意,對我的服務也是從來都不會挑剔,基本上我只要扭幾下我的腰,動動我的小舌頭,他就能心甘情願地在我身下瘋狂。

    也不知道是不是曹俊這事兒刺激了我,我覺著,我對愛情已經沒有什麼大興趣了。反正現在我有男人滿足我的需求,又有錢可以養活我自己和我媽。我從來沒想過要上位破壞別人的家庭,只想安安靜靜地呆著。

    大概也是因為我這性子,所以我這老闆包了不少姑娘,但頂喜歡的是我,留在他身邊最久的也是我。

    慧姐每次見到我都會搖頭,她說,周沫,你啊,不走心。

    當時我覺得慧姐這話特別逗,我又不是沒走過心,得到的也不過是撕心裂肺的痛。我現在可是人家的情婦,就應該遵守情婦守則,萬不能對老闆動心,甚至想要爬到正房的位置上。都這樣了,我還要走什麼心呀?

    直到我遇見了顧霆宇,一個給了我金錢、讓我真正動心,甚至可以說滿足了我所有要求唯獨不能給我愛的男人。我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看懂他,但我卻為了他,突然又想再一次擁抱婚姻生活……

    那是我第一次去稻城,十月上旬,紅草地和青楊林爭奇鬥豔,雪山在藍天白雲的襯托下更顯聖潔。老闆是政府高層,不過這次來稻城卻不是因為公務,他私下和商界不少人有勾當。

    這次是為了他的生意來稻城,他身邊情婦有很多,但就像我之前說的,我是最聽話、跟他時間最長的那一個。所以這一次,他選擇帶上了我。

    下了飛機,我就發現,我的高原反應非常強烈。頭三天,老闆也忙著四處言商,沒空陪我。我一個人躺在賓館裡,一邊覺得呼吸難受,一邊又覺得實在是悶得慌。終究,耐不住性子尋了一天,出門租了輛車自駕玩玩。

    正是旅遊的季節,我不想湊這個熱鬧,所以特地找了個人煙稀少的道兒開。結果,開著開著,車子竟然拋錨了,拿出手機想要找人來幫忙,卻發現自己沒給手機充滿電,現在已經自動關機一片黑屏了。

    天已經暗了下來,而我挑的這條道實在是太偏僻,等了許久,始終沒有一輛車在我面前經過。偏偏這個時候,我的高原反應似乎又犯了上來,整個人漲紅了臉,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就在我感覺自己快暈過去的時候,一道車光直直地朝我射過來。

    我幾乎是條件反射,拼勁最後一口氣,也不管危險不危險,打開車門就朝著那輛車衝去。

    輪胎剎車摩擦地面,發出刺兒的聲響,那輛車將將停在我跟前三厘米處,再朝前踩一下剎車,都能把我撞倒。

    眼前白茫茫一片,車光開的很亮,周遭的一切,我都看不大清。我伸出手擋在眼前,大口喘著氣,走到車邊,敲了敲車窗。車窗慢慢搖了下來,眼睛一時之間還沒能適應,只能隱隱看到司機帶著頂帽子,後排有個人影隱沒在陰影之中,看不清。

    只聽得司機對著後排的人恭敬地說道,「爺,是個女人。」

    我不知道車裡坐著的到底是誰,滿腦子只想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對不起,能載我一程嗎,我的車子拋錨了,手機也沒電了。而且……還有點高原反應,請幫幫我。」我朝著後排那人說道,我知道,他才是做主的那一個。

    那人沒有搭理我,司機帶著猶豫的嗓音說道,「爺,這地方偏僻的很,一個女人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這裡。我懷疑有詐,咱們還是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心裡一驚,他們要是走了,我可能真的就要死在這荒郊野外了!

    我還想為自己說點什麼,餘光卻看到十米開外轉彎道那裡,有光亮一閃而過。緊接著,靜謐的夜晚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嗙」的一聲,那槍,簡直就像是瞄準我的腳邊射過來。嚇得我整個人忍不住蜷縮起來,萬分緊張的關頭,只看到後排的車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低沉的聲音伴著槍響,「進來。」

    容不得我細想,我趕緊上車,剛關上車門,身邊的男人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整個人壓在身下。他的聲音冷冽帶著不容置疑,「低下頭,他們追殺的是我,不用怕。」

    他的聲音彷彿有一種魔力,一方面震懾了我,一方面又讓我覺得很安心,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儘管我此刻低著頭,但仍然感覺到面前似乎迎面開來一輛車,白花花的光亮在我臉上一掃而過。隨後是「嗙嗙」兩聲,伴隨著玻璃車窗碎裂的聲響,我感覺車子猛地變道,衝力將我整個人帶到男人的懷裡。

    那人卻是一把將我推開,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壓迫,「起身,去開車。」

    千鈞一髮的時刻,我根本沒得選擇。高原反應似乎在這種緊急情況下消失的一乾二淨,我直起身,驚恐地發現,原來那兩槍竟然直接將司機擊斃。司機拼著最後一口氣,將車拐到了另外一條道,勉強甩掉了前面那輛車。

    可是光亮很快就在身後閃現,男人一手打開車門、將司機一把推出車外,一手抓住方向盤,將將穩住車身。隨後,他鬆開方向盤,摟住我的腰,直接將我抱了起來。

    我只覺得,那一瞬間我的身體騰空了起來,隨後便穩穩地坐在駕駛座上。腳底狠狠地踩油門,我也不知道應該往哪兒開,只知道要加速加速!

    逼仄的車廂內,風在破碎的玻璃上刮著,發出壓抑又詭異的悶響。他隨後緊跟著便坐到我身側,迅速從座位下抽出一把槍,身姿幹練不帶任何猶豫,嗙的一聲,子彈穿過車窗,耳邊剎那間傳來車輛打滑的刺耳聲響。

    我瘋了似的尖叫起來,腳下的油門踩到底,眼睛也不看路,就那麼橫衝直撞地往前沖。車速越開越快,車子跟我的心一樣,吊在嗓子眼,懸在半空中似的不受控制。耳邊槍聲不斷,夾雜著各式各樣吵雜的聲音。

    「停車!」突然,男人大聲斥責道。

    可我現在哪裡還聽得進話,這場面我這輩子都沒遇到過,恐懼將我整個人都淹沒。

    男人帶著不容置疑的動作,迅速打轉方向盤,大長腿朝著我這邊跨,整個身子也壓在我身上,強自踩了剎車。車身在空曠的道路上划出一條長長的線,隨後我只覺得整個人朝前猛地一衝,車子停了下來。男人隨即坐正了身子,我捂住瘋狂跳動的心口,顫抖著睜開眼,不由又是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這車不知不覺竟然開到了山上,而現在車子正卡在一個懸崖上,前半個車身已經懸在半空中。只要再晚一秒,我們都會隨著車子跌落到山底,粉身碎骨。

    「謝謝你。」男人低沉帶著些微沙啞的聲音,將我從恐懼和震驚中拉了回來。

    他先行下了車,然後幫我打開身側的車門,朝著我伸出手,「下車。」

    「我……哦,好的。」我已經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聽到他的話,方才反應過來。我將手放在他的手上,他的手很大,掌心有力,竟然神奇地安撫了我驚恐萬分的心。

    入了夜,又是在山上,一陣風吹過,我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他站在一旁靜靜地將我看著,隨後脫下西裝扔到我懷裡,聲音冷漠不帶任何溫度,「穿上。」

    真是一個惜字如金的人。

    男人將車慢慢倒回到公路上,隨後便示意我上車。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太刺激,我之前整個人都處在極為緊張的狀態,現在突然放鬆下來,就覺得自己特別的困。上了車之後,我也不問男人要去哪裡,眯著眼睛就睡著了。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車子停在稻城最繁華的那條街上。可是,我卻敏銳地察覺到,車廂內先前那種安心釋然的感覺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之前那種緊張的窒息感。

    男人對著手機輕聲說了些什麼,隨後放下手機,側頭看向我,「對不起,可能還要麻煩你一下。」

    他話說的禮貌極了,但是語氣卻極其霸道,讓我覺得我唯有答應,沒有其他選擇。

    或許是被他震懾到了,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回應。隨後,我便跟著他下了車。他大掌很自然地放在我的腰間,摟著我朝前走。我們倆貼的很近,我可以感覺到他渾身肌肉都綳得死緊,整個人應該是處於一種極端警惕的狀態。

    我只覺得自己一直在走,一直在走。情況變得似乎有些緊急起來,因為就連我這樣的人,都能敏銳地察覺到身後似乎有人跟著我們。

    原來還有人沒有被甩掉,難怪了……

    他領著我走入一個晦暗的小道,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只覺得自己原地轉了個圈,隨後便被他猛地圈進了懷裡。我的後背緊緊貼著冰冷的牆壁,而胸前是他炙熱的身軀。冰火兩重天的感受,叫我微微有些晃神。

    耳邊輕聲傳來一句,「得罪了。」

    隨後,他大掌摁著我的後腦勺,薄唇狠狠地朝我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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