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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鬼!女學生爬山看日出,結果竟然看到了……

曾經陶淵明曾經寫過一篇桃花源記,桃花源中的人為了躲避秦時戰亂而入桃花源與外界相隔,而我今天要說的這個地方卻又不太一樣,現在這個時代想要有桃花源這樣的地方顯然是不太現實的,可這個地方也實在是與現代相去甚遠。

秦皇島撫寧有一處錐子山,上面有三龍聚首的野長城,而再往前走,就是我要說的地方了,我說不清楚那究竟是叫什麼名字,四面環山,進了山裡手機就沒有一丁點的信號了,山上都是野長城,有的就只剩下了碎石頭,山下零零星星的有幾戶村民,房子的窗戶都是木楞雕花的,糊著窗戶紙,瓦片的房頂兩邊飛檐,房檐上還站著石獸,聽說,這些村民都是當初修長城的人的後代。

因為風景好,原生態,也就有人在這兒修了個度假村,平時會有些寫生攝影的愛好者過來採風,生意也還算不錯。

直到後來有一天,兩個老師帶著幾個學美術的學生來山裡採風,住進了這度假村裡,卻出了事。

有一個女生在早起爬山看日出的時候從山上掉下去,摔斷了一條腿。

帶隊的老師連忙聯繫人把受傷的女生給送到了鎮上的醫院,簡單處理過後又轉院到秦皇島,可是命保住了,腿沒事了,這姑娘的神智卻出了問題。

我和張扎紙過去看的時候,姑娘還住在醫院裡,整個人乾淨整潔,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精神飽滿,和想像中的精神失常病人完全不一樣,可走進了一看,卻終於是看出了問題。

這個姑娘的表情是僵的,一張嘴雖是在笑,但那嘴角硬生生的往後扯,嘴角有輕微的抽動,眼睛也瞪的滾圓,眼底發紅,甚至還噙著眼淚,顯然,這樣的表情對於她來說是很難過痛苦的,但姑娘自己似乎卻並沒有辦法控制。

這個姑娘姿勢極為端正的坐在病床邊上,雙手交疊的放在膝蓋上,看上去就像是名媛淑女似的,可認識這女孩的人卻都知道,這姑娘可是個真正的假小子,否則也不會天沒亮就敢一個人爬山去看日出。

「張老師,這姑娘保持這樣有多長時間了?」

張老師可能看不見,但我和張扎紙卻看的清楚,這姑娘一身的黑氣,陰煞煞的,雖說沒見著正主,就算不得被上身,但眼下的情況卻也並不怎麼好,這姑娘身上的黑氣太重,就算最後能想辦法化解了,只怕這人也是要受些損傷的。

張老師是個很開朗的人,但卻是個無神論者,面對我和張扎紙的時候就總有些不自在。

「快半年了,這姑娘還是個大學生,馬上就該畢業了,不能再這麼耽擱下去,否則……」

我知道他想說否則也不會找到我們,但這老師雖然不信鬼神,但對我和張扎紙還是很禮貌的,又擔心學生,是個好老師,我和張扎紙也沒必要為了這麼點小事兒找人麻煩。

「她都什麼癥狀?就這樣僵著一張臉?沒說過什麼話或者做什麼奇怪的事兒?」

張老師聽我問他,他想了半天,剛要搖頭,卻猛地啊了一聲:「啊,我想起來了,那天早上集合去採風,我發現她不在了,組織人去找她,等找到她的時候,她還沒徹底昏過去,而是迷迷糊糊的指著一個地方,嘴裡咯咯咯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咯?怕說的不說咯,是鬼吧?

張扎紙看了看情況便決定現在就動手,先想辦法把這姑娘身上的陰氣化了,否則時間拖的越長,對這姑娘的影響就越大。

我把張老師帶到病房外面,聊了聊才知道,這姑娘家裡條件不錯,父母都在南方有公司,姑娘從小就是一個人跟著保姆住,就連這次出事兒,她家裡也只是她的母親來得及過來看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只留了一筆錢,讓張老師代為照顧,第二天便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不過也好在這姑娘家條件好,住的病房都是單間的,否則張扎紙真要想出手做些什麼,總還要顧慮病房裡的其他人,到時候這姑娘的情況可能就還得拖上幾天了。

病房隔音好,我和張老師站在外面也聽不見什麼動靜,也就只能幫著守個門,省得被人突然進去給打擾了。

我這邊和張老師閑聊,那邊張扎紙就在裡面忙活開了,一直等到我腿都站麻了,張扎紙才從裡面把門拉開,一看時間,整整四個小時過去了。

張老師見門開了連忙沖了進去,進去的時候就見著原本坐在床邊的姑娘已經平躺在了床上,蓋著被,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表情很平靜,再沒了剛開始見著時候的僵硬怪異,而我發現,姑娘身上原本那一股子陰煞煞的黑氣也不見了,可四下看了看,卻沒見什麼布置。

這倒是奇了怪了,難道這段時間裡張扎紙的手段竟然不知不覺間高了這麼多?空手白腳的就能化了這麼重的陰氣了?

我看了看那床,忽然意識到不對,掀起那床單子一看,果然在床腿四周綁著經幡,只有經幡怕還是不夠,我估計張扎紙在那姑娘身上也一定做了手腳,不過現在人家姑娘蓋著被子,我總不好上去掀,也只能稍稍按捺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了。

「要去這姑娘爬山的地方看看么?」

張扎紙點了點頭,囑咐張老師千萬照顧好這姑娘,不能讓她下床,也不能動她的被子和床,門窗盡量關著,屋子裡也不要放人進來,這裡距離那姑娘爬山的地方不算太遠,一個晚上的時間,我們怎麼也就該回來了,所以無論什麼事,都要等我和張扎紙回來之後在說。

張老師當然點頭答應,又和我們確認了那座山的位置和這姑娘摔下去的地方,我和張扎紙連飯都顧不上吃,連忙就坐車往那邊趕,等到了地方都已經是半夜了。

山裡的晚上更黑,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就沒了別的發光的玩意兒,我和張扎紙一人一把手電筒勉強往山上摸,越爬越佩服那姑娘,居然一個人大早上的起床去看日出,這麼難走的路,有些地方甚至稱得上是懸崖峭壁,她到底是怎麼上來的?

「到了,就在前面!」

張扎紙突然步子一停,我順著他手電筒的光往前看,凹凸不平的山壁上有一個不小的豁口,周圍都是碎石頭,往前探了兩部,朝著那豁口往下看,將近七十度的斜坡,黑漆漆的,打著手電筒就看不著底,這姑娘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只是傷了腿,可真是命大!

我和張扎紙四下找了一圈,從找了個稍微平緩點兒的地方,順著坡度往下滑,跌跌撞撞的終於到了山底下,找著了張老師說的那棵十分明顯的燒焦了的大樹,這裡就是那姑娘掉下來的地方了。

「老鬼,看那!」

張扎紙招呼一聲,我連忙往那邊看過去,卻見白光一閃,還什麼都沒看清楚呢,就看見那邊老張已經動作起來了,許久沒用過的密宗鐵棍也掏了出來,朝著那白光就招呼了過去。

就聽見吱哇的一聲怪叫,那到處亂閃的白光終於停了下來,我這才看清楚,那哪裡是什麼白光,根本就是一個女鬼,披頭散髮的,看不見臉孔,穿著一身髒兮兮的襤褸衣服,勉強還能看得出來應該是白色的,露出來的手腳漆黑,雖是站在地上,但卻是腳尖點地,輕飄飄的就像掛在那裡一樣。

是收是殺?

我轉頭看向張扎紙,等著他來做這個決定,雖然張扎紙一直都抱著能度化就度化的原則,但畢竟眼前這女鬼實在是太凶,怕是很難化解得了,我手裡已經悄悄的抓好了降魔杵,只等著張扎紙一聲令下,我好衝上去施展拳腳。

不過,張扎紙到底是個心善的,雖然迎頭給了那女鬼一棍子,但卻並未絕了那女鬼的命脈,並未將她真的打的魂飛魄散,此時那女鬼停了下來不敢再輕舉妄動,張扎紙也就收了密宗鐵棍,改換了四周撰寫了佛經的空白畫軸打開拎在手裡。

張扎紙這畫軸一拿出來我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連忙掏了降魔杵沉下臉站在一邊扮黑臉,那邊張扎紙見我如此上道,也就開始念咒,嘰里呱啦聽不明白,但大意無非就是扮白臉,好聲好氣的勸著那女鬼乖乖配合,說不定還能化解了戾氣也好轉世投胎。

那女鬼本就被張扎紙之前那一棍給打怕了,現在更是前有張扎紙好言相勸,後有我拿著降魔杵虎視眈眈,別說是這不知道在人世間待了多久的鬼,就算是個小孩子也該知道怎麼選擇。

其實要是有得選,誰也不會想要死後成為厲鬼,只是心中怨憤,戾氣滋生,便難以入輪迴,久而久之就遊盪於天地之間,然而,越是在人世停留,心中戾氣也就會跟著越盛,日積月累之下,普通的孤魂野鬼便也就成了厲鬼。

果然,那女鬼一聽張扎紙說有投胎轉世的可能,哪裡還會不同意,人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再看張扎紙手中畫軸,原本空白的地方,此時卻多了一個水墨勾畫的人影,正是那女鬼無疑!

「這女鬼都凶成這樣了,陰氣煞氣這麼重,還能超度么?」我看著張扎紙把那畫軸小心翼翼的卷了起來,有些懷疑的問道。

「能化多少就化多少吧,時間長了,再重的戾氣也該散了,不過想要轉世投胎,就得看她個人的機緣如何了。」

機緣?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就她這樣子,想要投胎為人是不可能了,張扎紙這麼做也只能免了她繼續這麼遊盪下去,否則真要是戾氣越來越重,做了太多的傷天害理的事兒,怕別說是張扎紙,就算玉皇大帝親自來,都免不了她魂飛魄散的下場!

我和張扎紙忙活了大半夜,等到終於得下閑來,抬頭一看,卻見天都已經蒙蒙亮了,等到了山腳下,見著那生意冷清的厲害的度假村,也顧不上別的,趕緊吃了兩口飯,才一連氣的又往回趕。

等到了醫院,都已經快到中午了,一進病房們,就見著張老師通紅著一雙眼就守在床邊,顯然是一夜都沒合眼,倒是那邊的姑娘睡的香,仔細聽還打著呼嚕。

我看了看,見那姑娘身上已經沒了黑氣,張扎紙不放心,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掀開被子,我才發現,那姑娘身上穿著的衣服上竟然寫著字,好好的衣服硬生生被張扎紙給改成了符咒,怪不得這姑娘昨晚上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張老師一看見我們連忙迎了上來,也顧不得別的,連忙就問他這學生的情況怎麼樣了,事情解決了沒有,我連忙點頭說了好幾遍解決了,那張老師也不相信,直到聲音大了,把那睡著了的姑娘給吵醒了,張老師這才算是罷休。

那姑娘醒來之後就恢復了正常,張老師問她那天發生的事情,她迷糊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直說那天爬山,到了山頂上就看見山下不遠處有個人跟她打招呼說話,她聽不清就往前湊,結果腳下一空,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的功夫就滾下去了。

到了底下,才發現那女人披頭散髮十分可怖,不像是正常人的樣子,驚覺自己是不是撞鬼了,然後就昏了過去,之後的事情她表示並不知道,只是剛剛一覺醒來覺得全身都疼,又累的厲害。

張扎紙看了看她,也沒跟她一個小姑娘多解釋什麼,只讓她多休息幾日,這些癥狀自然就會好了。

從醫院回到家裡的時候,我和張扎紙已經折騰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兩天都沒怎麼休息的情況下,我還真是佩服張扎紙居然還有精力把畫軸送到廣濟寺去。

不過廣濟寺的主持在接到這畫軸的時候卻是嘆了口氣,想來這女鬼實在戾氣太重,連主持都不確定能不能將她的戾氣消散,只能盼她機緣不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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