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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關何處》:土家野夫出獄後生活艱難,母親不願拖累,投江自殺

《鄉關何處》:土家野夫出獄後生活艱難,母親不願拖累,投江自殺

如果不是讀了野夫的《鄉關何處》,我無法體會到「江湖」這兩個字的含義。野夫飄零的身世,多少聽說了點,但讀他的作品,還是從今年開始。讀完他的《1980年代的愛情》,哭過兩次,我恐慌和羞愧於那般細膩的情感,我也恐慌和羞愧於自己生在這個缺乏細膩情感的時代。

讀完「江上的母親」,我對野夫的欽佩之情已油然而生。這一生,我應該不會佩服大富大貴奪目奢華的人,當然也不甘於毫無探求之心只作庸人之輩,如今最讓我感動的,莫過於此類人:他們飽經風霜,腥風潑雨,歷經貧瘠潦倒,於生命絕處歸來,內心平靜無瀾,將自己的經歷娓娓道來,安然於世。

好不容易等他出獄的母親,看著窮愁潦倒的兒子天天入不敷出,不願為子女增加負擔,留下遺書投江自殺。他花100元錢一天租條小船每天在長江上去尋找母親的遺體,去查看每一具被衝到回水處的腐屍,第一次感覺到被錢逼迫的滋味。在船上最大的絕望是:自己混了幾十年,每天100元,明天,連找媽的錢都沒有了。野夫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會留下傷痕。」

野夫明白,要解決生存的問題,於是懷揣朋友處借來的一點錢,遠上北京打拚。朋友到車站送來一隻鋼鍋,讓他好埋灶作飯。他說,如果你非要送,我就把這鍋在鐵軌上砸了,天下之大,總有我吃飯之處。

九十年代中期開始,野夫在北京做了十年民營書商,出過在社會上有一定影響力的書籍。然而做書很累,厭倦了都市生活的野夫,又一次「重新洗牌」,把一兩百萬賬單給撕了,結束了一段婚姻,凈身出戶來到大理。提及出走的原因,野夫說:「人到四十,還為一萬塊錢天天打電話,像黑社會一樣——敗壞人的心情。」

文字也害怕真實,懼怕真心。一旦作家抱有一顆真心實意去寫作,那麼作品本身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戰勝他們的。相比寫作本身,他們更看重內心的感受,他們表達了,他們知足了。往往,情到深處,大多也都是好的結果。那一片真情真意,多能夠被人看到讀到領會到。

每個人都是苦的,哪怕他一生默默無聞。僅僅歲月這把刻刀流下的痕迹,足以讓一個人飽經坎坷。有時候我淚流不止,全是因為我想到這些的原因。 我經常想自己,小學的時候,在一個學校,初中的時候,在另一個學校,高中又換了個環境,大學換了城市,工作換了公司,身邊地點、人物、事件的不停變換,已經那麼多那麼多了,然而人生好像才剛剛開始,剩餘的幾十年,還不知道會有怎樣更多的變換和經歷。

野夫的經歷多是不幸的,可是僅他擁有「故鄉」這一件事來看,他是幸運的。並且他的故鄉里,有他的故人,他的故情,故義。而我們呢,或如野夫說得那樣,故鄉於很多人來說,像是必須被扔掉的裹腳布,彷彿不遺忘,便難以飛得高遠。起碼是我自己,時常感到自己無路可退。

他還說,「迷失於這個時代的同道,往往只能拿文章當街頭暗號;彷彿前生的密約,註定我們要在今世扺掌,然後一起創世;或者再次站成人牆,慷慨赴死。」

「人生何處不江湖」,野夫有他的江湖,江湖亦有他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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