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娛樂 > 老婆不甘寂寞天天撩,老公暴走:這日子沒法過了!

老婆不甘寂寞天天撩,老公暴走:這日子沒法過了!

01

「司徒大人!」

「司徒大人!」

……

一群瘋狂的少女將手裡用手帕,肚兜包著的瓜果,砸向那輛鑲著金漆,紅雕流蘇的馬車!

人群里滿身污垢的女子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額前凌亂的劉海,頭髮上頂著爛菜葉,身上是頹廢的長衫襤褸,清澈的眸子微微映出一抹瀲灧的光芒,對自己無病呻吟的模樣憂傷了一會兒!這才直視馬車!

她手裡除了從泔水裡撿來的半塊雞腿,別無他物!

要說新科狀元郎司徒澄被皇上任命為四品少卿。正從這盛京最繁華的薔薇大道上驅車走過,城中不少慕名而來的少女,紛紛打算投果和投瓜子花生之類,表示對這位少卿大人的仰慕之情,凌如意也不例外!

她身上沒有香帕,肚兜之類,只得走到一個乞丐的面前,將半塊雞腿分了一半給他,跟那乞丐換了一條他十年未曾洗過的褻褲,然後再還沾有幾根肉絲的雞腿用褻褲包了起來,學著那幫瘋狂的少女起鬨,將手裡用來示愛的東西拋入了司徒澄的馬車內!

「司徒澄,我愛你!」

女子剛剛吼完,就被身邊的少女群毆!

「你一個乞丐也有臉染指司徒大人!?」

「就是,你給司徒大人的小妾身邊的狗腿子家裡請的掃茅房的老頭提鞋都不配!」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就你也配跟直接司徒大人的名字,還說愛他?」

「我追了司徒大人三年了啊,三年,也不敢說愛!」

「打她,打她丫的!」

……

女子從混亂中爬了出來,長嘆,果然是人至賤,則天下無敵!當初司徒澄可是求著她愛他來著!

想當初,凌將軍府被查出叛國抄家的時候,她正在準備嫁妝,打算把自己嫁出去,她二十未嫁,盛京百姓茶餘飯後奇談!

她托臉開始無病呻吟的憂傷……想當初啊,她也是風雲人物,那名氣不比少卿大人司徒澄差!

十四歲時把初戀情人晉國公家的孫子嚇跑之後。

十五歲她又遇到了第二任初戀,當今太后的侄外孫家二舅子姐夫的弟弟,結果沒私奔成,人家看到她包袱里的人頭骨,嚇得當場跳了崖!

十六歲好不容易勾搭上了父親的一個手下,用盡手段後把人家灌醉拖上床,結果那漢子一早已經定親,當日他的未婚妻過來探望,看到他和將軍家的小姐睡在一起,當場毀了婚!而那漢子也是貞烈,寧死也不娶將軍女,若不是她威脅他,他要是自殺,她就殺了他全家!漢子忠孝兩難擇,只得出家當了和尚!

十七歲她家管家把王媒婆家的門檻都踩壞了!希望王媒婆給她說門親事,後來媒婆嫁給管家了!

十八歲,盛京傳言,寧聘娼樓妓,莫娶將軍女!

十九歲,好不容易遇到了自薦來娶她的,結果竟然頭白眼狼!白天和她談情,晚上挖她家書房的絕密,挖到一封他爹年少輕狂時與一外族歌妓互通情款的情書,白眼狼把那情書的內容改了改,就變成了他爹與敵國王子互訴衷腸的表白書!被皇帝認定為叛國!滿門獲罪,哥哥和爹被處以極刑,五馬分屍,死無全屍!娘和嫂嫂們就被送入了官妓營後,不堪受辱,自盡而亡!家族裡獨留下她一人!成了天下通緝榜第一名的通緝犯!

而白眼狼就是此時坐在豪華馬車裡,接受盛京少女拋瓜果香帕肚兜示愛的司徒澄!

有時候她會想,人蔘啊……真是大便莫臭!

俊逸無雙的少卿大人很淡定的接受那些發情少女的舉動,掀開車簾朝那些發情少女揮手致笑,「大家好,大家辛苦了!」

突然被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迎面砸來,正好入了他微張開的嘴裡!

惡臭!腥味!餿味!還有不知名什麼味!簡直臭到舉世無雙!天地動容!

少卿大人皺眉,吐掉嘴裡的物體,看到散開的黑褻褲還有一根似乎是沒啃完的雞骨頭,一陣抽搐!

扶著車窗狂嘔,形象頓失!

「來人!」

「有刺客!有刺客!」

人群一陣混亂,京中府尹帶著全府的衙役趕了過來救場!

女子趁機混入午門刑場,看到滿地的截肢斷骨,覺得雙眸一陣酸腫!

凌家父子被誅之後,屍體還要放在刑場暴晒!以儆效尤!她摸著那些散發著腐屍氣息的截肢斷骨,凄涼的一笑,「父親,哥哥,如意來晚了!」

那些都是她至親的屍體,她一塊一塊的將屍體捧在懷裡,似乎看到父兄們鮮衣怒馬,橫刀殺敵的偉岸身影,以及他們那爽朗的笑聲,想聽他們叫她小七妹。

——「小七妹,你把床下那堆頭骨腳骨手有肋骨全部都扔出去,自然就不會再嚇跑夫郎了。」——

——「小七妹,人家姑娘梳妝台上是胭脂發簪,你擺的卻是骷髏,不怕睡覺的時候,那些骷髏突然飄過來咬你一口?」——

——「小七妹,那腐屍都爛得他親娘都不認識了,咱還是迴避,迴避……」——

——「小七妹,你天天拿把小刻刀研究骨頭,還不如跟哥哥們騎馬打仗。」——

——「小七妹,你敢不敢把撿的那隻斷手給埋了?」——

——「小七妹,一個女孩家家的,少做些杵作的事情,弄成都沒人敢上府提親了!」——

小七妹……

一支流箭突然朝她的胸口射了過來,她咬牙,將最後一塊屍骨收集在面前!

射箭的白衣男子,目光如刀,眉目如裁,薄唇輕抿,烏髮飛揚!緩緩的收了弓走了過來。

他身後的狗腿子仗了狗勢,吼道:「大膽!這可是叛國罪臣的屍體!皇上命令暴屍一百日!不準任何人收屍!」

女子那污血的手扒開了擋著臉的亂髮,一雙眸子如火般射和男子。

男子那冷冽的臉突然一白,腳步有些飄浮:「如意?!」

女子握著插在心口的箭,緩緩地坐了下來,靠在父兄的屍骨上,笑得意味深長!

男子俊逸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上前扶住女子,「如意,怎麼會是你?我不是將你流放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來人,趕緊叫大夫!」

女子一聲輕屑的淺笑,發白的唇角滑過諷刺至極的弧度,心裡長嘆:最終還是沒能收了父兄的屍骨安葬。

男子握著凌如意的手,「如意你想說什麼?」

「呵呵!」女子慘淡一笑。將懷中的化屍粉灑在了身邊的屍骨上。

司徒澄,你嘴好臭!像吃了陳年大便!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實在是,與你無話可說!

她終於可以和父兄死在一起了,一起化為一灘屍水!

暴屍百日,以儆效尤?!我就偏偏不能如了你的意!

她吊著最後一口氣,抓了身邊的一節斷骨,狠狠的朝司徒澄的腰上扎去!被司徒澄身邊的侍衛一腳踢開,撞到了那堆差不多化成水的屍骨上!

女子絕色的臉上有些失落,仰頭看著天空,目光漸漸飄渺!天邊飄起了鵝毛大雪,果然今年的冬天,冷徹骨髓!冷到她想很快死去!

02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過冬的糧食早在三月個就沒了!

遠處傳來了野狼的叫聲,成群結隊!少年扛著剛剛從義莊中搬出的棺材,看了一眼庄內完好的少女屍體,少女十三四歲,長相秀美,此時已經全身冰涼的躺在破舊的草席上面,少年覺得若是被野狼啃了,實在可惜!

他躊躇半晌,邁開步子離開,自己都要餓死了,還去管個死人做什麼?

剛剛那棺中的少女撐著身子坐起,嘔出一口黑血,頭腦昏昏沉沉,喉嚨火燒般痛楚。想到自己被司徒澄一箭穿心!不可能活過來,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咬了一口手指,痛得一聲驚呼!

「重生?穿越?還是……借屍還魂了?」這雙玉蔥般的小手,十二三歲,分明不是自己的!還有她身上穿著的衣服,只穿著淺藍色的中衣?她看到了自己腳上的紅色繡鞋,突然眼睛一凝!這種繡鞋子好像只有新婚女子才會穿的!那麼她身上的衣服又上哪兒去了?

身上沒有不適的感覺,應該沒有遇到過什麼先奸後殺的遭遇!那就奇怪了,此時腦袋昏昏沉沉的,越想越頭痛!

再看看四周,一張破舊的木几上放著個泥巴燒歪斜的香爐,香爐里的香燭沒未燃盡,四周擺著已經腐朽的棺材,才自己卻是被一張又臟又破草席裹著!

她一張臉都皺得了苦瓜,這草席除了裹過她,還有沒有裹過其他的屍體!?會不會有屍蟲爬到自己的身上?萬一生個什麼病就完了!好不容易才活過來一次,還沒給父母兄長報仇呢!

耳邊是野獸爪子扒拉朽木的聲音,還有冷戾的低吼聲,少女退回角落裡,支撐著昏沉的腦袋,抬眸看到一排排泛著綠光的眼睛!

剛脫了虎口,又入狼窩。上天這是嫌她死得很沒有節奏感!?

那些狼本來只是扒拉著舊薄棺,找些新鮮的屍體,突然瞅到角落裡的一個活人。

「嗷嗚……」一聲長長的狼嘯。

其它正在扒棺材的狼紛紛回過神來,盯著角落裡的活物!

少女虛弱心臟,此時跳得很有節奏感,玉蔥般的小手慢慢的移到小木桌上的小香爐上!

沙沙的腳步聲,那些惡狼一步一步的逼近,伸出長長的舌頭,滿嘴的獠牙,還有腥膩的粘液從嘴裡流出來。

昏暗的義莊內,微弱的燭光跳躍在少女如深淵般的眸瞳里,破舊的義莊外面是白雪皚皚,寒氣逼人,少女吸了吸清澈的鼻涕,抓起香爐里發著微弱火光的香燭,點燃了面前的一小堆乾草!

野狼們見到火光,沒敢再冒然前面。

少女乾脆將朽了的草席也點燃,往狼群中一丟,火花飛濺,狼群發出一聲驚惶的低叫。火光下,開始亂竄躲避。

寒風呼嘯而來,吹開了腐朽了的窗欞,如一把刀子般割在臉上,少女不知哪來的力氣抱著屋中大柱子,氣喘吁吁的往上爬!

群狼鎮定下來之後,留著口水寒幽幽的盯著大柱上那虛弱的身影,

窗外突然扔進來數十隻火把,還有一些乾燥的樹枝,很快就引起了大火,群狼看到這麼多火把突然被扔進來,再次慌亂起來。

窗外一個火球突然砸向少女的頭頂,將她從柱子上撞了下來,眼前是大片的星光璀璨,銀河系就在眼前,她搖了搖頭,聞到頭髮燒焦的氣息!

窗外的少年突然撲了過來,拉著她從破損的窗戶外跳窗而出!

少女剛剛跳到雪地里,只聽咔嚓一聲,單膝跪地,少年拉著她的手一脫,人已經跑出好幾步,女子一聲尖銳的急叫:「騷年,等等,救命!」

布衣少年回頭抓著她,一把將她扔到了棺材裡,扛著棺材便往回村的方向趕。

「大白天的,又見到了銀河系全景!我靠!騷年,謝謝你。」棺內被摔得雙眼冒金星的少女那沉啞似老鐘的聲音傳來!

「我靠,我聲音怎麼這麼難聽?咳咳……我說兄台,救命之恩日後必報……嘶……好疼,他娘的!剛才那一崴,把腿給崴了!」她雙手摸著右腳腳祼,恨恨的罵道!

半晌,棺外少年才出聲,少年年紀不大,剛剛變聲,那嗓子怪怪的,像公鴨般:「你還活著?」

「廢話,不然光天化日之下,誰在跟你說話?」棺內,女子氣急敗壞!看到那一些大紅衣袍,拿了起來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大小剛剛合適,看來是從自己的身上扒下來的!這棺材也挺不錯!怕也是她躺過的吧?好冷,好冷!敢扒老子衣服?搶老子的棺材?!

「這什麼鬼地方,冷得這個樣子,路邊連根能吃的草都沒有!」傍晚天邊有雪絮飛落!躺在棺內的少女眯了眯鳳眸。

「哼!」棺外,少年冷冷一哼!

「你哼什麼哼?」少女縮了縮身子靠在棺材的角落裡,冷得牙齒在打顫!「你叫什麼?幹嘛脫我衣服?死者為大,你太不仗義了!」少年突然一停,將棺材放在山後的雪溝里,打開棺蓋,上前來扶少女。

「哎哎,我說,你又裝啞了吧!怎麼?是不是不敢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少女狹長的鳳眸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03

「趙六道!」少年一張污黑的臉,看不清面容,不過一雙清澈幽深的眸子,仿若雪夜裡璀璨的明珠!

「姓趙?」少女的臉上泛起一絲疑惑,「國姓嘛!姓趙的十個有八個是大官,剩下兩個也是大世家!你怎麼淪落至此?」

「要你管!」少年冷哼,彆扭的鬆開了她的手!

「哎喲!」少女失去支撐滾落在了雪地上。「騷年,你無情!」

「我哪裡無情?」他要是無情,早就走了,又何必調頭回來?

「你哪裡不無情!?」少女抬袖,象徵性的抹了一把根本沒有的眼淚。

趙六道用枯枝還有厚雪將棺材蓋了起來,見到少女我見猶憐的搖袖抹眼淚,啞道:「無理取鬧!」

「我哪裡無理取鬧?」

「喂!你走不走?」趙六道不耐煩的說道!他怎麼會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撿了這麼一個人?哦……他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豬油長什麼樣了!

「喂什麼喂?」少女皺眉,剛剛裹在身上的嫁衣被趙六道搶了去,冷得她頭暈,眼花,四肢麻木,口嘴歪斜,唇齒清,很有中風的趨勢!

「我又不知道你名字!不叫你喂,叫什麼?哼!世家大小姐!」少年皺眉,語氣冷冽,好像對貴族有著很深的仇恨!

「我叫……」少女停頓了一會兒,看到湖畔,焉答答的柳條上垂著晶瑩的冰磣兒,亮晶晶的,如水晶一般,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懶懶的說道:「柳七!」

少年微怔,那雙清冽如泉的眸子里泛過一絲淡淡的幽光。

「你怎麼知道我是世家大小姐?莫非你調查過我?哦,我知道了,我的衣服是你偷的吧?說說,還偷了什麼東西!?」柳七好奇的問他,一隻手已經搭著他的手臂站了起來。

「沒有!」他惱恨的看了她一眼!

「真的沒有?」柳七喃喃的說道,「難道身上就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嗎?玉佩項鏈什麼的,應該要有吧!」

「你叫柳七?!」少年深感懷疑,貴族女這名字肯定是信手拈來!胡扯而來的!

「哎呀,人家乳名如意,六道要是喜歡,可以喚我如意。」柳七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冷汗淋漓。

「咕嚕……」

趙六道摸著肚子,神色有些尷尬,卻見柳七正笑呵呵的看著他。

「……」他臉色污黑,看不到此時臉紅的模樣,不過柳七卻感覺到了他眼底的宭意。

「哎,我也餓了,不知道幾天沒吃了。」柳七扒在趙六道的肩膀上,「看你細胳膊細腿的,還空著個肚子,能連棺帶人扛這麼遠,真是厲害!現在這麼冷,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先避避吧,雪越下越大了!」

而且她發現自己受了風寒,開始發燒了。

「嗯,回村!」趙六道言道,將女子扛在了肩上,往村子方向走。

柳七抓著趙六道的衣擺,冷得牙齒在不停的打顫抖,說道也變得扭扭曲曲起來,「我說,你扛人怎麼跟扛棺材一個手法?」

趙六道抿了抿唇,白雪簌簌而下,望眼之處,皆是一片銀裝素裹,少年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里行走著。

柳七被他這麼扛著,頭朝下,有些充血,再加上這身體本身虛弱,頓時猛烈的咳嗽起來,看到少年踩在雪地里的雙腳,鳳眸微微一凝,少年那兩隻靴子已經又破又舊,露出在外的腳趾被疼得通紅!

已近中午,村舍里幾間破舊的房屋升起裊裊的輕煙,柳七咳出一口血,憤憤罵道:「他娘的!你就不能給老子換個姿式!」

趙六道抿唇,只是冷哼:「到了!」

緩緩的推開一個小院的門,走了進去。

寒風冷凜,柳七牙齒顫抖,全身都麻木,剛一進屋,趙六道把她扔到一堆乾草上,又扒了些乾草圍到她的身上,轉身往走到炕爐旁邊去生火!

柳七抓了抓身邊的乾草,又看了一眼放在不遠處的嫁衣,輕咳道:「少年,你可不可以把那衣服給我穿穿!」娘呀,真的很冷。

少年轉頭戒備的看著她,像只警惕的小獸!

柳七翻了個白眼,躺在枯草上喘著氣,「要不你拿那衣服去城裡當了,給我抓副葯來!咳……」

趙六道翻開身上布袋,拿出一個發硬的饅頭,又拿了角落裡一個在缺口的罐子加了些水進去,又從角落裡翻出巴掌多的糜子倒在罐子,煮沸之後,將發硬的饅頭放進去煮軟!

柳七幾乎將整個身子都縮進了乾草堆里取暖,可還是覺得全身發抖,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夢到溫暖被窩,還有滿桌的美味佳肴,正抓起一隻雞腿想咬,豁然驚醒,看著剛剛被自己咬出血的胳膊,嘆了一口氣,一回頭看到少年正抱著一個罐子在喝粥!

柳七咽了咽口水,乾咳一聲:「我說騷年,你別光顧著自己吃啊,也給我留點!」

良久,少年才轉過頭來,一雙幽深的黑眸定定的看著她。

柳七一陣著急,盯著他手中裝滿粥的罐子咽著口水,我靠!姐又不是黃金人民幣,幹嘛這麼盯著?

少年冷冷一哼,將手裡的罐子塞到柳七的面前,少年污黑的手,凍得紅腫,還有幾處生了凍瘡,他手裡的罐子也烏黑油光,罐子周邊還有一些沉澱了許久的污垢。

柳七抱著罐子就著剛剛少年吃過的地方一頓狂吃,幾乎到忘呼所以

聽著她呼啦啦喝粥的聲音,少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底泛著仇恨似的光芒,好像要把她活活的熬成粥吞下去一般!

柳七見他那模樣,微微一愣,說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少年一把將罐子搶了回來,沒有說話。不過那臉色卻像是柳七欠了他好幾百兩不還,如今還要吃了他的食物,他的眼底有如冷獸般的寒光!

瀟湘書院

讓世界看到·我們的小說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瀟湘書院 的精彩文章:

有個戰五渣老公是怎樣的體驗?老婆:不乖就一腳踹倒!
她本是侯府貴女,一朝變故,卻落入豺狼之手……

TAG:瀟湘書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