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驚奇 > 媽媽被埋在院子里的櫻桃樹下,結出來的櫻桃紅的像是用血洗過……

媽媽被埋在院子里的櫻桃樹下,結出來的櫻桃紅的像是用血洗過……

文字 |水中的飛鳥9

來源 | 貼吧

院子里的櫻桃又紅了,顆顆都像是用血洗過,紅的發黑。我一顆也沒吃,看著它們從樹上掉落,腐爛。因為我知道,那樹下埋著我的媽媽,那個世界上最愛我的女人,從她走後,我便從天堂跌落到地獄。

是我奶奶和爹把她埋在那裡的,他們也不吃那樹上的果實,可能是心虛吧。高考已經結束了,我知道,我的成績,絕對不會落榜,所以,現在是讓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了。

已經6年了,那年我只有十二歲,因為戶籍問題全家都要驗血。在醫院裡,爹知道了我不是他的孩子,在醫院裡就和媽媽吵了起來,一直吵到家裡。那晚全家都沒睡,摔東西,撕打直到天亮。

早上去上學的時候媽媽還在,中午回去媽媽就不在了。奶奶說她離家出走了,爹在旁邊一直不說話,我哭了幾天,每天到處找,到處問,可是一直都沒找到。

爹帶我去了省城,在醫院裡抽了血,化驗。十二歲的我還懵懂無知,現在想來那可能就是所謂的親自鑒定吧。從省城回來的那一天,就是我墮入地獄的那一天。那晚,放學回家爹在喝酒,看我回來沒有說話,自從媽媽走後我一直小心翼翼,怕惹他不高興。

他威脅了我,說要是別人知道了就弄死我。十二歲的我,弱小無助,離開了他們甚至連去的地方也沒有。我只好忍著,裝著若無其事的去上學,雖然我小,可羞恥之心還是有的,我沒有告訴別人。過了幾天,他買了個小藏獒,給它取了個名字,叫賽虎。每晚,躺在床上,總能聽見,咚咚咚的砸牆聲音,也曾起來看過,只是不知聲音來自何處。現在想來很是後悔,為什麼不好好看看,那樣,或許我還來得及把她救出來。

我們住的是個很老的院子,兩層舊樓據說是我爺爺留下的,院子不大,在鎮子最邊上,很是荒涼。自從養了賽虎後,來的人更少了。我想,這就是他們要的。沒人來,更安全。三個月了,媽媽一直沒有消息,而他也沒放過我,過幾天就會找我發泄一番,那時,每晚放學,我總是最後一個回家,因為我不知道回家了,等待我的是什麼。

有一天我放學回家,院子里多了一顆櫻桃樹,那棵樹本來是長在地里的,他們把他從地里挪了過來。我回家時已經栽好了,奶奶在澆水,爹在平土,賽虎使勁的沖我叫,爹還拍了它一鉄掀。腿都鏟破了。我給它細細的包紮。直到個月後才好。從那以後,賽虎就把我當成了它的主人,也成了我唯一的朋友。

轉眼到了夏天,櫻桃樹枝葉茂盛,可是沒有結果,我知道是移栽的原因。隨著夏天的到來,我在地獄裡的日子越發的艱難。自從媽媽走了,爹再沒有干過活,當然也不再有進賬,坐吃老本的日子裡他每天都喝酒。終於有一天,他們的錢花完了,而我,自然而然的成了他們眼裡的搖錢樹。

我記得那是六月,學校快放假了,同學們每天穿著各式的花裙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年紀還小的我自然是羨慕的,可自從媽媽走後,我就失去了一切,我不敢在那個家裡提出任何要求,想也不敢想。那晚回家,茶几上放著兩條花裙子,奶奶說那是給我的,雖然生活在地獄裡,可難得一見的陽光,還是讓幼稚的我興奮不已。

那晚,晚飯也有好久沒吃了的肉,吃完爹去喝酒了,我在自己的房間寫作業。奶奶走進來,坐在我的對面,說「小玉,今天家裡來個爺爺,就住在你隔壁,晚上他要喝茶,你就給他端一杯啊!」

因為得了兩條裙子,心情很好的我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十一點多的時候,隔壁說要喝水,我就給他端過去了,誰知他一把拽住我,嘴裡嘟囔著什麼,我嚇壞了,使勁的叫奶奶,可是沒人答應,老頭把我壓在床上,說「老子花了錢的,你喊啥喊?」

我繼續喊,老頭就生氣了,給我了兩拳,我害怕了,就不喊了,寂靜的夜裡,只有賽虎狂叫的聲音,我知道它想救我,可是粗粗的鐵鏈,讓它不能掙脫。老頭嘟囔的話語中,我聽到了我今夜的身價,3000塊,因為他們說我是處女。我也認出了那個老頭是我們村長的爹,我們平時叫他三爺。

時間過得太久,許多細節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我連著一個禮拜都沒去上課,臉上和身上都傷痕纍纍,記得是爹去學校請假的,說是重感冒,呵呵,重感冒?年幼的我在他們的魔爪下苦苦掙扎。發現媽媽一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媽媽已經死了,我的希望全部破滅,她再也不會回來了。院里那棵櫻桃樹就是她的墳墓。

轉眼到了來年,媽媽走了已經快一年了,儘管我百般打聽尋找,依然一點消息也沒有,媽媽是從外地嫁過來的,娘家也沒什麼人,除我之外再也沒有人關心過她的去向。

加V信公號jrggs8看多靈異奇趣事件

那天他們都不在家,我房間的燈壞了,就去找手電筒,進了爹的房間,突然在門旁邊發現了個小門,當時好像也沒感覺害怕,就開門進去了,那是一個地下室,很深的台階,下面大約50平,裡面堆放著各種雜物,最裡面放著一張床,有很濃重的臭味,我從牆邊上找到了開關,也就發現了媽媽離開的秘密。只見裡面到處是血,床上有很粗的鐵鏈,還有一床破舊的被子,上面有很多血點。

床板上有字,我顧不上害怕,走過去,看見了媽媽寫的,「救我,小玉。」「」3月23日,堅持不住了。「餓。」等等,等等。在床底下,有一塊磚頭,我猛然的想起了媽媽失蹤後那徹夜的磚頭敲擊牆面的聲音,那時爹有時在家,媽媽又該冒多大的險。那些字,個個都是用血寫的,她該受了多大的苦啊!

我逃一樣的來到了地面,巨大的恐懼讓我全身發抖,我努力的鎮定著自己的心,生怕他們回來會看出破綻。好在他們並沒有看出來,我也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那時還太小的我,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成了他們的提款機。各式各樣的老頭,中年人,只要能掏的起錢,他們都帶回家來,他們則拿著那些錢吃肉,喝酒,打牌。我的身價也從3000,2000,1000,越來越少。就這樣,三年過去了,我就要上高中了。我決定報復。

賽虎也長大了,像一個小牛犢,看見生人就撲,所以很少人來我們家。那年,為了讓我更聽話,他們給我買了一個電腦,有時也給些零花錢,有了電腦,我就接觸了外面的世界。我自己攢了一些錢後我決定實施我的報復計劃。首先我從網上買了強力的催情葯,寄到了學校里,他們並不知道。

第二步,我和村裡的小芳處好了關係。為什麼是小芳呢?那是因為她媽是整個小鎮上最八婆的人,誰家有一點事,她準是第一個知道的,而且她知道了,整個鎮子也就知道了。

小芳和她是一樣的。我的成績一直很好,所有的折磨也沒使我墮落,我努力學習,希望有一天,我能考上大學,離開這裡。我借口可以給小芳補課,去了他家幾趟,爹看我沒出去亂說也就沒阻攔。這一天,機會終於來了。

這天,家裡又來了人,走後奶奶買了一瓶大雪碧,我開的,我趁他們不注意就把葯下到裡面了,他們都喜歡喝,給我也倒了一杯,剩下的他倆喝了。我把我的飲料分給他們說今天不想喝,想去小芳家看看,可能是剛進賬了錢他們挺高興,連說去吧去吧。

在小芳家呆了一個多小時,我要回去了,小芳她媽和她送我到門口,我說阿姨,您今天能送我回去嗎?我惹奶奶生氣了,很害怕。她答應了,我們三個就往我們家走,走到門口她又說「走,我給你勸勸你奶奶,」

賽虎在裡面叫,我喊了它一句,它就不叫了。一切正如我所設計的,奶奶和爹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小芳看見了,她媽也見了,等於全鎮人都看見了。她媽拉著她走了,剩下床上的兩個人楞楞的坐著。我也裝著不知情,捂著臉回屋了。心裡卻可開了花,一切,還沒完呢。

第二天,全鎮的人都知道了,小芳也不再理我了,我也樂的清閑,本來就是利用,也不難過。爹和奶奶不再出門,偶爾出去也像做賊,奶奶再也不去串門,也沒人再跟爹喝酒了。茄薇l芯jrggs8看更多靈異怪聞,當然也沒人跟我玩了,因為我們家是一窩壞人,而這,正是我要的。

對於我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因為全鎮的人指指點點,家裡再也沒來人。我也就不用被摧殘。那時候,是媽媽走後我難得清閑有心情的幾天。

可是一切還沒結束,我的報復也不會到此為止。那天微雨,鎮子上人很少,奶奶出門了,說是走親戚,只有爹一個人在喝酒,我看他喝的差不多了就又去買了一瓶,希望他能喝的爛醉如泥,那樣我就可以實施我的下一步計划了。

終於,他喝醉了,我摻著他走到他的卧室,打開地道們,他感覺到了不對,可還是跟著我下去了,我把他放到床上,拿鐵鏈鎖住了他的手和腳,用我買的新鎖子。他還沒醒,哼哼唧唧的睡著了。我就回到了地面。壓抑了自己情緒,知道戰鬥還沒結束,還有一個老太太呢。

晚上,奶奶回來了,問我你爹呢,我說在地下室里收拾東西呢。她眼裡明顯閃過一絲慌亂,說去看看。我就跟著她下去了,地下室很黑,她又年紀大了,一直走到床跟前才發現爹被我綁住了,想回頭,卻來不及了。我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木棍,一下就敲到她頭上,她也倒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拖到牆角,用早已準備好的鐵鏈和鎖把她鎖到了床腿上。

終於,報仇的第三步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如何折磨他們,逼問出媽媽的去向。

第二天,我沒下去看他們,第三天也沒去,第四天晚上我下去了,爹的酒早已經醒了,奶奶的頭因為我的包紮也不那麼嚴重,我端著做好的飯菜走到了地道口,就聽見爹在罵,我就走到了奶奶跟前,讓她吃飯,看樣子她真的餓壞了,狼吞虎咽的吃著,我又給她拿了換的衣服,給他們一個排便的水桶,就走了,沒給爹吃,既然他有力氣罵人,就再餓他一天。

前面我說了地下室有50平,很大,我就又從外頭搬了個床,把他倆分開了,我再下去的時候也給爹拿了衣服,和吃的,我什麼也沒問等他們自己說吧。反正我還有大把的時間。

他們被我鎖起來了,鎮子里的人並不知道,第五天的時候,我開始到處去找他們,哭著找,就像當年我找我媽一樣。鎮子里的人都說他們丟了大人,不好意思在這裡呆了,所以離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叫村長也說,丟人現眼的,別找了。

這正是我的目的,可以說比預期的好。我快開學了,不過我一點也不擔心,家裡有賽虎,沒人敢來的,我每天準備好了一天的饃饃和水就去上學了,等晚上回來就睡,終於,爹再也沒力氣罵了,奶奶也討好似的看著我,可是他們還是什麼也不說。

轉眼,他們在地下室里呆了一個月了。我每天只給他們一人一個饅頭,一杯水,還是什麼也沒問,賽虎就像是忠誠的衛士,沒我的允許,誰也不可能進來。

慢慢的,他們越來越絕望,我想他們比我更明白這個地下室的隱蔽性。這一天,奶奶突然叫住我說,小玉,你放了我吧,你媽的死跟我沒關係啊。這是第一次,我從別人口裡聽說媽媽死了。

我沒說話,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我爹突然吼了她一句「說出來都的死。」她就不說話了。看來,是我的心太軟,刑罰不夠,他們還能忍受呢。

我決定加大刑罰,不再心軟。

這天我放學回來,帶著賽虎來到了地下室,爹看我帶著賽虎進來明顯的慌亂了一下,那年他傷了賽虎後它一直對他不友善。奶奶說「小玉,小玉,你放了我吧,我給你錢。」我知道她有錢,這麼幾年,她在我身上可撈了不少錢。

我爹明顯很害怕賽虎,你就走上前去,拿起準備好的小刀,在他的腿上來了一刀,割下一小塊肉,扔給了賽虎。,賽虎一口就吃了,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我爹的腿。我爹當場就嚇暈了。我給他包紮了一下。說今天就到這吧。

第二天我再下去的時候,他慌亂了許多,我還沒下去,就聽見他喊著,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放了我吧。又說,你媽是我殺的,你報警吧,讓警察把我帶走。哼,警察帶走不是太便宜你?我就要慢慢折磨你。

或許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警察帶走,可那不是我的目的,我要讓他們嘗嘗我媽媽所受的苦,我要讓他們付出如有該付出的代價。

我找到了奶奶的卡,問清楚了密碼,去銀行查了一下,一共有7萬多塊呢。看樣子,她是希望給了我錢我就能放她出去呢。我告訴她,我想知道我媽媽是怎麼死的,她一下子猶豫了,怯怯的看了看我爹,還是說了,是被你爹餓死的。

餓死?我的心猛然的揪了一下,問「多久?」她說兩個月。我的眼淚唰的就就流下來了,兩個月,那日日夜夜敲擊牆壁的生意,那在黑暗中苦苦掙扎的媽媽。她當時多麼希望我能救她啊。可是我的粗心,讓我失去了我最愛的的人。我「屍體呢?「奶奶告訴我,被我爹埋在櫻桃樹底下了。

那些天,我好像一下失去了生活的動力,媽媽死了,地下室里關的兩個所謂的親人,是兩個魔鬼。我想大家一起死算了。激起我活下去的意志的是那個叫三爺的老頭。我已經十五歲了,因為早就經歷過男女之事,所以顯得格外成熟。

我亦是個漂亮的女孩子,皮膚白皙,眼睛也很大,且有神。我已經發育的很好了,胸部飽滿,身材窈窕。現在爹和奶奶失蹤了,家裡沒有大人了,那些不安分的眼睛便盯上了我,其中就包括那個三爺,他是我們村長的爹。

因為家裡有賽虎,他們不敢來,只好在放學或我外出的路上等我。這一天,我放學回家時在一條偏僻的小路上遇見了等在那裡的三爺。

他看見我,眼裡便發光,顫顫的迎了上來。如果原來,我見了他必然是全身發抖的,可是自從奶奶和爹被我控制了,我就覺得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已經強大起來了,必須保護自己。

我笑著說「三爺,你怎麼在這裡?」他說在等我,說想我,還說我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他,什麼的。他不提還罷了,一提起我就氣的全身發抖,一瞬間就起了殺心。

我說」三爺,這裡人多,過幾天你來我家行嗎?」老頭興奮的顫抖起來,連聲說好,還一直問哪一天?我就說「」下個禮拜六吧,我在家。」老頭就心滿意足的走了。

還給他說別告訴別人,我還要上學,不想讓同學知道,他自然是連聲答應的。說起這個三爺,我不得不介紹一下。

他已經快70歲了,兒子是村長,家裡好像挺有錢,聽說原來年輕的時候就不安分,如今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可是心卻是一點也不服老。記得他第一次來我家,因為年紀大了可能不行,折騰了一夜也沒成事,只好把我痛打了一頓,掐的渾身上下沒一塊兒好地方,最後還不死心,又用手插入我下體,折磨了一番才走。

既然他迫不及待的找死,也選定了赴死的日期,我就要好好的準備才好。於是我白天去上學,晚上回來就在地下室忙上忙下,爹和奶奶看著我,眼裡充滿了恐懼,也帶著一絲希望。

我又買來了鏈子和鎖,就等著那一天到來了。我的奶奶和爹在這裡已經快一個月了,他們肯定寂寞了,我要給他們找個伴呢。這些天,我每天都只給他們每人一個饅頭,只是不想讓他們死,他們已經很瘦了,可是還不夠,我要讓他們更瘦,我要把他們關的更長久,更長久。

禮拜六終於來了,那天,天氣很不好,颳起了沙塵,到了傍晚就下起了雨,我的心裡半喜半憂,喜的是這樣的日子,是幹壞事的好日子,憂的是天氣不好,老頭是否會來。

終於,老頭沒讓我失望,儘管風大雨大的,可他還是來了。晚上十點左右,我聽見細細的敲門聲,因為一直在等,心情一下就好起來了,幾步衝到門口,拉開門看見老頭站在門口,可能是怕引人注意,他沒打傘,探頭探腦的,我知道,他害怕賽虎,就說「三爺,賽虎我關起來了。」他以為我也很期盼和他在一起,頓時激動了起來,我就說,三爺,進來吧。

於是他就進來了,一進門他就動手動腳的,我說讓他等會兒,他以為我矯情,就從兜里掏出了幾百塊錢,說家裡沒大人,怪可憐的,就塞到了我的手裡,我也沒推辭,裝了起來,他看我收了他的錢,就更加放肆,我就說,三爺,去我爹的卧室吧,那裡隱蔽,老頭答應了。我領著他來到了爹的房間,趁他不注意打開了地道的們,想推他下去,他突然反應了過來,反手把我推開了,我就喊「賽虎,快來」只見賽虎從地道里出來,一下就把他撲倒了。

老頭顯得很害怕,想往外跑,嘴裡大聲的喊,賽虎就把他的衣服咬著,往地道里拖。我也在後面推。終於,老頭沒力氣了,被我們一人一狗弄到了地下室里。他雖然沒力氣了,可嘴裡依舊在罵,直到他看見了奶奶和爹。他回頭看著我,眼睛瞪得像個銅鈴一樣。

我也看著他,嘴角含著一絲笑。他嚇壞了,想往外跑,又害怕賽虎,想跟我打,又害怕打不過我。只聽噗通一聲,老頭跪下了,從兜里掏出了幾百塊錢,求我放了他,我笑了笑,說「當時,我也曾這樣求你的,你放過我了嗎?」

他一下就啞了,不說話了,我和賽虎把他逼到牆角,用新買的鐵鏈鎖住了他的手腳,他還在不停的叫罵,說他的兒子不會放過我的,要把我抓走槍斃。爹和奶奶也趁機喊了起來,想通過聲音引起外面的注意。我也有點害怕,把地下室收拾好了就上去了,那夜,我整夜未眠,興奮,害怕,充斥著內心。

第二天,鎮里里就炸了鍋,村長的爹不見了,他們本家人很多,到處找,一幫一幫的人從我家門口來來回回的走,可是誰都沒想到要進來問問,在他們眼裡,我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是沒有任何嫌疑的。最後實在找不到,他們就報警了,警察進駐到了村裡,挨家挨戶的調查,詢問,說實話,我又緊張又興奮,怕他們發現那個地道的秘密。

可是警察只是在門口看了看,問我看見老頭了沒,我說沒有,他們就走了。村長也在旁邊,解釋著,我們家就我一個人,奶奶和爹離家出走了,警察想必對那個震驚小鎮的母子亂倫事件也有所耳聞,搖搖頭走了。他們走後,我癱坐在地上,說不害怕是假的。我其實還是很害怕,那年,我畢竟只有十五歲多一點。

我往地下室送了饅頭和水,老頭還在大聲的叫罵,我把饅頭和水分給了奶奶和爹,沒給老頭,一樣,既然他有力氣罵,就餓著吧。

我告訴她,警察來過了,他喊的聲音再大也不可能有人聽見,他好像很害怕,我看見他的褲子濕了,我抽了抽鼻子,很臭,原來,他失禁了。

我沒給他吃飯,卻給他拿來了乾淨的衣服,沒辦法,誰讓我是愛乾淨的人呢。就這樣,餓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他不再罵了,我告訴他,因為找不到他,他兒子準備給他發喪了,讓他安安心心的呆在這裡,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他,好好照顧他們的。

老頭不再喊叫,卻一見我就開始求我,許諾給我許多好處,讓我放他走。而我耐心也到了盡頭,這一天我決定把一切都弄弄清楚。

自從吃了爹腿上的肉,賽虎就變得挑食起來,不再想吃麵食,只想吃葷的,這天,我又帶著賽虎來到了地下室里,他們三個害怕的看著我,同時眼裡又充滿了希望,我想,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惡毒的人,卻被他們逼到如此地步,心裡感覺怪怪的。

先給自己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他們三個盯著我手裡的饅頭,咽著口水,我說,今天誰回答的讓我滿意,可以多得一個饅頭。他們忙點頭。我轉向我爹,問「我是誰的孩子?」爹看看我,說「不知道,你媽是我買來的,可能是她以前男人的。」

我現在才知道,那個可憐的女人,居然是被爹買來的,那麼多年,她有的是機會可以離開,可是為了我卻一直都沒走。(她自己也一直認為我是她和爹的孩子吧)最後卻死於非命。

我問奶奶,是誰提出來用我掙錢的?奶奶看看爹,突然崩潰一般的喊「是他,是他!一切都是他,我給你媽送點飯,他看見了,就把她的舌頭剪了。

還說要用你掙錢!是他去聯繫的你三爺,是他拿了他的3000塊說你是處女。都是他!」我看著奶奶,遞給她一個饅頭,說「奶奶,你今天說的很好。」爹和老頭怔怔的看著。爹也不甘示弱的「

讓她掙錢不是你提意的嗎?不是你討厭她媽沒給你生個孫子嗎?不是你幫我把她弄進地下室的嗎?怎麼一切都是我的事了呢?」原來,他她,他們沒一個是乾淨的。我不夠狠嗎?

我猛地站了起來,把我爹的鏈子在床上緊了緊,讓他不能坐起來,找到了我早已準備好以防萬一的小刀,坐到了他的床邊,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漸漸的,他故意急促起來,因為空氣接不上,舌頭也申了出來,那兩個人都驚呆了,我拿起小刀,用力一割,之間一坨肉就從他嘴裡滾了出來,他躺床上,喉嚨里發出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我喚了賽虎過來,指了指那塊肉,只見它一口就吞下了。啦兩個人

那兩個人嚇到了,啊的喊了起來,我說誰再敢喊就割誰,他們就安靜了,奶奶跪倒在地,哭著,說錯了,以後不會了。哈!以後?我不再理他們,放下了饅頭和雲南白藥就出去了,今天得到了的信息,我要慢慢的消化。

第二天,我再下去的時候出了意外,村長的爹死了。本來他年紀就大了,昨天又受了驚嚇,晚上就犯病了,我下去時,他已經死去多時了。

我下了一跳,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爹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奶奶也不吭聲,或許他們以為這次我會把他們送進派出所吧。慢慢的,我冷靜了下來,我決定消滅一切痕迹,當然,這不能著急,要慢慢來的。

說實話,老頭的其實真是意外,我雖沒想過放過他,也確實沒想過要他的命。畢竟,他沒什麼大錯,是爹去找他的,是爹收了人家的錢,他錯就錯在不該有錢。因為家庭條件好,吃的好,老頭很胖,我一個人把他從地下室弄出去是不可能的,只好對不起他了。我找來了斧子和刀,決定先把他分了再說。

我驚喜的發現,地下室里有一個很大的搗臼,就是原來搗葯的那種,這可以用呢。我心想,我把老頭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餵給賽虎吃,老頭實在是太胖了,賽虎一次也不可能吃完,我就把割好的肉放在地下室的角落裡。爹和奶奶又一次受了驚嚇,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做完這些已經是晚上了,我拿著從老頭身上找出來的東西上去了,走的時候沒忘記給那兩個活著的留下乾糧,不過我想,他們不會有什麼胃口的。

老頭身上還真有不少好東西,兩個金戒指,一條金項鏈,還有現金6000多塊,其中的5000是從他的內褲里找到的。忙了一天,筋疲力盡,賽虎也吃的肚子圓圓的。我們早早就休息了,遠處傳來嗩吶的聲音,是村長再給他爹發喪。找了許多天,沒消息,他們說可能被人見財起意了。

可能是因為太累,一夜好眠,我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善後,於是又來到地下室,現在的地下室沒那麼凌亂了,而我需要定期把他們的排泄物倒掉所以味道也不是很大,老頭的骨架堆在牆角,身上的肉沒了,可腦袋還在,無力的耷拉著,看見我來了,那兩個活的往後縮了縮,我笑了,告訴他們我不會殺他們,要讓他們長長久久的活著。

他們明顯的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轉眼又被恐懼代替。是的,我不會讓他們死,只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我把老頭的腦袋用砍刀砍掉,放在了搗葯的臼里,有點大,沒關係,我我在上面蓋了一床舊棉絮,然後拿搗臼的把子狠狠的錘了下去,石頭打在棉絮上,簌簌作響,錘了200多下,沒力氣了,打開看看,還不夠碎,休息了一下就繼續錘。一直到腦袋成了糊狀,才停了手。

我把帶上了手套,把那些糊狀的東西挖到一個盆里,拌上了我自己吵的炒麵,地下室里的兩個活的開始噁心的吐了,我卻沒有感覺,只是興奮,我把拌好了的炒麵餵給了賽虎,賽虎狼吞虎咽的吃著,不時的回頭看看我,眼神中頗有點討好的意思。不一會,它就吃完了。

我想是因為我的年紀還太小,所以,幹事總是特別的吃力,接下來的一個多禮拜,我又把老頭的骨頭打的搗碎,讓賽虎吃掉,半個多月後,老頭已經被全部處理乾淨了,就連一片指甲也不曾留下。

地下室里那兩個還活著,卻不敢再發出任何一絲聲音,生怕惹毛了我,會像老頭一樣屍骨無存。就在我以為一切都風平浪靜,我也能安靜的過幾天安生日子的時候,麻煩卻又來了。

村裡有一個叫黃二的人,是個光棍,因小時候換了小兒麻痹,腿有些不方便,家裡又窮,父母也相繼去世,這些年一直沒有結婚。這天我剛從學校回來,他就在門口堵住了我,看樣子已經等了好一陣子了,他神秘的笑著,說小玉妹子,你說三爺他能去哪裡呢?我心裡咯噔一下,裝著若無其事的說「我怎麼知道?」他笑笑,沒吭聲,走了。

以後的日子裡,我經常會遇見黃二,有時在街上,有時在門口,他總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表情好像在說我知道你的秘密。或許是心虛,我多想了?可事實證明我沒多想,黃二,他真的知道了,儘管不是十分詳細,可也足以把我推上死路。

終於在一個下午,他在我放學的路上等著我,沒見他的時候我很害怕,一見到反而鎮定了下來,我朝他笑了笑,叫了句二哥。他沒答應,反而問我,你知道三爺去哪裡了么?

我搖搖頭,他說,「下雨的那天,我看見三爺進了你家的門,第二天他就不見了。」我的心通通的跳著,果然,他還是知道了。我極力的否認著,他卻笑了起來「小玉,你看,你爹和奶奶都走了,我也一個人,我們兩個在一起過好嗎?」

怕他起疑我沒有立刻答應,只說現在還小,最起碼也要上完高中。他聽我沒一口回絕,立刻興奮了起來,那條不方便的腿也微微的抖動,連說他可以等,那年,我上高一,他說可以等我上完高中。我說需要考慮一下。他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沒有再遠遠的盯著我了,我的心裡就像砸了一塊石頭,緊張又害怕。終於,他不耐煩了,又在上學路上堵住我,因為急著上學,只好答應他讓他晚上來家裡,他猶豫著,最後說,我害怕你家的狗。我說會把狗關起來,他猶猶豫豫的答應了。

我又在地下室里準備了起來,那兩個活的,已經瘦的皮包骨了,爹原來150斤重的人早已沒有了人的形狀,全身上下傷痕纍纍,多半是我不在時賽虎咬的,舌頭也割掉了,不能說話,每天我一進去,他就從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我一點也不覺得他可憐,反而覺得很解氣。

奶奶相對來說稍好一點,因為身體上沒受傷,所以看著沒那麼慘。只是也瘦的脫了型。我一直每天只給他們一個饅頭,因為吃的太飽了容易惹事。我告訴他們,今晚我會送個人給他們作伴呢。果然,我又從他們的眼裡看到了許久不曾見到的恐懼。哈哈,真可笑。他們也會恐懼?

天還沒黑,我就裝扮了起來,因為有了奶奶和老頭的錢,我並沒有委屈自己,新衣服也是買了不少。我穿上我最得意的牛仔褲,上面穿了個緊身的毛衣,那樣可以把我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修長且豐滿,我化了淡妝,自己滿意的看了看鏡子,就等魚兒上鉤了,我要爭取一擊必中,如果不成,也要留一條後路。

終於他來了,看見我的那一刻,他眼神一亮,我叫了一句三哥,把他讓進了屋裡,可是事情的發現卻出忽可我的預料。一進門,我還不曾說話,不曾把他騙到爹的卧室,他就把我撲倒在了沙發上,狂撕我的衣服,雖然他是殘疾,可他畢竟是個男的,我當時很後悔把賽虎關到了地下室。

他強暴了我。卻發現我不是處女,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拽著我的頭髮狠狠的給了我兩記耳光。當時就把我打的暈頭轉向了。他問我為什麼不是處女,我就一直哭,一直哭。我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把他弄進地下室了,我只有把他穩住,在徐徐圖之。

我說「二哥,不是要在一起過日子嗎?你怎麼這麼粗暴?」他看我這樣也就再沒打我。反而向我認錯說他太激動了。以後不會了。

既然今天不能把他弄進去,只好再作打算。隨後他又和我溫存了一番,我也溫柔的對他對他說「二哥,我現在還在上學,咱們的事你能不告訴別人嗎?」他說可以,可要求我不考大學,高中一畢業就結婚,為了穩住他,我一一答應。天快亮的時候,他走了,我去地下室放出了賽虎。

在地下室里,爹和奶奶一直看著我的身後,發現沒人,長出了一口氣。

我告訴他們,今天沒成,可是我遲早會把他弄下來的,他們的表情很奇怪。我沒理他們,我上學去了。隨後的一些日子裡,黃二並沒有放過我,隔三差五的碰見我就說要把賽虎吃掉,我知道,沒有了賽虎,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出入我家,我只好說過幾天就把賽虎送人,他一直催促我,快點。我決定動手了,為了自己,也為了賽虎,我不能讓他逍遙的活著。

這天又在路上遇見了他,我告訴他,他家房子太破,我這有奶奶留給我的一些錢,晚上他過來拿回去翻新一下房子,我馬上就高二了,一畢業我們就可以在新房裡結婚了,他聽了很高興,忙問有多少錢,我說7萬多一點,他一下就興奮了起來,(可能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少呢)我告訴他,不要告訴別人,免得以後人家說拿女人的錢蓋的房子,晚上十點,來我家拿,賽虎我已經送人了,他不必敲門,直接進來。他聽了以後連連點頭。我就走了,我還有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好好招待他呢。

十點整,只聽大門吱呀一聲,我就知道他來了,一進門還是和上次一樣,把我撲倒在沙發上,不過這次我沒有反抗,我知道一會兒,就是他的死期了,我儘力的溫柔,希望能把他穩住,這次能成功。

很快,他就完事了,伸手問我要錢,我說在我爹房裡,讓他和我去拿。他還發火「知道我來拿錢為啥不準備好?」好吧,我忍!我說天太黑了,讓他陪我去拿,他多少還是有些警惕性的,最後可能想著賽虎送人了,我不敢把他怎樣,就答應了。

我一起來到了爹的卧室,我緊張極了

我先進去,他跟在後,我來到地下室旁邊,告訴他在那個抽屜里,我去給他拿,他一點也不放鬆,讓我拿著手電筒,他自己拿(可能是害怕我拿什麼東西突然襲擊他吧。)機會來了,他拉開抽屜的時候我就拉開了地下室的門,推他下去是不可能了,現在只有靠賽虎了。

只見賽虎像一道閃電一樣把他撲倒在地,他以為我把賽虎送人了,滿臉的不相信。爬起來就想跑。可他本來就殘疾,再加上賽虎,更是無路可逃了。

費了一人一狗的全身力氣,終於把他給制服了,下的時候不好好下,就直接推下去了,頭也摔破了,牙也摔掉了,看起來狼狽不堪。

他看起來害怕極了,再也沒有白天的狂躁,當然也沒有太恐懼。直到他看到地下室里那兩個活的。他的嘴張得大大的,足可以塞個雞蛋。他不顧一切的往上跑,好像頃刻間長了很多勇氣,可是賽虎和我又怎會讓他如願?

賽虎拖著他來到了牆角,我想把鏈子給他鎖上,他可能明白如果鎖上意味著什麼,拼了命的反抗,我嚇他,再動就讓賽虎咬斷你的脖子。他一聽果然不動了,我就趁機把他鎖住。

他四處觀望著,我知道他在找老頭,我就說「別找了,他在賽虎的肚子里。」他一聽嚇壞了,那條殘疾的腿抖得特別厲害。我把他們安頓好,就出去了,戰鬥了一晚實在太累了,需要洗洗。

每一個剛進來的人都一樣,黃二也是大聲的叫囂著說要去告發我,還說我忘恩負義,警察來調查的時候他說沒看見老頭,幫我隱瞞了,要不警察早就來找我了。我聽後只是一笑,並不分辨,隱瞞,也是有目的的不是嗎?

原來,那天他真的看到了老頭來過我家,他還曾經好奇,爹和奶奶都不在,他來我家幹嘛?一連三天我都沒給黃二吃東西,第四天的時候,他就沒力氣了,只是坐在地上大聲的喘氣。(地下室里已經有兩張床了,再也容不下多餘的床,黃二隻好睡在地上。)

我給他了一個饅頭,他狼吞虎咽的吃了,接著和其他人一樣,哀求,保證,讓我放他出去。哈?出去?我冷笑著,要走,他一下抱著我的腿,想要繼續求我,賽虎以為他要傷害我,一樓咬住他左手,撕下一塊皮,血頓時流了出來。他嚇壞了,就鬆了手。

我帶著賽虎出了地下室,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村裡又丟了一個人,能不驚動警察嗎?事實證明我多慮了,沒人發現黃二失蹤了。直到半個月後,收電費的人找不到他,大家才發現好久沒見過黃二了。而這半個月,我早已準備好了一切,首先是讓黃二寫了十幾封信,大意說出去打工了,等混出個人樣才會回來。

電工去收電費之前,那封信早已躺在那裡好幾天了,警察來了又走了,所有人都相信黃二去打工了。(之所以寫了那麼多信是因為我怕黃二不老實,耍滑頭,多寫幾封他就不會在意了,我就從他寫的十幾封信里挑出了我認為最像樣的一封送回他的家裡。)

幾天沒吃肉賽虎就饞了,我看它看著黃二的眼神就像看著一盤排骨,就今天吧,讓賽虎吃一頓飽的。我來到地下室,三個活的都怔怔的看著我,我來到了黃二面前,他本能的感到了危機,身子使勁的往後縮著,我提著鐵鏈,把他固定到柱子上,(地下室中間有一個石柱)他不知道我要幹嘛?

只拚命的掙扎,我提起砍刀,一下子看在他的腿上,頓時血就噴出來了,腿還在身上連著,黃二不停的掙扎,我又急忙連砍兩刀,半個腿就掉了下來,。我拿出事先備下的繃帶,藥粉給黃二包紮住了傷口,傷口太大了,不停的滲血,我撒了整瓶的雲南白藥也不管用,黃二早已暈了過去,我給他包紮好,留了消炎的葯。

我把那條新鮮的腿給賽虎吃了,骨頭太大,還要加工一下才能吃。只好等明天了。走的時候我想「黃二,如果你今晚死了,那你就是逃過了很多活罪。」

至於那兩個活的,早已經麻木了,只靠每天一個饅頭維持著最基本的生命體征,可我還不想讓他們死。第二天我再去的時候黃二已經醒了,失血過多的他顯得臉色很黃,他居然是清醒的,看見我只是一直哭,求我放了他,放了他?

恐怕我前腳放了他,後腳他就會去派出所吧?我把那根腿骨放進了搗臼里,像原來那樣把他搗成糊狀,拌上炒麵給賽虎吃了。

黃二再也不能走了,他本來只有一條腿,現在也沒了,我以為他會死,可誰知他活下來了,不再哀求,不再反抗,和那兩個活的一樣,寂寂無聲的生活在黑暗裡。

如果,他不來威脅我,不曾強暴我,或許我會給他一個痛快,可現在,我只恨所有的刑罰都不夠狠。我不可能放了他,我告訴他,只有死人才會保守住秘密,而我也只相信死人。果然,他聽了後,眼神一片絕望。

黃二還是死了,那時他被關起來的兩個月之後。我又用同樣的方法取了他的一隻胳膊,賽虎吃了一頓,第二天我去收拾骨頭的時候,發現黃二用自己的皮帶吊在了柱子上。柱子的中部有一個鐵的掛鉤,他就吊在那個掛鉤上,我一直很納悶,黃二的兩條腿都不能用了,他是借了什麼力才把皮帶拴在上面呢?

我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奶奶,可是不可能啊,他們三個不可能接觸到一起的。那兩個活的不可能靠近柱子。想到最後我也沒想明白,我想可能人的生存環境到了一定極限,會迸發出不可思議的能量吧。

黃二死了,瞪著雙眼,伸著舌頭,那條殘疾的腿像一個布條一樣垂在那裡。連我這膽子很大的人也覺得很怕。可賽虎反而很興奮,跑上跑下的撒著歡,我想,它可能因為能吃到肉而高興吧。

這些天賽虎因為吃的好,毛色光滑,身體也格外的肥壯了起來,我又如法炮製,把黃二的肉和骨頭分開,讓賽虎先吃肉,後又把頭顱和骨頭砸碎,讓他吃掉。

黃二很瘦,不到一個禮拜,賽虎就吃完了,那天清晨,賽虎吃完了最後一碗骨髓拌炒麵,黃二也就完完全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彷彿從沒來過一樣。這年,我已上高二了,春天的時候,院子里的櫻桃花開的特別旺盛,到了夏天的時候,就結了滿樹的櫻桃,紅的像火,有的甚至發黑。

地下室里那兩個還活著,我還是每天給他們一個饅頭,一碗水,他們活著,只不過已經沒有了人的氣息了。

我依然很孤單,沒人和我玩,上學放學都是我一個人,儘管我成績很好,可因為太孤僻,一直沒有交到朋友。我上學放學,做飯,吃飯,看電視,打電腦,是,我只有一個人,可我不害怕,因為賽虎,它是我的保護神。櫻桃熟了,紅了,落了,我和賽虎都不吃,我拿給爹和奶奶,他們直往後退,是啊,他們怎麼敢,那是我媽媽的血淚結成的果。

我十七了,因為過早的接觸男人所以發育的很好。終於有人又盯上了我,撞到了我的槍口上。其實,前面的兩個人,一個是嚇死的,一個是自殺的,我並沒有親自動手,這次則不然,因為他做的太過分。這個人大家都認識,他是我們的村長,是我們村裡或者說鎮子里最有錢的人。

他四十來歲,帶一副近視眼鏡,看起來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其實那年的夏天特別熱,有一天他來找我,看起來他文質彬彬,其實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他來找我,我的心裡七上八下,茄薇l芯jrggs8看更多靈異怪聞,畢竟人家的爹死在我的手裡,說不心虛是假的。他是中午過來的,說讓我下午去一趟村委會,上面來了困難補助,我去填個表,他做主給我一份。

雖然生活還過得去,可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的是,何況我若不去,不是把心虛就擺在臉上了嗎?到了下午放學已經是5點了,我往村委走去,他在等我,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我來的太晚,我解釋說剛放學,他就沒說什麼了。

他拿出了一份表,讓我坐下填。他就坐在我旁邊,把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把身子側了一下,他的手就滑掉了。他突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從身後把我抱住,我拚命的想掙脫,他也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就在村委,就在辦公室里,我又一次成為了別人的玩具。

事後他給了我200元錢,還說會給我一份補助,以後考大學也必須有村子出具的證明,他可以給我出,不會為難我,但是,我必須隨叫隨到,好好伺候他,他若滿意,我的日子就會好過。

隨後的日子裡,我又一次失去了自我,他不止是自己發泄,有時縣上來人了,也必然會找我過去陪,我敢怒不敢言。終於,在那一天,我起了殺機。那天,縣上來人了,三個人,他就叫我過去,我不去他就說要讓我身敗名裂,考不成大學,等等等等。於是我就去了。

那時三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他們一看到我就像蒼蠅看見了有縫的蛋,嗡嗡的過來了。在村委吃過飯,他們說要唱歌,我不想去,村長就狠狠的盯著我,我只好同意。來到鎮子上的KTV要了個包間,就開始唱歌了,其實那是唱歌啊?

他們讓我喝酒,不一會我就醉了,他們就開始動手動腳了。我其實只是頭暈,神智還是清醒的,只聽見他們說「趙科長你先來。」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卻使不上力氣,任憑他們脫光了我的衣服,爬上了我的身體,進去到我的身體,我無力反抗。只有流淚,流淚。只記得,最後村長在他們完事後也沒放過我,發泄了一番後把我送回了家。當然,他不敢進去,只是送到了院子門口。我開門進去,賽虎就撲了過來,伏在我的腳下撒歡,我坐在地上,抱著它哭了。

那夜回去,我就開始細細謀劃。村長和普通人不一樣,他若失蹤必然會引起震動,我得要小心才好。機會很快就來了,村裡要修路了,村長要去省城請施工隊,他在我放學的路上等我,說讓我陪他去。我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說「就這麼決定了,你回去收拾東西,別告訴你別人,過兩天我來接你,咱們悄悄的走。」

我聽了這話,我馬上就意識到,機會來了。拒絕的話就在我唇邊變成了驚喜的縣,連聲說好,剛好學校要放假了,正愁沒地方去呢。村長看我高興也興奮了起來,再三囑咐我不要告訴他人。我心裡也在叮囑村長,「不要告訴他人呵。」

可沒說出口。太興奮了,我頭重腳輕的回到家裡,和賽虎衝到地下室忙了起來。接下來的兩天,我準備了新的鏈子,和鎖。路過獸醫店的時候給買了個皮鞭。畢竟他是村長嘛,我是要略盡地主之誼的。他對我如此照顧,我又怎麼能虧待他呢。地下室里兩個活的看我忙上忙下,好像也有點激動,是啊,人就是這樣的,當你倒霉的時候恨不得別人也跟你一樣,心裡才會平衡。

7月,一年最熱的月份,學校放假了,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只等村長了。這天中午,他在路上看見我,擦肩而過的時候說,晚上我來找你,把你家的那個狗關起來,一叫別人都聽見了。哈,終於來了嗎?晚上,我又像上次一樣,早早的打扮好,等著尊貴的村長大駕光臨呢。

他來的時候快12點了,可能是因為怕人發現,走路很輕,敲門也很輕,我就在院子里等他,於是飛快的給他開了門,他閃了進來,說你家狗呢?我說關起來了。他就沒再問。他說半夜兩點走,怕人看見。說完就開始動手動腳,我也沒拒絕,只說「去屋裡吧!」流領他進了客廳,他迫不及待的把我壓在沙發上,我知道,現在我不能打草驚蛇,於是迎合著他,盡全力的取悅於他。

歡愉過後的他點了一根煙,跟我說要去省城給我買手裡,衣服,我裝作很驚喜的樣子,越發的溫柔如水起來。快一點的時候,他讓我收拾東西,我告訴他,有一個行李箱在地下室里,讓他陪我下去拿。

平時很精明的他居然答應了,於是我們就來到了爹的卧室,我打開了地下室,他猶豫了起來,側耳聽聽,沒有任何聲音,地下室里的賽虎和那兩個活的居然沒發出一點聲音。

他聽了一會兒,我說我自己去拿吧。他看我有些不高興,也就跟了下來。好賽虎,居然知道藏起來。他一直走到地下室的中間才發現不對的,因為他看見了床上那兩個骨瘦如材的活物。賽虎也不知從哪裡出來了,死死的盯著他,守著樓梯。

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他的眼裡居然看不到一絲慌亂,轉身想走,賽虎站在那裡,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他看了看賽虎,又不敢走,轉身對我說「小玉,你啥意思?時間到了,咱們走吧。」

也沒有吭聲,對賽虎打了個手勢,賽虎猛的撲了過來,一下就咬住了他的腿,狠勁一絲,就撕下來一塊肉,賽虎看看我,我沒有反對,它就吞了那塊肉,又繼續撕咬。村長大聲的叫著,慘烈的喊著救命,不過我一點也不害怕,地下室是相當隔音的,外面根本聽不見。

終於,村長沒有力氣了,賽虎把他拖到了牆角就是上次鎖黃二的地方,我讚賞的摸了摸賽虎的頭,就把村長給鎖起來了,因為是村長,所以格外照顧,多加了一條鐵鏈,鏈子也比他們的粗。做完一切,我領著已經吃飽了的賽虎來到了地上。說起來,村長是最容易跟著我進了地下室的人,沒有黃二那般掙扎,沒有老頭那般警覺,就一個賽虎,就把他搞定了。

回到了卧室,查看了村長的旅行箱,居然發現了25萬元現金,還有銀行卡若干。我知道村長帶了錢,沒想到這麼多,我一時嚇壞了,不知該怎麼辦。冷靜了一下,我把錢拿到了爹的卧室里,藏了起來。剩下的箱子我該怎麼辦呢?

我發了愁,賽虎在我跟前晃來晃去,我一下就來了主意。我拿出了很久以前賽虎叼回來的豹子皮,指了指箱子,好賽虎一下就明白了,叼著箱子就走了。村後是茫茫的大山,許多陡峭的地方人去不到,可是賽虎卻可以。賽虎再回來時已經下午了,我不知旅行箱被它叼到了那裡,可看它滿身的土和枯葉樹枝,我知道,一定是人到不了的地方。

我摸摸賽虎的頭以示獎勵,賽虎親昵的蹭了蹭我的腿。對於村長,我依舊採取的是飢餓政策,只有餓到了極致,才會讓他安靜下來。村長也不列外,我一打開地下室的門就聽見他的叫囂。

說要殺了我,要報警。站在他跟前,把昨晚找出來的東西給他看,他一下就啞了。我給他看的是他爹的戒指和項鏈。他狠狠的瞪著我,我知道他想問,我把他爹怎麼了,索性就告訴他了「三爺也在你呆的地方待過,現在,他在賽虎的肚子里。」

他看著我,像看見了魔鬼,使勁的喊著,你想怎麼樣?要錢嗎?一面跪下了,磕頭如搗蒜,求我放了他,以後他再也不會騷擾我,還給我錢。我沒理他,既然他還這麼精神,就在餓上幾天吧。

村長的失蹤沒有我想像的震動,直到半個月後,村裡才漸漸傳出他帶著公款逃了。是村裡修路的錢,好幾百萬呢。我不由得笑了,那麼一個小箱子,能裝好幾百萬?看來,除我之外,村裡還有人並不想讓他回來。這樣也好,我的危險就少了幾分。接下來是該騰出手來收拾他了。他曾經那麼「關照」我,我必要好好回報他才是。

我發現了,一般的人餓了三天就沒有力氣了,到第四天一般都會變得很聽話,村長當然也不例外,每天我下去送乾糧的時候,他都狠狠的看著我,到第四天,眼神明顯就不一樣了。你的眼睛盯著我手裡的饅頭,咽著口水,我並沒有為難他,遞給了他一個,他便三口兩口的吃完,還看著我。

我把剩下的饅頭分給爹和奶奶,在村長的對面坐了下來,問他「是不是想知道外面的情況?」他連連點頭,我告訴他,一切風平浪靜,因為他不是去省城請包公隊了嗎。他聽後眼前一亮,或許想著,他遲遲不回,家裡人總會找他吧?那時村裡還沒什麼動靜,我就暫時沒有動他。

直到半個多月後,村裡開始傳出他攜款私逃了,警察也來他家裡調查,所有的人都說他太缺德,私吞了村裡的錢。我知道,可以動手了。就在今晚吧。

我帶著賽虎來到了地下室,村長上次被賽虎咬的還沒好,看到賽虎嚇壞了,縮在牆角不停的發抖,可是今晚,我不會因為他的可憐相就心軟的。那邊的兩個活的也興奮的坐了起來,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著。我把村長固定到了地板上,褪去了他的褲子,他不再掙扎,只是看著我,或許他還沒意識到我要我要做什麼吧。

他的那個東西恐怖的支棱著,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刀子,他就開始拚命掙扎,可是已經遲了,我手起刀落,只見一條血劍噴涌而出,村長也發出了他這一輩子最慘的叫聲。賽虎在旁邊興奮的轉圈,我把那坨肉丟給它,它很快就吃了,還意猶未盡的看著我。村長早已經暈過去了,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葯,撒在他的傷口上,血就止住了,我想,一天也不能幹太多壞事,今晚就到這吧。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去看村長,細緻的「照顧著他」,讓他不至傷重而亡,我告訴他,公安已經開始通緝他了,因為他帶走了大家修路的錢,看到他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更絕望,我的心情就止不住的好了起來。

一個星期後,他已經能慢慢坐起來了,我想著他加諸在我身上的種種羞辱,怎麼能讓他如此舒服的活著呢。賽虎前些天出去過,現在每天懶懶的,我上網查了,它可能是要生狗寶寶了,我忍不住替它高興了起來。我們的家裡要添新成員了,我要好好的照顧賽虎才是。

賽虎現在是最需要營養的時候,村長那身肥肥的肉就成了賽虎的活的營養餐。我隔三差五的去地下室里從村長身上割肉給賽虎吃,先是大腿,後是屁股,村長變得比以前小了很多,當然不是瘦了,而是給賽虎增加營養了。終於,賽虎快生了,村長的使命也快完成了。

那天我又去取肉,發現村長已經奄奄一息,直到此時,他才明白,不會有人來救他了,他絕望的看著我,臉上因為失血而蒼白,頭髮也長了,那副金絲邊的眼睛早已經破了,鬍子拉碴的,說實話,從我記事到現在,從沒見過他這麼狼狽。

他說「小玉,我告訴你那些銀行卡的密碼,裡面有好幾百萬呢。我不求你放了我,給我個痛快吧!」說著他就哭了。那些個銀行卡早就讓賽虎叼走扔了,我也不會要那裡的錢,現在的網路四通八達,我怎麼會自投羅網呢?我看了看他,身上也確實沒有可以下刀的地方了。唉,誰讓我是個心軟的人呢?我把刀往他喉嚨上一放,他閉起了眼睛,我狠勁一划,他就倒了,渾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不一會就斷氣了。

看著他的屍體,我犯了難,現在賽虎懷孕了,不能啥都吃,我該拿他怎麼辦呢?我想起一下雨就泥濘不堪的院落,來了主意。我把他的身體像原來一樣,可以給賽虎吃的部分,留下,剩下的依然放在搗臼里搗成糊狀,拌上水泥,沙子,細細調勻,在院子和大門口仔細的鋪好,這些工作我做了兩個禮拜,因為白天要上學,晚上才有時間。

賽虎終於生了,四個圓滾滾的小黑狗,我喜歡的不得了,每天買來牛奶不舍的喝全給小狗崽子喝,那時的賽虎很溫柔,沒有因為做了母親就慢待我這個主人。家裡沒有可供賽虎食用的肉,他就有時跑到山裡,叼兔子什麼的吃,有時叼的多了,我也有份的。村裡人聽說了賽虎生了小狗,一個個都想要,我都沒給,怎麼捨得呢?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會平靜下去的時候,悲劇發生了,那天我去上學了,賽虎去山裡找野物了,家裡就剩四個小狗崽子,那時它們不過一個半月,還太小,就在門前的空地上玩。

我和賽虎幾乎同時到家,就看見大門口,門檻上,到處散落著小狗的屍體,皮毛碎片。賽虎當時就瘋了,把小狗們的屍體叼在一起,喉嚨里發出軲轆軲轆的聲音,我知道,賽虎只有在極其生氣的時候才這樣。我也忍不住哭了,雖然,我可以殘酷的對待敵人,可是,我把賽虎和小崽子們當成親人一樣,我哭的很傷心。村裡沒一個人,我知道,他們都在門後面,看著熱鬧。

想要知道是誰做的並不難,整個村子不可能都守口如瓶的,只是現在如何安慰賽虎成了最關鍵的事,從看到狗崽子們的屍體那一刻,賽虎就瘋了,不吃也不喝,連我靠近也炸起毛來。我沒有退縮,走到它跟前,摟住它,哭了,賽虎也哭了。原來,狗狗和人一樣,哭起來的聲音也是嗚嗚嗚嗚嗚嗚嗚的。

我在院子里挖了個坑,鋪上了一條新的床單,賽虎把小崽子們一條一條的叼過來,用舌頭舔著它們身上的血,動作很輕柔,好像怕把它們吵醒一樣。

我越加的泣不成聲,賽虎也哭著,用爪子往坑裡拔土。我倆把小崽子們埋了,依偎在土堆錢,我給賽虎說「別激動,我們慢慢打聽,看是誰幹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賽虎好像聽明白了,眼光逐漸的柔和了下來。(曾聽人說,藏獒是世界上最笨的狗,我一直不信,賽虎就是一隻藏獒,卻懂事的讓人心疼)

第二天,我沒去上課,因為成績一直很好,老師待我也格外優厚些,沒有問東問西,我專心的在家陪賽虎,小心得陪著它,生怕它會發瘋。可賽虎平靜的讓我心疼,它一個勁的把我往門口拽,我知道,它想讓我去打聽,那天的事是誰做的,看著它眼裡閃著希翼的光,我囑咐它看好家,然後就出門了。事情並不難打聽,只要給小孩子們買點零食,自然會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原來是她,小芳,記得賽虎剛生寶寶沒多久,她就來找我要了,我當然是一口拒絕,她還不死心,又在學校問我要了幾次,我都沒答應。那天她們家人趁我不在來偷狗,因為害怕賽虎又不敢拿回家,索性全部摔死。它爹,她媽,她哥,三個人,還有她必然是通風報信的,不然,怎麼會撤走的那麼及時?

兇手找到了,可是如何去懲罰他們卻成了難題,我日思夜想,也不得其所。她家不比黃二,人口眾多,也不比村長,能湊到那麼好的機會。既然沒辦法,就先從小芳來吧。於是,在學校,我開始有意無意的巴結小芳,裝作小狗崽子的死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有時我會給她買個小飾品,或者請她吃點好的。最重要的是,我每天都把作業借給她抄。慢慢的,她就被我籠絡住了。我們有時一起走,快到村口的時候就分開。(因為爹和奶奶的事,她家一直排斥我不讓她跟我玩。)儘管我們處的「挺好了」可她們家的人卻並不知道。這無疑就給我的行動帶來了大大的便利。

那時我們都已經上高三了,功課緊張,每天不停的考試,摸底。她本來就成績不好,這下更吃力了。這天,因為作業特別多,她說晚飯後來我家拿作業,還說千萬別告訴她的家人,那樣她就死定了。

飯後天已經黑了,我叫賽虎去地下室藏好,賽虎好像知道了什麼,興奮極了。她來時已經快十點了,還沒進門就催促我快點快點。我說還沒寫完,讓她稍等一下,她就進來了,卻不進屋,就站在院子里,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我家很臟嗎?」轉身進了爹的卧室。她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來。我心裡不停的說,等的就是你。哈哈。

地下室里,賽虎已恭候多時了,聽見關門的聲音就迫不及待的竄了出來。小芳嚇了一跳。啊的叫了一聲,我趁她受驚,不在意我的時候猛的推了她一下,她就像黃二一樣連滾帶爬的跌了下去。我用最快的速度和賽虎沖了下去。

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她們家人最遲10點半就會開始找他了。來到地下室,她被摔了,可是神志清醒,我和賽虎把她拖到了牆根,用鏈子固定好,(用的還是村長用過的鏈子)就急急忙忙的上去了。地下室的門本來很隱蔽,隔音效果又相當的好,我又把爹的卧室弄得很亂。所以一點也不擔心。

我回卧室換了睡衣,把頭髮打濕,裝作剛洗完澡的樣子。果然,不一會,就聽見敲門的聲音,我起床開了門,他爹,她哥,她媽就衝進來了,問我見到小芳了嗎?

我說沒有,她們顯然不信,看著我家的屋子。可因為害怕賽虎,沒敢往裡沖。我喝停賽虎,他們就沖了進來。賽虎被我拴在院里,使勁的叫喚,我想,就算小芳發出聲音,也會被遮住。他們草草檢查了一下,又看我很鎮定,所以就走了。走時還說,見到小芳讓我通知他們。

那一夜,我和她家人一樣,一夜未眠,聽著她家裡的人來了,去了,到處亂找。心裡一點也不緊張,反而有莫名的興奮感。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村子的人都驚動了,警察也來了,兩年之中村子裡丟了6個人,要不驚動也難。大家組織了人往山上去找,我也去了。我和她哥哥分到了一組。她哥叫小帥,其實一點也不帥,滿臉的橫肉,脾氣也是相當的火爆。

自從他妹妹丟了以後,他就看誰也不順眼,誰都有嫌疑,本來他在蠻狠對我來說也只是和路人,可是誰讓他摔死賽虎的崽子了呢?於是我們成了仇人,只是,他並不知情。

尋找的隊伍里也有警察,一路上對所有的人都察言觀色。我也加倍小心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生怕會露出破綻。就在尋找的時候,一個計策浮上心來,我不僅不再著急,反而比以前更冷靜了。

就在我們住在山邊上,每年都有狼出沒,那一年也有幾起傷人的事故,一旦人碰上狼群,那時絕無生還可能的。當晚找到天黑,我和大家一樣,精疲力盡的回到家。我一到家賽虎就撲了過來,圍著我撒歡。我草草吃了點就來到地下室。

小芳坐在地上,見我來了猛的跳了起來,指著我就罵,我也不示弱,拿了個木棍當頭就敲了下去。血頓時就流了下來,她嚇壞了,捂著頭哭了。我把小芳固定到了柱子上,她愣住了,沒有掙扎,可能是我剛才嚇住她了,她老實了許多。

我把她的衣服褲子,全部脫掉,放在一邊的地上,讓賽虎把衣服撕爛。

賽虎疑惑的看著我,我給它做了幾次示範,它才明白過來,撲倒衣服上一通亂撕。不一會,那些衣服就成了條條,塊塊。我把賽虎領到了小芳的身邊,指著她的腳說「賽虎,吃」賽虎明白了,猛然一口下去,小芳的臉一下就白了,嘴裡大叫著,饒命,饒命。

沒幾下,賽虎就把她的一隻腳啃了下來,小芳也暈了,我喝住賽虎,帶上手套,把那隻腳拿了過來。因為襪子和鞋子還在,所以分外恐怖。

給小芳止了血,畢竟,我還不想讓她死呢,地下室里那兩個活的,早就熟悉了這樣的場面,不禁沒有害怕,還津津有味的看著,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他們立刻把頭縮了回去。我叫上賽虎,拿上了衣服和那隻腳,出去了。

到了後半夜,我把那些衣服讓賽虎去扔,又害怕它會扔到上次扔箱子的地方,我就想起以前我和賽虎曾經如果的那個山上,並撿了幾顆漂亮的石頭。我忙找出那些石頭,它給它看,它一下就明白了,叼著衣服跑了。

那夜,賽虎跑了兩趟,因為這次沒上次那麼遠,路也相對好走。他回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我知道,不久大家就會找到那些東西,也不知我的計策是否能夠成功。我天大亮以後,我就去上學了,具體怎麼找到的不知。

下午回家的時候發現村口的警車已經沒有了。路過小芳家的時候,聽見了裡頭,撕心裂肺的哭聲。我知道,我成功了。是的,我成功了,警察找到了被撕碎的衣服和半隻腳,就認定了是野狼吃人事件,結了案就撤走了。我聽著裡頭的哭聲,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當初摔死我家狗崽子的時候,沒想到我和賽虎也是會哭的吧。

小芳的事過去後,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每天都去地下室里去看她,給她帶零食,安慰她,告訴她,讓她等著,我很快就把她全家接來陪她,她歇斯底里的喊「小玉,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我告訴她,為了賽虎的孩子,那四個小生命剛好用你們家的四個人來抵命。她聽我提到賽虎,就開始發抖,「那跟我沒關係啊,是我爸媽和哥哥乾的啊。為什麼抓我,我只是想要個小狗,讓他們來偷,沒想到他們會把它們全部摔死。」原來,她就是罪魁禍首。我還真沒抓錯人。

我開始籌劃,把她家剩餘的三個弄下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首先,把他們弄來得有地方安置吧,50多平的地下室里里已經有三個活的了,還堆著許多雜物,再安置三個,還要讓他們不能彼此接觸到簡直是不可能。我不由得想起了奶奶早已經準備下的那口棺材,那裡可以裝一個,剩下的兩個只好再想辦法了。

我從網上郵購了,幾副模擬手銬,還有各種圈禁工具,很快就寄來了,我看了看,質量還真沒的說。首先我把目光盯在了她哥哥小帥的身上,他也是最難弄得,不僅身量高大,脾氣暴躁,還好像挺有力氣。決定後,我又從網上買了迷藥。(就是從我那次買催情葯的那家買的,你別說,他家的藥效果還真好)

葯很快就寄來了,現在就開始行動。小芳關在地下室里快一個月了,想必是很著急了,我得儘快才是。我發現,小帥並不經常在家,多半是在鎮子上一個網吧里泡著。就算回來,也是很晚。我家在鎮子的最裡邊,不是他的必經之路。不過,我家院後有一條近路,我驚喜的發現,他有時會經過。賽虎可能明白,我要幹什麼,這些天格外的乖,把整個院子守得密不透風。

我把一個很大的毛毯淋濕放在了那條路上,吩咐賽虎守著,如果他來了,不要讓他過去。大家都知道,一個大的毛毯,弄濕了,兩個人都抬不動的。

終於,一個多星期後,一大清早我就聽到了賽虎的吼聲,立刻沖了出去,果然看見小帥站在那裡,手裡拿了個棍子和賽虎僵持著。我讓賽虎退後。他看我來了,就罵,「一大早,就找不痛快是吧。總有一天要把這死狗摔死吃肉。」

聽到摔死二字,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氣的手也不停的抖。我對他笑,叫了他小帥哥,他看我受了他的罵還笑,很得意的要走。

我叫住他說」小帥哥,這個毛毯昨天我在河裡洗了,卻拿不回去了,能幫我拿回去嗎?」他明顯的不願意,說有事還忙,就要走。我許諾,如果他幫我拿進去,我就給他30塊。他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院子,答應了,讓我回去把賽虎看好。

我一路小跑的回去,連心也在唱著歌,是啊,我怎麼能不興奮呢。他很快就拿著毛毯進來了,往桌子上一放就要錢,我給他張一百的,他眼睛一亮,就說,我沒零錢,你家還有活沒?

我一手給你幹了。我知道,他看我一個女孩,又是一個人,想耍賴呢。不過,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我假裝想了想,說有一個大桶想要抬到地下室里。他聽說我家還有地下室,也很驚訝。還是爽快的答應了。我從桌子上拿起一罐飲料,打開遞給他,說「小帥哥,你稍等一下。」

他接過飲料,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說桶呢?我指了指爹的卧室,他就走過去了。

要說那家的葯還真沒的說,剛走到爹的卧室里,他就一下摔倒了,眼睛還睜著,驚奇而又不相信似的看著我。我也沒客氣,對他甜甜一笑,喚來賽虎,把他從台階上推下去了。對待敵人,我是向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地下室里的三個活物表情各異,而小芳看我真的把他哥哥弄來了,也驚異的看著我,她大概沒想到,我一個弱不經風的女孩,真的有如此大的能力。我把小帥放在柱子前,找了個特粗的鐵鏈從柱子上環過去,再用手銬把他拷在鐵鏈上,因為他身體強壯,我又待他格外優厚些,所以多加了一道鎖。

做完我就上去了。鎖上門就去上學,走到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嚇了一頭冷汗,趕快回來,衝到地下室里。還好小帥還沒醒,我從他的身上找到了一部手機。我不覺感到後怕。冷汗一直冒。

出乎意料的是,小帥在地下室里格外的安靜,沒有吵鬧,只是惡狠狠的盯著我,眼神像是要吃人。那天是我大意了,現在想起來還後悔的恨不能把自己拍死。那是小帥被我關起來的第三天,我去送乾糧,一進門並沒有什麼不妥。

我走到柱子前面,他猛地站了起來,(因為需要在桶里方便,我留的鏈子挺長的,現在想來是我太善良。)他一下就把我卡到了柱子上,手裡拿著個螺絲刀,對著我的喉嚨。「鑰匙拿來。」我還沒吭聲,就聽見身後有聲響,是賽虎,他猛地撲了過來,小帥來不及反應,螺絲刀猛的對著賽虎扎了過去,只聽見賽虎哼了一聲,同時,小帥也鬆開了我,「啊」的慘叫了一聲。

我趁機離開了柱子,回頭看時,只見賽虎的左眼裡扎著那根螺絲刀,嘴裡咬著小帥的手,因為用力過大,拿手早已和身體脫離。小帥捂著胳膊在一旁慘叫。賽虎的右眼裡也流著血。

我嚇壞了,一把抱住賽虎,不讓它亂動,我看了看小帥,現在還不是跟他算賬的時候。我拉著賽虎,(它太大了,我抱不動,只好拉著)出了地下室,把門鎖好,就去了鎮上的獸醫診所。我一路走著,一路哭著,害怕賽虎會死掉。(一直追文的朋友可能知道賽虎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可以說,它是這個世界上我最牽掛的「人」)

到了診所,獸醫也嚇壞了,賽虎滿身是血,兩個眼睛一個差一點螺絲刀,另一個也被血糊住了(其實還有小帥的血)。

獸醫取出了螺絲刀,給賽虎清洗了兩隻眼睛,我發現,賽虎的右眼沒受傷,只是剛才看著嚇人,而左眼,獸醫說傷了神經,不可能再恢復。

給開了葯,打了點滴。打點滴的時候,我就抱著它,它格外的安靜,還不停的舔我的手,我知道它在安慰我。我一直哭,一直哭,知道媽媽死了,我很氣憤,也傷心的哭了幾天。現在賽虎受傷了,而且是因為我,我覺得比我知道媽媽的死訊時,哭的更慘。

我決定,一定不能讓小帥痛痛快快的死,我要把他們全家都抓到一起,慢慢凌遲。

賽虎打完點滴已經是半夜,我又拉著它回家了,給它吃了點東西,喝了點牛奶,安撫它睡下,可能是點滴和開的葯里有鎮定的作用,賽虎很快睡著了。我一個人來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的四個活的都坐了起來。

小帥的手被賽虎咬掉了,我給他帶的手銬現在在一個手上,因為當時我是把鐵鏈環在柱子上的,所以雖然他一直手斷了,也沒法逃脫手銬的限制。斷了的手臂已被他拿自己的褲子包紮好了。

看來,小帥還是個挺惜命的人呢。我從門口拿了一個木棍,緩緩的走向小帥,他往後退著,卻沒有求饒。我舉起木棍,照著他傷手的位置狠狠的敲了過去。因為有鐵鏈,他無處躲,只聽得一聲慘叫,他就暈倒了。

我找到了前幾天買的鐵鏈和鎖子,在柱子上的那個突出出掛了起來,小帥暈倒了,我把他拽到了柱子旁,用鐵鏈在他的脖子里饒了一圈,不足以致命,卻不能掙脫的鬆緊度。

又來到他的腳邊,拿出鐐銬,固定到了爹的床上,這樣,他就只能坐著,沒法站,也沒法躺。可這還遠遠不夠。我給了那三個活物一人一個乾糧。沒給小帥。

我給他治了傷,不能讓他輕易的死去,他的命是賽虎的,除了賽虎,沒人可以讓他死,他自己也不行。

小帥的失蹤並沒有我想像的那般引人注意,原因是他曾經待在網吧或者去玩,經常一兩個月都見不著,他的家人也習以為常。

院子里有一個奶奶腌菜的一個大缸,我把它挪到地下室門口,用被子包裹住,拿繩子吊到了地下室里,賽虎的一隻眼睛瞎了,我得做點好吃的讓他好好補補才是。賽虎可能也是報仇心切,沒兩天就又活蹦亂跳的了,我每天仔細的給它換藥,喂葯,一絲也不敢怠慢。

因為失去了一直眼睛,它的方向感有點受影響,不過我不在意,只要它活著,再說,可能習慣了兩隻眼睛走路,突然少了一隻不喜歡而已。我開始給小帥乾糧了,他們家人團聚之前,總不能讓他餓死吧。

經過幾天的消磨,小帥再也沒有之前的傲氣,每次我來送乾糧,他也和那三個活物一樣兩眼放光。那隻被賽虎咬掉的手因為沒有消炎,所以感染了,因為長時間坐著又不能如廁,所以整個人看起來髒亂不堪。而賽虎在我的精心照顧下卻越來越好了。已經能隨我出入地下室。而且走路速度絲毫不受影響。

我知道,那隻螺絲刀原來是靠近小芳的,必然是她從她的位置扔給她哥哥的,是她,害死了我家的四個狗崽子,又是她,害賽虎失去一隻眼睛,我該怎麼懲罰她呢?為了不讓她在從中作梗,我決定先小小懲罰她一下。

那天晚上我來到了地下室,四個活物看見我都坐了起來,因為小帥實在是太髒了,我已不讓他坐著了,把他的鏈子放長,讓他可以如廁。我來到小芳跟前,問她#螺絲刀是不是她扔給小帥的?

她搖著頭否認。我又轉過去問小帥,他趕緊就說是她,是她給我的。其實,我們村裡都知道,他們兄妹的感情是最好的,從小到大,他不知道為她打了多少架。而現在,在生死面前,誰還有半分情誼?

我把小芳壓在牆上,伸手呃住她的喉嚨,因為她現在只有一隻腳,重心不穩,也就無法太掙扎。因為無法呼吸,她把舌頭申了出來,就是現在,我手起刀落,只見一團血肉從她嘴裡滾了出來。

她不相信的看著我,發出嗚嗚的聲音,嘴裡也不停的冒著血泡。你以為就這樣就完了?我又趁她吃痛,猛的把手伸進她的左眼,用力一扣,她的眼珠子就掉了出來。我放開她,她就癱在地上,暈倒了。我現在可不能讓她死,拿了一整瓶雲南白藥倒進她的嘴裡。我回頭看看小帥,只見他躲在柱子後頭,瑟瑟的發抖。

我叫來賽虎,說「來吃,吃啥補啥,過兩天我再弄幾個眼珠子給你吃。」柱子後的小帥抖得越發厲害了,那邊的兩個活物,看著熱鬧。我一回頭,趕緊就躺下了。哈哈哈哈,他們也會害怕我嗎?

我看了看小帥,沒有動他,說想出去嗎,他忙點頭,跪倒我的腳下「小玉妹子,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讓我幹啥都可以,我不報警,絕不報,求你了。」

說完砰砰砰的磕著頭。我笑了,說,你起來吧,我不會傷害你的。等過兩天就放你走。他猛地抬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我說「不信就算了。」

他忙說我信,我信。我帶著賽虎離開了。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放你走?誰來給我家崽子償命?

我知道,小芳的爹媽是這個鎮子上最寵孩子的人,否則也不會因為小芳的一句話全家出動來我家偷狗。他們的溺愛導致連個孩子都蠻狠無理,脾氣也都不好。

小帥又是他們家的獨苗,若是他們一旦知道小帥這次是真的失蹤了,那非把整個鎮子都翻過來。我知道先下手為強的道理,準備好一切。就要動手了。

我每天都到地下室里去,小芳現在的情況特別慘,一隻腳沒了,舌頭也割了,眼睛裡往外滲著血。她已經站不起來了,靠在牆上,看我進來也沒動,我走過去,摸摸她,發現她在發燒。

是啊,受了如此重的傷,又沒好好治療,怎麼能不發燒呢。我撬開她的嘴巴,給她灌了點消炎退燒的葯(這次不是雲南白藥啊)。我走到小帥跟前,他的一隻手臂耷拉著,我走上前去說「小帥哥,你的這隻手再不治胳膊也報廢了。」

他聽了,只是更驚恐的看著我。我又說「你看,你進來了我沒傷害你,要不是你企圖傷害我,賽虎也不會咬掉你的手是吧?你出去的話不會報警吧?」他聽後,眼裡閃著希望的光,連說不會,不會,並發著誓,如果報警,如何如何。呵呵,我沒說話,帶著賽虎走了。

給了他無盡的希望,又不讓他如願,這正是我要的。第二天,我又來到地下室,拿來了他的手機,說「小帥哥,你的事我還沒想好,你家裡的人一定著急了,你能給他們打個電話嗎?就說你去在外地掙了大錢,一時回不去行嗎?

我考慮好了,就放你走。」他聽了,忙點頭,我把手機里的號碼找到,按了遞給他。手裡拿著刀,對著他的左眼,賽虎也在旁邊,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會撲上來把他撕了。他果然沒讓我失望,照著我說的,給他爹媽說了。

我很滿意,多給了他一個饅頭。走了,他在身後喊,小玉,快點當我出去吧,我點點頭,笑著走了。「放你出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果然,第二天,整個小鎮都在傳,小帥在外地,掙了大錢。中午十分,我看見小帥媽了,一張臉笑的已經看不見眼睛了,走路也輕飄飄的,好似一下就忘了她的丫頭不就以前剛死了的事情,見人就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不再提放小帥走的話,只是在生活上待他優厚些,每天給的乾糧是雙份,還給他火腿腸和葯。他看我如此,越發的覺得我真會放他走,反而沒有前幾天的焦急。馬上就要年關了,學校里放了假,我要在假期里,把她家的事情做完。

這天,我決定跟小帥攤牌了,我從爹的卧室里拿出了20萬,放在了小帥跟前,說「小帥哥,這幾天我想好了,決定放你走,可我有一個條件。」我沒繼續說下去,他以為我在等他表態,趕緊跪下說「小玉妹子,只要你放我走,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就是讓我去死我也絕不含糊!」

我笑著說,我怎麼忍心讓你去死呢?你只要把你爹媽騙來就可以,他們來了,我就放你走。而且,還給你20萬,你走後就不要在回來了。他一下子愣住了,小芳在牆邊上發出嗚嗚嗚的的聲音,我知道,她在阻止小帥。「你考慮一下,我絕不勉強!」我帶著錢和賽虎走了。

再來到地下室已是第二天,小帥顯然是想好了,我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表決心。說是答應我,小芳則在那邊激動的嗚嗚著,我知道,這次,他們兄妹沒能達成一致意見。我點點頭,像摸賽虎一樣的摸了摸小帥的頭,我感覺他的在發抖。我沒說話。走了。

這天,我讓小帥給他家打了電話,說年前會來接他們去外地過年,過完年就在那裡生活,不回來了。果然,第二天,我就聽到了小帥他媽的聲音,說她兒子掙了大錢,要接他們去享福呢,以後也不回來了。(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幣,反之也一樣,誰能想到那個討人嫌的八婆,會起到如此出人意料的便利呢?)

就後天吧,我這樣想著就開始行動了,小芳已經豁出去了,每天嗚嗚嗚的,我知道,她想阻止小帥,可是,小帥只想到自己,想到可以逃出牢籠,為了逃出去,他可以付出父母,妹妹,這樣的人渣,居然會相信,我會饒他一命?說實話,我也曾想過,饒了那兩個老的,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做了,只能走下去。

到了第二天,我讓小帥又打了電話,說是明晚來接,讓他們晚一點到我們家裡等著,他會從小路上過來接他們。他爹說「為什麼跟做賊一樣?大晚上的但人家家裡不好吧?」

小帥一一解釋,說不想讓以前的朋友知道,他的朋友知道他發了財,會找他借錢的。到我家是因為天太冷了,在外頭會凍壞,而我家離小路近,方便。他爹還有些猶豫,他就發火了,他爹忙說,好好好。

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們就來了,沒有一點客氣,很理直氣壯的說「小玉,借你家房子用一下。把你家的死狗看好,別咬著我們了。反正你家大,又只有你一個人,不會打擾你的。」好像這是她的家?一瞬間,我的所有猶豫和不忍都消失了。眼前只是閃過四個小狗崽子支離破碎的身體。

晚上十點,開始行動。我思考著,兩個一起?把握不大,分開來吧,首先,從老頭開始吧。幾經猶豫,開始吧。我來到了老頭跟前,說「三叔,我有個箱子想搬一下,可是一直搬不動,你能幫我搬一下嗎?」

小芳她媽馬上跳了起來「嘿,死丫頭,借你個房子還要讓我們幹活是吧?你知道吧?我家小帥發財了,以後你想讓我來你家,我也不來。」老頭倒是啥也沒說,站起來跟我走了。

老地方,老方法,心情卻不一樣,若不是為了賽虎,我真的想放過他,可是不行了,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後悔也晚了。

要麼放過他?很糾結

不管了,動手吧,就當為了賽虎。

我走之前沒忘了給小帥他媽拿了一罐飲料,她欣喜地接過,說這還差不多。我和他爸走到了爹的卧室,我指著旁邊的一個木箱說就這個。

他卻不看木箱,定定的看著我,一把把我抓到跟前,就摸我,我嚇壞了,還以為他知道了什麼,當他的嘴巴湊上來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說,嬸還在外頭呢。又拉開地下室的門,說去地下再說。他看了看,地下室,點點頭,抱著箱子下去了。那晚,我沒開燈,因為他們是兩個人,所以格外謹慎。

我打著手電筒,他拿著箱子,我在後,他在前,我趁進門的時候拿了一片磚。(早就準備好的。)下了一般的時候,我猛的對著他的後腦砸了下去,賽虎隨後撲了上來,他一下懵了,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賽虎已經把他撲倒只見一人一狗做著最激烈的搏鬥,我幫不上忙,突然想起賽虎嗅覺靈敏,就猛的把手電筒關了,他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感。

可賽虎,在黑暗裡卻是如魚得水。不一會,他連招架的能力也沒了,我還是沒開燈,把他拉到奶奶的棺材跟前把他推了進去,然後用手銬,鏈子鎖好。

我沒忘記上邊還有一個,和賽虎趕忙出來,果然,她已經喝完了飲料,倒在了沙發上。怎麼把她弄進去呢?

我犯了難。我找來一塊布,放在地上,把她裹了起來,賽虎在前面拽,我在後面推,費了好大事才把她弄進去。我累的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氣。賽虎興奮的上串下跳的。還好,辛苦沒白費,他們一家總算團聚了。

在和大家見面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我來到了地下室,只見小帥特別興奮,一見我進來,趕緊說「小玉妹子,我把他們都弄來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我冷冷的看著他,說再等等。他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說「再不走,我的整個胳膊就廢了,我不要20萬,給我10萬就行,5萬也行啊?要不我不要了?」我說,再等等。推開了他,他張了張嘴,最終沒敢吭聲。

我來到了小帥地爹娘面前,他們怔怔的看著我,我想他們肯定已經見過已經喪生狼口的女兒了,他們的臉上除了震驚還有痛心,我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他們身受重傷的女兒還是為了求活命就出賣他們的兒子。小芳的媽媽還認不清形式,嘴裡罵著「小婊子你的心怎麼能這麼狠啊?你個雜種…………」

小帥還是心疼他媽的,忙說「媽,別說了,求你了,別說了。」我一個手勢,賽虎就衝過去了,沖著她的臉就咬下去了。一瞬間,就把她半個嘴撕下來了。她慘叫著,在地上翻滾。我的心裡的不忍早就在她破口大罵的時候消失了,見她如此,嘴角止不住的翹了起來。

小帥的爹一直沒吭聲,坐在棺材裡,(因為我的特殊設計,可坐在裡面,躺在裡面,可是出不來)他突然吼了一聲,都別吵了,他家的三個活物都不吭了,定定的看著他,我養的兩個本來就沒吭聲,坐在旁邊看熱鬧。他轉向我「小玉,究竟是為了什麼?」

「賽虎」我輕輕的說。他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震驚的看著我,我知道他怎麼想的,說「在你們看來,那只是四隻狗崽子,可在我看來,它們好像我的親人,我的孩子,本來,你們家的蠻狠,你們家的霸道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可為什麼你們要摔死我的親人?」他臉色有點變,可還是很鎮定,說「那你想怎麼樣?」我輕輕的說,以命抵命,四命抵四命。

他不相信的看著我,似乎不相信我會做的如此決絕,那邊小帥已經跳了起來,罵道「小婊子,說話不算數是吧?不是說騙來他們就放了我嗎?讓我走,讓我走,啊啊啊!」說著,就大聲的哭了起來。他媽看著他,淚眼朦朧,她不相信,她看的比命還重的兒子,會讓她以命換命。

老頭還是鎮定,畢竟一家之主那,「小玉,你看,那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三叔想辦法給你補償行嗎?小芳和小帥已經殘疾了,咋也抵了那四隻狗崽子了。叔再給你些錢,就算了行嗎?」我搖了搖頭,「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一下就啞了,我知道,現在就算我放過他們,他們也不可能放過我,他們自己也知道,一家人哭成一團,連哭帶罵,我沒理他們,鎖上門走了。

地下室里人太多了,我和賽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賽虎也變得特別警覺,我想,我該拿誰先開刀呢?

對於他們一家的消失在村裡沒引起一絲一毫的震動,只是因為小帥的媽在村裡的大肆招搖,想起這個,我偷偷的笑了。回來整理他們的行李,還真是有收穫,現金兩萬多,還有金戒指和項鏈,銀行卡和衣服我讓賽虎叼到遠處的山上扔掉了。

就小帥吧!我決定了。再來到地下室里,已經沒那麼吵了,我想他們已經明白,跟我來橫的根本行不通,我來到地下室,他們趕緊坐了起來,神情緊張的盯著我,小芳更是拿仇恨的眼神用那隻獨眼恨不能吃了我,我對她一笑。

來到小帥跟前,他低著頭,身子使勁的往後縮,我用鏈子把他固定到柱子上,他驚恐的喊「放開,你要幹什麼?幹什麼?」我拿來了砍刀,她媽也嚇得喊了起來,他爹還算鎮定,連說,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我舉起刀,對著他的腳砍了下去,他拼了命的喊,我沒有可客氣,兩刀砍斷,扔給賽虎。給他止血,上藥,然後走了。我還沒出台階,就聽見他媽的哭聲。撕心裂肺。

現在知道哭了?把我的小狗崽子摔得支離破碎的時候笑的很開心吧?

如果說剛開始他們一家還帶點希望的話現在就已經死心了,他們這裡面最心狠的人是小帥,最該死的人是小芳(因為若不是她,他們不會去偷狗,若不是她賽虎也不可能傷了一隻眼。)

最冷靜的人是他們的爹,原來看著最厲害,最愛搬弄是非的人,現在卻是顯得最無助的人。這兩天的賽虎,活蹦亂跳,連走路好像都帶著風不用我交代,它就把整個院子守得密不透風。年來了,村裡開始熱鬧了起來,我家仍像往年一樣,在村子的最角落,沒有鞭炮,沒有對聯,沒有歡笑,只有一人一狗在大風大雨中相互依偎。

人情,從來都是最涼的東西,更何況奶奶和爹的「醜事」傳遍了四里八鄉,我還有我的家早已成了別人眼裡的禁忌。所以儘管地下室里關了那麼多人,我一點也不用擔心,沒人會來。

我來到地下室,小帥已經站不起來了,小芳還是一如既往的盯著我,我告訴他們,馬上就過年了,讓他們好好團聚一下,我會給他們做好豐盛的年夜飯。送他們上路。如果不老實,年也不用過了,提前上路也行。其他三個都沒吭聲,只有小帥嗚嗚嗚的哭著。

走的時候,我也沒忘了從小帥身上割了點肉,畢竟,咋也不能委屈了賽虎不是嗎?

下午,我把小帥安置到了那口大水缸里,他一直哭,一直喊,他媽也哭,只有他爹看了看我,想了好半天說「小玉,一切都是我乾的,沖我來吧,把我的手腳砍掉,讓我來給你的小狗償命。你就饒了我的兒子行嗎?」

說完也哭了。小帥聽了這話,也拚命的喊,」是啊,是啊,小玉,都是他乾的,不關我的事,關他吧,砍他吧!放了我吧!」我沒有猶豫,狠狠的把他塞到缸里,蓋上了蓋子,只留下一個腦袋大的孔,讓他的頭出來。

我已經打聽的很清楚了,小帥摔死了三個,他爹摔死了一個,他媽沒動手,只是提議「小芳要她的狗是瞧得起她,敢不給?都摔死。一個也別留。」(這些都是事後用零食從小孩嘴裡獲得的最詳細的資料。)

既然死在他手上的小狗最多,那他也應該受得折磨也是最多的,否則,還有公平嗎?我把小帥,安置好,把他媽從原來的位置拷到了柱子上,她嚇壞了,拚命的往後縮,我又怎能讓她所願呢?我決定讓她最後死,讓她看著她的孩子受盡折磨,讓她看著她在乎的人一個一個的消失在她的眼前。就像當初我的小狗崽子一樣,支離破碎的離開。

而且,他騙來父母,有了事可以把任何人往前推,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放過他,也不會讓他很舒服的。我把刀貼到了他媽的臉上,她發著抖,沒敢喊,或許是怕激怒我,直挺挺的抱著柱子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我拿著小刀輕輕的划過她的臉,眼睛,頭皮。又繞了回來,頭皮,眼睛他緊緊的閉著眼睛,可我並沒有放過她,狠狠一剜,她的眼珠就掉了出來。她慘叫一聲,暈了過去。我喚來賽虎,讓它吃了,我知道,就算它吃再多的眼睛,它的左眼也不可能復原了。

快過年了,也去街上採購了一些年貨,畢竟是他們一家最後一次過年了,總得表示一下吧。而我也沒有忘記賽虎,抽空去吧小帥的四肢全部剁完了,小帥的傷口血流如注,我接了一些,晚上給賽虎當飲料也好,為了不讓他流血至死,我給他包紮了。

地下室里前所未有的安靜,除了我家的那兩個活物外,他們四個都透著絕望的光。小帥也沒有力氣再哭了,他爹也不再提起交換的事,可能是小帥的急切傷了他的心,也可能是我殘酷的手段把他的想法嚇退了。小帥本來就不帥,這下就更難看了,沒有了四肢的他坐在缸里,散發出種種的臭味。

而小芳,也縮在牆角,因為舌頭沒有了,不能叫罵,所以,她改用目光當利器,想要殺死我呢。老頭的頭髮凌亂,神情憔悴,也不再求饒,是啊,我們心裡都明白,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

而他作為階下囚,早已喪失了談判的資格。而我家的那兩個活物,日夜不停的看著熱鬧,眸子里時刻閃著幸災樂禍的光,是啊,在地下室里兩年多了,終於從僥倖,祈求,驚恐,的心思里活了過來,而且看到比他們更倒霉的人,心裡想必是找到了一點平衡吧。

大年三十的那天,下起了雪,雪片像鵝毛一般,半天功夫就把房子,樹木,全部遮住了,到了傍晚,雪還沒停,只是小了些。就今晚,我送他們上路。

轉眼,天就黑了,我提著準備好的飯菜來到了地下室,飯菜不是特別多,我知道,除了那兩個活物,別人是沒有多少胃口的。

賽虎自然是和我形影不離的,自從它受了傷以後,只要我在家,它就會在我的視線里,我知道,它是怕我再受傷害。因為這兩天的刻意打掃,地下室里沒有太大的味道,而小帥,也讓他媽給他換了乾淨的衣服,雖然不是太精神,也總比前兩天好多了,他不再說讓我放了他的話,曾經暴躁的眼睛裡閃著絕望。

活著或許對現在的小帥來說,只是折磨了。小芳也沒有了求生的慾望。當一個女孩,失去了所有,又把家人害成如此模樣,我想,或許她也不想活著吧。

而她的媽媽,可能從她會說話就沒有這麼安靜過,她獃獃的坐在地上,眼神迷離,不知在想什麼;老頭也不說話,小芳啞了,小帥只想自己活著,媳婦也前所未有的安靜,他又能再和誰說話呢?我家的那兩個,從我進來,就盯著我手裡的飯菜,不停的抽動鼻子。所有的表情只有四個字「迫不及待。」

事情到了如今,要麼就安靜上路,少些折磨,要麼就轟轟烈烈的活著。少不了的折磨。我把飯菜發了下去,一式七份,賽虎的是單獨的,我怕它吃的,他們吃不慣。不久,除了小帥外都放下了筷子,(小帥沒手也沒腳,我把他裝在缸里,放在他媽媽可以觸到的地方,方便照顧。)

就從小芳開始吧,畢竟曾經也有一絲絲的友誼。如果她不讓去偷狗,如果我家的四個小狗崽子不死,我們就算不會有太多交集,也斷然不會如此。

我拿出了條麻繩,和一把刀,走到了小芳跟前,「你選。」她看看我。很平靜,指了指刀。眼睛一閉。手揮了揮,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快點。

我拿起刀,走近她,她媽已經開始哭了,又是跪,又是哭的,我看了看賽虎,它好像知道我在給它的孩子復仇,神情比以往沉靜了些,可還是挺激動的樣子。小芳閉著眼,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揮揮手,用那隻獨眼看著我,可我不怕,手起刀走,她就倒了。

倒在血泊里的小芳抽搐著,我又迅速的補了一刀,她便不動了,只從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小芳的媽瘋了,啊啊啊啊!的連聲尖叫,也不管鐵鏈了,狠狠的要掙脫,手腕上手銬因為她的蠻力也把手腕磨破了,她好像不知道疼了,使勁一脫,就看見一張手的皮脫了下來。我看她這樣也嚇了一跳。拿起一根鐵棍,狠狠地敲了下去,她瞪著眼睛直直的倒了。

小帥閉著眼,他爹,似乎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走到了他爹跟前說「三叔,本來我們沒什麼交集,可現在已經這樣了,我不可能放你們走,你們也不會放過我,我給你準備了東西,送你上路,來世做人自己要有主見。」我拿出了準備好的一瓶安定,遞給他「無痛苦,藥效快。」他伸手接過,沒有猶豫,整瓶吞了下去。

就剩小帥了,我喚來賽虎,小帥摔死了三個狗崽子,又弄瞎了了賽虎的一隻眼,我早說過,他的命是賽虎的。賽虎猶猶豫豫的走上前來,似乎還不能適應我把一條人命交給它的重任。我看看它,摸摸它的頭以示鼓勵。

它看了看小帥,猛的撲了過去,小帥坐在缸里,沒處躲,只見賽虎一口咬住他的臉,猛的撕下來了一半,頓時半邊臉血肉模糊起來,賽虎,又咬著他的一隻耳朵,也撕了下來。

他沒命的喊,沒命的喊。那邊的兩個活物雖然早已經見慣了各種血腥,可還是嚇的縮在被子里瑟瑟發抖。小帥喊「殺了我,殺了我啊。爹,你替我說說話吧,讓她殺了我吧」我看看賽虎,指著小帥的脖子,說「咬」賽虎一口就咬了下去,小帥掙扎了幾下,也去了。

他爹是最後一個走的,當他意識漸漸模糊,眼角就有淚了。不知他在想什麼。我沒有虐他沒有傷他,甚至給他了一種最有尊嚴的死法,只是因為,他不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在家,他什麼都聽媳婦的,在外,他什麼都聽兒子的,如果不是為了保全自己,我真的想放他一碼,可是不行。他不死我就死。

第二天起來,雪已經停了,我還有大量的善後工作需要去做,一點也不敢撒懶,早早的起來了。整個世界都是白的,我站在院子里,賽虎站在我身邊,是啊,我不孤單,還有賽虎。

來到地下室,心情沒有好,也沒有不好,那兩個活物看著我,我沒有說話,給他們發了乾糧。又走到了,小帥的跟前,他的頭歪歪的躺在靠在缸上,沒有了一隻耳朵,臉也被撕爛了,眼睛圓睜著,嘴巴依舊保持著呼喊的狀態。

我打開缸把他弄了出來,他的四肢已經沒有了,人只有一個小孩子般的重量,把他搬出來,一點也不費勁。我把他放在地上,看了看那邊早已經死透的三個人,決定先收拾了他再說吧。

我把賽虎能吃的肉割下來,放在缸里,用鹽拌好,(四個人,賽虎肯定一時吃不完的),骨頭還是放入搗臼,搗碎挖出來放在一個盆里,我發現賽虎不喜歡吃骨頭,所以不再勉強它吃。

可能是我力氣還是太小,收拾完小帥已經到了夜裡,大年初一就這麼過去了,我出了地下室,還專門去大門口看了一下,大門口的雪是完整的,沒有一個腳印,和平常一樣,我只是個讓世界遺忘的人。

接下來的幾天,我陸續把他媽和小芳的屍體如法炮製,已經有大半缸了,骨頭打的糊也有一盆了,我的兩條胳膊又酸又硬,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老頭的屍體還在棺材裡,如果有地方處理我真的不願意把他分了,可是,沒辦法,我不想暴露自己。

大年初六,雪已經化完了。我來到鎮上買了磚沙子和水泥,既然他們無處去就給媽媽的櫻桃樹砌一個台階吧,有四個人陪著她,她便不會太寂寞。

所有的一切做完已經是半個月後了,我沒把他們家的人分開,把他們砌成了一個整體的花園,這樣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花園圍繞著櫻桃樹,不是很漂亮但很整潔。學校開學了,這是我在這裡過的最後一個學期了,如果我離開,肯定不會再回來,地下室里的兩個要抽空處理好才是。

開學了,已經高三的我像所有的學生一樣,進入到了緊張的複習里。春天來了,今年的櫻桃樹開花開的最多,粉紅的一片,那時媽媽最喜歡的顏色。奶奶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每次送乾糧下去她都在咳嗽,這些日子,我也厭倦了殺戮,實在對他們的命提不起一點興趣。我拿了葯給她吃,她搖搖頭,拒絕了。

經過快三年的關押,數次的驚嚇,她的頭髮全白了,許久沒見陽光的膚色白的嚇人。瘦的就剩一丁點,現在,即使我不再綁著她,她也不可能走出地下室。

這天她看我來送飯,眼裡迸出許久不見的光,說有話給我說,我來到她跟前,「小玉,我對不起你,現在這樣只是我的報應,我不怨你,我知道我撐不過去了,沒啥別的願望,你能給我留個全屍嗎?求你了。」說完哽咽的哭了,深陷的眼窩裡滿是淚水。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她遲來的懺悔只能使我不再怨恨,卻不是原諒。我看著她,點了點頭,她的眼睛亮了起來,說,我想看看太陽,想看看藍天。

行嗎?她的語氣近乎卑微,小心的看著我,我點頭了,畢竟,12歲以前,她一直對我很好,儘管我不是她所盼望的男孫,還是過的去的。我背著她,幾乎感覺不到她的重量。

賽虎在一旁警惕的盯著,不遠床上的那個活物眼裡也充滿了希望。我看看他,背著奶奶出去了,他在身後嗚嗚嗚嗚的吼著,我知道,他不是為了他的媽媽即將離去,他是為了即將一個人面對黑暗和死亡的恐懼。

我不擔心她去出賣我,她已經沒有站立的力氣了,三年沒見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她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慢慢的就急促了起來,最後她還沒有忘記給她的兒子求情「讓他也舒舒服服的去吧,別太受罪,」我搖了搖頭,她或許想起了我的媽媽,嘆了一口氣,沒在說話。

快到凌晨的時候她就走了,等她咽下最後一口氣,我就來到村委會,找到了村長(新的村長)說奶奶昨天回來了,現在好像不太好。

村長一聽人命關天的事叫了村醫跟隨我來到家裡,奶奶躺在床上,早已沒有了呼吸,村醫上前一看,說不行了發喪吧。我一聽,馬上哭了起來。村長說別擔心,我們會幫你。村裡的人陸續的來了,我把賽虎關到爹的卧室,賽虎不停的叫著,沒人敢靠近卧室。陸陸續續有人問我奶奶何時回來?

何時不舒服?我何時去叫醫生的?我一一作答。其實奶奶和爹的醜事一直是外村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卻是本村人不願提及的話。很快在全村人,或唏噓,或鄙視的目光里,奶奶匆匆下葬。

我完成了我的承諾。地下室里的那個知道奶奶走了,沒有哭,也沒流淚,我告訴他「奶奶只是個傳統的老人,年輕時從夫,老來時從子,我一直都知道真兇是誰。」

櫻桃紅了的季節我就迎來了高考,成績一直不錯的我考場也正常發揮,出了考場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該結束了。回到家,賽虎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我撒著歡,或許,狗狗的記憶不好,或許是狗狗的世界與我們不一樣,到現在我依然沒放下的仇恨賽虎卻放下了。

來到地下室,看著那個骨瘦如柴的男人,沒有了尊嚴,沒有了自由,像狗一樣的過了三年,可即使這樣,還是難消我心頭之恨。

我走上前去,拿起鐵鎚手起錘落,只聽「噗」的一聲,腦漿濺了我一身,我沒有停留,手不停的砸著,很快他的頭就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東西。我微微嘆氣,終於結束了,「媽媽,你在天堂可好?」

幾乎就在接到通知書的同一時間,我接到了村子拆遷的通知,作為家裡的代表,我和村民一起簽了拆遷協議。開發商限我們在期限內搬離。我沒有什麼了整理的,只有地下室。

爹的屍體早就鋪在了村長的旁邊,我日日的踩著他上學,放學。我把所有的傢具都搬了出來,堆在院子里的空地上,又接上了自來水把地下室好好的沖洗了兩遍。又把下水道用拖把堵住,放了慢慢一地下室水,撒上消毒液,慢慢浸泡。

也儘可能的消滅著一切痕迹,賽虎也跟著忙上忙下。我把院子里的櫻桃砍樹砍倒了,從裡面挖出媽媽骨頭,好好拼裝,放在一塊鐵板上,然後點燃底下的傢具,被褥,火光衝天,也有人來看熱鬧,我只說燒著不用又帶不走的舊物,又都離開了。火一直燒了兩個小時,待火熄滅,我從鐵板上找出媽媽的骨灰,用瓶子細細裝好,從此我在無牽掛。

我要走了,地下室的水也早就放了,只留下斑駁的牆面,我提著一個旅行箱,裡面有我最愛也是最愛我的人,賽虎跟著我,亦步亦趨,我不能帶它坐火車,只能包車去學校,不管如何從今往後,浪跡天涯,相依為命!

如果湊巧,你也上大學,如果你有喜歡的女孩,如果她有隻藏獒,如果她叫小玉,交往的時候別忘了問「你家有地下室嗎?」

看更多靈異事件,請識別下方二維碼關注我!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夜半靈異錄 的精彩文章:

這個女人是日本最後一個被斬首的死刑犯
逃不出的輪迴!相隔157年離奇命案,死者同日同地點同死因……

TAG:夜半靈異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