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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世催眠體驗 這一世:夢幻泡影

三次前世催眠後,我把今生也按照這個程序進行了一遍,這樣一來就真的是「前世今生的催眠」了。這也可以叫做前世,為什麼呢?過去還沒有學佛的時候很痛苦,曾經發了個願,不活過35歲。現在這個願力的余勢還在,也出了點狀況差一點被迫遁世,事情突發時,其實是已經做好了離世的準備。所以到這個時段就屢屢有遁去的想法,不想住世了,如果按照以前的計劃,就在我做催眠的這幾天應該死了。所以,做這個催眠不是偶然的,不死也要有個交代。

這一世的催眠開始,黑暗的隧洞不再是觀想,而是有了對應點,正好與有一年正月十五,我在一片混亂的妄想中誤打誤撞進入的類似胎息的境界重合了。

我是怎樣進入胎息的呢?我沒有想要進入胎息,還不知道這個名詞,那天我本來是去睡覺的,但是妄想特別豐富,特別多,特別亂,我是一個聯想力和想像力非常豐富的人,那時候剛與一些學佛的人接觸,佛教的許多東西讓我感到很神秘,為我的妄想提供了很多好材料。可能亂到了極端後,物極必反,也就是妄想打的太專心太密集,亂到極點後突然發現把自己整個都包裹到妄想裡面去了,這時候就安靜下來,變得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聽得非常清晰,隨著整個人就自然放鬆了,只感覺到非常的舒泰,徹底的安心,完全無有掛礙恐怖的感覺。(這种放松和催眠引導的刻意放鬆不一樣,刻意放鬆我似乎不能進入這種狀態。)隨著呼吸越來越勻稱,微細,身體的感覺沒有了,好像只剩下了呼吸,只剩一個大的風口在進出,然後全身的毛孔網布就像一個球形的胎膜一張一翕,我好像穿越時光重新回到了母體中,回到了我一直想回到的「出生前」。這時境界是一片黑暗,沒有光,但可能不是顏色的黑暗,就是感覺上宇宙空無一物的黑暗。這個時候沒有四肢,沒有存在耳朵的感覺,但我卻能聽得到外面的煙花爆炸聲,就像響在自性當中,很奇妙。我想,終於我回到了出生前,煙花就像是在為我慶祝,這樣待著很舒服,不想出來了,不想再到出生後,於是就這樣慢慢失去意識進入了睡眠,我不知道我進入了睡眠,以為自己就這樣永遠安寧了,回歸宇宙的本體了。

等到我從一片黑暗後自動進入的睡眠中醒來,感覺上只是十幾二十來分鐘而已,卻已經是第二天了。這就相當於催眠的白光之後展現的境界。

怎麼還是回來了呢?我有點失望。醒來後還不想動,感覺自己沒有頭身,實際上這時候已經睜開眼,手腳什麼的也都回復正常了,但就是那種空空的感覺還在。想到那位喇嘛說的,神識可以附在物體上,打它一下你會痛,我試圖找到這種附到物體上去的感覺,可是做不到,移動不了,於是我就起床了。地點是在上海蘇州河岸我租住的小房間里。

這一天,我頭腦清晰,精力充沛,渾身輕鬆,好像獲得了新生。走到公司上班,同事說我今天好像一個新人,第一次到公司一樣,看什麼都新鮮,他感到很奇怪。我興奮到有些神經質的用粉筆在會議桌的桌布上寫下一個「無」字,還跑到地鐵過道里,想實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同時度脫我碰到的每一個眾生。要是平時,我肯定會覺得自己瘋了。

在這之後,我自然有兩天的斷食,精氣足不感到餓,這時候我才知道真正的身體健康是什麼狀態,於是對佛家的禪定和道家的修鍊更相信了。原來人真的可以不吃飯啊,但是要不要繼續這樣下去呢?我心理上還是不敢不吃飯。後來感到餓,剛剛恢復飲食時,我早上吃了碗白粥,中午只想吃清湯麵,因為最乾淨,而對平時挺喜歡的小炒菜,哪怕是素的都沒有了興趣,因為身體不喜歡油葷和很多調料,認為不清凈。在那之前,我並沒有接受素食的理念,還會跟人辯說,但在那之後我就自動吃素了,並且對素食毫不動搖,儘管我以前經常是大魚大肉,很喜歡肉食,但吃素後並沒有受憋的感覺,對肉食幾乎沒有貪感,只是對過去很上癮的東西還是有一點心癮。這次經歷其實是我能夠比較不困難的堅持素食的一個重要原因。

為什麼會發生這件事?在這天前不久,我在師兄的介紹下拜訪了母音老人在上海莘庄的寓所,見到一位喇嘛師父和很多的師兄,他們跟我說了一些有關因果輪迴的佛法。吃飯時,我和那裡的一位師兄談論「阿彌陀佛」的意思,他問我知道「阿」字是什麼意思嗎?我回答說是「無」,並小聲說,「你知道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就是回到出生前。」這時坐在另外一桌的喇嘛師父竟然聽到了,他就笑了,很歡喜的對我們說:「吃飯時不要說,待會到裡面去說。」然後吃完飯我們就到裡屋去,大傢伙和喇嘛師父交流了一下午,喇嘛師父的態度是「恣汝所問,問者必答」,不管初學人還是老修行,什麼都可以問,氣氛非常活躍輕鬆,於是我提了很多問題。由於我那時還沒有信佛,所以提出許多疑問,乃至難問,反駁,辯論,虔敬的老媽媽們都被我嚇到了,然而喇嘛師父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相當高興的一一作答。後來那位師兄又主動為我介紹了許多佛教的觀念和知識,直到晚上回去坐地鐵我們同路,他還在說著,好像意猶未盡。

而當天,我去茶城和學佛的那一幫朋友們聚會,那天他們好像說是觀音菩薩的生日,然後合唱《觀音菩薩如秋月》給菩薩慶生,唱的很開心很認真的樣子。她們都已經皈依了,只有我一個人不是學佛的,我感覺很愕然: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菩薩嗎?那是什麼?他們說到白娘子水漫金山,說那個傳說其實是真的。我好奇的問朋友:白娘子真有嗎?她反問:那你認為我們現在呢,是真是假?那天晚上回去時已經很晚,走在空空的過道里,我有種走在夢境裡面,很不真實的感覺。那天我好像沒有吃晚飯,倒是喝了不少茶,回到家後,就在手機上看她發給我的一個偈子,是《圓覺宗心要偈》,我看不懂,揣摩了一陣它的意思,就睡下了,然後就開始胡亂聯想,然後就發生了上面的事。

聲音提示我今生重大的事件,大腦反應出來的事件是我皈依了。看到的畫面,就是皈依時對師父行頂禮,請師的畫面。相關的人,是當時在場的師父與師兄們。終於這一次不是創傷畫面了,竟然不是創傷畫面了,皈依場景的重要性pk掉了我不在催眠時以為的今世創傷。聲音問這件事對我這一生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我好像也看不出什麼具體的影響,然而以後腦海出現的每一個畫面,都是各處有法緣遇到的寺院師父與師兄們的集合,不再是以我執著的某個人、某幾人為主線的故事情節了。我這才領悟到,原來皈依對一個人有這樣的意義存在,皈依意味這一生關注的焦點不再是某些俗緣了,那些縱然還有,卻全部成了細枝末節,而主幹是大眾的清凈法緣,看起來沒有故事情節,卻是一個整體。

為什麼我的皈依被認為很重要?那次學佛的朋友們去武夷山學習茶文化,而我卻想參加一次完整的禪修營,所以在朋友的介紹下去了福建的一所寺院。整個禪修期間我的腿子都很疼,熬得很可憐,天氣熱,因而心情也很燥,一直在打妄想,可以說沒有得到什麼受用。但是禪修過後有皈依,我感覺這個地方很親切,就好像早已熟識,義工師兄介紹說,這裡風水特別好,100年出一個祖師。在聽一位師父講完皈依的好處和自己的學佛體驗之後,我終於發心皈依了。皈依儀式上,周圍都是和自己一樣真誠的青年同伴們,自己也相當單純,面對身著紅黃袈裟的師父和師父身後金燦燦的佛像,我的視線從具體到模糊成一片金色,感到非常莊嚴殊勝,於是我直接觀想了無盡遠處出現活生生的佛陀和無邊無際直到看不見盡頭的許多尊佛,作為當前見證我發誓的對境,所以聲音非常大非常堅定,之後也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皈依結束後就感覺自己的業障減輕了很多,整個身體都輕了一圈,師父叫我們幾個皈依的到丈室里去,剛剛為我們辦完皈依的師父們都在,師父送我們一人一串念珠。在我進入丈室時,感覺裡面的氣場與外面截然不同,整個像水一樣的柔和舒服,身心無比潤澤,我在心中感嘆佛法的不可思議,因而對三寶升起了一種不易動搖的信心。

這一世我是怎樣死亡的?當時的情況怎樣?我觀不到,隱約覺得,和我皈依時的畫面有關,可能還是類似的景象。又可以說,就是此刻的我。

死後,誰來接引我了?是母音老人。因為我聽說,母音老人說過修心密的弟子他親自來接引。雖然我並沒有修心密,也沒有在他那裡灌頂,也沒有接觸過其他傳心密的上師,我到那裡的時候,母音老人早已經圓寂了。母音老人雖然沒有出家,看起來是一個極其平常人的形象,也沒有做出過什麼轟轟烈烈的弘法場面,但是這一世我彷彿對他示現的成就最有信心,對他學佛的因緣和經歷,也感到最契合。在我去世時,憶念的是傳說中他站立往生極樂世界的景象,我向他詢問,為什麼會發生這些事?還有問那位喇嘛,他說我要遇到一位大善知識(潛台詞是:才會開悟),有這個人嗎?他就是我的根本上師嗎?乃至他就是我前世的那位上師嗎?那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兜兜轉轉好像連他的一絲影子都還沒有碰著呢?

催眠回來之前,聲音提示補充能量,不斷漂浮上升,與我某日意識脫離地球彷彿在地外極高處,意象中只剩一片白和一點意識的醒前體驗重合。那是怎樣發生的?是我有一天早上醒來之前,有一瞬間好像整個宇宙白茫茫的一片,只剩下一念還知道有我,就是只剩這一個「我」的感覺,沒有成形的念頭。當時我面臨兩個選擇,一個是把這個「我」掐滅掉,我從此以後不在世上了,一個是動念回來,我權衡猶豫了一下,真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是眷戀世間,對完全消失感到有點恐懼,還是回來了。

為什麼這天醒來之前會出現這個境界?我記不清楚了,那還是在我上廬山問道之前的事,當然更在去母音老人寓所之前。記憶中的另一個版本是:有一天早上我醒後沒有立即起來,而是躺在床上,忽然想到呼吸是很奇妙的一個東西,為什麼它一直在運行,卻好像毫不費力?因為睡了也不會停,昏迷了也不會停,無論做什麼運動也不會停,除非死了它才停,不需要你管。這說明,它和本性是離得很近的。如果毫不費力就在的那個東西,是不是就是我們人類與整個宇宙同一的本性?於是我試著不加意念的呼吸,然後就進入了這個白茫茫的狀態。由於聲音提示在很高的地方,於是我就把這個境界與它對應上了。這樣一對上我也感覺很奇妙,難道這兩種境界就是出生和死亡所要經歷的嗎?

催眠的預備恢復段,聲音提示想像在你的頂上有一個水晶球灌注能量,然而我觀想(這可以說是觀想)的畫面卻是我平躺在水晶球上,自己的身體是透明的,水晶球也是透明的。水晶球里流淌著發生在地球上的各種幻象,水晶球就是地球,然後水晶球就像肥皂泡一樣輕輕爆炸了,分出很多的小泡泡,每個泡裡面是那些片段記憶,念頭,集合的畫面,它們也爆炸了。我的身體也隨著水晶球輕輕爆炸,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好像在為我演示:一切法如夢幻泡影,包括我回憶出的所有那些前世畫面,今世畫面,全都像多彩的肥皂泡泡一樣虛幻不實。

催眠結束了,我從床上下來,走去飯桌前吃媽媽做好的早餐。我看著她,想起前世她是我催眠里的一位女郎,而我好像真的是前世那位藏僧,心裡萬般不是滋味。再看看桌上夾雜的肉食,又回憶起前世被剝皮的經歷,沒有了一點兒胃口。忽然又想起今生遇到的那位喇嘛,我怪父母生下我,說我不是自己要來的,他笑我說:「是你自己要來的!你忘記啦!」那位師兄對大家說的:「你們互相看看是不是感覺有點熟悉?其實我們過去世都做過彼此的親人,我們不是陌生人。」想起他說的那個「豬羊炕上坐,六親鍋里煮,孫子娶祖母」的公案故事,當時我聽了半信半疑。現在我好像明白過來這原來是真的,於是走到衛生間里悄悄哭了一場。

「不論真的假的,這都是夢幻泡影」,我調整了一下情緒,走出門到院子里侍弄花草,逛一逛看看四周生活在一起的人,我感覺自己依然沒有離開催眠的狀態,忽然悟到此生原來就是一場深度的催眠,和前世催眠不同的是,我真的進入了這個催眠,在這裡體驗的一切彷彿更真實。如果在那些前世催眠里,我真的放心投入進去了,就像我從一片黑暗中醒來,說不定就入到前世的空間里去了,如果平行宇宙存在的話,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見,今生也是一個肥皂泡泡,在死後此世經歷的種種也會作為一些片段碎成粉末。可是不待死後,現在這彷彿已經是死後的境界了。我沒有再到傳說中的極樂世界,沒有被阿彌陀佛接引,而是回到了這個泡沫中,在這個泡沫中照樣要處理一些事,也許是要把前世虛幻的緣,心中的結了斷得更乾淨徹底一些,同時更切實的明白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幻影。

對於修行人來說,徹底的明心見性才是唯一重要的課題,這一關無法突破,只是做一些表面的利益眾生事,是遠遠不夠的。把精力過多的放在其上,結果卻是杯水車薪,忽略了見性的任務,可以說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慈善事業是輪迴中的慈善事業,眾生把饅頭吃飽了,興高采烈一時,還是不免生死輪迴的痛苦。真正的修行人不會沉迷其中,除非能夠兩者兼顧,然而少有人能做到在投身慈善的同時還關註明心見性的話題,如果沒有人見性,引導人見性,佛法就衰亡了。辛苦忙一生,人生無意義,煙花再燦爛,輪迴了無期。

萬法如夢的實質,我雖然有此領悟,可是卻常常忘記,常常日子過著過著就迷了,就著相,認以為真了,幾次三番的掉進現象的陷阱里去,被周圍人的意識拉進去,隨他們轉,被他們騙。我之所以給自己起名叫「人生如夢」、「夢幻泡影」、「諸法如夢」……無不都是意在提醒自己不忘這一點,可是自己卻很少真的這麼做,往往是起了名字就忘了,結果也沒起到提醒的作用。以後,我還要加強這方面,要常常的,實際的做好如夢觀,夢觀,不是「如夢」,而是「就是夢」,不是「如夢如幻」,而是「是夢是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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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慚愧自己似乎偏於傳說中小乘的根性,總是害怕痛苦,趨吉避凶,幾次三番想逃離這個世界,對於那些有勇氣義無反顧投生輪迴,帶著痛苦度眾生的人,我是敬佩的。如果不是小乘不究竟,我想我不會轉向大乘,憑心而論,如果能夠苟安於滅盡之中,我真的不想再回來,除非再來時已沒有痛苦。所以虛雲老和尚被打到頭破血流後夢中對彌勒菩薩說太苦實在不想回來了,這讓我覺得很真實,不會覺得有損他老人家的形象,示現出來就是凡夫肉體,有情眾生,怎麼會不怕苦?只是修行人會因願力的支撐和空性的觀照而超越這種苦。不過虛雲老和尚說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是不忍看到眾生的苦,將來會發生的浩劫。

許多人都認為出家人逃避社會責任,享受信眾供奉,過著清閑日子,其實出家人中有這種福報的人心裡反而是戰戰兢兢的,越是舒服越是感覺欠眾生的太多而付出的太少,這身僧衣穿著就沉重,如果修行沒成就,弘法又不力,將來拿什麼還這十方供養?一般人不知道因果真實存在,只想要怎麼樣佔便宜享受怎麼樣好,還沾沾自喜,可是修行人不一樣,修行人寧可多吃些苦,一來吃苦了苦,了完了就是福,二來自己能吃苦才有代眾生受苦的能力,否則自己都過不去苦怎樣度眾生呢?所以,出家人其實是一個世間最不好當的角色,你真的了解了才會知道,穿這身衣服不容易,不是大丈夫提不起來——提不起來擔當這份責任,提起來之前也放不下去——放不下去個人的得失。

前世今生催眠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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