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分析與慣性思維的破除方法
摘要:現有的理論研究，給出了慣性思維的幾個種類，但如何破除慣性思維，除了給出小人法、STC、IFR等幾種發散思維小工具外，並沒有給出更多的建議；已知的魚骨圖、因果分析等幾種問題分析方法也存在著某些缺陷，如果分析者遭遇大前提錯誤或分析中陷入某種思維慣性里，沒有工具能夠打破這種思維慣性，分析者更是混然不覺；頭腦風暴或可對此有所作為，但由於頭腦風暴參與者思考問題的隨機性，慣性思維的破除變成了一種概率事件。
關鍵詞:TRIZ；問題分析、慣性思維、慣性思維破除方法
一、引言
在言及創新之時，不可迴避的一個詞是「慣性思維」。「慣性思維」簡直象魔咒影子般相伴創新，人們希望遠離「慣性思維」，但常常一不小心就被慣性思維拖入了陷阱。
慣性思維在心理學上被稱為「思維定勢」，心理學上「思維定勢」的定義很長，也有點坳口：【思維定勢（ThinkingSet），也稱「慣性思維」，是由先前的活動而造成的一種對活動的特殊的心理準備狀態，或活動的傾向性。在環境不變的條件下，定勢使人能夠應用已掌握的方法迅速解決問題。而在情境發生變化時，它則會妨礙人採用新的方法。消極的思維定勢是束縛創造性思維的枷鎖。】
比較易於理解的定義是【慣性思維是按照積累的思維活動經驗教訓和已有的思維規律，在反覆使用中所形成的比較穩定的、定型化了的思維思維定勢】
如果沒有形成良好的思維用腦習慣，學會破除慣性思維的方法，慣性思維會隨著年齡與經驗的增長而增多。
依筆者的觀察思考與總結，筆者認為慣性思維形成的心理機制是由於多次的相同經歷，使人對習慣與經驗產生了心理上的信任；並在時逢際遇相同或相似情境時，於心理上產生了放鬆與思維上的懈怠。諸如習慣術語、習慣組成、習慣的性能參數、習慣性附加的禁止條件、習慣的對象維度、常見外形、常用功能、傳統的應用、准類似慣性、不可變的系統、不可變的價格、唯一的方案、任何東西都是單個的等等。皆是犯了經驗主義的思維懶惰的「慣性思維」錯誤。
但筆者認為上述的定義僅說中了「慣性思維」一種，這種「慣性思維」筆者將其歸類於「經驗式自我信任思維慣性」。
有些人並不是思維的怠惰者，他們依然墜入了「慣性思維」的陷阱；原因是對大前提的信任，諸如基於分析的時間大前提錯誤，基於分析的空間大前提錯誤，基於分析的事實大前提錯誤，筆者將其歸類於」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
還有些人面對大前提正確的資料，而且他們還是正在成長的孩子，平時的心理表現常常是非常不自信的一群，他們努力積極地思考，但是，卻表現得木訥，拿不出方案，不善轉彎，你看著都為之心裡著急；這是由於信息量過多，與自身知識儲備尚少，少的知識儲備比作狹窄的跑道，過多信息量造成跑道的擁塞。過多信息量又如飄浮在水塘的葫蘆，少的知識儲備如同不夠長的浮漂線，拴不住所有的葫蘆，表現的思維慣性是，他一定要搞定所有的葫蘆，結果是按下葫蘆起了瓢。筆者將這類思維慣性歸納為「信息擁塞式思維慣性」。
慣性思維不僅創新階段對創新方案的提出束縛了思維，在問題分析階段更經常會將創新者拖入泥潭。
在TRIZ的宣介中，傳統的試錯法創新路線與TRIZ創新路線對比一目了然；TRIZ創新路線從一個問題出發可迅速迭代得出解決方案。
圖1
然而問題是否得到了正確的識別？對問題是否做出了正確的分析與定義？
二、問題分析中的思維障礙
有一個古代聰明縣令審案的故事，講述兩個人爭執一頭牛，官司打到了縣衙，都說牛是自己的。縣令命將牛放了，讓牛自己找到家，確認牛的歸屬。生活與工作中的問題，往往不似這般簡單，沒有老牛幫助分析者做問題的自主意識無謊表達；更多的時候，人們面對問題的囧境是：面對一堆不能言的物質；甚或還要面對各種人的因素摻雜，經常會有人為推卸責任而有意蒙蔽事實，製造假象，給問題分析造成麻煩。往往分析者面對的是問題的迷霧，能夠看得到問題「它」在，但說不清道不明「它」為什麼在。暢想未來又往往未來有許多的不確定，未來隔著現實的迷霧；面對問題，人們常常陷困在逃脫遊戲中，找不到逃離的出口。在問題分析時，又常常思維慣性出現，問題分析者竟自以為是，混然不覺。
然而正如愛因斯坦所言：「提出一個問題往往比解決一個問題更重要，因為解決問題也許僅能是一個數學上或實驗室上的技能而已。而提出新的問題、新的可能性，從新的角度去看舊的問題，都需要有創造性的想像力，而且標誌著科學的真正進步「。
圖2
現有的問題分析工具存在如下問題：
其一：以往發現問題方法有魚骨圖法、原因分析樹法等。然而問題是發生在特定時空中的；問題不僅僅是當下時空中的各要素作用因果，問題也或為過去時空中各要素作用下的前因後果。分析者只在當下找尋問題原因，已然存在」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分析結論必然出現關公戰秦瓊。
其二：分析時刻與問題的發生時刻多數存在著時間的隔牆，有些問號或許永遠也無法尋到直接的證據；分析者常以問題初始的假定臆測代替實證大前題；產生」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基點錯誤，其後的所有分析都是錯亂時空的。
其三：分析問題要分析問題的本質，萬物以相示人，本質皆隱於相後；在探詢問題背後的本質時，人們需透過現象看本質；這裡引入《金剛經》的一句偈語「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要先觀察入手，先觀察問題之」相「，由表相至里相，做相間轉換，深入分析，以求證得事物本質！這道理淺顯似乎人人都懂；如果眾見一相，皆能透過現象看本質，眾所見應是一個共同的本質實相。但正如易經所言：「是生兩儀，兩儀生四相，四相衍萬事萬物；每個人的智慧、經歷不同，常常不能透過所見之相而見其本質；由於每個人內心的理解不同，未能達成由表相至里相的相間轉換；分析者由相歸因所做的相間轉換，有時竟是各自內心分別的萬事萬物外相，外相轉至非因外相，這就勢必造成由相歸因的大前提錯誤，並致產生「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特別地，由於事物的發展是內因和外因共同起作用的結果。內因是事物變化發展的根據，外因是事物變化發展的條件，外因通過內因起作。現實生活與工作中的問題，一因一果式簡單問題很少，問題所呈現的」相「像一個謎語甚或一個謎團；面對問題之謎，我們都是猜謎者。
其四：由於存在「信息擁塞式思維慣性」，有的時候，人們分析問題常常是以管測天，分析結論或給出個象腿，或給出個象尾。分析問題以偏代全。只有一個邏輯分析結論再與另一邏輯分析相觸碰時，才能發現和打破這種「信息擁塞式思維慣性」。
其五：人們面對問題往往不是單一的一個問號，這與以謎猜謎，多謎拼搭謎底的情形一般相似。謎語以相射相，相間轉換；猜謎不僅需要一點機理常識，而且需要在對相與相間的轉換時能夠敏銳跳轉。需要邏輯非及時排除「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
如果分析者遭遇大前提錯誤或分析中陷入某種思維慣性里，邏輯或、邏輯是不能夠打破這種思維慣性的；發散思維在遭遇大前提錯誤時，運用上述問題分析工具，分析者對大前提錯誤更是混然不覺，只能一條道走到黑；頭腦風暴或可對此有所作為，但由於頭腦風暴參與者思考問題的隨機性，慣性思維的破除變成了一種概率事件。
事實上，由於歸因偏差與思維慣性的存在，人們更經常不能正確地分析問題、定義問題。
問題的分析總離不開邏輯。但筆者注意到因果鏈式分析僅包括了「邏輯或」和「邏輯與」，沒有覆蓋全邏輯；缺少一個邏輯非。
現有的理論研究，給出了慣性思維的幾個種類，但如何破除慣性思維，除了給出小人法、STC、IFR等幾種發散思維小工具外，並沒有給出更多的建議；已知的魚骨圖、因果分析等幾種問題分析方法也是發散思維的機制。
問題的分析總離不開邏輯，但筆者注意各種問題分析方法有一個共同的邏輯缺失—缺少邏輯非，僅包括了「邏輯或」和「邏輯與」，沒有覆蓋全邏輯。
圖3因果樹
圖4魚骨圖
清晰定義問題是應用任何手段解決矛盾與問題的第一步。如果思維慣性存在，致問題分析者做出錯誤的定義，其後的創新活動便步入了歧途，正所謂：方向錯了，速度越快，離目標則越遠。
三、慣性思維破除的原則機制
針對慣性思維，更多的文章論述著慣性思維對創新阻礙，一般僅以一個逆向思維作為破解方法，不見更系統的破解方案。
有些文章偶爾會於一個很具體的思維慣性錯誤旁，路標般指示出思維慣性的錯處，碎碎念地做個提示語；然而你若念著這種碎碎念趕你的路程，無異於守株待兔刻舟求劍。因為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具體的樣本要抽象理論後才能再指導具體；具體的思維慣性錯誤僅適于歸納提煉理論的樣本，尚不具備理化的指導性。
如何破問題迷霧？如何避免思維慣性出現？如何及時發現和打破創新障礙「思維慣性」？
司法上法官判案也是以證據收集、以事實證據與分析間的邏輯非來打破分析者的思維慣性的。既使如此，強詞奪理是個貶詞，但人們皆會以同樣的心態收羅證據，哪怕看起來像的證據，來為自己認定的邏輯理強詞。
如果沒有邏輯非，因果分析報告或許做得也相當完美，但於真正的事實相背離，這不是危言聳聽，人們一定聽說過歷史上有真兇自首後，發現緝拿抓錯了人。
除卻以證據與分析間邏輯非做思維慣性，是否在問題分析時，有方法讓分析者能夠及時打破思維慣性，從思維慣性中逃離出來？
筆者就歸納的三種慣性思維做了共性的提練與破除原則機制的探尋，三種慣性思維共性是思維進入了管狀或線式軌道里，破除的原則機制就是如何讓沿管狀或線式軌道前行的思維之車及時PAUSE暫停，或跳離進入旁路新的軌道。
僅就」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來說，邏輯或與邏輯與難以讓分析者發現基點錯誤，並PAUSE暫停；問題分析需要邏輯非，當因果分析邏輯或和邏輯與做強詞邏輯時，邏輯非也只有邏輯非可以打破這種強詞邏輯，讓其慣性思維暫停與跳轉。
「跳轉」如何做到呢？筆者想到了思維「跳轉」做得最好的一個人李白。
感受一下李白的詩：
床前明月光----關注點地上光
疑是地上霜----思維「跳轉」至霜，地上的另一種物質。
舉頭望明月----思維「跳轉」由地上至天上
低頭思故鄉----思維「跳轉」由天上又回到地面，但卻未回本處，而是至千里之外的另一地，故鄉。
這裡，李白的思維「跳轉」不是胡跳瞎跳，光的白連著霜的白，霜的清冷連著月的寂冷；月的寂冷連著心的寂冷，然後跳到故鄉。
筆者也稍稍思維跳轉了一下，功能導向搜索不就可以讓我們從斧頭砍樹、斷口，跳至草葉割手、切口，再跳到製作鋸齒狀鋸樹工具嗎？
至此，找到兩個萬能破思維慣性小工具---邏輯非和功能導向搜索。
道理似乎很簡單，問題分析時，邏輯或、邏輯與及邏輯非的判斷是缺一不可的。按下PAUSE鍵的「邏輯非」可以做到破除思維慣性。
按下PAUSE鍵的「邏輯非」是一個破除思維慣性思維收斂的過程。為此筆者提出創新概念：
創新是應該是一個思維發散與思維收斂交替的驅馳過程，思維發散與思維收斂交替的驅馳產生創造力。
單一的思維發散與單一的思維收斂不具有持續的驅運力，正如單一的推單一的拉甚至開關不好一扇門；而思維發散與思維收斂交替的驅馳象比目魚的遊動一樣，創造力持續驅動。
筆者注意到，邏輯非常時常不能破除」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一方面，人們有掩耳盜鈴集搜支持自己立場的傾向；能夠不斷地自己破壞自己的大前提錯誤，不斷自我分析論證否定之否定者實際很少。另一方面，既使簡單的因果關係，如果僅依賴因果關係做問題分析，難免葫蘆僧錯判糊塗案，正如司法審案一樣，孤證的因果分析，通常不能揭示本質實相。
通俗的例子很多：
陶缸破碎，異因同果可能的原因—原因一可能為冰凍脹裂，原因二可能為司馬光砸破，原因三可能為有強震震碎…..
石擊陶缸，同因異果可能的結果—結果一是一條裂紋，結果二是輻射狀裂紋，結果三是擊穿的孔洞，結果四是完成破碎。
由此，筆者建議做因果分析時，同時做由因及果向分析，和由果及因向分析；並對二者分析與現實已發生證據比對、邏輯非排除；這種雙向的因果分析可以邏輯非破除」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
四、九屏圖拓展應用於問題分析
目前的TRIZ創新方法培訓與應用，尚停留地產品結構上創新與改進；筆者將現實中的問題，歸結為四大類問題：其一，環境超系統問題；其二，方法順序問題；其三是配伍問題；其四，才是產品結構問題。如果問題沒有剖剔清楚，唐突創新的結果是創新時機的錯失與資金、人力、物力的浪費。
九屏圖具有過去、當前、未來的時間要素，也有超系統、系統、子系統的空間要素；因此九屏圖囊括了我們創新的時空。我們的需求離不開九屏時空。
圖5需求分析九屏圖
圖6問題與需求分析九屏圖
任何問題也一定分布在九屏的時空里。
「經驗式自我信任思維慣性」常見表現：完全圍繞「本我」地去收集信息與分析問題；以本我需求角度或僅從技術進化角度及去論及需求；然而，基於事物是普遍聯繫，矛盾普遍存在這樣一種普世哲學；生活與工作中問題更多呈現給我們的是複雜事物間的多因一果，或異因異果；既使相同的外因，又因內因不同而呈現出一因多果，和複雜的因果鏈式狀態；如果不將「本我問題」、「本我需求」放入九屏的四維時空因果關係中做一體同觀，分析者的思維就進入了慣性思維的管狀線狀中去；單一本我視角的問題、需求與資源三大方面信息收集與分析，掛一漏萬，調研與可行分析流於了形式，貽害企業發展。
為此，筆者更進一步，將九屏圖拓展，建因果模塊，在要素與要素及因果模塊與因果模塊之間以邏輯或與非做七巧板的恰合。通過事物間普遍聯繫邏輯的七巧板，可以給出因果關係分析恰合的旁證。通過七巧板的恰合拼搭有可能找到間接的證據。因果關係七巧板九屏圖分析問題能夠幫助人們及時識別邏輯錯誤，可以發現因果關係的駁論；消除思維慣性。破除「錯誤基點信任式思維慣性」。
一個問題是，繁雜的問題要素如何寫入小小的九屏圖中？
問題常常是足夠的複雜，僅展示一個類別小標引，尚未深入做展開，已然看到要素已足夠的多。如果展開的所有要素都以文字寫到九屏圖中，是根本不現實的，也是沒必要的。
筆者的方法是，對上圖進行要素分類展開編碼。將編碼寫入九屏圖中，對邏輯相關要素間進行連線；有邏輯衝突要素時，對邏輯非要素賦予負值或加消除線；借用金剛經中的一句偈：「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把要素去相編碼，不僅使實相突顯，更為計算機程序化輔助處理信息做好了先期準備。
五、九屏圖問題分析的步聚與創新過程：
第一步，定義問題發生的時刻。當前系統即是問題發生的時刻的系統；時間定義準確這是問題分析的關鍵，否則難免刻舟求劍，落筆滿紙關公戰秦瓊。
時間基點可以排除問題發生時刻的邏輯非，排除許多問題分析干擾因素。
第二步，製作圖6複合式九屏圖。
圖7
第三步，製作圖8複合式信息收集九屏圖。
圖8
第四步，如圖9所示，再進一步繪製複合式生克九屏圖。
圖9複合式生克九屏圖
第五步，對複合式九屏圖再進一步功能拓展，如圖10所示，繪製「複合式因果關係九屏圖」 建立因果關係。
圖10複合式因果關係九屏圖
第六步，科學效應製件邏輯七巧板；每個科學效應更象一個個朋友圈一樣，如七巧板拼圖每塊七巧板的形狀、顏色要素要與周圍聯繫的七巧板形狀、顏色諸要素皆要恰合相類；每一個科學效應邏輯塊與周圍物質的邏輯塊應是因果恰合的，每個科學效應邏輯塊可能相鄰因果聯繫多個邏輯塊；由這種科學效應朋友圈製作圖10複合式邏輯效應七巧板九屏圖。
多因一果、一因多果、多因多果這類複雜問題，可由邏輯效應七巧板的邏輯與、邏輯或、邏輯非旁證因果關係分析，找到問題的實質真象。
圖11複合式邏輯效應七巧板九屏圖
第七步，如圖12所示，對複合式九屏圖再進一步拓展，去除邏輯非，形成思維導圖式問題分析圖。
圖12九屏圖式因果分析思維導圖
通過對九屏圖次遞拓展升級，繪製「複合式九屏圖」、「複合式信息收集九屏圖」、「複合式生克九屏圖」、「複合式因果關係九屏圖」所收集到的信息，由「複合式邏輯效應七巧板九屏圖」全息邏輯整合，可有效避免思維慣性造成的信息盲視、偏頗；同時便於問題整體呈現，將九屏圖拓展應用於對未來問題的發現與預測，及當下與過去問題的分析，找到問題的根本原因；避免問題的誤判。
第八步，運用圖13複合式資源分析收集九屏圖再一次收集資源，借複合式資源分析收集九屏圖收集到更多可替代資源和隱性資源，做為資源收集的補充，以備創新資源利用。
圖13複合式資源分析收集九屏圖
第九步，將以科學效應關係繪製的「複合式資源分析收集九屏圖」再細化繪製資源分析收集「複合式生克九屏圖」，同圖9所示。
為使資源與科學效應更一目了然，將資源分析收集「複合式生克九屏圖」與基於問題因果關係信息收集的「複合式生克九屏圖」相疊加；生成疊加後的「複合式生克九屏圖」，同圖9所示。
由「九屏圖式因果分析思維導圖」明確定義了問題，發現矛盾；由「複合式資源分析收集九屏圖」、「複合式生克九屏圖」收集分析資源，此前是一種思維發散的集思過程。通過以上的思維發散的集思過程，以然為創新準備了充足的要素，接下來便是運用各類TRIZ創新工具發力做靈光閃現的創新，進行創新突破。
第十步，由功能導向搜索與科學效應庫探索創新突破，在九屏圖式因果分析思維導圖基礎上，可拓展功能導向搜索及科學效應庫應用，直觀地發現創新可行性方案。
圖14思維發散與收斂張馳九屏圖式思維導圖
直觀的靈光閃現一依賴於創新者所面臨的創新任務複雜程度，二依賴於創新者的思維發散收斂的縝密性；更多的時候，可循圖15所示TRIZ創新路線，運用TRIZ四十發明原理、分離方法工具、物場模型與標準解法等快速找到最佳方案，尋求最終理想解。至此如圖15所示，更多的則是一種思維的多工具應用的收斂迭代過程，
圖15
TRIZ創新路線圖
無論是心中構建暢想的創新還是當前系統存在問題的創新，創新的過程實際是將當前系統、當前超系統、當前子系統、超系統的過去、過去的超系統、過去系統、過去的子系統、子系統的過去通過因果關係、科學效應關係直接或間接地與未來的創新建立起聯繫。對於環境超系統問題，創新點在於從收集到的資源中，通過科學效應，對未來自然超系統進行一種人工環境再造。對於方法順序問題、產品結構問題，則通過科學效應關係，建立未來系統的新秩序與新結構；對於配伍問題則通過科學效應關係，給出未來的子系統恰當的配伍組分。
第十一步，圖16筆者繪製給出了複合式創新九屏圖。思維收斂迭代，複合式創新九屏圖中的箭頭方向已然相對傳統的九屏圖箭頭方向發生了逆轉的改變。
圖16複合式創新九屏圖
八、結語
筆者做問題分析方法與創新方法研究時總結，任何創新不外乎兩個初始觸發：一是心中有一個構建暢想，理想明確，直入主題，先單刀直入最終理想解；二是問題已客觀呈現，解決問題。
既使是創新觸發的第一種，在創新的過程的資源分析、結構、方法創新中也一定存在著各種待解的問題。
圖17
創新如同玩一場逃脫遊戲；問題分析是從研發立項前開始至創新過程中，直至創新成果交付方才結束，持續相伴的LOOP思維過程。如果問題清楚了，創新就如同推開密室的一扇門一面窗；人們經常沿看起來象的因果關係路徑前行，而不自知地陷入問題分析與創新歧途；只有不斷地以邏輯七巧板模塊恰合周遭關係，以佐證因果關係的正確性，才不至於盲人摸象，年年攻關年年獎，年年問題又重來。
如果問題分析、需求分析清楚了，依科學效應作資源分析，運用TRIZ各種創新工具，進行創新已然是水到渠成之事。因此可以說，創新工作學會問題分析方法就相當於找到創新路徑，保證創新走上正確路程，並將可以極大提高創新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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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冉麗紅，正高級工程師，MATRIZ（國際TRIZ協會）認證二級專家；第六屆全國TRIZ杯大學生創新方法大賽專家評委。吉林省首批（三層次）拔尖人才；第一汽車集團公司高級專家；富奧汽車零部件股份有限公司高級專家；改革開放30年中國汽車工業傑出人物。長期致力於創新方法與TRIZ理論研究與實踐。19年產品研發工作背景，10餘年企業知識產權管理經驗及企業兼職內訓培訓教學經驗。專長於知識產權、TRIZ 創新方法、標準化、項目管理、體系建設與體系內控等培訓教學。編著有《TRIZ創新方法》、《知識產權》、《標準化》三套系列培訓課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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