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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尋常的觀音七萬佛城金剛菩提海

最不尋常的觀音七

鮑果勒一九九六年

講於萬佛城觀音菩薩成道法會

摘自《萬佛城金剛菩提海》月刊 第316期

本人今晚很榮幸能跟大家談話,能和這麼多人在一起打觀音七,使我很歡喜。記得一九七三年在舊金山打觀音七時,只有七、八個人參加,一九七四年也只有七、八個人,一九七五年有十個人,一九七九年大概只有十五個人。記得有一次我在萬佛聖城參加禪七,有幾支香,只有我一個人坐在大殿里參禪,所以現在看見這麼多人在這兒,實在難以想像。

要談觀音菩薩,幾個鐘頭也談不完,我現在想講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有關觀音菩薩的故事。一九七八年我跟隨著上人在馬來西亞各處弘法,那時我告訴上人我想去爬世界最高的山──喜馬拉雅山。師父想了一會兒,隔天他告訴我:

「我不曉得這是不是個好主意,果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回答:「我想我知道一點。」

他說:「我不認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

我說:「第一,我現在去是為了省錢。從這兒到馬來西亞北部要比從新加坡去便宜。」

「果勒,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只要你開個數目,我現在可以馬上就給你。」

「不,不,師父,我不要你任何的錢。」

「哦,所以你沒有一個好理由,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不,不,師父,我真的知道我在做什麼。如果我再等三、四個星期上山,那裡就會下雪了。」

師父就說了:「我保證只要你在喜馬拉雅山的一天就不會下雪。你看,你沒有理由了吧,你是不是還要去?」

我說:「對,我還是要去。」

所以,我這個糊塗蛋就從泰國歷經了緬甸、印度、和尼泊爾,直到我抵達喜馬拉雅山,一路上吃盡了苦頭。就這樣,沒有嚮導,沒有指點,也沒有設備,我一個人爬上了安那波那山,世界第三或第四高峰。師父大概要說這真是愚痴。

的確,正如同師父所預計的,那山裡頭住著精怪。一天晚上,我正好在一段懸崖的邊緣,有個精靈就把我推下懸崖。我往下一看,地上很安全的,我沒有理由會掉下去。接下來我知道我正從四十英尺的高空往下墜。當時我的頭和肩膀先著地,腦袋碎得像砸在地上的西瓜,兩條腿也斷了;右半側麻痹,整條脊椎也卡住動彈不得;耳朵、嘴巴,身體每個地方都在流血,情況很不樂觀。

一些當地的尼泊爾獵人找到了我,把我拖進一個洞里,我在裡面的一塊大石頭上躺了七天。他們其中一個跑回最近的無線電中心求救,花了他三天的時間。

我本來應該受更多痛苦和恐懼,但我一直念著觀音菩薩的名號,心裡頭都沒有忘失。只要一念觀音的名字,我就不覺疼痛,也不十分害怕。如果我一不專心,我就開始有點恐懼,然後就會有很多疼痛及「我就要死了」等等諸如此類的念頭。這真的很神奇,因為七天以來我躺在這塊石頭上,念著觀音的名號,竟然就有一股支撐我活下去的感應。不過,我還是建議你最好是留在佛殿打觀音七,而不要從喜馬拉雅山摔下來再來念。

從這次經驗,我發現疼痛是一種自我對於經驗的判別。我察覺到我們的每一個情緒和念頭都不是真的,它只不過是經驗的判斷。也因此,這些情緒和念頭都是可以互換的。例如,我可以想:「哦!我可樂了,我剛從喜馬拉雅山上摔下來,現在正躺在這裡。這真是個美妙的經驗!」或者你在很好的境況里,正坐在那兒享受美食,卻說:「我真不喜歡這樣。」情緒是可以互換的,與經驗無關,從根本上來說,情緒只不過是我們的業。

我們的業決定了我們的每一個經驗。我們對每一個經驗的感覺和想法,那都是業。

其實根本什麼也沒發生,這是我躺在那兒所想到的第二件事。我只是躺在那裡流血,或可說是垂危,但是躺在那兒和我曾經做過的事情也沒什麼分別。沒有所謂的比較好或比較壞,我也不會想:「我寧可到別的地方去。」我就是在那兒躺著,似乎也不會有更好的處境。每件事都是平等的,一切的經驗都是既不好也不壞。

最後來了一架直升機,把我帶到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的一家醫院。醫生給我全身檢查,並照了X 光片,然後宣布說:「我想你快要死了。」這時我第一次真正感到害怕了。所幸的是,美國大使館打電話給我父母,而我父母要求把我送回美國。在飛機上他們拆掉了四張座椅,把我放在那兒。起初他們把我帶到曼谷,但接著他們覺得在那動手術太冒險了,就又把我送入另一架飛機,讓我到三藩市。

幸好我回來那個禮拜的星期五,是十三號。因為沒有人願意在那天動手術,所以很多醫生都很空閑。(還說美國人不迷信哩!)這次真的很幸運,因為他們需要利用顯微鏡持續開八、九個鐘頭的刀。由於使用顯微鏡,每個人的注意力只能維持三十五分鐘,他們需要一個七、八人的小組,每隔四十五分鐘就要換一次班。他們必須取出散布在我腦部神經的頭蓋骨碎片,這些碎片阻斷了電傳導系統,所以讓我的右半身癱瘓了。

當醫生在給我動手術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項奇蹟,我的身體竟然沒有受到絲毫的感染。雖然我在尼泊爾的山洞待了七天,又轉到曼谷,然後又搭了飛機,最後抵達三藩市,整個行程中都沒有做任何傷口上的處理,傷口意然都沒有受到一點的感染。

這故事的另一個有趣的插曲是,我父母接獲我發生意外通知的那一天,剛好是我可以延續健康保險的最後一天。而我父母也夠聰明,馬上投函保險公司給我辦續保。那的確是最後一天了!要是沒有保險,那真要花上一筆可觀的醫藥費。

除了續保這件事以外,還有另一件有趣的事,不只是我續保了健康險,在保約上還有明文規定,如果有生命危險又尚未經過治療時,Kaiser 醫院必須負擔從出事地點到手術地點這段距離全程的費用。從我出事現場到三藩市,直升機運費是二千美元,佔了四個座位的飛機票要八千美元。律師看到這裡,知道他們得付我全額一萬美元。這真的是非常地幸運了。

四個月之後,我又跑去見師父了。而且就坐在佛殿我現在坐的這個位子上。師父問了我一大串話,最後就說:「你知道實際情形嗎?你其實已經死了,而現在又活過來了,所以以後你不要再胡鬧了。」

讓我們回到主題──念觀音菩薩。師父一再地強調,現在世界的問題就是──世上的人類太少了。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指出做人就是要非常的知足,非常的快樂和滿足,而且是不需要依賴外緣就可達成這種境界。換句話說,這種快樂滿足的境界是不假外在物質或仰賴任何人的,這正是人人內在本具的境界。師父總說修行人要快快樂樂的。本質上,這種快樂是你與生俱來的,要回到這本有境界的最好方法,就是藉著觀音菩薩的威神力。

回憶一九七四年或一九七五年,當時才二十幾歲、三十歲不到,還非常年輕而充滿狂熱。大概是在快到三十歲的時候,我告訴師父:「我真的想做一位菩薩,我真的想要修行,我真的想要到那個地步。」

師父轉過臉來對我說:「你連一個人都處不來,你怎麼會成個菩薩呢?」在我們進步成為一個菩薩之前,我們必須學慣用慈悲、忍耐和智慧,來對待那些和我們有業緣的人們,否則成菩薩只不過是空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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