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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飯量過不了六一,但你的胸可以呀!

童年、青春這些字眼簡直不要太美好,對於已經長成大人再也回不去的我們來說,童年似乎已經成為了曾經,可望不可及。

這些年你會看見很多追憶青春年少的電影,周冬雨和林更新的《同桌的你》、《匆匆那年》,還有前段時間特別火的胡一天和沈月主演的小清新青春劇《致我們單純的小美好》,都是向我們曾經的美好青春致敬。

青春有曾經朦朦朧朧的愛情,有玩在一起的小夥伴,有各種有意思的玩具,最重要的是還有一直盤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美食記憶。雖然我們追不回小時候的歲月,但是依然可以找到那些小時候讓我們魂牽夢縈的零食。那時候我們渴望的滿漢全席,大概就是咪咪辣條汽水乾脆面了吧。

我和高小姐兩小無猜,十幾年的友情從小學堅挺到高中,我們的革命友誼就是從共同分享每一種零食開始。

記得小時候,小浣熊小當家乾脆面風頭正勁,身邊到處可見沉迷於買面集卡的人。高小姐就是其中一個,從天龍八部到水滸傳,每一個主題都是一部賣座的電影系列片。上學放學,小賣部前被圍的滿滿當當。高小姐為了一張宋江吃了三箱乾脆面,仍然換不到,此時有人斯拉開了一包麵包,高聲炫耀新的那張卡片,轉頭把面換給老闆,氣的高小姐差點把小賣部砸了。

那一整套的水滸猛將,整整齊齊的108張紙,就是地位和財富的象徵。時隔多年,偶爾聊天聊到還是想問:「你攢夠一套了嗎?」

有時候會想起阿甘正傳裡面那句話,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會得到什麼。我們沒打開一包乾脆面之前,是否也會有同樣的期待和迷惑。

一個巴掌大小的白色袋子裡面裝的就是細細長長的無花果絲了,吃完後嘴唇還會變的白白的。

那時候的我們,一天的早飯錢也只有一兩塊錢,每天吃完早飯以後能剩個幾毛錢就不得了了,小孩也要面子的,好面子的我們總是會買上幾包無花果和朋友們一起享用,就算一人只能分上一兩根也能開心的笑出聲來。無花果,就是屬於你,屬於我們的簡單快樂。

長大後的我,每次想起「大話西遊」里豬八戒的這句經典台詞——好大的棉花糖啊!我就特別想吃那種像雲彩一樣的棉花糖。

現在,偶爾會在公園或者遊樂場門口見到這種棉花糖的攤子。那個年代,這種零食也算是一種奢侈,賣棉花糖的大叔把一勺白糖裝進一個圓圓的容器內,然後用力的攪動容器旁邊的一個轉柄,再拿個小棍子在容器中間來迴轉動,不一會一大朵香甜的棉花糖就成型了,只要兩毛錢,你就可以把這朵甜蜜摘走了。

想到這裡,彷彿、一瞬間時光流轉,一下子回到拿個半明不暗的教室,滿是塗鴉的木質課桌有點老舊,五星紅旗在黑板上閃閃發光。

有人會說,那是「專政」的悲劇,但我們依舊會懷念起那個時候,不管是威嚴的師長、還是嚴厲的父母。我們相信的便竭盡全力去保護和尊重,即使那是一個我們並不太開心的決定,也總心服口服。

「當時我喜歡一個人,就給他帶零食,上課塞一塊餅乾,下課買一包糖,可是又害怕被別人知道,所以只能給所有人都帶了」。

男朋友是我的初中同學,總是喜歡給我買零食,經常可以在上早自習之前看見被他塞得滿滿的課桌,哈哈哈。也許喜歡這件事情,不論何時,我們都習慣用食物去表達,富有時的法國大餐、成家後的豆漿油條,或者是年少時的餅乾和糖,看著你吃下我給你買的零食,就很開心了。女生好像都容易被零食收買,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的我們 。

有一次,我在家裡穿過廚房去拿飲料,不經意間瞥見桌前放著一包乾脆面,上面那隻尾巴像毛毛蟲麵包一樣的熊睜大眼睛看著我,那個時刻,我竟然為這麼一包垃圾食品感懷。

小時候,家裡都特別反對我們吃零食,在他們密不透風的管教下,想要碰到零食都是相當不容易的,他們都有一個統一的理論:多吃零食會誤正餐,久了會長不高會營養不良。

家長的理論最後也沒有得到驗證,我並沒有變得亭亭玉立,但也沒有人再管我的一日三餐。

長大後,我們三餐冷暖多半靠自知,即使冰箱里塞滿零食,也頂多偶爾得幾句嘮叨。那些戰戰兢兢,對零食充滿期待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前段時間我跟高小姐碰面了,距離一起分享零食大概也只過去了十六七年吧,我們都從小學生變成了上班族。幸好,彼此都還是老樣子,一見面就傻裡傻氣傻笑,一點都沒變。

說起小時候的事,當時的我們還在為怎麼能多吃一包零食跟父母老師鬥爭,轉眼已經開始到了要養活自己的年紀。說完,她抬頭問我:「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長大了」。我狡黠一笑,往她胸前一喵,她估計想起了什麼,先發制人的說:「我知道你想說我的胸像個小孩子」。

其實不是胸像個小孩子,而是躺在胸腔里的那顆心,永遠像孩童般炙熱,願你我不管胸是否大,心都永遠像孩童般乾淨倔強。

六一兒童節,祝你們永遠如孩童般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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