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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物,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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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時,人們總會清理舊物。必然要淘汰一批曾經不舍,卻在時光無情的舔舐中早已破敗不堪的部分。清理人對它最後的一撫一瞥一個凝視,都在宣判著它的命運。

靜觀舊物,默讀往昔。回憶是虛無的,可選擇的,甚至可以被虛構,隨時被抹去或被創造。物品是實在的。是我們得以存在的證據。看到舊物的存在,彷彿看到自己已逝的部分。還在那個角落裡。以舊物的方式活著——它們彷彿身處睡眠中。

不舍舊物,就是不舍時光。一去不復返的過往,走過的時光都寄於一件件見證過往的舊物上。,「舊」,蒼桑之味,溫厚之境。輕彈歲月的塵埃,露出了久違的曾經,似乎又回到那過去的時光……時光回溯,總是靜柔與心心念念。

時光在這一刻慢下來。人與時間的關係,總是愛恨交織。人在時間裡平淡、精彩或顛沛,時間留給人抹不去的故事。舊人舊事,他們的面孔濃縮在這滄桑的舊物上。舊物引人移情,定格在年少的輕狂,愛情的甜蜜,艱辛過、舒坦過的日子。萬般纖細、摻雜著酸甜苦辣或柔情或濃烈的思緒,另一端則系著一個年代、一件事、或一張令人內心激蕩的面孔。

物是人非之哀,

實際也是人難以忍受「人是物非之凄」。

老的物件沒有用處,它卻曾是我們生命的容器,把平凡的光陰裝在裡面,讓回憶歸位落腳,當我們一件件把它們扔掉,某種程度,我們也在把自己扔掉。珍視人生者,難免憐愛舊物,就如珍視生命的每一細小部分。

每個人都有自己非常珍惜的老物件,即使搬入新家,也想讓舊物完美地融入新家。於是有了越來越多的舊物改造和舊物裝置,為家裝設計的品位增添時光的溫度,讓一件一件臟破的舊物重新煥發生命力。

『 舊 物 裝 置』

用舊物改造和舊物裝置方法喚起舊物新生命力,用舊物影像記錄和再創造來重新連接時光記憶。

『 舊 物 攝 影 』

一葉知世界,一物窺時代。白居易《長恨歌》:「惟將舊物表深情,鈿盒金釵寄將去。」舊物的生命力,從來都在情感的空間里延續。

魏壁的攝影作品《夢溪》,是一組噴在宣紙上裱在宣紙上然後又將書法同照片結合起來的作品,黑白的影像和書法交織在一起,讓人有說不出的文雅氣質。平靜地展示舊物的生命力。

木扁擔

木扁擔是梨木製,成為佳,兒時家門前有棵漂亮的大梨樹,父親為了製作兩條木扁擔給伐了,讓我好不心痛。去春,在原址上,我又植了兩棵,明年好開花了。

籮筐

我約十三四歲,搞雙搶時,父母忙不過來,我就用此籮筐挑谷回家,一百來斤,不容易的,自那時起,便有了些力氣。

母親的鏡子

母親這面鏡子,大概用了好四十年。這四十年,她經歷了太多事。從朝如青絲到暮成雪,四十一歲開始守寡,步履維艱地養育我們兄妹仨,經營著小雜貨店,飽受惡人欺負,兄長和我的兩次手術,進城後的艱苦創業,她能堅持到今天實在不易。

棉鞋

我青年時,母親為我做的這雙棉鞋。竟然保留至今。二十多年過去,見之讓我心酸,而今我一直珍藏,一年不捨得穿一次。

讀書板凳

我回老家後,這條板凳又開始伴隨著我。小時候我坐在中間的橫格上寫作業。母親給文起了個好聽的名字。讀書板凳。至今我們兄妹仨都管它叫讀書板凳。

打稻穀軲子

打稻機是脫粒用的,過去打稻子全靠人力,仗著轉動轉得呼呼生風。打稻機一般兩人同時使用,時間久了,軲子的木條便呈凹陷狀。這活少年時,我沒少干,每逢雙搶秋收,兄妹仨都是逃不脫的。

畫有蘭草的綠釉大缸

棒槌

過去連搓衣板都沒有的年代,洗衣靠的是雙手搓和棒槌的來回敲打,時間久了,棒槌的底部便會光滑如玉,摸起來極溫潤的。

搭筢子

筢子其實有很多種。有筢稻子的,有筢雜草松毛的,由金竹編成,精美得很。此筢子是在晾曬稻子時,稻子鋪平之用的。待鋪平之後,另一種帶寬齒的木筢子將稻子筢成窄細壠狀,如此有利風乾的。稻子沉,故此筢子為木質。

這個老風車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小時候,我常在風車上爬上爬下,有時候是配合父母幹活,有時候是和小夥伴捉迷藏。風車在我們農村每家每戶都有的,結構極為嚴謹科學。我以為,能打風車的木匠,便沒有什麼打不成的。我對過去的匠人是充滿敬意的。如此一個結構複雜的物件不用一顆釘子,能通過幾百上千年傳下來的這些器物,其美感,比例合理性都無可挑剔。

圖片及素材來源網路,版權歸屬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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