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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為兒子跟誰姓吵的不可開交,岳父說出埋藏心中秘密全家人沉默

配圖來源網路,圖文無關

正能量故事

崔民牛這些天遇到一件煩心事,老婆姚順梓整天催他給才兩個月大的兒子報戶口,還非要孩子隨她姓。

要說這件事怨不得姚順梓,是崔民牛曾經親口答應人家的。當年兩人談對象時,追求貌美如花的姚順梓的人有一大把,但最終她選擇了從農村考取大學走出來的家庭貧困且老實巴交的崔民牛,提出的唯一條件就是將來有孩子了要隨她姓。

理由很簡單,姚順梓的父親雖然貴為副軍職幹部,卻只有女兒沒有兒子,並且在她才幾個月大的時候,媽媽就因疾病離開了人世,全是父親一個人將她拉扯大的。

在姚順梓的記憶里,父親是非常非常想有個男孩的,常常對她說,你要是個男孩就更好了。所以父親才給她取了這麼個名字,「要孫子」的諧音。

當初崔民牛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姚順梓的要求。一方面他太愛姚順梓了,另一方面他還有個兄弟,他想,有哥哥為咱老崔家續香火,老爹不會在意自己的孩子姓什麼的。

可現在的情況卻與崔民牛當初的打算大相徑庭。哥哥去年初添了個女娃,倔強而又守舊的老爹老大不高興,把續香火的「寶」轉押在了崔民牛的身上。這個時候,將兒子改姓姚,老爹還不得把他崔民牛給生吞活剝了。

這晚,滿腹心事的崔民牛下班回到家,老婆正在給孩子餵奶,望著兒子紅嘟嘟的小臉蛋,崔民牛忍不住上去親了一口,卻被姚順梓一把推開了。崔民牛這才注意到,姚順梓的眼睛紅紅的,剛哭過的樣子。

「怎麼啦?」崔民牛輕聲問。

姚順梓的眼淚又忍不住地淌了下來:「我爸的秘書今天打電話來,說我爸被檢查出得了肺癌,半個月後將到我們這兒來複診,確定是否要做手術。」

姚順梓的父親在西北某部隊任職,當地的醫療條件不是很先進,所以醫生向部隊方面建議將首長送到姚順梓所在的這座沿海大城市來請專家再做徹底地檢查治療。

聞聽此言,崔民牛的心也異常疼痛。他深知姚順梓父女情深,這樣的打擊對她確實太沉重了。

隔了一會兒,姚順梓哽咽著說:「民牛,你這幾天一定要抽空把孩子的戶口報了。爸說不準哪一天就會走了,你就趕在他生前,成全爸和我的這個心愿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崔民牛再也不能以工作忙為理由來搪塞了。想了想,他說:「這樣吧,再過兩天就國慶長假了,我回老家一趟,把這事跟爹說一下。你也知道的,就我爹那脾氣,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他,日後知道了,他還不得活活氣死!」

姚順梓點點頭。崔民牛抱著老婆還在抽泣的肩,動情之下,自己的眼淚也不爭氣地要往下落。兒子似乎感應到了父母的心情,「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崔民牛的老家在河南的一個小山溝里。其實他娘死的也很早,那年,他還不到十歲。老爹一個人又做爹又做娘,忙完田裡忙家裡,拼了命地苦錢供兩個兒子讀書。

大哥初中畢業後就跟著老爹一起下地幹活,為了創造好的讀書環境,他們從來不讓崔民牛干任何活,這才造就了他這個令全村人都引以為豪的大學生。

崔民牛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趕到家的時候,老爹正在屋前的田裡撥弄莊稼。看見崔民牛,他激動地一把將鋤頭扔在了田裡,像個孩子似地光著腳就跑過來,要替兒子拿背包。崔民牛的鼻子一酸,慌忙說,我自己來。

老爹顯得異常興奮,進屋後,大著嗓子就嚷:「怎麼不把我媳婦和大孫子一道帶回家?」

崔民牛愣了一下,一邊從背包里取出孝敬老人家的煙酒,一邊故作笑意地說:「孩子太小了,坐火車怕不適應啊。」

老爹「哦」了一聲,連忙道:「是的,是的。瞧我這把老骨頭,想見孫子想瘋了,才兩個月大怎麼能坐火車呢。」他動手給崔民牛倒了杯茶,又說道:「民牛,你先坐著,爹去把圈裡養的那隻大母雞宰了,咱爺倆今天好好喝兩盅。」

崔民牛沒有阻止老爹,雖然他知道那隻大母雞已經養了四年了,平時下的蛋就是老爹最好的伙食了。因為他今天要跟老爹談的事情是任何東西都無法相比的,必須得喝兩盅,他才有勇氣說出來。

大哥在外打工,大嫂和孩子住到娘家去了。吃飯的時候,就老爹和崔民牛兩人。老爹興緻很高,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句接一句地問崔民牛這樣那樣的話,崔民牛卻沒有一句完全聽進去的。等到酒過若干巡,崔民牛逐漸地有些醉意了,他終於開了口:「爹,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老爹抬起已經被酒灌得有些發紅的眼睛:「什麼事,你只管說。」

「我,我想讓您的孫子姓姚。」崔民牛滿臉通紅地小聲說完這句話,猛地一下將杯中的酒全倒進了嘴裡。

「什麼,你說什麼?」老爹好像沒聽清。

崔民牛隻好又重複了一遍。這回,老爹終於聽明白了,他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墩,瞪著眼說道:「民牛,你酒喝多了說胡話了吧。」

崔民牛不敢朝老爹望,囁囁嚅嚅地把姚順梓與她父親的事情說了,還沒說完,就聽「咣啷」一聲響,酒瓶被老爹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飛起的碎玻璃片子差點鑽進他眼裡。就聽老爹吼道:「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們就別想打這主意!」

崔民牛死皮賴臉地還想勸勸老爹,誰知老爹卻忽然抓起一把笤帚,猛地一下向他打來,邊打還邊嚷道:「你這個白眼狼,我瞎眼了,白養了你三十年,你現在卻要做出讓我老崔家斷子絕孫的事來,你的心都叫狗吃了!」

這一笤帚可是真打的,崔民牛沒來得及避讓,挨了個結結實實,疼得他本能地喊起來:「爹,你怎麼打我啊?」

「我就要打死你這個沒良心的!」老爹舉起笤帚又打了過來,嚇得崔民牛直往外跑。老爹仍然不依不饒,拿著笤帚追了出來,聲嘶力竭地不斷嚷著,「打死你這個不孝子,你的心叫狗吃了!」

崔民牛在前跑,老爹在後追,蒼老的吼罵聲在原本寂靜的山溝里綿綿回蕩。不少村民都聽到了,紛紛出來觀望,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後,大家異口同聲地責罵崔民牛太不像話了,簡直丟了整個山溝的臉。那些唾沫星子差點沒把崔民牛淹死。

崔民牛狼狽不堪地「逃」出了山溝,連背包都沒敢拿。幸好身上揣著錢,天色已漸漸變晚,崔民牛在山路邊站了好長時間,才等到一輛大貨車。

他攔下貨車,說了一大堆好話,又給了司機五十元錢,大貨車司機才答應送他到縣城。到了縣城,早已是華燈綻放的時刻,買不到回去的火車票了。

崔民牛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想想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自己里里外外所遭的「罪」,差點掉下眼淚來。他叫了兩盤菜,要了一瓶酒,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這才能夠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崔民牛頭疼得厲害,昨晚的大醉弄得他渾身乏力,想想回去不知如何跟老婆說這件事,他索性在旅館裡又睡了一天。到第三天,他才退了房,到火車站買了下午的票,踏上了回程的路途。

果然如他所料,當他疲憊不堪地回到家時,老婆迫不及待地就過來問情況怎樣。崔民牛很煩,但還是輕聲細語地把情況給說了一遍,他希望姚順梓能體諒他的難處,不要逼他,給他一段日子緩和。

誰知姚順梓卻說道:「我不管你老爹同意不同意,這孩子就得跟我姓,你不去辦,明天我帶著孩子去辦戶口!」

崔民牛幾乎是央求道:「再給我幾天時間吧,就幾天都不行嗎?」

「不行!」姚順梓斬釘截鐵地說,「你一拖再拖的要拖到什麼時候,眼看我爸就不行了,我不能再等了。再說了,我自己的孩子要徵求什麼人的意見!」

這句話徹底地把崔民牛給惹火了,這段日子的酸甜苦辣「唰」一下都湧上心頭來,他不由自主地大聲吼了起來:「你的孩子,難道不是我的孩子嗎,你有什麼權利自作主張讓孩子跟你姓。這件事情現在沒得商量了,孩子必須跟我姓崔!」

姚順梓更是沒想到崔民牛會是這個態度,而且還朝她發這麼大的火,這可是他們倆認識以來從沒有發生過的事。她「哇」地一下就哭開了,「崔民牛,你這個沒良心的,說話不算話的東西,我要跟你離婚,明天就離,孩子歸我!」

「離就離」,氣頭上的崔民牛毫不示弱,「不過孩子跟誰姓得由法官說了算!」

兩個人大聲的爭吵驚醒了熟睡中的孩子,他什麼也不知道地放聲大哭起來。

姚順梓慌忙跑去抱起孩子,給他餵奶。崔民牛坐在沙發上,氣恨恨地抽悶煙。如果不是孩子的醒來,真不知道兩個人要吵到什麼時候。

隔了一會兒,孩子吃過奶,哭聲漸漸地小了。此時,門鈴聲忽然清脆地響了起來。崔民牛沒好氣地拉開門,卻大吃一驚,門口站著的竟是他岳父,姚順梓的爸爸!

崔民牛喊了一聲「爸」,慌忙把岳父請進屋來。卧室里的姚順梓見爸爸來了,連忙擦擦眼淚,抱著孩子往外走。姚順梓的父親大笑著說:「你們沒想到我會提前來吧,我早就想來看看我的大孫子嘍,來,快讓我抱抱孩子。」

原來,老姚所在的部隊前兩天接到上級關於要在這座沿海城市開會的通知,因為他是這項工作的負責人,必須得參加。

本來部隊方面考慮到老姚的身體狀況,想另派人參加的,但又考慮到病情一直都瞞著老姚,怕不讓他參加會引起他的懷疑,便同意他來了,同時安排秘書隨行,等會議一結束就順便給他請專家做檢查治療。

下午飛機剛到,等履行完了報到手續,安排好了住宿後,姚順梓的父親就急忙跑來看女兒、女婿和外孫子了,並且堅決不讓秘書陪同,也不讓秘書打電話告訴姚順梓,說是要給女兒一家三口一個意外驚喜。

這個意外之喜來得真太不是時候了,老人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否則他能笑出來嗎。看著消瘦的父親抱著孩子高興的樣子,又想到崔民牛剛才不讓孩子隨她姓,姚順梓再也忍不住,剛擦完的眼淚又不爭氣地「嘩嘩」往下流。

「怎麼啦,我的乖女兒」,老人問,「是不是小崔欺負你啦?有什麼事跟爸說,看爸能不能抽了他的皮。」

老人說的是玩笑話,但卻結結實實地刺在了姚順梓的心窩上。她哽咽著斷斷續續地把孩子報戶口的事說了。

聽了姚順梓的哭訴,老人好像愣住了,沒說一句話。良久,他抱著孩子坐到沙發上,說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聽完這個故事,你們再決定孩子究竟跟誰姓。」

彷彿心有靈犀似的,孩子此刻也不鬧了,就像他也要聽故事一樣。

老人開了口:

那是1976年的事。有對年輕的夫婦同在北方某城市服役,男的在城市南邊的軍營里任連長,女的在北邊軍營里做軍醫。小兩口有一個兒子,才幾個月大,非常可愛。一家三口平時碰不到一起,但每逢節假日相聚,總是恩愛和睦地讓其他官兵羨慕不已。

7月28日凌晨,那個年輕軍官正在睡夢中,忽然被一陣驚天動地的響動驚醒。他第一時間衝出營房,就見天際閃過一道異常耀眼的白光,他以為是什麼尖端武器發射的現象,慌忙叫醒了連里的官兵,叫他們全部列裝整發,準備投入戰鬥。

僅僅隔了三五分鐘,上級的電話指示就來了:當地發生了大地震,要他們立即投入搶險救援。那位連長迅速帶著全連官兵趕到指定地點展開了救援工作,滿目所及,儘是殘垣斷壁,扒開後,一具具形狀各異的屍體慘不忍睹。那位連長忘我地投入到了救援工作中,要盡自己最大的力量拯救所有蒙難的百姓。

在一座倒塌的平房裡,他和幾個戰士發現了一對年輕夫婦的屍體,男的趴在女的背上,一根木椽壓在他們的身上。想來是地震發生的瞬間,男人本能地想保護女人,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妻子。

他們被這種偉大的愛感動了,滿含淚花小心翼翼地把屍體搬開。當搬開女人微微躬著的腰身時,所有人都驚呆了:那女人的身下還壓著一個將近一歲的女孩!那個女孩竟然還有微弱的呼吸!

也就是說,男人為了保護老婆和孩子,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倒塌下來的磚瓦和木椽,而女人居然作出了躬身彎背的反應來保護孩子,要知道,這些都是一兩秒種,瞬間即逝,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連長和戰士們含淚把那個還活著的女孩迅速送至就近的醫院,經過搶救,那個女孩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整個救援工作持續了好幾天才結束。當連長疲憊不堪地趕赴到北邊營房去看望自己的老婆孩子時,組織上告訴他,女軍醫和她的兒子已經在地震發生的當日永久地離開了人世。

那個年輕的連長聞訊呆住了,接著像瘋子一般跑進到處都是碎磚瓦,就連土地都裂著很粗的溝縫的曠野,號啕大哭了好長時間!

為了救援受難的群眾,軍人犧牲了自己的家庭!

隔了幾天,處理完了妻子和兒子的後事,連長忽然想起了那個他親手救出來的女孩,他決定跟組織上申請撫養她,當即就得到了批准。

從此,軍營里就多了一對父女的身影,他比對親生孩子還親地照應著那個孤女,一天天地培養她長大成人。為了給「女兒」一個好的成長環境,他始終瞞著真相,只對她說媽媽因為疾病過早地走了。

但是,有很多時候,他會不經意間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就常常對那個女孩說,你要是個男孩就好了,其實並非他有任何傳宗接代的想法,而是想借著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對於早逝的妻子和兒子的思念之情!

老人說到這裡,眼裡溢出了淚花。崔民牛和姚順梓也已經感覺到了什麼。

短暫的寂靜後,老人又開了口:「當年的那個連長姓姚,他的妻子姓孫,兒子叫姚梓,為了紀念她倆,連長給他救出並領養的大地震的孤女取名叫姚順梓,這樣叫著,他彷彿天天都能看到自己死去的老婆和孩子……」

屋裡沒有一個人說話。孩子睡著了,能夠聽到他發出的輕微的呼吸聲。作者會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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