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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讓翻譯官把奏摺讀給他聽,聽完之後忽必烈站了起來

姚樞已經看到了一根壯偉 的蘇魯德旗幟。再一走近,有人已走出錦帳和傘蓋。 「姚先生好!」和藹的一聲詢問。 「啊,是真金太子殿下,"姚樞趕忙跳下馬,回應一聲,「何以 不期而遇? 「我在這裡已等候先生多時了。」 「殿下怎麼知道 「我奉汗旨送八思巴國師和白蘭王恰那那多吉回吐蕃之地。至 太原路府,忽然接到父汗快旨,令我迎候,並要我送先生一程。」

「多謝聖上厚意。但不知此去太原? 「我在太原等不及,便回程迎接。父汗傳旨,說先生三日前即 已離開上都,如何才到這裡。前面多歧路,我怕與先生岔開,便在 此高崗之上,河灘近處瞭望先生。大雪瀰漫,先生一路辛苦了!」 真金王子一臉真誠,姚樞已經離他很近了。他看到真金王子 的眉間已若隱若現布上了皺紋。 真金陪同姚樞經撫州到太原,再南抵大河。

姚柩家居洛陽, 行程已不遠。姚樞感到有些過意不去了。 「殿下日理萬機,朝中省事,缺您怎麼行呢?姚樞蒙恩深重, 不敢再讓殿下屈駕前送了。請殿下回朝吧!」 「父汗英明,更有賢臣輔弼,朝中無大事。只是先生這一辭, 我總有一種大廈將傾的感覺。汗國軍機,事涉樞密院規制的,還 望先生再賜教一二。」

姚樞沉吟良久,一字一句地道出: 「聖上宏略在胸,早已有所備,姚樞不才,姑妄言之:現下規 劃吐蕃之制當務之急,通好且宣慰西域諸國,然後可圖江南! 真金太子揖首長拜。姚姚樞上路了。忽必烈累了,卻久久不能沉睡。南必皇妃撫摸著他,使他感 到無比愜意和快慰。南必的美麗使他在很長時間內彷彿又回到 舒展如畫的革原。

那是一涊明靜的湖水,那是南必的眼睛,清澈 透明。忽必烈自己在想,他沒有那種一觸即發的衝動,他只是緩 慢地感受、蓄積,然後決提堤而發,一瀉千里。 直到甲子年夏天到來,忽必烈一直沒有離開南必皇妃的寢 帳。宿衛隊便在寢帳外圍新立護帳駐紮。因此,宮帳群落的人都 稱南必皇妃的宮帳為「護帳」,或稱「十字帳」。

經常可以到寢帳面見帝的只有四個人:太子真金領朝事; 中書左右部令阿合木傳達皇帝給中書省的詔令。另外一個人是 宿衛校官、少年安童。皇帝經常召見他,垂問問一些些事。所以,他可 以佩帶御授的符牌,自由出入於十字帳。 還有一個人,特權更大,可以攜帶待從人眾隨意出入。那是 掌領後宮大斡耳朵的察必皇后。

只有大臣們見不到皇上,卻很是不安。第一個提出疏議的就 是老臣劉秉忠。劉秉忠負責規劃燕京新都事宜,直接秉命於皇 上。可是久不受招,他感到很不是滋味。於是,他上了一道長長的 奏摺,引經據典,批評皇帝。忽必烈讓譯師們譯成通俗的語言,由 安童把這個奏摺講給他聽。忽必烈開始時是仰卧著聽,漸漸地坐 起來,及至最後,竟站了起來。

他問安童:「劉秉忠講的可有道 理?」 「有道理。」 「朕是不是應該聽他的? 「應該聽。 「明天就要朕臨朝聽政嗎?」 「那倒不一定。「喫?為什麼?」 「我也說不清。陛下雖然久不視朝,而朝綱井然,國泰民安。 說明皇上謀略有度,早有所安排。 對!法定既定,上下協力執行就是。朕若天天臨朝,詢問的 細,指示的就細。

金口玉言,口口出就是詔旨,天天有詔,日日降旨, 令大臣們無所適從。燕京新都的規劃,朕不過問,劉秉忠難道就 不竭忠盡智了嗎?」 「皇上聖明。只是劉秉忠的奏摺呈述得也有道理理」 「安童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吾祖成吉思汗馬上得天下,一生 勞苦,所向披靡。括地之大,前朝所未曾有。可據之易,治之難。太 子真金已屆面立之年。

不讓他臨朝視政,怎麼行呢?」 「阿!我明白了。」安童興奮得臉都紅了起來。 「老臣之賢,文如趙壁、姚樞、劉秉忠、商挺、楊惟中,武如史 天澤、董文樹、霸都魯、也先哥等等,你們都要仰習。可他們都老 了。少臣之賢,郝經被困江南,廉希憲、阿合木或可造就,但畢竟 是鳳毛麟角。若論輔弼重臣,你安童算是最好的一個人選吧。」

「陛下誇獎的重了,我可不敢當!」安童伏叩在地上,惶惶地 說 忽必烈沒有再說話。他學著南必皇妃的樣子,劃一個十字 仰天沉思起來。 也許,他心裡明白;他肯定要在近期上朝。因為有兩件事非 他處理不可。 安童使吐蕃伯訓蕃僧 忽必烈心中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吐蕃歸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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