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界脫軌60年至今仍穿德國軍裝,這小國竟是納粹秘密殖民地
原標題:與世界脫軌60年至今仍穿德國軍裝,這小國竟是納粹秘密殖民地
二戰後的納粹
1945年4月30日,蘇軍攻入柏林,德國元首希特勒飲彈自盡,納粹德國崩潰,整個國家被英、法、德、美一分為四,法西斯德國宣告滅亡。
然而,由於一方面,納粹德國與南美諸國都建立了良好關係,另一方面,盟軍的實力在那時還未能滲透進南美,所以數以萬計的納粹分子秘密逃亡南美大陸,智利、阿根廷、巴西、巴拉圭和烏拉圭成為納粹分子避難天堂。
他們先是在一些同情納粹的教會成員幫助下,取得國際紅十字會護照,再獲得阿根廷等國的旅遊簽證,阿根廷總統胡安貝隆甚至親自批准將1萬空白護照賣給納粹分子,據德國有關部門統計,逃到南美的納粹戰犯人數可能有30萬之多。
至此,為了逃避制裁,絕大多數人開始了隱姓埋名的新生活,也就不再具備納粹式威脅了。
奇葩的去向
然而,就像當下中東難民湧向歐洲一樣,面對異國他鄉,語言、飲食、生活環境都有諸多不同,這使得納粹戰犯們有著溢於言表的不安全感,促使流亡南美的納粹戰犯出現兩種傾向,其一,去往能接納他們的地方,其二,去往納粹戰犯人數最多的地方,這在方便了這群納粹分子生活的同時,給了別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機。
有一飛揚跋扈的納粹分子,他叫保羅舍費爾(Paul Schafer),1921年出生於德國,是一名狂熱的納粹分子,加入了希特勒青年團,後來成為納粹空軍的一名醫護兵,獲得下士軍銜。
二戰之後,他逃到了智利,居住在馬烏萊大區利納雷斯省的帕拉爾鎮,舍費爾並沒有因為希特勒的自殺和德國的戰敗而沮喪,他宣稱:希特勒在一戰是一名下士,我在二戰是一名下士,將重新開啟元首的光榮,吸引了一批納粹的死忠粉,蠱惑了不少德國移民,聚集在帕拉爾鎮。
舍費爾和他的信徒、追隨者佔領了小鎮附近的「巴伐利亞山谷」等水草豐茂之地,用鐵絲網圍起來,大約有500平方公里的土地,德國移民在這裡建造了教堂、醫院、學校、甚至飛機場,建立了一個準國家形式的「國中之國」,號稱「尊嚴殖民地」,也被稱為「袖珍納粹德國」。
膨脹的野心
智利政府一方面出於對納粹的同情,另一方面又有舍費爾集團不斷地公關,打通了儘可能多地官吏,在他們的影響下,智利政府對這個「國中之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了它的存在。
人心不足蛇吞象,面對自身願望一步步得到實現,人的要求一會越來越變本加厲,智利政府的默許再一次刺激到舍費爾的野心,被勝利沖昏頭腦的他已經變得狂妄,他購買了大量軍火,組織了一支忠於他的「軍隊」,身著二戰德國軍裝,軍火庫里有機關槍、火箭筒等大量武器,甚至還擁有一輛坦克,他們拒絕智利軍隊、警察進入「袖珍納粹德國」的「領土」。
對於「袖珍納粹德國」的居住者,舍費爾把自己塑造成比希特勒還牛的人物,用類似「邪教」的精神控制法,反覆對居民進行「洗腦」,要求他們貢獻自己的所有財產和勞動所得,甚至還經常從德國本土誘拐兒童。舍費爾還利用自己當過軍醫的專業特長,強迫居民服用精神藥物,誰不吃藥,就會被電擊折磨,整個領土都控制在他的恐怖統治之下。
滅亡的前夜
在1973年到1990年,智利總統皮諾切特甚至主動找到舍費爾,讓他幫忙囚禁反對總統軍事獨裁的人,很多人被偷偷從監獄轉移到「袖珍納粹德國」,受到嚴刑拷打、長期囚禁,後來人們在這裡發現一座大墓,埋葬了很多無名枯骨,都是被關押在這裡的「犯人」。
最令人髮指的是,舍費爾不允許居民私自發生性關係,卻「規定」自己可以任意佔有對這塊土地上的全部女性,甚至連兒童也不放過!可謂是禽獸不如。
然而,卧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納粹本就是一個侵略性極強的組織,現在擁有了大量的軍火武器,人口也在不斷增長,曾經的戰犯也對此地心嚮往之,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已經威脅到了智利國內的穩定,如果任由其發展,在未來有可能會威脅到整個智利政權的安危,所以可以預見的是皮諾切特下台後,智利的新總統將著手解決這一問題。
意料之中
1997年5月,在皮諾切特下台前夕,舍費爾被迫拋棄了自己憧憬的「亡國」,展開了亡命天涯的生活,最終2005年被捕,判處監禁20年。
不過,舍費爾雖然跑了,所謂的國中國也散了,但納粹戰犯卻因為曾經的這個地方越聚越多,其中不乏政治、軍事、科學上的人才,隨著他們在智利生活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逐漸成為了智利的一份子,他們的傾向、觀點、影響也逐漸由隱形轉化為顯性,給智利政府烙上了一個個無法磨滅的納粹烙印,值得一提的是,直到60多年後的今天,智利仍然在使用二戰時德國的軍裝,可見納粹戰犯的影響力之大。
作者: 惟新不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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