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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弗蘭克爾《活出生命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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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期

# 維克多·弗蘭克爾《活出生命的意義》#

生命的意義不是一個總結性答案,而是隨時間和情景改變。生命的意義和釋放潛能有關,和承擔責任有關,和能夠做什麼有關。生命的意義不是簡單的祈求快樂,不是爭權奪利。成功和快樂,不是目的而是附屬品,是投身於某件事或者奉獻於某些人的衍生品。本期推薦給大家的是維克多·弗蘭克爾的《活出生命的意義》,他告訴我們:

盡情享受現在的生活,就像是活在第二次。

【作品簡介】

作為醫學博士和維也納醫科大學神經與精神病學教授,維克多·E.弗蘭克爾擔任維也納神經綜合醫學院的首席專家長達25年,他創立了」意義療法「及」存在主義分析「,被稱之為繼費洛伊德的心理分析、阿德勒的個體心理學之後的維也納第三心理治療學派。他擁有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達拉斯大學和匹茲堡大學教授職位,並在加利福尼亞州聖迭哥國際大學教授意義療法。弗蘭克爾共出版了39部作品,並被翻譯成34種語言。

弗蘭克爾的作品《活出生命的意義》的銷量超過千萬冊,獲選「美國最有影響力的十大圖書」之一。

這本書主要介紹了著名心理學家弗蘭克爾是20世紀的一個奇蹟。納粹時期,作為猶太人,他的全家都被關進了奧斯威辛集中營,他的父母、妻子、哥哥,全都死於毒氣室中,只有他和妹妹倖存。弗蘭克爾不但超越了這煉獄般的痛苦,更將自己的經驗與學術結合,開創了意義治療法,替人們找到絕處再生的意義,也留下了人性史上最富光彩的見證。

弗蘭克爾一生對生命充滿了極大的熱情,67歲仍開始學習駕駛飛機,並在幾個月後領到駕照。一直到80歲還登上了阿爾卑斯山。

他並不是當年集中營里被編號為119104的待決囚徒,而是讓人的可能性得以擴大的聖者。

【文章選讀】

# 本文節選自《活出生命的意義》第一部分 #

在對集中營犯人的特點作了這些心理學的和精神病學的分析之後,大家可能會產生這樣的印象:人類完全地、不可避免地受制於環境 (在這種情況下,環境就是集中營生活的獨特結構,它迫使犯人適應確定的行為模式)。但是,人的自由呢?人的行為、人對給定環境的適應中有沒有精神自由呢?那種認為人不過是許多條件和環境因素——不論是生理學的、心理學的還是社會學的——之產物的理論究竟對不對?人是否只是這些因素的偶然產物?最重要的是,犯人對集中營這一封閉世界的反應是否表明人逃不脫他所在環境的影響呢?面對這種環境,人是否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們可以從原則和經驗兩方面回答這些問題。在集中營生活的經驗表明,人還是有可能選擇自己的行為的。有足夠的例證 (常常是英雄性質的)說明,人可以克服冷漠,剋制暴躁。即使是在可怕的心理和生理條件下,人也能夠保持一定的精神自由和意識獨立。

我們這些在集中營生活過的人,都記得那些走過一個個屋子安慰別人、把自己最後一塊麵包給了別人的人。這樣的人在數量上可能不多,但足以說明一點:有一樣東西你是不能從人的手中奪去的,那就是最寶貴的自由,人們一直擁有在任何環境中選擇自己的態度和行為方式的自由。

實際上,人們也經常會遇到需要抉擇的時刻。每天每時你都需要做出決定,這樣的決定將使你要麼屈從於致命的暴力,要麼保持自我內在的自由,同時也將決定你是否成為環境的玩物,是否拋棄自由和尊嚴而變成標準的囚徒。

從這個角度看,集中營犯人的心理反應似乎不僅僅是對確定的物質和社會條件的表達。即使像缺少睡眠、食物不足以及心理緊張等類似的情況,也只能說是限定了犯人可能的應對方式。在最後的分析中我們可以看出,犯人最終成為什麼樣的人,仍然取決於他自己內心的決定,而不單單取決於集中營生活的影響。因此,在心理和精神的層面,基本上任何人都能夠決定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即便在集中營,他也能保持自己作為人的尊嚴。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過:

「我只害怕一樣,那就是配不上我所受的痛苦。」

在我結識了那些烈士之後,這句話常常出現在我腦海里。那些烈士的行為,他們的痛苦和死亡,都表明人不能喪失內在的自由。他們可以說配得上他們的苦難,他們忍受痛苦的方式是一種真正的內在升華。

就是這種精神的自由——任誰也無法奪走——使生活變得有目的、有意義。

積極的生活能夠使人有機會通過創造性的工作實現價值,而消極的生活能夠使人滿足於對美、藝術或者自然的追求。但是,在那些不僅沒有追求創造和快樂的機會,而且只存在一種達到最高道德標準的可能 (就是說,在對待自己被暴力完全束縛的生命的態度上)的生活中,人生仍有目的。他不能過創造性或享樂的生活,但不只是創造和享樂才有意義。如果說生命有意義,那麼遭受苦難也有意義。苦難、厄運和死亡是生活不可剝離的組成部分。沒有苦難和死亡,人的生命就不完整。

人接受命運和所有苦難、背負起十字架的方式為他提供了賦予其生命更深刻含義的巨大機會,即便在最困難的環境下也是如此。他仍然可以做一個勇敢、自尊和無私的人。否則,為了活命,他會忘記自己的尊嚴,變得無異於禽獸。在這樣的情況下,這種困苦環境所提供的能使人道德完善的機會,有的人會充分運用它,有的人會放棄它。這也決定了他是否配得上自己所遭受的苦難。

不要以為這些議論不切實際。

的確,只有少數人能夠達到如此高的道德境界。在集中營的犯人當中,只有極少數保持了完全的內在自由,得到了所遭受的苦難帶來的價值。但這樣的人哪怕只有一個也足以說明人的內在力量可以使他超然於外在命運。不光集中營有這樣的人,在任何地方,人都會遇到厄運,同時也就會遇到通過勇敢地面對苦難而實現道德升華的機會。

就拿病人,尤其是絕症病人的命運來說。我有一次讀到一名癱瘓的年輕人的信件,在信中他告訴朋友,他剛剛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即使再做一次手術也無濟於事。他寫道,他記得以前看過一個電影,其中男主人公勇敢而有尊嚴地面對死亡。那個男孩覺得這種對待死亡的態度是非凡的成就。現在,他寫道,命運給了他同樣的機會。

幾年前看過根據托爾斯泰小說改編的電影《復活》的人,可能會有類似的想法。它反映了巨大的厄運下偉大的人生。那個時候,我們沒有那麼偉大的命運,也就沒有機會實現那樣偉大的人生。看完電影后,我們去了酒館,一杯咖啡、一隻漢堡下肚後,就忘記了腦子裡剛剛閃現的奇特想法。但當我們自己遭遇到厄運、需要決定是否以同樣偉大的精神面對厄運時,我們早已忘記了好多年前年輕時候的決心,因此我們失敗了。

也許我們中有人會再去看那部電影或者類似的電影。到那時,其他電影可能會自動地閃現在他的腦海里,某人內在偉大的特定細節也會展現開來,比如一名年輕女子,我在集中營親眼目睹她的死亡。實際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也許會覺得我在編造,但對我來說,那個場面就像一首詩。

這個年輕女子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人世。但在跟她談話時,她卻很快活,她告訴我:「我感謝命運給了我這麼沉重的打擊……以前的生命讓我糟踐了,我從沒有認真考慮過精神完美的事。」她指著窗外:「這棵樹是我孤獨中唯一的朋友。」透過窗戶,她只能看到栗樹的一條枝椏,上面開著兩朵花。「我常常跟它交談。」她對我說。我感到震驚,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是否在說胡話?她是否有了幻覺?我好奇地問,樹是怎麼回答她的。她告訴我:「它對我說,我在這裡,我在這裡,我就是生命,永恆的生命。」

我們已經說過,犯人內在自我的狀況最終不是取決於那些生理或心理條件,而是自主決定的結果。對犯人的心理觀察表明,只有那些自甘沉淪、放棄對道德自我和精神自我內在把握的人才會成為集中營惡劣條件下的犧牲品。那麼現在的問題是,所謂 「內在把握」是什麼意思?

從前的囚犯在回憶牢獄生活時都覺得集中營對人最壓抑的影響是你不知道自己要被關多久,你不知道哪天會被釋放 (在我們那個集中營,對這個問題大家甚至談都懶得談)。實際上,犯人的刑期不光不確定,而且是無期限的。某位著名的心理學家就說過,集中營生活是一種「臨時的存在」。我們還可以補充幾個字,那是「未知期限的臨時存在」。

新來的犯人一般對集中營的條件一無所知。那些從別的集中營來的犯人則不得不保持沉默,有些集中營則從來沒有人回來過。一進入集中營的大門,人的心理就會發生變化。不確定性結束以後,又是結局的不確定性。你不可能預測這樣一種生存狀態何時能結束,或者到底能否結束。

拉丁詞finis有兩個含義:「結尾或結局」和「要達到的目標」。看不到「臨時的存在」何時結束的人,也不可能去追求生活的終極目標。他不再像正常人那樣為了將來而生存。因此,他內在生命的這個結構就改變了,我們從生活其他領域所知道的墮落跡象就開始了。比如,失業工人的情況就是這樣。他的存在成了臨時性的,在一定意義上說,他不能夠為未來而生活,也不可能確定什麼目標。針對失業煤礦工人的研究表明,因為失業,他們受到一種特殊的、扭曲的心理時間的折磨。犯人同樣飽受這種奇特的 「時間—體驗」之苦。在集中營,很短的時間,比方說一天,由於充滿了折磨和痛苦,所以顯得特別漫長。而大點的時間單位,比如一個星期,則過得很快。我的獄友都同意我所說的:在集中營里,一天過得比一個星期慢。我們的時間—體驗是多麼荒誕!在這一點,我們想起了托馬斯·曼的 《神山》,其中有一些非常到位的心理學評論。托馬斯研究過人在類似集中營環境 (比如隔離病區那些不知何時能回家的結核病人)中的心理變化過程。他們也經歷著類似的生活狀態——沒有未來,沒有目標。

有個從車站跟一大隊新來的犯人一起走到集中營的犯人後來告訴我,他感覺到好像是走在自己的葬禮上。在他看來,自己的生活完全沒有前途。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已經終結,

好像已經死去。別的因素會強化這種感覺:在時間上,人會痛切地感受到集中營生活的無期;在空間上,則是監獄活動範圍的逼仄。

鐵絲網外面的一切都那麼遙不可及,那麼不真實。外面的人和事對犯人有一種鬼魅般的影響。在犯人看來,外面的生活於他就好比死人從另一個世界觀察現實一般。

看不到未來的人之所以自甘沉淪,是因為他發現自己老在回憶。

我們曾經說過,犯人容易憶舊,為的是忘記眼前的痛苦。但剝去當下的現實性就會蘊涵著一個危險,那就是容易忽視積極度過集中營生活的機會,而的確存在這樣的機會。將我們的 「臨時的存在」看做不真實的,本身就是使犯人喪失對生活的把握的重要因素,一切都成為無所謂的了。

這種人忘了,正是在極端困苦的環境下,人才有實現精神升華的機會。

他們不是把集中營的苦難看做對自身內在力量的考驗,而是很不嚴肅地對待自己的生命,把生命輕易拋棄。他們更願意閉上眼睛,生活在過去之中。對這些人來說,生命是無意義的。

自然地,只有極少數人能夠達到極高的精神境界。但是,有一些人,雖然從世俗的角度看是失敗的,但也曾經有過成為偉人的機會,而這種偉大是在通常環境下永遠也不可能達到的。而我們當中另外一些平庸而三心二意的人,則正如俾斯麥所說:

「生活就好比看牙醫。你總是覺得最難受的時候還沒到,而實際上它已經過去了。」

稍作改變,我們可以說集中營里絕大多數犯人都相信生命的真正機會已經過去了。但實際上仍有機會和挑戰。除非你能夠戰勝那些經歷,將生活轉化為內在的勝利,否則就是忽視那些挑戰,像絕大多數犯人那樣,無聲無息地枯萎下去。

【讀者分享】

今天我們邀請陳夢宇同學跟大家分享本書的感悟!

《活出生命的意義》這本書是我在聽喜馬拉雅的時候發現的,覺得這本書挺有意義的就去讀了。書的作者維克多·弗蘭克爾是一名心理醫生,二戰時被納粹抓到了奧斯維辛集中營,但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他六十多歲時學會了駕駛飛機,八十多歲時登上阿爾卑斯山。

整本書中作者沒有就納粹或集中營反人類行徑的聲討與仇恨,也沒有對各種受害行為的列數,來展現當時無辜平民所遭受的非人踐踏。

作者始終關注於人處於極端的困苦境地時如何自我抉擇,以及對生命意義的探尋對人完善自身的精神世界及靈魂世界是何等重要這一問題。

弗蘭克爾說發現生命的意義有三種方式:第一種,通過創立某項工作或從事某項事業(就是成就或成功);第二種,通過體驗某種事情或面對某個人(就是去愛某個人);第三種,在忍受不可避免的苦難時採取某種態度(就是忍受苦難)。

第一種是普遍認同的生命的意義:人生取得的成功,不管是從財富上還是從名譽地位上的。第二種是從個人角度來看的,因為你愛著一個人或者一個人愛著你,從而激發你的全部潛能。第三種並不是去找苦難承受,那樣就成自虐了,相反應該自主創造條件遠離苦難,只是很多時候生活並不是一帆風順,在面對困難時應該採取積極的態度,即悲劇的樂觀主義,在苦難面前升華自己。

讀完這本書後,不得不承認,每個人都應該有一點精神上的追求,否則,人生就容易陷入「存在之虛無」導致的精神空虛,抑鬱,自殺等消極傾向。

而且人一旦找到了生命的意義,痛苦就不再是痛苦了。

感謝陳夢宇同學的分享!

盡情享受現在的生活,就像是活在第二次。

希望大家在讀完這本書後能夠學會享受自己的生活 。

本期播音:芬達、伏特加

文字編輯:王志遠

悅讀嘉賓:陳夢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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